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狩在即,府中请了绣娘,连夜给三位主子赶制便于骑射的衣物。
虞清欢的那一套送来时,桑如赞叹不已,“夫人,明日您穿上这身出门,小公爷见了定然挪不开眼!”
虞清欢目光在下人送来的这套骑装上停留了片刻,眉心微蹙,红色......是不是太惹眼了?
她明明叮嘱过绣娘,料子要选浅些的,可眼下,就算是要重新赶制一套,也是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清追将送来的衣服送到谢知礼面前,“爷,衣服送来了,可要试一试?”
谢知礼眸中闪过笑意,“大夫人那边的送过去了?”
清追嘴角直抽搐,“......送过去了。”
看着桌上的衣服,他都不敢想,这次冬狩会是怎样的情形。
...
次日,虞清欢换上轻便的骑装,将头发束了起来,好似那些个俊秀的小郎君,看得桑如都挪不开眼。
谢知文等在院里,见妻子出来时,眼睛都亮了,毫不吝啬的夸:“夫人,你今日真好看。”
这一身红,等骑上了马,该是何等风华。
他顿时有些嫌弃自己身上的这一套,那绣娘也真是,不知道自己和虞清欢是夫妻吗?
看给他这个侯爷选的什么料子,一身绿,哪里有他夫人身上这套好看?
听丈夫这么夸,虞清欢更加觉得自己身上这套太惹眼了。
二人相携往外走,桑如跟在后头,觉得这二人不太搭,一红一绿。
等到了侯府门口,在看见等候在那的谢知礼时,虞清欢脚步踉跄,差点给跪下,这个疯子!
桑如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二爷可是真不怕被人看出和夫人的私情。
只见谢知礼一身红装,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显然和虞清欢身上用的是同一种料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二人是一对夫妻,遥遥相望,旁边一身绿的谢知文,毫不起眼。
虞清欢便是不问也能猜到,谢知礼定然给绣娘塞了银子,否则制衣的绣娘岂会这般糊涂荒唐?
瞥见弟弟一身红,谢知文眉心微蹙,搂着妻子肩膀的手蓦然收紧,心中不悦,他沉声唤来管家,“制衣的那几位绣娘,以后府里不再招用。”
管家满头大汗,哪能想到会出这么大的篓子,“是。”
见两人,谢知礼走了过来,目光在二人身上扫过,脸上笑着,半点不见心虚,“大哥大嫂,时辰不早了,快些上马。”
谢知文本想回去换一身,或是让妻子去换一套,可这会儿时辰确实不早,若是晚了,便赶不上离京的大队。
他只能忍下心中的不悦,扶着虞清欢上了马车,自己则翻身上马,和弟弟并行。
虞清欢忍不住掀开小窗帘,看向谢知礼,虽然这厮胆子是大了点,可不得不说,这一身红衣确实衬得他更加张狂肆意了。
谢知礼骑着马,从马车身旁经过,察觉到虞清欢目光时,微微弯腰,透过小窗看她,薄唇动了动,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好看吗?
虞清欢脸一热,赶忙将帘子拉好,不敢再去看谢知礼。
同在马车的桑如看见这一幕,直觉这一趟九重山之行,定然会出事。
她小声开口,“夫人,冬狩人多,咱这一路还是小心为上。”
若是让有心之人窥见了,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麻烦。
虞清欢颔首,她自然是知道要小心些,可看谢知礼那样子,显然是恨不得将她们之间的私情昭告天下。
...
从京城出发到九重山,马车要走上半天,赶在天黑前,大队上了九重山,安营扎寨。
虞清欢从马车下来时,沐淮安正好走了过来,在同谢知文说话。
瞥见她时,沐淮安眼中明显掠过一抹惊艳,他从前不曾见虞清欢穿过红衣,未曾想,竟是这般好看。
这一看,他有些失神,目光根本无法从眼前这道红色的身影上挪开。
发现沐淮安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虞清欢红了脸,忽然觉得惹眼点也好。
她抬手摸了摸脸,还有些后悔今日出门时没用些胭脂。
然而两人视线交汇不到片刻,另一道红色身影便闯了过来,将这二人之间的含情脉脉给挡了个严实。
谢知礼毫不遮掩的敌意,看着沐淮安,甚至是挑衅的走了过去,好让这人看清楚自己身上的衣服,以示自己和虞清欢才是一对。
沐淮安眉头微蹙,下意识看了身侧的谢知文一眼,见好友面色如常,想来是什么也没发现。
看见谢知礼,虞清欢当即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一身红的人甚少,她就怕跟谢知礼靠太近,让人瞧见,招来不必要的误会。
然而她这一转身,却瞧见了另外一道红色身影,刚从皇帝的营帐走了出来。
瞥见虞清欢,程公瑾视线不过停留片刻,便见对方带着丫鬟迅速转身,朝另外一边走了,好似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虞清欢带着桑如走得飞快,“都怪谢知礼,没事穿得跟我一样做什么,搞得我现在看见红色就心虚。”
桑如叹气,关红色什么事,夫人分明就是心里有鬼,见谁都心虚。
...
当天夜里,虞清欢褪去那一身惹眼的骑装,换了一身素白的衣裳,人却不敢出营帐,实在是九重山上冷,一到夜里头,风一吹,刮得她脸疼。
她这会在营帐里烤着火,等桑如把吃的送来。
谁知,还没等到桑如,却有一个不速之客钻进了她的营帐!
虞清欢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来人从身后抱了个紧,她紧张得心跳加快,声音慌乱的提醒,“殿下,这是妾身和夫君的营帐!”
谢知文随时都可能回来,萧景和这个时候来,就不怕被撞见吗?
闻言,萧景和箍着怀中人腰肢的手愈发收紧,他自然知道这是宁远侯的营帐,可虞清欢的滋味太好了,他又许久没碰虞清欢,实在馋。
原本上回在静园时就想解馋,结果被她以月事的由头给蒙混了过去,他是后来才想起虞清欢的小日子分明就不是那日。
今日见了她,自己又怎么忍得住。
萧景和喉结微动:“你这身素衣,没有白日那一身好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舔咬虞清欢的耳垂,惊得她后颈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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