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的查克拉量一直是你关心的问题。
按理来说查克拉的来源也就三个途径:从人体130兆个细胞里一个一个细胞摄取的身体能量、修炼积累而来的精神能量,以及修炼仙术特别的一份自然能量。
小樱的精神能量很富足,身体能量也没有什么缺陷,按理来说应该在同龄人中属于查克拉量多的一部分。
但是很奇怪,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压抑小樱体内的查克拉量成长一样。
你查阅着书籍坐在上首,听着下属汇报工作。
“……另外,春野大人,有暗部来交接工作。”情报部二把手羽田百泽汇报完最新收入的情报后,才将来交接情报的暗部之事娓娓道来。
你面无表情地瞥了灰发男子一眼,这个下属数值高,特质标签也不错,在揣度你的心思上也是一把好手,知道你最近烦着暗部就给最近上门的暗部一些下马威,拖延却不怠慢。
算了,反正审讯部已经到手了。你将手中的书甩到一边,抬了抬头示意将人叫进来,因为暗部被根部渗透,导致你差点棋差一招的恼怒散去了一些。
黑色短发带着鸟纹面具的暗部背着短刀进入室内:“三代大人命我来取风之国大名的情报。”
羽田百泽悄无声息地退下,合上门之前看到自家部长神情平淡地抛出两个卷轴,这是他们这些人绝对不可以涉及的绝密情报。
你撑着脸,看向头顶[宇智波止水]五个大字的暗部:“然后那,三代让你带了什么话?”
暗部一顿,语气不变:“丰臣大名身边的暗桩被发现了。”
“……是吗?”你装作惊讶的样子,故作镇定:“告诉三代,我会处理的。”
被发现才是正常的,一个饵而已,如果连这种程度的暗桩的发现不了,火之国可就要离亡国不远了。
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这个由火影亲自部署的暗桩身上居然有根部的印记,甚至和雾忍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只有火影和情报部部长才知道的秘密竟然被根部就这么渗透甚至利用了,这可不得了。
火之国大名不在意火影位子上坐的是谁,但如果下一个坐上去的,可能是一个意图窥探大名秘密、野望不仅仅在于忍村的忍者,大名们一定会着急上火,恨不得现在位子上这个人坐得再稳再稳一些吧。
现在这个状况,谁都比不上三代坐在火影位子上对你有利。
毕竟……三代可是你的老师啊……
在猿飞日斩还有成为三代火影之前,他总共带出了两届弟子。
第一届,是在战争中扬名各国、由自来也、大蛇丸、千手纲手组成的三忍:第二届,则是由旗木佐云、夕日真红和春野蝶组成、因作战风格诡谲多变而得名的“幻刃三重”。
到现在,仍然留在木叶陪着老头子的,也只剩一个你而已了。
你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回忆如潮水般一重重击中你。
你出生在第一次忍界大战期间,战火裹挟着婴儿的啼哭声,也无情席卷了你父母的生命,于是你就作为战后遗孤在这个村子长大,成为了无数普通忍者预备役中的一个。
这段时光在第一次存档时对你来说,什么都意味不了。但是对于第二次存档时,需要认认真真度过每一段时光提升实力的你来说,却如天堑般横贯在你的面前。
忍校只教最基础的忍术,诸如分身术、替身术、变身术之流,在这六年里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地教,这在已经成为过中忍的你眼里,简直比任何一种浪费时间的方式都要恶心人。
你只能一遍一遍开发抽出来的道具,直至和旗木佐云、夕日真红一样提前毕业时才终于得以大放光彩。
你们入了当时的火影候选人、如今的三代火影的眼。
上一档的敌人,下一档的老师,玩家的基本操作,你毫无心理压力地就接受了这个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随后就是实力质变似的成长与飞跃。
在结束几次S级任务后,配合默契的你们打出了名气:
他们的忍术像影子一般缠绕,如噩梦一般无形,前一秒是缥缈的雾气,下一秒便化作撕裂血肉的獠牙——当你以为看破幻象时,白牙的锋芒已贯穿咽喉……没人能活着描述他们的招式。
“幻刃三重”,敌人给予你们的名字。
随着时光的流逝与威名的远扬,战后的阴霾逐渐散去,木叶的晨光终于驱散了最后一缕硝烟。没有一丝云翳的湛蓝天空下,阳光像融化的金箔,流淌在每一寸空气里。花枝间漏下的光斑忽明忽暗,于是树下的石阶忽而灿金,忽而油绿。光影摇动间,映出靡艳到冷淡的眉眼。
玩家躺在树荫下,在树叶的摇动声中,睁眼看到了一双灿金的蛇瞳。
“什么啊……大蛇丸你抛下我们,自己去看了猿飞老师的新弟子们是不是?太不够意思啦!”白发少年拍着黑发少年的肩膀,大声控诉惹来金发少女的呵斥:“小声点儿啊自来也!”
“偶然遇见的。”寡言的少年将双手揣在袖子里安静走路。
“纲手纲手我们也去看看吧!我刚刚听说了,猿飞老师正在训练他们那!”
“去就去嘛,都说了小声一点了!”
对于玩家来说,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社交事件,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社交列表里多了三个人而已。但是对于其他剩余在世间的人来说,这次并不算初见的初见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也称得上记忆犹新。
你们三个人,真红稳重、佐云沉默、玩家冷漠,未来三代大人的两届弟子会晤理所当然热闹不起来,甚至可以说冷场了。
“哈哈哈……不要看这三个娃娃都不爱说话,实际上都是天才那。”猿飞日斩努力热场,和自来也扮作一逗哏一捧哏,努力让彼此的话不落在地上:“是啊是啊,已经听说师弟师妹们的大名了那哈哈哈……”
笑着笑着,在五双冷淡的眼睛里师徒两个人就不自觉慢慢息了声,而后难过地抱在了一起哀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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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令人伤心啊啊啊啊——”
盘起头发的玩家和纲手对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读档以来沉重的心情难得放松了下来。
一双蛇瞳正在不远处注视着你。
你突兀地醒来了。
睡意仍然缠绕着你,于是你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静静地望着,目光穿过窗棂,落在不知名的远处,那里传来模糊的喧嚷——小贩的吆喝、孩童的嬉笑、车轮碾过石板的闷响——热闹地近乎嘈杂,却又隔着一层毛玻璃。
与你无关。
这个游戏,除了小樱,都与你无关。
*
今天小樱私下和牙约好了,要去牙的家里看忍犬,所以早上出门前就告诉了妈妈不用来接。
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和牙手牵着手走出校门,小樱一路上都在期待着刚刚生下来的小狗会是什么样子。
“没有毛啦,眼睛还睁不开,但是会发出声音了。”脸上画着两道彩绘的男孩挠着头介绍着:“不过未来会成长成很威武的高大忍犬!”
“嗯嗯!小时候很可爱,长大了很威风,那岂不是一直都很好看!”小女孩用力点头,有些向往地说着。
“小樱你也很好看啊!”不太会赞美人的小男孩儿红着脸,大声喊着。
于是小樱就愣愣地瞪大了碧绿的双眼。周围买菜的大婶、下棋的老伯顺着声音扭过头来,笑声像涟漪般荡开。她莫名不好意思地抓紧男孩子的手,在大人们善意的哄笑中逃窜。
两个小小的身影略过糖画摊子,消失在巷口,只余一朵被风卷起的蒲公英,晃晃悠悠追着他们飘远了。
“在看什么,佐助?”
“……不,没什么,尼酱。”
参观小狗事件进展地很顺利,小樱受到了牙的妈妈犬冢爪和牙的姐姐犬冢花的热烈欢迎,被一路护送到了族里看护新生忍犬的地方,两个小豆丁就这样趴在栏杆外,目不转睛地看着“嘤嘤”乱叫的小狗崽们。
湿漉漉的一窝小狗崽蜷在高大母犬的腹部,四只黑白相间的小狗,身上的黑色斑驳如未干的墨点,剩余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尤为不安分,前爪踩着兄弟们身上的黑斑。
母犬的舌头一次次把它们拢回,而那么白色总在暗色毛丛中浮沉,像是月牙漂在星河中。
“卡哇伊——”粉毛团子漏出星星眼,有些兴奋地跺着脚。
“内内——再过几天我就可以从这些小狗里面挑出一只作为我自己的专属忍犬哦!”
“那牙看中了哪一只那?”
“嗯……小樱觉得那?”
“白色那一只!看起来好活泼!”
“好!那就是它了,我原本也很看中它那!就给它起名叫赤丸怎么样?”
小樱瞧着表情兴奋的男孩脸上红色的彩绘,认真地点点头:“好啊!很适合牙那!”
看完小狗被犬冢阿姨和犬冢姐姐强留下来吃了一顿晚饭的小樱,趁着月色心满意足地被妈妈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