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生涩感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江上晚阖着眼,温柔却强势地吻上他的嘴唇。她撬动他的唇间,将含着的浑浊烟雾吐到他的口腔里,一部分被他吞掉,一部分沿着唇齿相贴的部分沿着冷风的吹动向天空上散去。
大片的烟圈刺激着口腔,女士香烟要比普通香烟温和很多,夹杂着甜腻的香气,但时余从未抽过烟,被这呛鼻辛辣的烟草气冲的脑海一震,微苦又鲜甜的薄雾在口腔中翻转,还贴着江上晚独特的柔软唇舌。
既愉悦,又痛苦。
好半晌江上晚才慢悠悠松开他,刚分开便激的他一阵咳嗽不止。
“这就受不了了?”江上晚擦擦他的唇:“抽烟要过肺,第一次过肺才会晕烟。我吐给你的,只是很浅层的烟雾。”
时余被呛的大脑一片混乱,复杂的烟草味和江上晚的柔软香气搅弄的他浑身一颤,他停下咳嗽时,才红着眼偏头回来看她。
他伸手,一把将她重新按到自己身上。
这次的吻没有烟雾强烈的辛辣感,时余扣着她的腰,缓慢品尝着她口中的香气。淡淡的苦涩味散去很多很多,余着尾调的甜香,他勾着她柔软的舌尖,在上面轻轻一咬。
他们接了个一个烟草味的吻,这个吻很漫长,直到将每一处的口腹都细细舔舐到,感受到她所有的温情,将彼此的气息彻底纠缠不清,才缓慢分开。
“这次没有烟是不是好受多了?”江上晚被亲的浑身发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抓着他胸前的拉链,故意往下拉了拉让他吹冷风,然后揪住他的衣服撒娇:“你亲的太用力了,站不住啦。”
“刚吸到烟雾很呛鼻,不适应,但是很喜欢。”时余吻她唇角,像羽毛般轻轻带过:“苦的晚晚,甜的晚晚,香的晚晚,都很喜欢。”
江上晚推开他,不和他再腻歪,大街上有路过的行人在朝他们看过来。
回酒店后已经是深夜,夜晚的气温更加刺骨,而且海市的冬季昼短夜长,黑夜愈发漆黑漫长。
江上晚捏着那两个圆滚滚的梨问他:“这怎么弄冻梨?把他冻上?”
“对。”时余教她:“这里的室外格外冷,直接窗外冷冻一晚就可以了。可以明天取回来解冻,再重新冻上,直到梨皮越来越黑就算是成功了。”
江上晚颇为好奇,铭记在心,第二天一早就取回来重新冻上,又过了一段时间见外表的梨皮已经是深邃的黝黑才取回来:“可以了吗?”
“可以了。”时余接过泡进冷水里解冻,然后切成片给她尝,提醒道:“会有点凉。”
“口感沙沙的,明明表皮是软的,很神奇。咬一口还会有很多汁水溢出来。”味道比她幻想的要好很多,毕竟卖相这么丑。清爽解腻,比普通的梨子口感更好。
“喜欢就好,不能吃多,贪凉会伤胃。”时余时刻注意她的饮食,生怕她哪天再犯起胃病,痛成一团。
“我知道。”江上晚本身的口味就偏好生冷辛辣,这个冻梨正合她的胃口。
下午气温升高,有太阳高悬时体感会稍微温暖一些。他们预定了漂流,时余提前备好雨衣,以防溅起的水花弄湿衣服和鞋子。
小筏上两个人相对而坐,沿着流水漂动长达40分钟,河道两侧有雾凇迷蒙,道旁铺满积雪,他们荡漾在水波里,看着四周的景色随着流动交替变换,宛如闯入了白雪公主的童话世界。
“美是真的美,冷也是真的冷。”江上晚缩进宽大的羽绒服里,想往时余身上贴汲取热度,但小小的筏船难以有太大的动作,只好伸着手去握他的手。
时余自小在海市长大,对这边的温度早已习惯,他边捂住她的手边哈气,帮她维持体温。短短几分钟她已经被冻的十分泛红,嗦着鼻子有些狼狈。
“坚持坚持,很快就结束了。漂流都受不住的话,室外雪地温泉更不能去泡,你一定会感冒生病的。”
江上晚闷声嗯了一声:“真的太冷了,我好像变成了一坨大冰块。你可以把我泡进酒杯里。”
“那可不行,怎么舍得用晚晚泡酒。”时余笑着拉开羽绒服拉链,把他的手贴进自己的衣服里:“这样好点没?”
江上晚贴上他的肌肤,在室外零下二三十度的极致低温里,他就像个温暖的小火炉。
“你不冷吗?”江上晚贴着他的腰,她的手指格外冰凉,可他没有颤抖也没有躲避,就只是那样敞开衣服帮她取暖。
“我没事,你别冻到了就好。”
漂流一结束,江上晚便忙不迭拉着时余的手上岸,这辈子她应该不会再想体验第二次了,对于常年生活在温热地区,耐寒性差的人来说,等于花钱买受罪。
已经被冻的没有精力再出行,他们回酒店调整歇息,次日,江上晚才和时余出发去看这次出行真正的目的地,长白山天池。他们一路相携,爬了很久坡才看到天池的景色。
过于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澄澈无比,有白云稀疏的漂泊着。蓝天之下,是更为深邃的颜色,幽深不见底,仿佛还倒映着环绕的雪山和低垂的天际。
静谧仿若一副山水画,头顶广阔无垠的碧蓝天际线,白雪皑皑环绕四周,带给人无限扑面而来的梦幻感。
有很多旅客在拍照,江上晚只是抱着时余的胳膊,安静的看着。
“要拍吗?”时余问她,“这个角度拍照应该很美。”
“好。”江上晚拿下帽子,将头发随意散开,阳光穿透她飞舞的发丝,照在她神态飞扬的侧脸上。她对着镜头,就只是站在那,身后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产物,身前是全神贯注看向她的恋人。
她弯起唇,明媚娇艳的面庞上漾起一抹极其浅的笑意。
画面定格在她弯起唇那一刻。
“拍的真不错。”江上晚表扬他:“很出片。”
她是喜欢拍照的,也经常找摄影师约拍,但她发觉时余镜头里的她,似乎更自然更有感觉。她没有化妆,只是简单涂了增色的唇釉提气色,她本就五官明艳夺目,此时素颜上镜甚至比全妆后更柔和一些,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但她其实很少发朋友圈,拍照很多,发的很少。此刻的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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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挎着身边人的胳膊,边抬眼望去远处澄澈的天空,突发奇想将时余拍的那张照片发到朋友圈,没有文案,只是附了一个天池的定位。
时余见她动作,想了想也发了一个朋友圈附上定位,但多了一句文案:我的[爱心.emoji]
发完还顺手置顶,这是他空荡荡的朋友圈里有且唯一的一条。
江上晚轻啧一声:“头像早就换成我了,现在又发圈,不嫌腻歪吗?”
“嗯。”时余紧紧牵住她的手,“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晚晚是我的。”
不过须臾片刻,两人下山的路上,朋友圈已经几乎快炸了,不计其数的点赞和评论。
江颖婷连续刷到两条一模一样的朋友圈已然秒懂,重复点赞评论:【祝福!】
乔雨晴:【怎么去海市玩了?】
沈落:【你在度假我在公司啊啊啊啊抓狂】
然后那颗翠绿小树苗的信息在江上晚的微信私人聊天框里顶了起来,江颖婷表示不满:“喂!!!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居然偷偷恋爱了!还去了长白山玩,我也想去!”
江上晚勾勾唇回复:【下次带你。】
时余的好友没有江上晚多,大多都是同学老师,和创业后加的投资人,同行等等,但几乎刷到的都送来了真挚的祝福。
江上晚一挑眉,“这么多信息。”
“嗯。”时余低笑说:“都在夸你好漂亮。”
……
结束参观后他们从长白山折返回海市,江上晚埋在时余腿上打盹,突然开口:“小狗,我们回你家看看吧。你之前不是说以前住小姨家吗?”
时余沉默半晌,他老家在县级市下附属的乡镇,从市里赶过去坐车都要半天。
“想去你长大的地方转转。”
“在海市省会附近转转也是一样的。”时余说,“我们那里是很小的乡镇,连个像样的住的地方都没有,你去了我怕你不舒服。而且......我小姨家环境很不好。”
“没关系。之前不也去了海底高中视察过一次吗。”
那也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时余拧不过她,只好同意,想和她说清复杂的弯弯绕绕,见她赶路疲惫已然闭眼靠着他歇息,未尽的话只能被迫咽了下去。
越临近终点的车越少,高速一路直达穿过许多个服务站,路过重叠的群山,景色越来越苍凉。
黑色奥迪A8停在一栋破败的小区楼前,眼前的景象仿佛和先前留宿的酒店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位面世界。稀稀疏疏的墙皮,杂乱无章的街道,楼道门也沾满风霜,仿佛轻轻一碰就要掉。
司机从后备箱里取出江上晚和时余特意提前购置好的一箱又一箱礼品,恭敬的放在地上:“江总,我帮您搬上去。”
时余僵持在门口,垂着头,半晌没有移动,似乎还在犹豫是否真的要带她上去。
“走吧?”江上晚拉他袖子,“来都来了,肯定要上去看看了。我不介意的,几楼?”
“......5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