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编章:川雨)
运费业艰难地挺立着他那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身躯,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你这义妹啊,可真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为了驱赶我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黄色飞虫,竟然对我大打出手,直打得我叫苦连天。”说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弯腰捡起地上那颗硕大无比的黄色果实。只见这颗果子表皮光滑,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运费业心中暗忖:“这里面定然藏着许多甘甜可口的黄色汁液。”
就这样,二公主的侍女瑞令和运费业一同携带着那颗黄色大果,缓缓走出了茂密幽深的雨林,与其他伙伴们成功会合。
率先开口的是运费德,他一脸关切地看着三弟运费业,焦急地问道:“三弟,你这浑身上下怎么到处都是伤?有的像是被人狠狠揍过留下的淤青,还有些明显是被虫子蜇咬所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
运费业没好气地回答道:“哼,还能是谁?这不都是拜义妹瑞令所赐嘛!她本意虽是想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黄色飞虫,但下手也忒重了些,反倒让我吃尽了苦头。至于这些蜇痕,则是那些可恶的黄色飞虫给我留下的‘纪念’。”尽管嘴上抱怨不停,但运费业心里其实并未真的怪罪瑞令,毕竟她也是出于好意。
此时,站在一旁的二公主华东质轻声细语地安慰道:“没关系啦,我的侍女瑞令想必也不是故意要弄伤你的。”然而,她的内心深处却在暗自偷笑,调皮地想着:“嘿嘿,你们这群家伙,不管怎样都好,只要别伤到我的侍女就行。她可是我平日里最亲密无间的玩伴呢!”
随后,皇后刘角与运费业等众人相聚一处,没过多久便开始谈笑风生起来。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女子款款走上前来,此人正是关欢。她率先开口道:“诸位,不妨猜猜我究竟是谁呀?”运费业一脸茫然地回应道:“姑娘,你到底是谁呢?我们似乎并不相识啊!”关欢笑吟吟地自我介绍道:“我姓关,单名一个欢字。
”运费业恍然大悟般说道:“哦,原来您就是关欢姑娘啊!不知姑娘可有什么特别擅长之处呢?”关欢自信满满地回答道:“自然是有的,要说音乐嘛,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虽说在舞蹈方面我可能一窍不通,但在音乐制作领域,我可是颇有一番造诣的哟!”运费业听闻此言,兴致勃勃地催促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关欢姑娘快快向我们展示一下吧!”关欢欣然应允道:“那好,各位且在此稍候片刻。”言罢,她转身拿起身旁的乐器,准备一展身手。此刻,在场之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关欢,其中包括运费业、皇后刘角、二公主华东质、侍女瑞令、运费氏、运费德以及四皇子华杨。他们个个神情紧张,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关欢接下来的精彩表演。
在那茂密幽深、雾气弥漫的雨林之中,关欢站定身形,开口说道:“诸位,接下来请欣赏这首《林乐综合调》!”话音未落,他便直接奏响了手中的乐器。一时间,清脆悦耳的音符如同一串串珍珠般洒落开来,在空中交织成一曲美妙绝伦的乐章。
这场长达35秒的奏乐,仿佛将整个雨林都笼罩在了一层如梦似幻的氛围当中。那悠扬动听的旋律,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又好似微风轻拂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响。众人皆被这动人的音乐所吸引,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尤其是运费业,更是忍不住惊叹道:“哇塞!你这音乐简直太好听了吧!就算是我那精通音律的姐姐运费氏,恐怕也未必能演奏出如此美妙的乐曲啊!”就在大家都沉浸于这迷人的音乐世界时,谁也没有料到,变故突生。
只见雨林中突然间黑影闪动,数十名身着黑衣的刺客犹如鬼魅一般悄然现身。很显然,他们的目标正是侍女瑞令。这些刺客行动迅速,眨眼间便已逼近众人。
关键时刻,运费德和运费业兄弟二人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紧紧跟随在刺客身后,试图阻止他们的进一步靠近。而关欢则一个箭步冲到前面,将侍女瑞令牢牢地护在了自己身后。
此时,皇后刘角展现出了她临危不乱的一面。只见她面色沉稳,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应对眼前的危机,大声喊道:“保护好瑞令!绝对不能让这些刺客伤到二女儿华东质的侍女!她们可是亲密无间的玩伴,决不能让她落入刺客之手!”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行动中,数十名训练有素的刺客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逼近二公主华东质的侍女。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勇敢无畏的运费业毫不犹豫地率先冲了出去。他挥舞着手中锋利的斧子,犹如猛虎下山一般,与那几十个刺客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震耳欲聋。运费业凭借着过人较强的武艺的斗志,奋力拼杀,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杀意。终于,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后,他成功地斩杀了第17个刺客,但自己也因体力耗尽而摇摇欲坠,几乎命悬一线。
尽管如此,那几十个刺客依然没有被完全阻挡住前进的步伐。眼看着他们即将冲破防线,直逼侍女瑞令而去,运费业强忍着伤痛,咬牙喊道:“嘿嘿嘿!你们这群家伙,先看看后面吧,看你们能否挡住我身后之人!”
话音未落,只见两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原来是运费德和关良二人。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前方,加入了这场血腥的混战。运费德手持木棍,大开大合之间,气势如虹;关良则舞动铁棍,枪尖所至之处,敌人纷纷倒地。三人并肩作战,配合默契,又接连斩杀了二十多个刺客。
然而,随着战斗的持续,即使是较为英勇善战的运费德和关良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在斩杀了第37个刺客之后,他们同样累得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此时,那刺客头目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就在前些日子,在湖北分区的清水城中,林账数曾对他说过:“只要你能刺杀成功侍女瑞令,到时候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全家也能够进入刺客行列,从此过上有职业保障的生活。”想到这里,刺客头目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战局,高声吼道:“给我听好了!无论如何也要刺杀掉侍女瑞令!”
然而,世事往往难以尽如人意。就在众人紧张对峙之际,天空毫无征兆地降下一场冻雨,其寒冷程度竟可与冬日的冰雨相媲美。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着每一个人,但那些刺客们却并未因此退缩。他们心中只有对利益的渴望,驱使着他们继续向前冲锋。
此时,刺客头目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直直地朝着运费德猛扑过去。他心中暗自思忖:“运费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只要除掉了你,便再无人能够阻碍我刺杀侍女瑞令!”然而,运费德又岂是等闲之辈?面对来势汹汹的刺客头目,他面不改色,手中紧握着一根木棍,稳稳地将对方的攻击挡下。
一时间,两人展开激烈交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尽管偶尔会有兵刃相交时产生的划伤,但这些小伤对于身经百战的他们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战况同样胶着。只见关良身手敏捷地一把抓住刺客刺向自己的长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向一转,那锋利的刀刃瞬间没入刺客的胸膛。整个反转动作一气呵成,仅仅耗时1.0297秒,令人瞠目结舌。
而一旁的运费业也不再保留实力,他全力施展出自己的武艺,手持木棍犹如狂风骤雨般肆意挥舞。只听得阵阵惨叫此起彼伏,数十个刺客纷纷中招倒地,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在那神秘而广袤的雨林之中,冰冷的冻雨倾盆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冻结起来。就在这片寒冷与潮湿交织的环境里,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正在上演。
整整几百名训练有素、心狠手辣的刺客如鬼魅般穿梭于树林之间,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侍女瑞令。然而,面对这汹涌而来的敌人浪潮,运费业、运费德和关良、赵聪四人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高超的武艺。
经过一番浴血奋战,刺客们的数量急剧减少,最终只剩下不到二十个苟延残喘。关欢长舒一口气,转头对躲在身后瑟瑟发抖的瑞令安慰道:“瑞令,没事了,不用怕!有我们在呢,我们绝不会让你遭到刺杀,更不会让你丢掉性命。”
听到这话,侍女瑞令感激涕零地回应道:“嗯,谢谢你们……”
这时,一旁的二公主华东质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如今已剩下不到二十人了。倘若你们现在肯乖乖离去,本公主或许还可以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但若你们依然执迷不悟,就休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然而,那刺客头目却仰头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一个侍女如此拼命?别说是剩下二十人,就算此刻仅我一人在此,也定要将你们全部斩杀!”说罢,他挥舞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利刃,率领仅剩的十几名刺客再次疯狂地冲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情况有所不同。先前刺客之所以能够占据上风,完全是依靠人数众多的优势。可如今他们人数锐减,实力大减。只见运费业用棍子,如鬼魅般冲入敌阵之中。他手中的长剑上下翻飞,剑影闪烁,每一剑刺出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和致命的威胁。没过多久,那些刺客便纷纷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之中,只剩下那刺客头目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即便此时只剩下刺客头目一人,他依然梗着脖子,嘴硬地喊道:“哼!哪怕是死,我也决不会落入你们手中!更不可能向你们屈服!”话音未落,只见这刺客头目突然面色一紧,迅速将藏在牙齿旁的毒药吞入腹中。刹那间,毒性发作,他口吐白沫,身体抽搐几下后,便没了气息。
一旁的运费业见状,正欲上前查看那刺客的伤势,却被其兄长运费德左手一挥,给拦了下来。只听运费德压低声音道:“且慢!弟弟莫急,此事背后定然有人暗中指使,咱们切不可操之过急、一概而论,更不能贸然地下定论啊。”听闻此言,在场众人皆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紧接着,二公主华东质率先开口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先走为妙,以免再生变故。”运费业闻之,亦觉得有理,附和道:“那好吧,待回府之后再从长计议,定要彻查清楚这幕后主使究竟何人。”这时,皇后刘角一脸严肃地接话道:“本宫回宫之后,定会奏明皇上华河苏,请圣上亲自清查此事,还大家一个公道。”言罢,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于是乎,一行人匆匆离去,身影渐行渐远……
回到皇宫之后,二公主华东质匆匆忙忙地来到了皇后刘角的寝宫。屏退左右后,她压低声音对皇后说道:“母后,关于这次在雨林发生的刺杀事件,那个幕后主使人究竟该如何处置呢?”
皇后刘角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女儿啊,对于此事,为娘倒是有三种方法供你选择,且看你的性情更倾向于哪一种做法。其一曰‘低处’;其二曰‘断处’;其三则称为‘冷处’。”
二公主华东质一脸疑惑,连忙追问:“母后,这三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皇后刘角不紧不慢地解释起来:“先说这第一种‘低处’吧,此乃那些自视甚高之人常用的惩处手段。在这种情况下,为求耳根清净,往往会直接下令将那名遭遇刺客行刺的侍女处死。如此一来,便可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风波。”
接着,皇后又继续说道:“至于第二种‘断处’,乃是当机立断之举。一旦确定了最为可疑之人,即刻将其抓捕,并毫不留情地处以斩首之刑。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此次幕后指使者的嫌疑人极有可能藏身于湖北分正区的清水城中。若能迅速行动,定可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并予以处决。”
最后,皇后轻抿一口茶,缓声道:“而这第三种‘冷处’嘛,则是最为冷静和理智的处罚与裁决方式。需得彻查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待真相大白之后,再依据具体情况做出公正合理的判罚。”
然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二公主华东质站了出来,她面色凝重地说道:“不行啊,母后!我坚决反对第一种低处的做法。将那名遭遇刺杀的侍女杀掉以求得一时的安静,这种行为简直毫无人道可言。难道我们就可以如此轻易地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吗?而且,那名侍女瑞令可是一直陪伴着我的好伙伴呀,若就这样将她处死,不仅于我而言意义重大,对于运费业、运费德和耀华兴他们来说,也是难以接受的。毕竟大家都与她有着深厚的感情呢。”
说完这番话后,华东质稍作停顿,接着又开口说道:“再者,我同样无法认同第二种断处的方式。毫无缘由地将犯罪嫌疑人抓捕过来,二话不说便直接斩首,这未免也太过草率和直接了吧!万一我们抓错了人,那么他无辜的家人该如何是好?他的妻子和孩子又该何去何从呢?所以,这种做法实在不可取。”
最后,华东质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表示:“不过,第三种冷处的方案,我倒是能够赞同。因为这是一种冷静而理智的处理方式,可以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如此一来,既能避免冤枉好人,又能够让那些真正有罪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皇后刘角坐在凤椅之上,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的二女儿华东质。她深知质儿生性仁慈善良,对于如何处置那个无缘无故即将遭刺杀的下人一事,她内心有着诸多考量。
刘角认为,若是选择低处跟断处的做法,将那下人处死以求得一时的安静,实在是太过残忍和不人道;而另一种做法则显得过于草率、直接,这样做被抓错的几率无疑会大大增加。相较之下,她倒是颇为赞同第三种冷处的方式,因为这无疑是最为正确的抉择。
不过,刘角也意识到,质儿虽然具备仁慈善良的品质,但有时情况或许会十分紧急,时间紧迫之际恐怕不得不采用果断处理的手段。想到此处,刘角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觉得质儿似乎还是太过善良和仁慈了些。然而,拥有如此心地善良的女儿,对她而言亦是一件幸事。就连贴身侍女瑞令能侍奉质儿为主子,也算得上是一份殊荣。
就在这时,运费业和运费德两兄弟又一次踏入了一家酒馆。果不其然,迎接他们的正是运费业的好友英策。只见英策满脸笑容地迎上来,打趣道:“哟呵,运费业兄弟,这次居然还把你哥哥带来啦!欢迎欢迎呐!”运费业咧嘴一笑,回应道:“哈哈,那可不?我们俩今天又想来尝尝你家的清水英酒咯!”说罢,他还不忘补充一句:“哎,别提了,上次喝你这儿的酒时,那烈度可真是差点把我给撂倒。我当时还没喝醉呢,却难受得满地打滚,不过话说回来,味道确实是好极啦!”
随后,英策小心翼翼地端上来两瓶清澈透明的清水英酒,放在桌上,并微笑着对两位兄弟说道:“两位兄弟,这便是你们要的酒啦!”
运费业盯着眼前的酒瓶,不禁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嘟囔道:“哎呀,我去!上次喝这玩意儿的时候,可把我给烈得够呛,差一点就倒下了。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又是同样的下场啊……”尽管心有疑虑,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举起瓶子,大口灌下一口酒。
瞬间,一股强烈的烧灼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部,仿佛一团火焰在体内燃烧。“麻的!”运费业忍不住咒骂一声,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几乎失去了控制,微微颤抖起来。他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还是这么烈啊?第一次喝已经够受的了,本以为第二次能有点适应或者缓解,结果竟然毫无变化!”越想越是郁闷,他忍不住又低声骂道。
一旁的运费德看到弟弟这副模样,好奇地问道:“弟,你这是咋了?怎么老是一副麻里麻气的样子?而且还浑身不动弹呢?”说着,他伸手拿起一瓶清水英酒,正准备仰头畅饮。
这时,运费业赶紧出声阻拦:“哥,别喝!这酒的烈度高得离谱,我刚才喝了一小口就这样了,你可得小心啊!”可惜,运费德完全没有把弟弟的警告放在心上,满不在乎地笑道:“哈哈,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瓶酒嘛,能有多厉害?看我的!”说完,他一仰脖,咕咚咕咚地灌下去将近半瓶。
然而,就在几秒钟之后,意外发生了。只见运费德突然脸色大变,双眼圆睁,双手捂住胸口,紧接着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他的嘴巴大张着,不停地往外冒着白沫,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在热闹非凡的酒楼之中,运费业满脸惊愕地望着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且口吐白沫的运费德。他的目光缓缓移向旁边那已经被喝掉一半的清水英酒,心中忍不住咒骂起来:“想当初,我仅仅只是浅尝了一小口这玩意儿,便立刻倒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整个身子犹如被麻痹了一般,感觉全身都瘫痪了!而你呢?好家伙,居然一口气喝下了一半!这下好了,不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才怪呢!”就在这时,英策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兄弟?”运费业一脸无奈地回答道:“快!赶紧把他抬到医馆去!这个家伙可真是够坑人的,压根儿就没把我之前的警告当回事儿,结果直接出事了!”说罢,只见英策迅速行动起来,转眼间就带来了两名太医。他们二话不说,径直将躺在地上的运费德架起,急匆匆地朝着太医馆奔去。运费业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连连摇头叹息道:“唉,我真是无语至极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情。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弄得全身都无法动弹,害得我们不仅要花费大把的冤枉银两来给你治病,还要跟着一起操心劳神,你呀,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呐!”
(未完待续,请等明天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