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南云要参加分享会,钟若茹第二天就给她放了假,说她不用去见客户。
不过,杨立提前把分享会的流程文档和会被问到的问题备注好发给了南云,她大致看了眼,好像也不需要准备什么。
她不忘给何曼松转发了一份,里头有两三个问题,是关于他们乙方的。
收到她的消息,何曼松发来一句:醒了?
南云:嗯。
何曼松:有时间的话,带你出去玩玩。
南云:好,我随时可以出发。
何曼松:到了打你电话。
放下手机,南云打开房间的窗户,伸出手去感受今天的温度。
飘飘的预报消息显示今天温差比较大,最低温度低至十度以下,估计阴凉处比较冷,南云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了一披薄丝围巾。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南云下楼上了何曼松的车。
何曼松像是认真收拾了下,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干爽,穿着一件黑色尼龙外套,还戴了副墨镜,比南云更像游客。
南云好奇地问道:“我们去哪儿?”
何曼松:“阳光这么好,当然得去公园看看。”
北城有很多有名的公园,都在市中心那块,车还没开到那块,街边就已经布满了金灿灿的银杏树,充斥着眼眶。
道路一变窄,大街小巷满是烟火气息,不少人骑着老式自行车穿梭,车头的铃铛当啷一声按响,行人便自动让出一道。
过了早上十点,街边的店还卖着早餐,蒸笼摆在门口,冒着热腾腾的白汽,看得人不免又饿了些。
何曼松带南云来的公园叫玉山园,占地面积很大,又不是北城最出名的几个公园,所以一走进去,游客并不是很多。
玉山园里保留着古代建筑风格,亭台楼阁都是青瓦红墙,飞檐翘角,走进这些建筑,南云感觉心都沉静了。
南城大多是现代建筑,没有保留下来的历史遗址,眼下走在园子里,南云看得稀奇。
玉山园中央还有一片巨大的湖,从门口环湖出发,走到路程的一半能看见一座小山,爬上去后,不用爬到山顶便能看见北城的中轴线,俯瞰城市风景,景色令人震撼的美。
山腰围了防护栏,南云伏在护栏边,任由风吹扬起她的发丝,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边垂眸欣赏风景。
倏尔刮起一阵不听话的风,将南云的围巾吹走,斜斜扬扬挂在身后一棵枯树枝上。
她走过去,努力踮脚够了够树枝,发现怎么都还是差点。
何曼松走到她跟前,轻松抬手一摘,将围巾取了下来。
南云伸出手,示意何曼松递给她,却被他忽视。
何曼松两手握住围巾的两端,轻缓越过南云的头顶,将围巾绕在她脖子上。
缠好围巾,他的手还没离开,反而渐渐移到南云脸上,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脸。
南云身体一僵,等柔软的触碰感消失,她才缓了过来。
“……?”
她不解地看向何曼松。
何曼松指了指她鬓侧:“有根头发。”
“哦。”
南云抓了抓耳边的头发。
上山容易下山难,往下走的阶梯极窄,坡度还有些陡峭,南云没带运动鞋出差,脚上穿的一双靴子带了跟,有次下台阶没踩对地方,脚一崴差点摔了跤,还好旁边有栏杆,她急忙拽住把手,何曼松也及时拉住了她。
看了眼下去还很长一条路,何曼松不由分说地握住南云的手腕,说:“我牵着你走。”
“不用,我扶着栏杆就行。”
何曼松扫眼看去,说:“你想好好走下去,还是半路被抬下去。”
见何曼松神色微冷,南云抿了抿嘴,没再坚持,任由他拉着。
周围有不少专业爬山的人,穿得全副武装,还拄着登山杖,总有几人嫌南云他们这些业余的走得慢,说着借过从一旁挤出一条缝隙,快速往下走。
身边一多出人,南云就不得不向何曼松紧贴,手腕被他紧握的地方不断生热。
到了山脚,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南云忽然觉得不对劲。
何曼松怎么还牵着她。
南云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下何曼松的手背,待他手一松,她抽出手来。
“忘了。”
何曼松无辜地笑了笑。
公园的出口处有很多小摊,和南城mall办的那种市集差不多,大多是卖些吃的喝的或是生活小物件。
一个糖画摊前围满了人,南云和何曼松也凑热闹上前看,那糖画师傅在画一只龙头,笔墨很多,但他不急不躁,一点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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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栩栩如生的龙用糖画了出来。
将画好的龙头递给小孩后,师傅抬头看来了俩大人,吆喝说:“帅哥,给女朋友买一个呗。”
“行啊。”何曼松扫码付了款,“你想画个什么?”
“……”看着糖画师傅期待的目光,南云没多费口舌反驳何曼松的话,她想了想说,“画个银杏叶吧。”
“好嘞,这个简单!”
师傅正画着,何曼松说:“老板,我付了两个的钱,帮我再画一朵云吧。”
南云的脸又蹭地红了。
“没问题,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文艺啊,我画了一天猴猪狗兔这种十二生肖,还是头一回有人让我画这些云啊叶啊的。”
环境嘈杂,不少小孩在各个摊子前穿梭欢笑,两人静静看着糖画师傅作画,像是一对寻常市井里的情侣。
银杏叶和云画起来简单,师傅不到十分钟便画完了。
他拿给南云和何曼松,笑着说:“得嘞,您们点的糖画,拿好了。吃完这个糖,祝你们的生活一帆风顺,感情甜蜜!”
师傅笑得淳朴又真挚,十分温暖,南云也回笑说:“谢谢。”
她咬下一小口,糖的蜜意瞬间在嘴里化开。
果然吃甜食会让人幸福。
上午逛完了公园,中午两人在一家面馆简单吃了个午饭,何曼松又带南云去了一个巷子,算是北城最出名的一个文旅地点。
巷子里的人明显比公园那人多多了,里头的游客摩肩接踵,两人完完整整走下来,大约花了将近两个小时,还好路边有不少小吃店,能随时补充能量。
在回酒店的路上,南云的腿已经酸痛得不行,整个人瘫软在座位上。
何曼松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他斜眼一瞥,看见南云和烂泥似的,笑着说:“一看你就平常不怎么运动。”
南云本来想争辩说平常工作太忙了,哪有时间去运动,转念一想何曼松应当比自己忙多了,这话说出口实在没什么底气。
“不爱运动。”南云轻哼一声说。
将南云在酒店放下,何曼松和她约好时间,明天上午九点半来这接她,车程约莫二十分钟,差不多能赶上十点出头的分享会。
这一天过得又累又充实,南云洗漱完了刚躺上床,就昏昏沉沉闭眼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