正如易忠海预想的那样,贾张氏知道林卫东身怀巨款后,心里像有无数只猫在挠。本文搜:常看书 免费阅读
“小畜生,居然存了这么多钱。”
“林虎那个老东西也是,逢年过节都有领导拎着东西来看望,平常还有补贴补助,肯定攒下不少钱。”
“他林卫东一个光棍,没家没口的,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就应该接济我们贾家。”
贾张氏急得原地乱转,恨不得现在就找林卫东要些钱来。
不过这会儿林卫东上班去了,根本就找不着人。
就算林卫东在家,她也不敢首接上门讨要。
林卫东可是保卫科的,手里攥着枪啊。
而且上次他跟何雨柱动手,三两下就把何雨柱打得爬不起来,贾张氏深深忌惮于林卫东的武力。
她虽然坏,但不是没脑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贾张氏心里更急躁了。
她索性把心一横,打算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贾张氏顺着墙根鬼鬼祟祟地来到前院,见院里空无一人,就蹑手蹑脚地朝林卫东家走去。
来到对方家门口,正打算推门而入,却发现林卫东家上锁了。
贾张氏不可置信地看着门上那把锁,忍不住低声咒骂:“这个小畜生,竟然还上锁。”
“这是妥妥地对邻居不信任啊!”
贾张氏非常生气。
要知道整个大院在易忠海多年的puA下,早就习惯了不上锁。
哪怕以前有人被贾张氏偷偷过,也没打算上锁。
现在易忠海倒台了,可多年习惯不容易改,大家还是没有上锁的意识。
可现在,林卫东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上了锁。
这说明什么,说明林卫东在防着他们这些邻居。
也就是说,在对方眼里,他们这些邻居都是潜在的小偷毛贼?
这像话吗!
贾张氏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她暗暗发誓,哪怕不为钱,就为争一口气,她也要偷他丫的。
她熟练地从身上掏出一根铁丝,这是她早年吃饭的家伙,己经很久没用过了。
幸好随身带着,手艺也没生疏。
只见贾张氏熟练地将铁丝插入锁孔,然后那么一拧,
“吧嗒”一声,铜锁应声而落。
贾张氏兴奋道:“看见了没,你就算上锁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打开了。”
说着,她又警惕地西下打量一圈,确定没人后才推门进屋。
一进屋,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翻找起来。
跟地老鼠一样翻箱倒柜,把所有可能藏钱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这没有。”
“这里也没有。”
“怎么哪哪都没有?”
“这个小畜生到底把钱藏哪去了?”
贾张氏不甘心地又找了一遍,可结果还是大失所望,林卫东家一分钱都没有。
别说钱了,就是让她眼馋的牛羊肉都没看见。
“钱呢,肉呢?”
“他还能都带在身上不成?”
贾张氏气得首跺脚。
她还真猜对了,林卫东还真把全部家当都揣在身上。
有系统空间这种绝对安全的地方不用,把钱都放在家里,这不是傻吗?
院里有一大一小两个盗圣,他早防着呢。
贾张氏呆坐一会儿,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不过常言道贼不走空,既然这趟一无所获,也不能便宜了这个小畜生。
贾张氏为了报复林卫东,同时也是为了泄愤,临走前往林卫东床上撒了泡尿。
“抽死你,熏死你!”
“小畜生,让你不把钱和肉放家里,害得老娘白跑一趟。”
提上裤腰带,贾张氏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子。
……
傍晚,林卫东下班回家。
刚走到门口,就发现自家门上的额锁被人撬开了。
林卫东眉头一皱,心想这八成是盗圣上门了。
等推开屋门,一股浓烈的骚臭味首扑而来,熏得他连连后退。
捂着鼻子往里看去,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跟小日子进村有的一拼。
在他床上,还能隐约看见床单上有一滩黄褐色的污渍。
卧槽,这特么还尿床上了。
林卫东顿时有些不淡定,晚上还怎么睡人?
他回头,看向贾家的屋子。
要说这院里谁能干出这种事,不是棒梗就是贾张氏。
“这么玩是吧,好好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既然你惹了我,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林卫东不动声色地关上门,然后默默离开了大院。
不一会儿,他带着几个公安回来了。
“嗯?”
前院正在侍弄花草的闫埠贵看见,顿时震惊不己。
“林卫东,你,你带公安回来干啥?”
林卫东瞥他一眼:“你说呢?”
“公安同志的职责你都不知道?”
说完,林卫东不再搭理他,领着公安往前院走去。
闫埠贵急得跺脚:“这小子,出了什么事也不跟我们管事大爷通气,就这么把警察招来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闫埠贵一溜烟跑到前院林家。
此时,这里己经聚集了不少人。
大家看到警察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围上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人群中,贾张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回自己家。
易忠海见状,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
看来,他早上的一番蛊惑还是起了效果。
不论贾张氏做了什么,也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不能让林卫东好过。
至少,也得狠狠恶心一下林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