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墨池镇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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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镇中的商铺前人声鼎沸,街道两旁的商贩们纷纷招揽着来往的客人,吆喝声此起彼伏。“来看看!上等的宣纸与笔墨,质地上佳,价格公道!”“这位姑娘,若是喜欢书法,可以看看我这毛笔。狼毫笔锋,柔中带刚,最适合练习行草!”“这位公子,来我这古玩铺子看看吧,我这儿有一款上好的砚台,乃是用天山玄玉所制,水润柔滑,最适合书法大家使用!”沿街的商铺中,店家们纷纷向萧宁三人热情招呼着。而不少人认出萧宁便是方才在书法比试中技压群雄、夺得优胜的“悔报公子”,更是纷纷上前,热情地邀请他入内。“悔报公子,我这儿有上好的宣纸与笔墨,您若有兴趣,尽可来挑选!”“悔报公子,我这铺子新进了一些罕见的墨石,若您喜欢,可以随意挑选!”“悔报公子,您看我这店门口的牌匾……若能请您题几个字,便是我三生之幸!”一名身材微胖的店家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眼中透着浓浓的期待与恳求。他伸手指了指自家铺子门前那块破旧的牌匾,目光中充满了敬仰:“悔报公子,您能否帮我题写几个字?”“我这家小店虽不及镇上的几家大铺子,但也是几代人辛苦经营下来的。”“若能得公子亲笔题字,我定会将其供奉在店中!”他说着,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诚恳与敬意。萧宁微微一愣,随即轻轻一笑,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便随意写几个字吧。”他缓步走到店铺前,抬头看了看那块破旧的牌匾,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掌柜的,敢问你这家铺子的名字是?”店家连忙笑着说道:“小店名为‘墨香斋’。”“墨香斋么……”萧宁轻轻点头,随即从袖中取出毛笔,在店家恭敬地递上宣纸后,轻轻挥动毛笔。“墨香悠远,书道千秋。”寥寥几个字跃然纸上,笔锋流畅自然,字迹遒劲有力,仿佛将所有的韵味都融入了笔端。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与喝彩声。“悔报公子果然技艺非凡!”“好字!好字啊!”“真没想到,悔报公子竟然愿意为小店题字,实在是我们镇上的荣幸!”店家激动地连连拱手行礼,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仰。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幅字卷起,仿佛捧着绝世珍宝一般,将其收入怀中,眼中满是喜悦之色。“悔报公子,您这幅字我定会好好珍藏,并将其悬挂在店中,供奉起来!”萧宁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掌柜不必如此。”“不过是随手而书,不必过于拘泥。”他语气温和,透着几分淡然与从容。店家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喜悦与感激:“公子过谦了。”“今日能得公子亲笔题字,乃是小店之幸!”“悔报公子请随意赏玩,若是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他说着,满脸堆笑地退到一旁,眼中满是敬畏与感激。萧宁看着他恭敬的神色,微微一笑,转头看向卫轻歌与卫青时。“今日既然免单,不如便好好逛逛,将这镇上的特色一一体验。”卫轻歌闻言,顿时笑靥如花:“好啊!今日我非得将这墨池镇逛个遍不可!”“悔报,你可别想着逃单哦!”她说着,挽起卫青时的手,笑着向镇中的几家商铺走去。萧宁微微一笑,缓步跟上她们的步伐,目光中透出几分温和的笑意。一路上,三人或挑选笔墨、或品鉴古玩,卫轻歌与卫青时更是趁着免单的待遇,兴致勃勃地将各类好物收入囊中。萧宁则是淡然微笑着,偶尔应店家的请求,为几家铺子题写招牌与匾额,字字遒劲有力,笔锋流畅自然。围观的行人无不赞叹连连,纷纷拍手叫好。卫清挽站在不远处,看着萧宁的背影,心中那股隐隐的疑惑再次浮现。她看着他随手写下的那些字迹,每一笔每一划皆透着一种熟悉的韵味与风格,仿佛在某个地方见过一般。但她随即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种荒谬猜测压了下去。“绝不可能是萧宁。”她在心中低声自语,目光却依旧停留在萧宁的背影上,久久无法移开。……墨池镇街道上,随着书法比试的结束,熙熙攘攘的人流继续涌动。镇上商铺林立,街道两旁的商贩们不停地吆喝招揽生意,整个集市热闹非凡。“来看看,上好的狼毫毛笔,柔中带刚,最适合练习行草!”“这里有最好的宣纸,墨色鲜亮,保证让书法更加神采飞扬!”各种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夹杂在人群中,形成了镇上独特的喧闹氛围。卫轻歌、卫青时和卫清挽走在前面,萧宁稍稍落后一步,默默跟着他们。一路上,卫轻歌一边东张西望,一边不时对沿街的商铺露出兴趣的目光。卫青时走在她旁边,倒是故作淡然,双手负在身后,步伐有些刻意地放慢。忽然,他的目光被前方一家装饰精致的书画店吸引住了。“这可真是巧了,”卫青时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轻声说道,“正好刚刚看到悔报公子的高超书法,我也想去挑一支好笔,好好练习一番。”卫轻歌闻言,轻轻一笑,打趣道:“三弟,难不成你也想成为书法大家?”“哼,那自然。”卫青时轻咳了一声,神情自若地说道,“我卫青时虽不敢说文采无双,但一手书法可是相当有天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迈步,径直走进了那家书画店,仿佛胸有成竹,信心满满。萧宁和卫轻歌对视一眼,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也不多言,缓步跟了上去。店内,陈列着琳琅满目的文房四宝,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笔,柜台上摆放着上等的宣纸与砚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让人仿佛置身于文人墨客的世界。卫青时走到柜台前,目光从架子上的毛笔一扫而过,随手拿起一支,看似不经意地问道:“掌柜的,这支笔如何?”店家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笑道:“公子好眼力,这可是上好的狼毫笔,笔锋柔韧,最适合写小楷。”卫青时点了点头,轻轻放下,神情中带着几分随意和不屑,语气中透着一丝高傲:“狼毫虽然好,但我寻求的,可不止这些。”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停留在一支陈列在玻璃柜中的毛笔上。那支笔通体乌黑,笔杆上雕刻着细致的花纹,显得格外与众不同。“那支笔……”卫青时微微眯起眼睛,缓缓走到玻璃柜前,指了指那支毛笔,故作高深地说道,“我看这笔气韵非凡,必然是件绝佳的宝物吧?”店主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更为热烈了,他连忙点头称赞:“公子果然识货!您眼前看到的这支笔,乃是镇店之宝,用的是千年狼毫,笔锋细密柔韧,用它书写,行草飞扬,气势磅礴,是书法大家们梦寐以求的至宝!”“千年狼毫……”卫青时低声念叨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轻轻抚摸着玻璃柜,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笑意,仿佛自己已经是顶级书法家一样。卫轻歌在一旁忍不住笑道:“三弟,这笔可真不错啊!要不你买下来,好好练字?”卫青时故作从容地摆摆手,语气淡然:“买一支笔而已,自然是小事。”然而,店主接下来的话让他的笑容瞬间凝固。“这支笔确实非凡,价格也稍高一些,公子若是喜欢,三千两银子即可带走。”“三……三千两?”卫青时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他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险些没拿稳那块玻璃柜台。脸上刚刚还自信满满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尴尬。卫轻歌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三弟,三千两银子买一支毛笔,你可真大手笔啊!”萧宁站在一旁,嘴角也微微上扬,眼中透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卫青时的脸顿时红了起来,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说道:“呵……呵呵,三千两银子……倒也还好……不过……”他连忙找借口,轻咳了一声,神情中带着几分不自然:“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笔与我气质不符,掌柜的,劳烦再给我推荐一支性价比高一些的笔吧。”店家察言观色,自然看出卫青时的窘境,笑容依旧不减,连忙从一旁的架子上取出几支价格适中的毛笔,推荐给他。卫青时如释重负,连忙挑了一支价格相对低廉的毛笔,随手付了钱,仓促离开店铺。他走出店铺后,假装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袖子,故作轻松地说道:“这支笔倒也不错,正好适合我来练字。”卫轻歌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萧宁则温和一笑,不置可否。“悔报公子,”卫青时忍不住转头看向萧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说……我刚刚挑的这支笔,怎么样?”萧宁淡淡一笑,眼中透出几分戏谑:“笔不在贵贱,合手便好。”卫青时闻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应道:“是啊是啊,悔报公子果然深谙其中道理。”“不过……”萧宁忽然话锋一转,轻轻笑道,“若是三千两的毛笔,想必也是好笔,只可惜太贵,可能未必用得惯。”卫青时的笑容再次僵住,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连忙岔开话题:“走走走,别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赶紧去下一个地方。”卫轻歌早已笑得前仰后合,眼中满是揶揄之色:“三弟,你刚刚那模样可真逗啊,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哼,别笑我了!”卫青时脸涨得通红,连忙迈步向前走去,嘴里却低声嘀咕着,“总有一天,我也能买得起三千两的毛笔!”……随着卫青时的“装酷”闹剧结束,四人继续在墨池镇的街道上闲逛。卫轻歌走在前面,目光不停地扫视着两旁的商铺。作为将门千金,她对古玩字画有着极高的兴趣,尤其是墨池镇的毛笔、砚台等精品,更是让她眼前一亮。忽然,她的目光被一家古玩铺吸引住了。“这里的砚台看起来不错。”卫轻歌轻声说道,随即快步走进了铺子,显得有些急切。店铺内,陈列着各种古色古香的砚台,每一款都制作精美、质地上佳,显然是镇上最具特色的商品之一。卫轻歌一眼便看中了一款乌黑如墨、雕工精细的砚台,砚台上镌刻着一幅松鹤图,栩栩如生,气韵逼人。“掌柜的,这款砚台是怎么卖的?”卫轻歌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期待。掌柜的笑容满面,连忙上前说道:“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款砚台乃是镇上大师手工雕刻而成,选用的是天山石,质地温润,书法用它研墨,笔锋如行云流水,极其顺滑。”“价格如何?”卫轻歌追问道。掌柜的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两银子。”正当卫轻歌准备付款时,忽然一旁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掌柜的,这款砚台我先看中了。”卫轻歌一愣,转头看去,见一位穿着华贵的年轻公子从店外走进,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块砚台,显然是志在必得。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神情冷峻。年轻公子不理会卫轻歌,径直走到柜台前,指着那块砚台,对掌柜的说道:“这砚台不错,我愿意出五百两。”掌柜的顿时愣住了,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卫轻歌,又看了看这位出手阔绰的公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公子,这……”掌柜的语气犹豫不决,显然不想得罪其中任何一方。“呵,”那公子微微一笑,扭头看向卫轻歌,眼中带着几分轻蔑,“姑娘既然出价三百两,那我出五百两。”“这砚台既然是宝物,自然价高者得,姑娘可不会有什么异议吧?”卫轻歌眉头微皱,心中升起一股不悦之情。她的目光冷冷地看着那位公子,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愿意与他争执。“你出五百两,也未必能夺得此砚。”她冷冷回敬道。那公子闻言,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若姑娘愿意让出此砚,本公子愿意多加一百两,以表敬意。”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倨傲与不屑,显然没有将卫轻歌放在眼里。卫轻歌自幼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样的轻视?她目光一寒,冷声道:“我不稀罕你的一百两,这砚台本是我先看中的,若你硬要出高价,那我便陪你到底!”气氛瞬间有些紧张,二人似乎都有了争锋相对的意思。店铺内的其他顾客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对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这下有热闹看了。”“那个公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出手大方,恐怕那姑娘争不过他。”“谁知道呢,反正这砚台现在成了香饽饽。”围观的人们低声议论着,场面一时僵持不下。正当卫轻歌与那公子都准备继续抬价时,萧宁缓步走了过来。他站在卫轻歌身旁,目光平静地扫视了那位公子一眼,淡淡说道:“两位都是雅人,何必为一块砚台而伤了和气?”“若公子与这位姑娘都喜好书法,不如让砚台比试定归属。”萧宁的语气温和而不失威严,言辞中带着一种平静的力量,顿时让整个店铺内的气氛缓和了下来。那位公子见萧宁出面,神色稍微有些意外。他打量了一眼萧宁,轻笑道:“比试?好啊,本公子倒是愿意陪姑娘玩玩。”卫轻歌轻哼了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冷冷道:“比就比,谁怕谁?”两人对视一眼,气氛再次紧张起来。掌柜的见状,连忙准备好纸墨,为二人铺开桌案,众人也纷纷围上前,满怀期待地看着这场即将展开的比试。“既然要比试,题目便由在下来出吧。”萧宁微微一笑,淡淡道。“我也不为难二位,咱们便以‘墨池’二字为题,各自书写。谁的字更能体现出这两个字的神韵,便归谁。”“好。”那位公子一口答应下来,转身对随从说道:“取笔。”随从立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支上好的狼毫笔递给了那公子。只见他气定神闲,拿起毛笔蘸了墨汁,运笔如飞。不多时,“墨池”二字便已跃然纸上。他的字俊朗有力,笔锋清晰可见,虽称不上惊艳,但也颇具风范。“公子的字不错。”掌柜的笑着夸道,“看得出,书法功底相当扎实。”那公子微微一笑,神色中透出几分自得与从容。接着,卫轻歌也拿起笔,开始书写。她虽非书法大家,但自幼受书香门第熏陶,书法亦有一定造诣。只见她运笔时虽略显紧张,但笔法流畅,字迹也颇具韵味。她写完后,“墨池”二字展现在纸上,字迹灵动飘逸,颇有秀丽之感。掌柜的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姑娘的字虽不如公子遒劲,但也别具一格,颇有大家风范。”两人比试完毕,众人纷纷低声议论起来,一时间很难定夺。“公子的字大气稳重,而姑娘的字秀丽灵动,确实各有千秋。”“难以抉择啊,这两者风格完全不同。”正在众人议论纷纷时,萧宁忽然走上前来,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的字,缓缓说道:“公子与姑娘的字各具风格,难分伯仲。”“不过……”他话锋一转,笑着说道,“若是让我评判,我倒觉得砚台该归姑娘所有。”那公子闻言,眉头微皱,不满地问道:“为何?我的字明明更加有力,何以不如她?”萧宁微微一笑,轻声解释道:“公子的字确实刚劲有力,但这‘墨池’二字,讲究的乃是意境与柔美。”“墨池,乃是水墨流转、柔韧而有力,姑娘的字虽不如公子力道雄厚,但她笔下的韵味,更符合‘墨池’二字的神髓。”“这也是我为何认为砚台应归她。”萧宁的解释合情合理,言辞温和而不失礼节,顿时让在场众人纷纷点头称赞。“没错,‘墨池’二字确实需要更多的柔美与灵动,公子这位朋友看得透彻。”“果然,书法不仅要看笔力,更要看意境。”那公子闻言,虽心有不甘,但也无话可说。他仔细看了看两人的字,终于点了点头,微微拱手道:“既然如此,我愿服输。”说完,他便带着随从转身离开,显得有几分不快,但却没有再争执。“砚台归姑娘所有。”掌柜的笑着将砚台递给了卫轻歌。卫轻歌得意地接过砚台,轻轻抱在怀里,冲着萧宁笑道:“悔报公子,幸好有你为我化解了这场争执。”“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萧宁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姑娘胜之不武,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卫轻歌听后笑了笑,转身向卫清挽和卫青时走去,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之色:“走吧,砚台我赢了,咱们继续逛街。”卫清挽默默看着萧宁的背影,心中再次涌起那种若有若无的疑惑与不安。这个“悔报”,到底是谁?为何……为何他处处透着熟悉的气息?卫轻歌抱着刚得到的砚台,心情愉悦,继续在墨池镇的街道上走走停停,时不时看着街边的摊位,挑选一些精美的小玩意。卫青时紧随其后,帮她拎着各种袋子,脸上满是无奈的笑意:“二姐,咱们可别再买了,这镇上再多好物,你也带不回琼州去啊!”卫轻歌撇撇嘴,打趣道:“带不回去正好,你可以替我留在京城用嘛。”四人就这样闲逛着,穿梭在墨池镇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时而停下脚步欣赏街头的小摊,时而对感兴趣的物品指指点点。忽然,卫清挽的目光被前方一处糖画摊吸引住了。那摊位上,老艺人正熟练地将一勺勺热糖浆浇在石板上,用竹签勾勒出精美的图案。不一会儿,糖画便成型,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石板上,吸引了不少围观的孩子。卫清挽站在远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些糖画,神情中透出几分怅然若失的情绪。她记得,许多年以前,自己和萧宁曾在街头偶遇过一位糖画艺人。那时,萧宁还是一个少年,刚刚离开书院,与她一同游历街市。萧宁不擅长讨人喜欢,但那天,他看到了自己站在糖画摊前,便悄悄买下一只糖画,送到她手里。糖画的甜香气息和少年清朗的笑容,至今都深深烙印在她心中,久久未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