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斯宁答应了,但是他再三强调,一旦接了这件事,就不能嫌弃他挑剔,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也不能跟自己发脾气。
廖祁东都一一答应了。
等沈斯宁吃完面,廖祁东把碗洗了,两人才出发去看马戏团,摩托车很快就到了,廖祁东停好车子后,就带着沈斯宁过去。
马戏团在一处空地搭了台子,像一个倒扣的碗,门口有人在收门票,廖祁东和沈斯宁一前一后的排队,到收费的时候,廖祁东把两人的钱一起给了。
“等下我把钱给你。”
沈斯宁跟在他身后小声的说道。
“不用,你都是我雇主了,我舍小钱套大钱。”
里面人多,廖祁东目光一直在找座位,对于沈斯宁的见外,随口敷衍了他两句,等看到前面有位置后,廖祁担心有人抢先占了,又嫌沈斯宁走得慢,于是回过头抓住沈斯宁的手腕,带着他疾行。
沈斯宁完全是被拉着走的,廖祁东带着他快速的抢到了位置,就在他们刚刚坐下,另一侧的人比他们晚了一步,只好去找其它位置了。
“等你磨磨蹭蹭的走,到时候指定得站着看了。”
廖祁东偏过头和沈斯宁说话。
沈斯宁看了一眼内场和大门口,大门口还在进人,但是场内的位置基本上都坐满了,进来的都站在最后面,找好一点的位置站着看。
“怎么这么多人,没座位了还放人进来吗?”
沈斯宁问他。
“为了多挣点钱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场内虽然有空调和风扇在运转,但人越来越多,里面开始闷热起来,空气也有些不流动了。
沈斯宁抬手解开,衬衫扣子最上方的那一颗,解开后露出锁骨,才感觉好一点了。
廖祁东目光随时都是关注着沈斯宁的,他余光早就看清沈斯宁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偏过头正大光明的看。
廖祁东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忘记带水进来了,不知道等下有没有卖这些东西的。
等了约十来分钟,马戏团门口才不再放人进来,大门口的帘子放了下来,工作人员在那里守着。
下方台子亮起了灯,表演开始了。
有些表演节目沈斯宁以前看过,但有些他没有看过,观众们出奇的热情,也带动了沈斯宁的情绪。
内场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兜着零食和水售卖,走到廖祁东身边时,他问沈斯宁要不要吃东西,沈斯宁才吃了面条没多久,他不太饿,摇头说不要。
廖祁东就要了两瓶水和一包瓜子。
买完后工作人员还给了他一个塑料袋,让他把瓜子壳丢塑料袋里,随后工作人员继续前行售卖零食。
廖祁东拧开水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随后他一边看一边剥瓜子。
廖祁东用食指和大拇指一捏,瓜子壳就开了,他把里面的瓜子仁拿出来,瓜子壳丢腿上的塑料袋里。
沈斯宁看到中途,廖祁东握住他的手,捋平了他的手指,在他手心里放了一把剥了壳的瓜子仁。
沈斯宁低头看了看瓜子仁,又看了看开始磕瓜子的人,对方正兴致很高的看着表演,没有看他。
沈斯宁捻了一粒瓜子仁吃,一颗一颗的吃着,继续看表演,廖祁东对他总是很热心的,所以沈斯宁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表演看得很尽兴,一直看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结束后还有纪念品,廖祁东买了一个给他。
纪念品是一个会放歌的小丑人。
你按一下它的头,它就放歌,再按一下就停止放歌,成人拇指大小,小小的一个放在手心,丑萌丑萌的。
出去的人很多,沈斯宁走得慢,挤不赢别人,还是廖祁东站在他身边,一直护着他,两人才平安的出去。
等出去大门口后,沈斯宁狠狠的呼吸了一下空气,里面太闷热了,他的衣服后背都打湿了。
出去后,沈斯宁跟在廖祁东身后,往停摩托车的地方走,路途中有发广告扇的,廖祁东领了一把拿给他扇风用。
沈斯宁左手捧着小丑人,按了一下,小丑人就开始放歌了,他右手拿着扇子边走边扇风。
“东子?”
人群中有人叫住了廖祁东。
沈斯宁和廖祁东一起回头,沈斯宁没看见出声的人在哪儿,倒是廖祁东先找到出声叫他的人。
“周强,你也来看表演?”
廖祁东穿过人群,走到周强面前,周强带着老婆一起,廖祁东又叫了一声嫂子。
“这不,你嫂子听见马戏团的喇叭喊了,所以下班吃了饭,我就带她来了。”
“东子,你和沈先生也一起来看表演吗?”
周强目光看向东子身后的那位,那位手里捧着一个小丑人玩偶,是马戏团表演结束后的纪念品,要58一个,很贵。
因为买的人不多,所以当东子出现在购买人群中时,他远远看着就觉得像廖祁东。
但他又觉得不太可能。
东子是最不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小玩意的,一个就要58,外面买个差不多的,最多也就几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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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种东西,东子买来也没用,一个大男人要这玩意儿干什么?又不能吃又不能用。
“嗯,出来逛逛。”
廖祁东没有过多回答有关沈斯宁的话题。
“你姐好些了吗?”
“你最近在做什么呢?寻摸到事情做了吗?”
周强关心的问了问他的近况。
“好些了,最近我姐去上班了,我找了个在停车场修车卖车的活儿,还行,挣点钱糊口。”
廖祁东一一回答了。
两人聊完后,周强问了一句,要不要捎他们回去,他开了车来的,廖祁东拒绝了,说自己开了摩托车来的。
周强带着老婆往马路边走了,他的车停在马路边的,廖祁东转身往沈斯宁站的方向走。
林娟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廖祁东。
只见他走到那位沈先生跟前,和对方说了几句话后,就继续往前走,散场了人和车子都很多,两人一高一矮,廖祁东走在靠近马路的那侧,沈先生在里侧走。
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她从自家老公口中听过,那位沈先生是住在廖祁东家里的租客,沈先生也跟廖程认识,好像是朋友。
以前大家一起聚餐时,她也去过。
东子这个人他过得糙又很节约,而且十分的不细心,对于男女之间这种事,他好像大脑里就没有善解人意的那根筋,你需要很直白的告诉他怎么做。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很多人一起吃烤肉,有个女生坐他旁边,被烤盘上的油点子溅了好几次,女生手背都红了,东子看见好几次,他都没说换个座位递张纸什么的。
看见了当没看见一样。
事后她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东子提了个醒,他才知道对方被油点子烫了会疼。
廖祁东以为大家都像他那样,一点油点子而已,哪个做饭不会被烫,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比老公先看到廖祁东他们。
她看见廖祁东问人要了扇子,还知道他买了纪念品给对方,那纪念品她也很感兴趣的,但是58一个,太贵了,瞬间就觉得不喜欢了,简直是抢钱。
最重要的是,廖祁东这样粗心的人。
怎么会注意到让人走马路里侧,他走外侧的这种细节呢?这种小事很多人都做不到,包括她的男人。
所以林娟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多想了,毕竟大家又不经常在一块接触,人有可能是会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