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被人打成这样,你们几个保镖倒是一点事儿也没有!”
“我儿子要你们有什么用?”
到底顾忌着这里是医院,温太忍下了火气,没骂出更难听的话。
没把人保护好的确是他们的失职,洛聿一身黑衣敛眸沉默,其余两名保镖也没吭声。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温太目光扫过洛聿,“你是新来的?”
洛聿:“是。”
温太又看了他几眼,莫名觉得他的长相有点眼熟,却又回忆不起来到底像谁。
温太走回病房,两名保镖松了松僵硬的肩膀:“昨晚是大少非要我们停车,还不让跟,你说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算了算了,别说了。”
温泽楷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枕在脑袋后面,另一只手举着手机在刷。
“泽楷,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新的保镖?”温太走进来问道。
“你说洛聿?”温泽楷说,“那是爸派给我的。”
“你爸什么时候还管这些事了?”
“什么叫这些事,他亲生儿子的人身安全难道不是大事。”
“保镖多又有什么用。”一提这个温太就没好气,“你还不是被人打成这样,那地方的监控还那么巧就坏在你出事之后,连是谁下手的都不知道,白白受罪!”
“你一受伤,二房那几个心思就更加活泛了,儿子,你可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
“他们没几天得意日子了。”温泽楷眯起眼,“已经有好几位董事都站到了我的阵营,放心吧妈,不然我现在就出院回去。”
“先别动!”
温太把他摁回病床上,“也不急在这一时,医生说你有轻微脑震荡,给我安心在医院躺半天,观察观察再说。”
“没这个必要吧。”
“有必要,你就听我的!”
“知道了。”温泽楷一脸不耐。
温太看见他眉头上鲜红的擦伤就觉得刺眼,想了想还是很不满。
温太走出门外,再次厉声警告洛聿他们要好好保护自己儿子。
程鸢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走廊。
温泽楷受伤住院的事情传到她爸那边了。
“权当替我去探望,就算联姻不成,咱们两家的交情还在。”
程鸢才不信她爸这一套鬼话,明明就还打着让她跟温泽楷培养感情的主意。
一点小伤还搞到住院,温泽楷可真够矫情的,早知道他那么爱住院她就该让人揍重手一点,让他一次住够本。
程鸢想撂电话。
什么物种也配让她亲自去探病。
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个人。
从昨晚到现在都风平浪静,代表他果真没有把自己卖到温泽楷面前。
“好的爸,我代您去看望他,这就去,马上去!”
“也不必这么急……”
程方海看了眼被匆匆挂断的电话,有点怀疑那头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程方海扭头,“她怎么答应得这么快?”
沐慈也纳闷,说:“大小姐该不会,是要故意过去嘲讽人家吧?”
探病也得有探病的样子,半道程鸢把车停在一家花店门口,过了会儿,她戴着口罩捧着一束花走出来。
走廊里,程鸢一眼就瞧见了洛聿,听到那些刺耳的指责,她加快脚步。
“温太太。”
“程程来了啊!”
温太顷刻间变幻的笑容在瞥见程鸢的穿着时愣了下。
然后才如常客套道:“好久没见你了,还是这么漂亮!”
浅蓝衫,低腰裤,露脐的那节腰身没有一丝赘肉,向腹部两侧自然延伸的马甲线轻盈紧致。
程鸢生来优渥,长相得老天偏爱不说,就连身材比例也堪称完美,当然后者更多来自于她自己的良好健身习惯。
穿成这样根本不像是来看望病人的,又想到她一直都是这么个高调的性子,温太也不好说什么。
“你是来看泽楷的吧,他正等着你呢!”温太亲热地拍了拍程鸢的手臂。
“正好公司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年轻人好好聊。”
“您慢走。”
程鸢目送温太进电梯。
程鸢一点都不急着进病房,她直接走到洛聿面前,“又见面了,昨天谢谢你呀。”
“举手之劳。”洛聿声音低沉无波。
没头没尾的两句哑谜,旁边两名保镖对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花有点重,先帮我送进去吧”
程鸢把花束递给其中一名保镖。
保镖看了眼洛聿,见他颔首才接下。
保镖很快就出来,说道:“程小姐,大少请您进去。”
程鸢又看了眼洛聿,示意他站在这里等她,才转身往病房里去。
温泽楷弯着一条腿靠坐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戴着没度数的金边眼镜。
死装。
“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
温泽楷的视线落在程鸢露在外面的那节腰,又白又嫩,他一手臂就能牢牢圈住。
“特护病房都住上了。”程鸢掀眼看了看病房四周,“你伤哪儿了,没残废吧?”
“让程大小姐失望了,我好得很!”
“也是,这伤口再不入院都要愈合了吧。”
温泽楷沉默下来,盯紧程鸢,要不是他妈跟他分析和程家联姻会获得的许多好处,他恨不得立刻就好好教训她这张利嘴。
不急,等将来把她娶进门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她长得漂亮,性格野一点也是应该的,这样才更具有征服快感。
“花是我特地为你挑选的。”程鸢轻抬下巴,突然把语气放软。
“温少闻闻看喜不喜欢。”
特地挑选?温泽楷被她忽然一笑恍了心神,他听从,把花从台面拿了过来。
下一秒,一声惊天泣地的作呕声在病房里响起。
这束花看着好看,实则香到发臭,远距离闻不出来,但凑近闻一口就头晕脑胀,闻两口直接送走。
“这什么——”
抬头一看,病房里哪还有程鸢的身影。
“你送我下去。”
病房外走廊里只剩下洛聿,不知道另外两名保镖是怎么被他暂时打发离开的。
闻言,洛聿只是转身为她摁了电梯,脚步不动。
“我有话问你。”程鸢说。
“程小姐想问什么。”洛聿语气沉平,“请现在直言。”
“里面那个随时会走出来,我在这里问不太方便。”
程鸢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臂,“我抱花抱了一路,手酸,摁不了电梯,你得进来帮我。”
洛聿盯着她纤白的手臂,没动。
“不肯啊?”
程鸢歪了下脑袋,“那我让温泽楷从病床上起来给我摁电梯吧。”
洛聿走了进去,转过身,摁下电梯关门键。
程鸢弯着唇靠在电梯壁,她站在他后方的位置,需要抬头才能一览无余他肩线挺括的脊背。
密闭的空间,她身上的香气很淡,却无处不在。
洛聿一脸冷静地盯着电梯门。
如果门板是反光材质,那他就会看见程鸢正在他背后悄悄踮脚,在测算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度。
抵达一楼,洛聿侧站,伸手抵在电梯门边。
程鸢瞟了眼他骨骼分明的宽大手背,走出去,到一处光影阴暗参半的花圃旁边,她转过身。
“其实我刚才可以直接问温泽楷,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程鸢朝他眨了眨眼睛,树荫缝隙里漏出来的阳光恰好打在她浓密的眼睫毛上。
“不然我就只能一直叫你——小保镖了。”
程鸢把小字念得稍重。
“……”
“洛聿。”
明明两个字的发音都是重音的四声调,却被他念得缓而平沉,仿佛在刻意降低存在感。
“什么?”程鸢偏偏反其道,一脸求知地问:“我没听清,是小鱼的鱼,还是欲望的欲?”
洛聿:“都不是。”
“那是哪个字啊。”程鸢朝他摊开手心,“你写给我吧。”
女孩的手掌白净小巧,冷白的机械表带戴在腕间,更衬得素手纤细。
明明是不堪一折的绵力,她的语言和动作却充满了进攻性。
程鸢上下晃动了几下手指,像是在挠街边流浪小狗下巴的动作,释放柔软,却又伴随着耐心不多的催促:“写呀。”
洛聿的手指温度很凉。
指腹滑动带来一点痒意,程鸢的手心本能抖了抖。
洛聿没有停,垂着漆黑的眼继续写。
最后一竖,他习惯加深力道,指腹几乎滑过她的整个手心。
不会弄疼她,但会弄得她更加痒。
“岁聿云暮的聿?”
程鸢客观评价道:“很少有人会用这个字作为名字。”
洛聿很淡的‘嗯’了声。
岁聿云暮的意思是一年将尽,代表结束,不是什么好意头。
“岁聿云暮,一年将尽,是结束也可以是圆满。”程鸢朝他走近。
阳光跃过她的肩膀伸展到了他的肩膀上,“洛聿,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我叫程鸢,鸢尾花的鸢。”
洛聿看着她,“我知道。”
“不。”程鸢说,“不是温泽楷口中的程鸢。”
“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在你们面前说了我很多难听的话,对吧?”
“嗯。”
“果然!那狗东……他都说了什么?”
“你真想听?”
洛聿盯着她已经夹起来的眉心,她本身是小挑眉,蹙紧时眉形反而被扯成平直,原本的飞扬恣意也被压了下去。
“想听,你说。”程鸢咬牙道。
她要逐句攻破狠狠地骂回去,或者他敢诋毁她一句,她就找人套麻袋再还他一拳。
“我不记得了。”
洛聿说,“我要上去了,程小姐慢走。”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不给程鸢再开口的机会。
程鸢觉得他这个扭头就走的动作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还没有人敢不听她说完话就走的,他是第一个,不过程鸢并没有觉得被拂了面子。
她双臂抱胸,盯着他的背影说:“下次再见,洛聿。”
这个下次来得还挺快。
温泽楷康复出院,温太为表感谢程鸢的探望,特地借此由头,邀请程家参加午宴,除外还有另几家和程温有紧密关系的合作方。
这种场合程方海会带上苏萍出席。
程鸢则是在午宴马上开始前,掐点到场,省略了中间盎长无趣的推杯换盏环节。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今天这场午宴的主要目的,就是撮合程鸢和温泽楷这对小辈。
温泽楷亲自站在宴厅门口迎接程鸢。
程鸢从车上下来,走到温泽楷面前时脸上还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她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
环顾四周,程鸢问他,“你今天没带保镖?”
“带了,怎么?”
“怕你再被人打顺带连累我。”
“……这种事绝不会在发生第二次。”说罢,温泽楷凑近低语,“就算发生危险,我肯定也会护着你。”
程鸢扭头看着他,“这就是你温家的待客之道?”
“怎么了?”
“还没吃就让客人先在门口听吐一波。”
“——你!”温泽楷脸色难看。
“劝你还是少站门口吧,你这张脸挺影响你家酒店生意的。”
程鸢进到包厢才摘下墨镜,她对着程方海喊了一声爸,对着几位熟悉的长辈叫了叔叔阿姨,唯独忽略她爹旁边坐着的她名义上的继母苏萍。
程方海和顾韵办理离婚登记的时候,程鸢当时才读高一。
离婚是顾韵提出来的,她是个感情至上主义者,而程方海的生活里更多的是无休无止的工作,开会,出差。
顾韵受够了爱情变成枯燥无趣的亲情。
人永远是自由的,即便在被赋予了多层身份之下始终要做自己,这是顾韵从小教育程鸢的观念。
妈妈要和爸爸离婚,妈妈要去国外定居,程鸢在被通知这些事情之后只是红着眼睛把房间门反锁,披着一床小毯子罩住自己的脑袋,低着头,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的默默掉眼泪。
等到天一亮,她又是人前明媚傲气的程家大小姐,笑容豁达地把妈妈送出家门,送上飞机。
因而到后来程方海需要一个程太太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再婚娶苏萍,程鸢也是一碗水端平的不干涉,以及客套祝福。
苏萍曾经是程方海的秘书,程方海解释是离婚后才跟苏萍有了感情。
程鸢对苏萍算不上讨厌,但肯定也不会喜欢。
但苏萍曾经妄图用管教处于叛逆期的程鸢来作为成就,以期获得在她爸面前高看一眼的青睐。
程鸢没有用什么偏激的手段,只是让佣人把苏萍刷她爸卡买回来的那一柜子新衣服扔到花园。
她亲自点火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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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敢管我的事,就烧你这张填充脸哦,阿姨。”
从此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苏萍都是绕着她走的。
午宴是圆形餐桌,温泽楷坐在了程鸢身边,她瞬间就没什么胃口了。
“程程,怎么不吃啊,是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温太见她才动了两筷就放下不吃,似乎还想起身离场。
温太有些心生不满,怕不是儿子将来真要娶个祖宗回来,午宴姗姗来迟不说,现在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撂筷子。
“程程?”程方海也看了过来。
“我去接个电话,是妈妈打来的。”程鸢用万金油理由。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搬出顾韵,她爸就不会再有任何意见。
“程鸢,我们聊聊。”程鸢没想到温泽楷竟然也跟了出来。
“不必。”
跨物种的沟通她半句都嫌多。
程鸢脚步不停,并且重新戴上了墨镜,感谢墨镜,否则她要无遮挡直视温泽楷,会反胃。
但如果是洛聿就不一样了。
看着他的脸应该会很下饭。
温泽楷对她的忍耐耗尽,他沉着脸大步追了上来,直接扣住程鸢的手臂把她带到花园外廊下。
“松手!”程鸢瞬间冷下脸。
“程鸢,我们聊聊。”
温泽楷放开了她,随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把相册打开递到程鸢面前。
“聊之前,你先看看这些。”
相册里每一张都是程鸢出入澜市各大酒吧会所以及地下拳馆的照片,刷卡消费毫不手软,吃喝玩乐,玩游戏玩男人,什么刺激玩什么。
“那个你一直养着的拳手叫Archer对吧,听说你在他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钱。”
“你包.男人这种事儿要是被你爸知道了,后果会是什么?”
程鸢抬手摘下墨镜盯着他,“温泽楷,你在威胁我?”
池之瑜的父亲身体不好,母亲是与世无争的豪门太太,她这一门全靠她这个独生女支撑。
刚看上Archer的那段时间,池之瑜恰好在和家里的几个堂兄弟在争抢公司股份。
她的资金流水不便出现在那种场合,因此每次比赛下注都是程鸢买的单,池之瑜再私下转回给她。
“是合作。”温泽楷说,“如果你肯点头嫁给我,我保证绝对不会过问你这些事,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们互不干涉。”
要互不干涉的联姻程鸢有的是人选,温泽楷根本连号码牌的边角都摸不到。
他哪来的自信?那张死装脸?
程鸢瞥了眼温泽楷手机里的照片,这点东西她压根不在意,虽然大概的确会被她爹教育一顿。
“你想跟我合作?”
“对,咱们这个圈子里不都这样。”温泽楷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软话,他继续说服她,“于公于私,我们两家联姻都是双赢的局面,我也一定会给你最大的自由,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的自由用得着他来给?
花园对面的绿荫道,一个身影驻足在那里,程鸢今天还是忘了戴近视美瞳,但却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
她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一个很有趣的计划。
程鸢扬了扬唇,没答应也没拒绝。
“温泽楷,你可不要后悔。”
温泽楷看着她精致漂亮的脸说:“哪个男人把你娶回家都不会后悔。”
“知道了,你先进去。”程鸢扬了扬下巴打发他。
温泽楷也不恼,立刻便放低身段说:“我听程叔说你喜欢吃鳕鱼,我这就进去让人上一道。”
确认温泽楷回了包厢,程鸢转身就朝着那边的绿荫道走了过去。
“洛聿!!”
仿佛见到了很熟悉的朋友一样的语气,阳光照在程鸢明媚的紫发上,就像个原本精致却易碎的洋娃娃忽然被赋予了非常活泼的生命力。
程鸢的步伐很快,像是在朝着他刻意冲过来,洛聿本能往后避开,垂眼看见她脚上的高跟鞋又一顿。
穿着高跷还敢这样跑,她到底在想什么?
洛聿停在原地,朝前横伸出来一条手臂隔绝她的靠近,也像是方便她扶靠。
程鸢勾着唇,顺势就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带着一点温热。
洛聿的手臂肌肉瞬间收紧,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穿的是黑T短袖,仅是第四次见面,他们已经字面意义上肌肤相触。
程鸢今天穿着一条垂坠露半边肩的长裙,手臂肌肤在室外光源下显得更加白透。
她的手臂和洛聿的手臂交错在一块儿,色差格外明显,不过更明显的是她手腕上红起来的一圈印子。
“你在看我的手吗洛聿?”
洛聿收回目光,“不是。”
程鸢忽略他的回答,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到他面前,“是温泽楷拽的,他刚才犯病了,不过只是看着吓人。”
“不是很疼。”她说。
洛聿沉默。
他的手臂仍然横在彼此中间没有放下,尽管她已经站稳。
“洛聿,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我们以后会很经常见面了。”
“因为温泽楷。”程鸢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补充道。
因为已经答应了和温泽楷联姻,所以以后会经常和他一同出入各种场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抛了出来,更像是在诱导他开口追问。
程鸢的手重新搭上了洛聿的手臂,并收紧手心握了两下,“洛聿,温泽楷给你开什么价,我给双倍,三倍,你跟着我吧。”
“或者你有什么困难直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池之瑜就是这么跟Archer说的。
之后Archer就变成了她的甜心。
程鸢向来随性,她那双眼睛根本懒得藏事,因而什么想法都很好懂。
尤其她看似天真无邪却已经高高翘起来的嘴角,根本就是一只准备做坏事的狡猾鳄鱼。
鳄鱼擅长躲在水下装木头狩猎,而她却连装救世主都装不像。
在温泽楷那里受了不痛快,于是把目标放在了温泽楷的保镖身上。
对温泽楷不屑一顾,却对温泽楷的保镖和颜悦色,这对向来眼高于顶的温大少来说会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程鸢的目的太好懂了。
尽管如此,可洛聿并不会成为一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用来气人的玩具。
他不会做任何人的玩具。
如果真有这种假设,被玩哭的那个人也只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