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谢铮的嘴巴是真的很厉害,就算是在这种时候也不忘输出。
路鹿被他用“小鬼”、“混小子”、“小骗子”、“蠢鹿”、“混蛋东西”之类的词骂了个遍,也不反驳,笑眯眯地把自己额头上落下的一滴汗从谢铮胸前的纹身上抹去。
谢铮咬牙骂他:“你他妈乱摸什么呢?”
要是谢铮用平时的语气来说这句话,那肯定十分阴森吓人。
但谢铮现在就只是躺在床上,头发被汗水打湿,一条劲瘦的腿还搭在路鹿腰上,嗓音沙沙哑哑的,整个人因为疼和爽,乱七八糟的样子,连骂人都像是在调情。
路鹿轻轻抚摸着谢铮柔韧的皮肤,又把脸埋在谢铮脖颈里,闻他信息素的味道。
路鹿没想到谢铮能这么快就接受在下位的事实。
他以为至少他要和谢铮打一架才能分出胜负。
挂在天上的奖牌就这样被他这坏小子摘下来,被他弄脏。路鹿很少见地有点兴奋起来,温热的舌头绕着谢铮的侧颈打了个圈,又狠狠咬上去。
谢铮“嘶”了一声,低低笑起来:“蠢鹿,这么招人喜欢呢?”
路鹿抬起头。
谢铮整个人都发着抖,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
他“操”了两声,抓着路鹿后脑勺的头发把路鹿的脸拽到自己旁边,很凶的力道和他接吻,又在他脸上亲一下:“啊……小骗子,爱死你了。”
说话的时候谢铮的眼睛已经有些失焦了,朦胧涣散地看着路鹿,眼周有点发红和湿润。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路鹿差点就把谢铮口中的“爱你”当真。
路鹿变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抖战栗,他帮谢铮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不让谢铮看到自己现在很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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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两人都有点失神,路鹿从谢铮身上翻下来,和谢铮一起并排躺在床上。
如果是恋人,这个时候也许会有一个拥抱。但两人不是,路鹿安静地看着天花板,身上滚烫的温度一点点消散在房间里。
谢铮伸腿踹一下路鹿:“把我烟拿来。”
路鹿下床找了半天,终于在浴室里发现了谢铮的裤子。
裤子已经完全被水打湿了,烟盒也变得湿滑,好在里面的烟被保护的还算好,路鹿挑了一根整体算得上干燥的烟,把打火机和烟灰缸一起拿给了谢铮,又帮谢铮点了烟。
等谢铮吐出一个烟圈,路鹿又回头,从地上捡起两人湿漉漉的衣物放到烘干机里。
最后又问谢铮:“要吃点东西吗?我去点。”
简直比跟了谢铮两年的小助理还贴心。
“不用。”谢铮炫技地吐一个烟圈,坏笑地看着路鹿。
他刚才没少咬路鹿,年轻人身上现在全是吻痕和咬痕,他皮肤白,这些痕迹看起来就格外显眼。
谢铮看着自己的作品,回味了一下刚刚那酣畅淋漓的性/事,心情相当好:“晚点把你卡号给我。”
等烘干机响了以后,谢铮站起身去拿衣服。
躺着的时候还好,一站起来谢铮才发现自己的腰简直就像是被火车压过了一样疼,谢铮差点都没站稳。
路鹿看着谢铮一件件穿衣服:“要走吗?”
“给你们宋老师浇花去。”谢铮整理着自己的腰带:“房开到明天中午,你在那之前回去就行。”
他说着朝外走,手都按在把手上又想到什么,朝路鹿勾勾手指:“宝贝儿过来,老公亲一口。”
路鹿弯着眼睛走过去。
谢铮捏着他下巴和他亲了一会。
柚子味的吻感觉出乎意料的好,谢铮使坏地喂了路鹿一口口水,这才满足地转身离开。
谢铮走后,路鹿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里的一地狼藉。
那个老田买的润滑剂还剩下大半瓶,十个装的套子还剩下一半。
这两个东西也就是路边药店随便买的,说实话路鹿没觉得好用,味道也不好闻。但路鹿还是把它们都收了起来,以备下次需要。
早晨7:45的时候,路鹿的银行卡收到了一笔两万元整的转账。
他今天早上有课,收到短信时候已经在宿舍换衣服了。
崔松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站在下面的路鹿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啊天呐!吓我一跳!小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刚才呀,我正打算叫醒你呢。”
崔松柏哦了一声,从枕头底下摸出眼镜戴上,看清路鹿的时候他又吓了一跳:“……小鹿?!你脸怎么这么红?嘴角怎么流血了??脖子上也红的???酒吧昨晚又有人闹事是不是?你挨揍了?”
不知道谢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脸上、脖子上虽然也留了痕迹,但至少不是牙印。
身上的痕迹就显得糟糕多了,肩膀上深到流血的齿痕,胸口上全是被人啃噬过的证据,就连大腿内侧都有牙印。
但这些路鹿当然不会告诉崔松柏。他往上拉了拉卫衣领子,又多套了件高领外套,弯着眼睛笑:“嗯哈。”
没人知道他昨天和谢铮亲得差点缺氧,他和谢铮做//爱了。
没知道昨天谢铮昨天一口一个宝贝儿地叫他,眼睛里带着水光地夸他厉害,说喜欢他,说爱死他了。
路鹿因为这秘密变得雀跃,浅浅的眸色都因此变得深了点。
上课的时候他抽空给谢铮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收到转账了,还在后面跟了个可可爱爱的冒爱心的emoji。
谢铮一直没回复。
事实上,谢铮这两天忙得要起飞。
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项目的合作因为政策的颁布,变成了被上面支持的重点领域,只要再操作一下,甚至有可能被纳入示范。
谢铮这几天睁眼闭眼都是开会,跑几个老板的公司,哦,还有伺候宋清远那些祖宗花草,连饭都快没时间吃了。
和路鹿的这一次真的是把他的瘾按下去了,这几天他甚至没自己弄,就只是在不停的工作,谢铮还挺喜欢这种忙碌的感觉。
等到再想起来路鹿,还是宋清远的一条消息。
[可怜的阳痿A]:好兄弟,江湖救急。
[谢]:。
[可怜的阳痿A]:我有东西落在办公室抽屉里。钥匙在我卧室柜子里风衣的口袋里,我让路鹿去家里拿,你什么时候有空?
路鹿?
像是黑夜里落下一道明亮的闪电,路鹿的脸庞很清晰地出现在谢铮脑海里。
接着谢铮想到了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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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浅色的眼睛看着他,柔软的头发被他拽在掌心。嘴唇被他啃得红艳艳的,还带着笑,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来,问他:“谢叔叔,我没经验,这样舒服吗?舒服呀?……嗯哈……”
像是火星碰到了干燥的棉絮,一团火沿着谢铮小腹猛地点燃。
整个屋子顿时炸满了烟草胡椒的味道,浓郁又呛人。
谢铮猛地抓起抑制剂给自己来了一针。
没有omega信息素诱导的情况下,正常alpha的易感期的频率是三个月到半年一次,每次持续半个月到一个月。
这期间内,即便注射了抑制剂,得不到信息素抚慰、无法对omgea标记的的alpha其实很遭罪,会出现情绪不稳、易怒易躁、筑巢和欲望格外强烈等症状。
一般alpha遇到易感期,都会选择请假不去上班上学,闭门不出。
但随着近年来抑制剂的效果越来越好,以前总会出现在新闻上的易感期伤人事件已经少了大半,贴片式和口服式的抑制剂甚至能让alpha感受不到疼痛。
但即便如此,对于绝大多数alpha来说,易感期也很难熬。
谢铮倒是没有像其他alpha一样对易感期发憷,就是有点好笑,酝酿了好久的易感期,竟然只是因为想到了路鹿就全面爆发了。
抑制剂渐渐起效,空气中的味道淡了许多。谢铮想了想,告诉宋清远:九点之后。
他又关心了一下好友的近况,但宋清远没有多说,只是说在老家每天看看海,画点画,挺舒服的。
结束和宋清远的聊天后,谢铮给路鹿弹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十几秒后,通话被人接通:“谢叔叔。”
那边声音很嘈杂,有吵闹的音乐声,易感期的alpha的五感比平时敏锐一些,这对谢铮来说算得上噪音了。他皱了皱眉:“在哪里呢?”
“学生活动中心。街舞社排练。我负责灯光的。”
路鹿笑:“五一结束后是校庆,谢叔叔你来吗?”
印象中Y大好像的确会有这样的活动,谢铮不感兴趣地道:“再说吧。”
路鹿“嗯”了声。
谢铮问他:“你们宋老师和你说了吗,让你来拿钥匙。”
路鹿那边有人叫他,路鹿轻轻应了一声,再和谢铮说话的时候,听起来像是在走神:“说了哦。”
这轻飘飘的声音和某些瞬间重叠上,谢铮舔舔嘴唇,直接挂了电话,改成视频回拨了回去。
路鹿接起来,戴着有线耳机,头发扎在脑后,穿着一件白色连帽衫,看起来很青春活力。
他那边环境有点暗,能看到不远处有人在走动,谢铮问他:“宝贝儿,吻痕消了没?”
路鹿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也没扭捏,直接把卫衣领子往下拉了拉。
喉结旁边还有点红,但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觉得不对劲。
谢铮盯着少年精致的锁骨,坏笑:“晚上不用过来了,直接去酒店等我,还是上次的房间。”
路鹿手指摸摸屏幕上谢铮有棱角的脸,笑得很乖:“好哦,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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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鹿微博
[发布于一天前]
@Deer:马上就要全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