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面具公子要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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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胭脂湖的水面泛着层层微光,湖畔的灯火映照着如镜的湖水,仿佛无数星辰坠落人间。湖风微凉,掠过垂柳,发出低低的呢喃,似在诉说着这一夜注定不平凡的故事。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银辉洒在湖面上,将舞台上的一切笼罩在一片清冷的光辉中。湖畔的人群依旧密密麻麻,从舞台下方的观众席到远处的山坡,几乎被挤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丹炉中残余的药香和一丝焦灼气息,与夜晚的宁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但整个胭脂湖畔没有一丝倦意,甚至比白日还要热闹。然而,这热闹之中,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萧宁的一句话,宛如重磅雷霆,直接击碎了湖畔的短暂平静。“我的丹方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了丁家的炼丹手法。”他的声音平静却铿锵,语调从容却充满力量,像是绝壁上的一抹青松,无惧风雨。湖风拂过,将这句话传遍了整个湖畔。这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萧宁的身上。“他居然质疑丁家的炼丹手法?!”人群中,议论声瞬间炸开,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瞬间吞没了整个湖畔的寂静。“丁家可是神川最有名的炼丹世家啊!炼丹术堪称顶尖,怎么可能出问题?”“面具公子说的问题出在丁家……这是不是有些过于狂妄了?”“谁敢质疑丁家?就连楚家都得给丁家几分面子啊!”“难道他真以为自己比丁家更懂炼丹?”有人惊叹,有人嗤笑,也有人开始怀疑萧宁是否真的有这份底气。“如果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我一定以为他疯了。”“可是面具公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学者抚须沉吟,目光透着几分探究,“他每一步都显得那样自信,或许……真的不是毫无根据。”“但若他错了呢?”有人低声反驳。“错了?那他恐怕会身败名裂!丁家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质疑!”湖畔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仅观众席上的普通人,就连那些远道而来的学者、医者们,也一个个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三次失败的炼丹,已经让许多人对萧宁的丹方失去了信心。而此刻,他非但没有反思丹方的问题,反而质疑丁家,顿时让所有人都不敢轻易下结论。这质疑,宛如一把双刃剑,或将助他力挽狂澜,或将让他彻底陨落。舞台中央,霞光媚站在丹炉旁,目光紧紧盯着萧宁,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的心绪起伏难平,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表情也微微动摇。“他竟然敢当众质疑丁家?”霞光媚心中泛起了浓浓的震惊。作为此次缘会的主持人,她对丁家的炼丹术向来抱有极高的信任。丁家在炼丹界的地位毋庸置疑,丁万山更是当世顶尖的炼丹大师,他的能力,足以让任何质疑者闭嘴。然而,面具公子却当着全场的面,公开提出了质疑。“他到底是自信,还是狂妄?”霞光媚的目光落在萧宁那张面具后,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受到了他那份泰然自若的气势。即便面对全场的质疑与压力,他依旧从容不迫。这份从容,竟然让霞光媚心中升起了一丝动摇。她低下头,眼神微微闪烁:“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霞光媚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不可能。”她暗自说道,“丁家炼丹术世人皆知,他凭什么质疑丁家的手法?”尽管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但作为主持人,她必须保持中立。她轻咬唇角,抬头看向丁万山,想从他的反应中找到答案。丁万山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他的目光如刀,冷冷地盯着萧宁,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怒意:“面具公子,你的意思是,三次失败,都是因为我丁家的炼丹手法不当?”他缓缓上前一步,目光如电,声音低沉:“丁某自问炼丹术尚不敢称天下第一,但绝不会在这三次炼丹上出错。”丁家的几名长老也纷纷站了出来,他们的脸色比丁万山更加难看。“面具公子,这话未免太过狂妄了吧!”一名长老冷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丁家传承百年的炼丹术,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了?”另一名长老讥讽道。“若是丹方本身有问题,却将责任推到我们丁家身上,这未免也太过强词夺理了吧?”还有人沉声说道。丁家众人的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佛一道无形的风暴,向着萧宁席卷而去。楚南岳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底透着一抹冷意。“看来,这面具公子是真的不懂得天高地厚。”楚南岳轻声说道,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白须长老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轻蔑:“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仗着些许才情便目中无人。”“如今竟然胆敢质疑丁家,恐怕不止炼丹术不成,这份自知之明也丢得一干二净了。”楚南岳缓缓点头,语气中透着冷冽:“无论他是否狂妄,今日之局,他已无力挽回。”“丁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这面具公子,今日恐怕颜面扫地。”他的话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身旁几名楚家长老的耳中。这些人纷纷露出了冷笑,显然已经对萧宁的未来做出了判断。然而,在这重重质疑与冷笑之中,萧宁却依旧站得笔直。他负手而立,面具后的双眸深邃如夜,仿佛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丁万山的冷言相向,楚南岳的冷笑不屑,都未能让他神色有丝毫变化。湖畔的风吹动他的衣袍,微微扬起,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如谪仙般脱俗。他的沉默,既不像是不安,也不像是退缩,而是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这一份淡然,反而让场下的许多人产生了一丝动摇。“他到底凭什么这么自信?”“难道他真的掌握了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若他只是强撑颜面,为何看起来如此从容?”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着萧宁给出最终的解释。这一刻,湖畔的风似乎也停止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萧宁微微抬头,月光映在他那张面具上,散发出一抹淡淡的银辉。他的目光越过丁家与楚家的众人,落在舞台的远方,仿佛看透了天地间的一切奥秘。夜风吹过,柳枝轻摇,湖畔的灯火静静燃烧,映衬着萧宁的从容身影。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悄然在众人心中升起。夜色更深,胭脂湖畔却愈发热闹。湖面在微风中荡起层层涟漪,将舞台上炽烈的灯火倒映在水中,宛如一道璀璨的火龙在水下蜿蜒盘旋。柳枝在风中轻轻摆动,空气中残存的药香渐渐被夜风吹散,但那浓烈的焦灼气息却始终萦绕在人们的心头,挥之不去。舞台四周的观众依然将目光紧紧锁在面具公子的身上,那一张银光流转的面具,在灯火与月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神秘莫测。三次炼丹的失败,早已让观众们对面具公子的丹方失去了信心。此刻,听到他竟公开质疑丁家的炼丹手法,这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惊,甚至难以置信。“面具公子到底在想什么?”“他竟敢说丁家的炼丹手法有问题?”“这可是神川大陆公认的炼丹世家啊!”议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疑与不解。就连那些原本对萧宁推理能力赞叹不已的学者与医者,此刻也纷纷皱起了眉头。“他的丹方本就是推理而来,既未经过验证,又未被记载于古籍,难道不是最值得怀疑的地方吗?”“丁家可是有着数百年传承的炼丹世家,他们的炼丹术几乎没有任何瑕疵,面具公子竟然将问题推到丁家的手法上,这未免太过狂妄了吧?”“这不是在挑战丁家的权威吗?”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高涨,甚至开始变得有些刺耳。而在舞台之上,丁家人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丁万山迈出一步,目光如电,死死盯着萧宁,脸上的怒意已然压抑到了极限。“面具公子,你的意思是,三次失败,都是因为我丁家炼丹手法不精?”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迫性的威严,仿佛整个湖畔的空气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更加凝重。“我们丁家传承百年,炼丹技艺享誉整个神川大陆,从未有人敢质疑我们的手法!”“今日,你却当众指责我们丁家炼丹术有问题,这未免太过狂妄!”丁万山语声刚落,身后的几名丁家长老立刻附和起来。“面具公子,这样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算数的。”“我们丁家炼丹之术,从未有过偏差,你一句话便否定了我们数百年的传承,未免太过轻率吧!”“若今日不将此事说清楚,便是对我丁家的极大侮辱!”这些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与压迫感,宛如一道道闷雷在湖畔滚过,直逼向萧宁。丁家弟子更是个个义愤填膺,目光如炬地盯着萧宁,眼中满是怒火与不屑。“一个连丹炉都不曾碰过的外行人,也敢妄言我们丁家的炼丹手法有问题?”“这分明是胡说八道!”“若不是仗着面具公子的名头,他这番话,恐怕早就被人当笑话了!”丁家上下齐声指责,舞台上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即将爆发。眼看局势愈发紧张,霞光媚连忙上前一步,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试图缓和气氛。“丁家主,几位长老,请息怒。”她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抹安抚之意,“或许面具公子刚才只是言辞有些不妥,并非真的质疑丁家的炼丹技艺。”说着,她转头看向萧宁,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探寻:“面具公子,不知你是否说错了话?丁家的炼丹水准,可是整个神川大陆公认的啊。”她的语气虽柔和,但话中的含义却清晰无比——丁家炼丹术的地位,不容挑战。若萧宁此时顺势而下,承认是自己言辞不当,或许还能缓解眼下的僵局。然而,萧宁却依旧风轻云淡,甚至连神情都未有丝毫变化。他缓缓抬眸,声音平静且笃定:“我没有说错。”“丁家的炼丹手法,的确有问题。”这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湖畔炸开!“他竟然还敢坚持?!连霞光媚小姐出面都不退让?”“他是真的觉得丁家炼丹有问题,还是在强撑颜面?”“这未免太过狂妄了吧!”“莫非他真的能看出丁家炼丹术的不足?”人群中的议论声瞬间攀升到了顶点,几乎将整个湖畔的喧嚣推向了高潮。而在舞台上,丁万山的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面具公子,这可是你亲口所言。”他的声音低沉且冰冷,目光如刀,仿佛要将萧宁的每一寸骨骼都剖析开来。“你若认为我们丁家的手法有问题,不妨说出具体之处,否则,今日休想全身而退!”丁家几名长老也纷纷站了出来,他们的目光如火,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轻蔑。“这话若无根据,便是对我丁家极大的挑衅!”“面具公子,你虽有才情,但也要为自己的言辞负责!”“若今日你无法给出解释,这件事我们丁家绝不会善罢甘休!”丁家弟子更是个个怒目而视,甚至有人已经握紧了拳头,若非丁万山拦着,怕是早已冲上前去讨要说法。湖畔的气氛彻底变得剑拔弩张。空气中仿佛凝聚了一层无形的寒霜,让每个人都感到窒息。然而,面对丁家上下的怒火,萧宁却始终保持着一贯的从容与淡定。他的目光扫过丁万山与几位长老,最终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静无比:“既然你们不相信我的推断,不如让我亲自炼一次丹。”他的话音不高,却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自信。这一句话,如同巨石投湖,再次激起了轩然大波!“什么?面具公子要亲自炼丹?!”“他……真的会炼丹吗?”“这可是母丹丹方啊,连丁家都三次失败,他凭什么认为自己能成功?”人群中的议论声瞬间爆发,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萧宁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而丁万山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他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讥讽:“面具公子,你当炼丹是什么?随便摆弄几味药材便能成丹?”“若你从未学过炼丹之术,恐怕连火候都掌控不好!”其他丁家长老也纷纷开口,语气中满是鄙夷与质疑。“炼丹术可不是纸上谈兵的学问,凭推理便想炼出母丹?简直是笑话!”“若你连炼丹的基本功都不曾掌握,这所谓的炼丹,怕是会成为全场的笑柄!”丁家人显然不相信萧宁有这份能力。然而,萧宁却不为所动,他只是微微抬头,语气依旧淡然:“丁家主,既然你们不服,不如让我一试,成败与否,自见分晓。”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却在无形中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这一刻,整个湖畔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宁的身上,仿佛被他那份从容自信的气势所震慑。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笼上一层淡淡的银辉,宛如一位从天而降的神秘使者,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与智慧。而他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所有人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动摇。或许,他真的有这个能力?舞台上,丁万山目光微凝,沉默了片刻后,冷冷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夜色浓重。湖畔人群一隅,卫家三姐弟站在不远处,表情各异,却都因萧宁的决定而被深深牵动。卫青时微微皱眉,目光深沉地凝视着舞台上的萧宁。三次炼丹失败,让他早已感受到四周对萧宁的质疑与敌意,而此刻萧宁居然选择亲自炼丹,简直是在将自己推向更大的风险。“为何要如此冒险……”卫青时心中充满了担忧。他是三人中唯一知道面具公子真实身份的人,也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萧宁一旦失败,所带来的后果将不仅仅是这一场缘会的名誉问题。“可他一向从容自信,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卫青时的目光深深落在萧宁的身上,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与此同时,卫清挽也紧紧盯着舞台上的萧宁,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忧虑。她虽不知道面具公子的真实身份,但从之前的数次交锋与接触中,她早已对这个神秘的人物心生敬意与信任。“这人是悔报公子,和萧宁定然脱不了关系。”卫清挽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身旁的折扇,指尖微微发白。“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她没有再往下想,目光中却多了一丝隐隐的不安。相比两人的担忧,卫轻歌的神情却显得轻松许多。她双手抱臂,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是满不在乎地看向舞台上的萧宁。“这面具公子倒真是胆大。”卫轻歌轻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这可是亲手把自己送上风口浪尖呢。”“若是成了,固然是万众敬仰,但若失败……”她故意顿了顿,抬眸看向卫青时和卫清挽,“恐怕是万劫不复吧。”卫青时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他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卫轻歌闻言,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却没有再反驳,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舞台中央。舞台的另一侧,霞光媚目光复杂地看着萧宁,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惊讶与疑虑。“他竟然敢亲自炼丹?”霞光媚轻声低语,心中泛起了无数涟漪。三次炼丹失败,早已让她对萧宁的丹方产生了动摇。虽然萧宁从容淡定的表现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低估了他,但亲自炼丹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这可是母丹……”霞光媚眉头微蹙,心中暗想,“哪怕是丁家这样的炼丹世家,都无法炼成。”“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做到?”她的目光在萧宁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迅速移向台下的观众。那些质疑的声音、那些不屑的眼神,无一不在提醒她:此时此刻,萧宁正站在悬崖的边缘。若他失败,那便是万劫不复。“可是……”霞光媚轻轻咬了咬唇,心底却隐隐升起一丝期待,“他看起来,真的不像会失败的人。”另一边,银月华轻轻扶了扶耳旁的发丝,目光幽幽地注视着萧宁。她并未急于开口,而是默默观察着萧宁的一举一动,眼底的疑惑与好奇交织在一起。“他究竟有什么底气?”银月华在心中问自己,“难道他比丁家更精通炼丹之道?”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被她自己否定了。“他或许在音律、诗词等方面才华绝顶,但炼丹……这种需要深厚积累的技艺,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掌握。”幽兰泠则微微抱臂,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冷笑:“这家伙……未免也太狂了些吧。”她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戏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萧宁失败后被千夫所指的模样。“自信确实是好事,可惜,过犹不及。”佳丽们的反应各不相同,但无一例外,都对萧宁的决定感到惊讶与不可思议。相比之下,楚家一行人的反应则更加直接。楚南岳负手而立,眉头微皱,眼中满是冰冷与不屑。“这小子当真狂妄。”白须长老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三次炼丹皆以失败告终,他居然还敢自称丹方无误。”“现在倒好,居然还妄想亲自炼丹。”另一名长老摇了摇头,叹道:“此人分明是黔驴技穷,故作姿态罢了。”“炼丹乃是精细之道,非多年积累不可轻言成败。他不过是个外行之人,就算再如何狂妄,又岂能胜过丁家?”“若他说丹方无误,失败便是丁家的责任,那他亲自炼丹又岂能成功?”“简直是自取其辱。”楚家人议论纷纷,言辞之间尽是对萧宁的质疑与不屑。在他们看来,萧宁的这一决定不过是垂死挣扎,根本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楚南岳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锁在萧宁的身上。虽然他的语气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冷嘲热讽,但眼中的怀疑与轻视却毫不掩饰。“这位面具公子,究竟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另有底牌?”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萧宁的身上。他的身影在灯火与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挺拔,那张银色面具反射着微弱的光辉,愈发显得神秘莫测。他没有因为丁家与楚家的发难而动怒,也没有因为满场的质疑而动摇。他的从容与淡定,如同深海中的一座孤岛,无论外界如何风起云涌,他始终岿然不动。“面具公子,真的能炼成母丹吗?”“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任何慌乱,难道……真的有胜算?”“但三次失败已足够说明问题,母丹又岂是他一个外行能炼成的?”观众们的议论声依旧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答案。而这一切,都将由萧宁的行动来揭晓。夜风微凉,胭脂湖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将月光与灯火揉碎成点点光影。在这片光影之中,萧宁站在舞台中央,他的目光深邃而沉静,仿佛已经穿透了层层质疑,看向了胜利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