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美轮美奂、繁花似锦的花园之中,年仅七岁的华东质正挥舞着她那双娇嫩的小手,言辞激烈地抢着说道:“本宫虽然身为堂堂二公主,但也实在无法做到天天都摆出那般威严庄重的模样啊!如此一来,压力简直如山般沉重。相比之下,我还是更为钟爱自己原本那调皮可爱、天真无邪的性格。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更具亲和力,使得下人们也会更加乐意亲近于我,从而为生活增添更多的乐趣哟!”
站在一旁的赵聪听闻此言,不由得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回击道:“行吧行吧,依我看呐,你压根儿就没有半点儿当公主的样子,真是令人唏嘘不已!”话音未落,只见赵聪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赵聪那年仅四岁的妹妹赵柳也嘟起小嘴,气鼓鼓地附和道:“哼!华东质姐姐说得一点没错!哪有人能够永远都保持着公主的架子呀?要不然的话,又怎能在这一生当中尽情享受快乐呢?”
然而,赵聪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脸色骤变,急忙开口责备道:“哎呀!妹妹,你怎可如此无礼,竟敢直接称呼公主殿下的名讳呢?这可是犯了大忌啊!”被哥哥这么一说,赵柳顿时慌了神,心中暗自思忖道:“天哪!这下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怎么办?我居然犯下了这般严重的过错,竟然直接呼了公主殿下的名讳,这可真是大罪一桩啊!”
正当赵柳满心焦虑,不知所措的时候,华东质却出人意料地笑着解围道:“无妨无妨啦,是我准许她这么叫我的,能有何不妥之处呢?”听到这里,赵聪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罢了罢了,算我怕了你们几个小鬼头了!快快离去吧,莫要再来扰我清闲,本官还想安安静静地晒会儿太阳呢!”
此时此刻,正值公元5年8月15日,在那远离广州城足有1.2万里之遥的地方,运费雨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头烂额地来回踱步。他一边走,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从六月下旬到如今这八月中旬,整整两个月过去了!咱们不是遇上酷热难耐的天气,以至于根本攻不下平壤城;就是那个苏里像缩头乌龟一样死死守在城里,死活不肯出来应战!真是让人头疼不已啊!”
就在这时,另外一名将士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抱拳行礼道:“报告将军,前三日对军队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咱们这1.4万精兵当中,竟然有多达6000人因为中暑而身体不适。”运费雨听闻此言,心中不由一沉,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如泰山压卵般袭来。他皱紧眉头,沉吟片刻后说道:“立刻吩咐下去,让士兵们将旁边那条河流中的凉水搬运过来,好为大家解暑降温。”
话音未落,又有一名将士前来禀报:“启禀将军,此刻天空阴沉沉的,很不稳定,已经开始下起了一滴滴的小雨。”运费雨闻言,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兴奋地说道:“太好了!这可是老天爷赐予我们的绝佳机会啊!眼下正是三伏天里的中伏时节,一旦下起雨来,气温必然会有所下降。如此天赐良机,绝对不容错过!传我命令,全军整备,明日便发起进攻,一举拿下平壤城!”
公元5年8月16日清晨,天空乌云密布,沉甸甸地压在大地上。不多时,淅淅沥沥的小雨便开始飘落下来,仿佛是上天洒下的一串串珍珠。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小雨渐渐变得密集起来,转为了中雨。雨滴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然而,雨水并没有就此停歇,反而越下越大,从中雨迅速升级成了倾盆大雨。那如注的雨幕,像是一道巨大的瀑布从天上直泻而下,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之中。原本平静的河水受到雨水的不断注入,水位开始节节攀升,短短几个时辰内,就已经上升到了0.93米高。
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运费雨率领着他的1.4万精兵,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平壤城下。看着被雨水浸泡得有些泥泞的城墙,运费雨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大声喊道:“兄弟们!这是我们攻打平壤城的绝佳机会!给我冲啊!”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动地,一群群精兵如同潮水般涌向平壤城。而此刻,站在平壤城墙上的苏里却丝毫不显慌乱。他目光冷峻,凝视着下方汹涌而来的敌军,高声喝道:“众将士们听令!赶紧给我守住平壤城!只要能守住一个时辰,每人赏赐白银180两!”
苏里的话语犹如一剂强心针,让守城的将士们精神一振。他们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严阵以待。尽管面对着数倍于己的敌人,但在重赏的激励下,没有一人退缩,全都坚定地守护着这座城市。
一时间,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攻防战。运费雨的军队攻势凶猛,一次次地冲击着城门和城墙;而苏里所带领的守军则凭借着坚固的防御工事,顽强抵抗,死死地守住每一寸土地。这场战斗异常惨烈,鲜血与雨水混在一起,染红了脚下的大地。
然而,任凭运费雨如何指挥强攻,短时间内他还是无法突破平壤城的防线。这座看似摇摇欲坠的城池,在苏里和守城将士们的坚守下,依然屹立不倒。
数日后,时光流转到了公元5年8月20日这天。然而,面对眼前的局势,运费雨却是束手无策,他的大军始终未能攻破平壤城这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原因无他,只怪那倾盆而下的暴雨太过凶猛。汹涌的雨水汇聚成河,水位急速上升,竟高达惊人的1.06米!这般恶劣的天气条件,不但极大地限制了运费雨军队行动的灵活性,更是给他们带来了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暴雨如注,潮湿闷热的环境成为了各类病菌滋生的温床。一时间,军中疾病横行肆虐,不少士兵纷纷中招倒下。这些疾病种类繁多,有的是被蚊虫叮咬后感染所致,有的则是因淋雨受寒而患上了严重的感冒,更有甚者,还出现了一些罕见且难以治愈的病症。
就在运费雨坐镇中军、指挥着攻城之战时,一名神色慌张的将士匆匆赶来禀报:“将军,不好啦!咱们原本的1.4万精兵之中,已有多达9000人不幸染病,另有1.3万人士气低落至极。而且,伤亡人数仍在持续攀升,情况万分危急啊!”
听到这番话,运费雨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什么?竟然有如此之多的士卒患病!这可如何是好?我好不容易才等来这次千载难逢的良机,难道就要这样白白错过吗?不行,绝对不行!”
短暂的震惊与慌乱过后,运费雨当机立断下达命令:“事已至此,唯有速速撤军!暂且撤回营地,再从长计议破敌之策。”随着他一声令下,军旗挥舞,号角声起,疲惫不堪的大军开始缓缓撤离战场
公元5年8月22日,当运费雨率领着他的军队撤离了硝烟弥漫、杀声震天的战场后,一回到营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满心的憋屈无处发泄。只见他满脸怒容地大声吼道:“究竟为何我们会在半路上出现如此致命的岔子!本以为好不容易盼到天降大雨,气温能够有所降低,给士兵们带来一丝喘息之机。谁知竟会突然冒出个体感温度上升,整个环境变得异常潮湿闷热不说,还有成群结队的蚊虫肆虐叮咬!更糟糕的是,这该死的恶劣条件让许多士兵染上了风寒,甚至还引发了其他各种疾病!照这样下去,我们又怎能攻破那固若金汤的平壤城呢?”
一旁的将领赶忙上前抱拳施礼,恭恭敬敬地向运费雨禀报道:“将军息怒,请听末将一言。如今正值入处暑节气,虽然眼下炎热难耐,但过一会儿天气转凉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要知道,一年中的三伏天分为小暑、大暑、立秋和处暑这几个阶段。只要熬过了这处暑时节,天气或许就会有所好转。而且,既然已经有不少士兵患上了风寒,那就说明天气还是存在转凉的余地呀。所以,还请将军稍安勿躁,先让大军休整调养一番,待时机成熟再做定夺。”
然而,就在运费雨心急如焚、愁眉不展之时,时间悄然来到了公元5年8月23日。远在1.2万里之外的广州城,此刻正被一股沉闷的热气所笼罩。天空湛蓝如洗,骄阳似火,整个城市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感到闷热难耐。
华东质像往常一样调皮地溜出了皇宫的大门,一脚踏入这炽热的世界,瞬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不过,她心中暗自庆幸,因为据她所知,这将是今年最后的酷热天气了。
华东质一边用手轻轻扇动着手中的扇子,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突然,她发现手中的扇子似乎比以往要凉快许多。经过一番思考,她意识到这是由于周围环境温度升高所致。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小发现时,一阵嘈杂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街道中央围拢着一群人,人群之中,一名衣着华丽的公子正拉扯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口中还不断叫嚷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城中吏部侍郎的三儿子——耀华安。
看到这一幕,华东质不由得怒火中烧。她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尽管如此,她那调皮而天真无邪的性格依然难以掩饰,只听她大声喝道:“放肆!竟敢当街之下强抢民女,本宫倒要看看如何惩治你们这些无法无天之人!”
听到这话,耀华安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那又怎样?你还敢自称本宫?难不成你是宫中的妃子或者公主不成?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华东质心里暗暗叫苦:“糟糕,这下可露馅了!”不过,让她稍感欣慰的是,从耀华安的反应来看,显然对方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吏部侍郎那骄横跋扈的三儿子耀华安,身后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仆。面对耀华安如此的举动,华东质毫无惧色地站定身形,并怒声呵斥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然而,耀华安非但没有收敛自己的行为,反而一脸戏谑地看着华东质,嚣张地说道:“哼,小丫头片子,居然还敢自称本宫?真是可笑至极!不过嘛……看在你长得还算标致,且年仅七岁就如此美貌的份上,只要你乖乖跟本少爷走,本少爷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听到这话,华东质心中暗自恼怒: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公主今日给了你一条活路,可你不但不领情,反倒这般张狂,简直是目无法纪!莫不是真当我这堂堂二公主是可以随意欺凌之人吗?就在这时,一旁负责巡逻的侍卫恰好路过此地。他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位天真无邪、笑靥如花的小姑娘正是当今圣上的二公主——华东质。于是,众侍卫们纷纷下跪行礼,齐声问道:“公主殿下,您有何吩咐?”
华东质依旧保持着那份纯真可爱的笑容,脆生生地回答道:“快将这个狂妄之徒的嚣张家奴统统给本宫带过来,本宫要亲自处置他们!”那些巡逻的侍卫们闻言,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们深知这位二公主向来古灵精怪,以捉弄人为乐。此次恐怕也并非真心想要严惩这些恶仆,而是又想出了什么新奇的法子来戏弄一番罢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敢违背公主的旨意,只得迅速行动起来,将耀华安及其家仆们押解到了公主面前。
随后,经过一阵激烈的拖拽,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奴们,终是被拖拖拉拉地拽进了二公主的皇宫。华东质心中暗喜:“本宫又能捉弄这些家伙啦!这次要怎么玩儿才好呢?”一旁的侍卫也是心知肚明,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二公主说是要处置他们,但其实不过是想玩弄一番罢了。她呀,这点小心思谁还不清楚?不过既然公主发话了,咱们只管照做就是,说不定还挺有趣儿呢!”侍卫不禁暗暗点头,表示认同。
而此时,那些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家奴们,则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道:“公主殿下饶命啊!俺们真不是有意跟着那位公子去强抢民女的,俺们都是奉命行事啊!只要公主您开恩,俺们愿意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听到这话,华东质的眼睛忽地亮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高声喊道:“那好哇!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那就赶紧赴汤蹈火吧!来人呐,给我把油锅端上来,温度可要控制得恰到好处,最好是接近90摄氏度的那种,好让这些家奴们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赴汤蹈火!”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还心存侥幸的家奴们顿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结结巴巴地说道:“俺……俺们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可不敢当真啊!公主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俺们吧!”然而,华东质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兴致勃勃地等待着侍卫将油锅搬来。
过了一会儿,当那热气腾腾、翻滚着气泡的油锅摆在眼前时,华东质脸上的兴奋之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索然无味。她轻轻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唉,这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到底该怎么处置这些家伙呢?算了,先留着他们吧,说不定明天还能想出更有意思的玩法呢!”说罢,她挥挥手,示意侍卫将这些惊恐万分的家奴暂且押下去。
此时此刻,在皇宫那恢宏而又庄严的另一侧,四皇子华杨正与大将军运费雨之子运费业并肩而行。他们悠然地漫步着,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只有彼此间的欢声笑语在空中飘荡。
“嘿嘿嘿,兄弟,咱们接着玩吧!”华杨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提议道。他那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好啊,只是这一次我们赌点什么呢?”运费业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华杨问道。
华杨咧嘴一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随便你说,无论是什么条件,只要能让我再和你下一盘棋就行!”
运费业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行倒是行,不过嘛……你得先完成功课。若是你输了一局,就必须写一本功课;要是你赢了,则可以免去一次功课。怎么样,敢不敢接受这个挑战呀?”
华杨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之色:“没问题!只要你愿意陪我下棋,怎么都行!”
话音刚落,两人便如疾风般朝着运费雨的府邸奔去。不多时,他们已置身于一间宽敞而雅致的书房之中。棋盘早已摆好,黑白棋子整齐地排列两侧,静候着两位棋手的交锋。
然而,这场棋局对华杨来说并不顺利。尽管他绞尽脑汁、全力以赴,但终究还是技不如人。随着最后一子落下,胜负已定——运费业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胜利。
华杨倒也愿赌服输,他洒脱地站起身来,笑着对运费业说道:“哈哈,愿赌服输,我这就回去乖乖写功课啦!”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在公元5年8月26日这一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古老而庄严的皇宫之上。四皇子华杨和运费雨之子运费业一同踏入了这座宫殿。他们都是只有五岁的孩子,
两人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华东质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只见屋内布置得精致典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七岁的二公主华东质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阅着一本古籍。
“姐姐,俺学完功课啦!”华杨欢快地喊道。然而,华东质却抬起头,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思忖:“你写完才怪呢,都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没见你好好做完一次功课了。”
她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运费业,问道:“运费业,华杨这次是怎么完成功课的呀?”
运费业得意洋洋地回答道:“那还用说,自然是本公子出马,将华杨吊起来狠狠地打,什么鞭子、棍子,能用的可全都用上啦!”听到这话,华杨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哼,明明是下棋赌输了,我才不得已去做功课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成我被吊着打了啊!”
就在这时,华东质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哎呀,你这么一打肯定累坏了吧?我来找找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东西。”说着,她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儿,华东质就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根审问犯人用的鞭子,拿在手中挥舞了几下,然后一脸严肃地对运费业说道:“以后只要弟弟不听话,你就拿着这个狠狠抽他,只要抽不死就往死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