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川雨)
公元6年1月7日,阳光透过云层洒下,寒风凛冽地吹着。就在这一天,运费业心急如焚地跟随着太医们,用担架将昏迷不醒的运费德急匆匆地送往太医馆。一路上,担架摇晃得厉害,仿佛预示着事情的严重性。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跋涉,他们抵达了太医馆。担架上的运费德面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白沫,看上去十分虚弱。运费业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忍不住抱怨道:“哥啊,你可真是不让人省心!害得我花费了好几两银子才把你给抬到这里来。唉,真是作孽哟!”
想起前些日子自己喝清水英酒时的情景,运费业不禁摇头叹息。“我前几天也就只敢喝那么一小瓶,结果就被那烈度给麻倒在地了。哪像你啊,好家伙,居然一口气喝下了差不多一半!你不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才怪呢!”
此时,运费德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回应道:“老弟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不过没关系啦,就是喝酒闹出来的小插曲而已,又不是啥大毛病。”
然而,太医的诊断却让众人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太医神色凝重地说道:“他由于饮用了约一半的清水英酒,不仅当场被烈度麻倒在地、口吐白沫,更是严重损伤了脉搏。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如果病情较轻,至少需要住院十天;要是严重一些,恐怕得住上个一百天,甚至还要调养好几年才行呐。”
听到这话,运费业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那好吧,但愿哥哥能够平安无事,早日康复。”说完,他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默默祈祷着好运降临。
就在这时,位于皇宫深处的一座宫殿里,二公主华东质正和她的贴身侍女瑞令待在房间之中。只见华东质娇俏可爱地眨着大眼睛,满脸期待地对瑞令说道:“咱们出去玩吧,好不好嘛,妹妹?”
瑞令微微一笑,欣然应道:“当然可以啦,姐姐!不过呢,我们先去找一找耀华兴怎么样?”华东质一听,兴奋地点点头,应声道:“那好,咱们这就出发!”
于是乎,两人手挽着手,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般走出了房间。一路上,她们嘻嘻哈哈、有说有笑,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耀华兴所居住的吏部侍郎府前。
华东质调皮地伸出小手,用力地敲打着大门,同时还故意压低声音喊道:“妹妹,快起床啦!要是再不起床的话,我可要带兵闯进府内把你抓起来,逼着你陪我玩儿咯!”
屋内的耀华兴原本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突然被这一阵敲门声和喊话声给惊醒了。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直接摔到了地上。耀华兴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床铺,迅速穿好了衣服,急匆匆地跑去开门。
耀华兴有些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打了个哈欠后懒洋洋地说道:“姐妹你们干什么呢?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你们却……”说到这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无语至极的表情。
这时,二公主华东质笑嘻嘻地凑上前来说道:“那咋了,不说这些啦!咱们去赵聪府上玩儿吧!”话音刚落,一旁的侍女瑞令和耀华兴两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兴奋之色。
只见侍女瑞令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华东质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哦,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我早就好奇赵聪家的仓库里面到底藏着些什么宝贝了!”耀华兴也连忙点头附和道:“没错,当然啦!整天待着实在太无聊了,我们可不想闲着。”
听到两人这么说,二公主华东质拍着胸脯保证道:“我怎么可能会骗你们呢?本公主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说完,她便带头朝着赵聪府走去,耀华兴和侍女瑞令则紧跟其后。
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赵聪府前。二公主华东质小心翼翼地先一步跨进大门,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才压低声音向后面喊道:“你们快过来,快过来!”于是,耀华兴和侍女瑞令赶紧快步走进赵聪府,并跟着华东质一起来到了仓库门口。
在赵聪那略显陈旧的仓库门前,二公主华东质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身旁紧跟着侍女瑞令和姐妹耀华兴。三人一同踏入了仓库的大门,一股混杂着尘土与腐朽气息的味道扑鼻而来。
华东质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惊讶之色,不禁脱口而出:“这里面也太丰富了吧!”可随即她又轻啐一口,嘟囔道:“哼,虽说东西不少,但到底能值多少银两啊?本公主还想着能在这里发现一大笔财富呢。”说着,她便开始东摸摸西瞧瞧,试图寻找一些值钱的物件。
突然,华东质的目光被一瓶放在角落里的酒吸引住了。她快步走过去,拿起酒瓶仔细端详起来,只见瓶身上赫然写着“清水英酒”四个大字。华东质微微挑眉,自言自语道:“清水英酒?这不就是最近在深圳城里爆火的那瓶酒嘛!本公主倒要尝尝它究竟有多美味。”说罢,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瓶盖一饮而尽。
然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耀华兴心中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紧紧盯着华东质手中的那瓶酒,眉头紧锁,暗自思忖道:“这酒来历不明,我可不确定里面到底有没有毒。万一有毒的话……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耀华兴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他顺手抓起旁边一只空荡荡的清水英酒瓶,朝着华东质猛力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华东质手中的清水英酒瞬间被打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酒水四溅,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公主华东质,原本稳稳握在她手中的清水英酒“哗啦”一声散落满地。晶莹剔透的酒水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二公主华东质瞪大了眼睛,满脸嗔怒地对耀华兴喊道:“耀华兴妹妹,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将这空荡荡的清水英酒瓶扔到我手里?瞧瞧,现在可好,全都洒啦!”
然而此时的耀华兴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她暗自思忖着:“哼,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消除自己内心的忧虑而已。先不说这酒是否有毒,即便它无毒无害,我也是要扔的。如此一来,既能制造出幽默的氛围,又能好好捉弄一下这个家伙,真是一举两得呢!”
听到这话,华东质气得直跺脚,高声叫嚷起来:“好啊,居然不让本公主喝酒!既然你这般不讲情义,那就休怪本公主不客气啦!”说着,她弯腰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清水英酒瓶子。接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铁针,轻轻地蘸取了一点残留在瓶中的酒水。
华东质手持铁针,一步步缓缓向耀华兴逼近,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威胁道:“嘿嘿,今天就让你尝尝被针扎的滋味儿!”
在赵聪那如黑洞般幽深的仓库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面对二公主华东质如潮水般汹涌的步步紧逼,耀华兴的心跳急速加快,心中暗自思忖道:“天哪!华东质姐姐,你这是要将我逼入绝境啊!难道我就要成为第一个命丧公主之手的人吗?”他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
然而,华东质却如同一个温柔的天使,轻盈地走到耀华兴身旁。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手中拿着那沾着清水英酒的铁针,轻轻地扎在耀华兴的伤口上。每一次轻触,都让耀华兴感到一阵刺痛,但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二公主华东质柔声说道:“耀华兴,你这伤口,没想到在我为你治疗之前,你竟如此惧怕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我不过是做做样子,就把你吓得这般模样。”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却又带着一丝调侃。
耀华兴心里却想到:“我还以为你要取我性命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强装镇定,开口说道:“没……没关系,刚才……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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