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那遥远的公元5年8月3日这一天,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整个世界仿佛都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中。就在这座繁华的宫殿内,心急如焚的华河苏紧急召见了南城羽和关武二人。他们神情严肃地踏入大殿,气氛凝重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华河苏紧皱着眉头,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焦急,率先开口问道:“朕的女儿华东质如今究竟身在何处?”
南城羽向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陛下,公主殿下此次失踪实在太过蹊跷。至今已有整整十四天杳无音讯,微臣认为此事非同小可,必须彻查清楚!并且,鉴于之前数次搜索均无果而终,此次应当采取地毯式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唯有如此,或许才有希望寻到公主殿下的下落。”
一旁的关武连连点头,附和道:“是啊,陛下!俺也觉得非得地毯式搜索不可。若是再这般拖延下去,恐怕公主殿下会遭遇不测啊!”
华河苏听后,沉默片刻,心中暗自思忖着。最终,他咬咬牙,下定决心说道:“好!那就按照你们所言,立刻展开地毯式搜索!务必将朕的女儿找回来,若找不到她,你们提头来见!”
南城羽和关武齐声应道:“微臣遵旨!”随后便躬身告退,匆匆离去。
待他们离开后,空荡荡的大殿里只剩下华河苏一人。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唉……不知何时才能找回我的质儿啊……”言语间满是对女儿的牵挂与担忧。
过了好一会儿,华河苏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决定直接召见赵聪。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赵聪的府邸门前,高声喊道:“九品武官赵聪接旨!圣上有请,请速速前往皇宫面圣!”
赵聪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传召,心中不禁一惊,暗自咒骂道:“我操!我操!这关我这个小小的九品官员什么事儿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就摊上这种倒霉事儿?凭我的这点芝麻官衔,居然也能被皇上看中?”尽管满心不情愿,但皇命难违,他只得无奈地应道:“行吧行吧,咱们赶紧去吧。”
于是,赵聪跟着太监一路快马加鞭,很快便来到了皇宫中的御书房。进入房间后,赵聪看到华河苏正神色凝重地坐在书桌前,左看看、右瞧瞧,似乎在确认周围是否有人偷听。待确定无人之后,华河苏压低声音对赵聪说道:“赵聪啊,朕今日找你来,是想跟你商议一件要事。朕的女儿已经失踪整整十四天了,对此,你可有什么良策?”
赵聪略作思考,然后拱手回答道:“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颇有蹊跷。首先,公主殿下为何在前五年都安然无恙,偏偏在今年七月二十日突然失踪呢?而且从那时起一直到如今的八月三日,仍然杳无音讯。再者,如果公主只是独自一人失踪也就罢了,可为何连吏部侍郎家的千金耀华兴也一同不见了踪影?这里头恐怕大有文章啊!”
华河苏微微颔首,表示示意赵聪继续讲下去。只见赵聪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道:“关于此事,华东质……哎呀!瞧我这嘴,我怎可如此直接地称呼明慧公主呢?应该尊称公主殿下才对呀!”他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稍作停顿又道,“公主殿下以及吏部侍郎的爱女耀华兴,恐怕皆遭遇到了不幸之事。若往轻微处想,她们兴许是被那可恶的土匪给劫持走了;但若往严重处考虑,说不定已然出了大事呐!并且还需谨记一点,如果真是被土匪所劫,那么极大可能就是在那片神秘莫测、危机四伏的雨林之中。更为糟糕的是,或许连一丝一毫的讯息都无法传递出来。正因如此,也就解释得通为何七月二十日那天,公主殿下与那位千金小姐同时失踪之后,我们竟未能在第一时间获取到有关其确切下落的任何消息了。”说到此处,赵聪眉头紧蹙,神情愈发凝重起来。
紧接着,赵聪再次向华河苏进言道:“依在下之见,当务之急乃是展开一场全方位、无死角的地毯式搜寻行动才行啊!”伴随着赵聪这最后一句话音落下,华河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坚定无比,他毫不犹豫地下令道:“即刻起,封锁雨林附近所有城池的城门,务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在皇帝华河苏那威严无比的命令之下,各个城池纷纷行动起来。但凡位于雨林附近的城池,无一例外地将城门紧紧封锁,坚决不让任何人随意进出。这其中就涵盖了广州城、深圳城、河东城以及秋林城等等重要城池。所有的城门都被封锁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疏漏之处。
而此时此刻,在山寨深处的一间阴暗狭小的黑屋里,一个稚嫩却又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姐妹们,不要害怕!虽然咱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但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说话的正是年仅七岁的华东质,她接着说道:“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堂堂的二公主呢!”
这时,旁边那个名叫耀华兴的小女孩也跟着附和道:“我觉得以二公主尊贵的身份,那些皇宫侍卫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这里来救咱们的。”其他孩子们听后,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异口同声地说:“没错,侍卫们肯定能找到这儿的!”
然而,华东质赶忙压低声音说道:“嘘——你们都小点声!要是让外面那些凶狠的土匪听到了咱们的谈话,咱们的小命可就难保啦!”
终于,在公元5年8月5日这个炎热的夏日里,经过漫长而艰辛的搜寻,侍卫们总算找到了那令百姓闻风丧胆的土匪老巢。
当侍卫们如潮水般涌入时,土匪们大多被眼前的阵势所震慑,纷纷选择了放下武器投降。然而,仍有一小部分土匪负隅顽抗,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大当家——治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绝望。“别抓他们了!要抓就抓我吧!”他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悲凉与决绝。
“要不是实在活不下去了,谁会愿意落草为寇啊?要抓我吧,不要抓他们!俺就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俺,这些人又怎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当上土匪呢?”治雨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悲惨身世,眼中闪烁着泪花。
“俺三岁的时候就没了娘,四岁那年爹也离俺而去,五岁哥哥撒手人寰,六岁姐姐也不幸离世。他们有的死于疾病,有的则是活活饿死。为了能让家人过上安稳的日子,尤其是年幼的妹妹能够衣食无忧,俺别无选择,只能落草为寇,靠打劫为生。求求你们,抓俺吧,放过那些人,他们都是无辜的呀!”
听到这里,侍卫的头领关守微微动容,但他还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俺知道你的难处,可是你要明白,抢劫终究是不对的,是触犯律法的行为,难道你不知道吗?不过念在你也是被逼无奈,今日只抓你一人,不再追究其他人的责任。”说罢,他一挥手,示意手下将治雨带走。
侍卫们如狼似虎般将治雨被带走之后,侍卫头领关守一脸严肃地说道:“俺知道你们都是因为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被迫落草为寇的。但今日,俺不打算追究你们的罪责,识相点就赶紧走!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别再回来!”听到这话,那些土匪们如蒙大赦,一个个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生怕关守反悔改变主意。
而另一边,侍卫们则开始对整个山寨展开了地毯式的严密搜索。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发现了十几个名被困的孩子——年仅七岁的二公主华东质和吏部侍郎的女儿耀华兴。当她们被解救出来时,两人看上去都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
回到安全地带后,华东质依然不改她那调皮又爱玩的天性,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对关守说道:“关守哥哥,治雨在哪呀?俺还想跟他要点侍卫呢!”关守看着眼前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公主,不禁被她萌化了心。心中暗自想到:这哪里有一点公主该有的威严模样啊,若要形容她,说是个可爱的小精灵倒是更为贴切。而且她被这些可恶的山匪关押了整整十六天,竟然连生气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真不知道该说她是心大还是勇敢无畏。
片刻过后,时间来到了公元5年8月8日这一天。此时,年仅七岁的华东质缓缓地转过身来,她那稚嫩而纯真的面庞上带着一丝不舍和眷恋。她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吏部侍郎的女儿——耀华兴,眼中闪烁着泪光。
“华兴妹妹,我要回去了……”华东质轻声说道,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耀华兴微笑着看着华东质,心中同样充满了离别的感伤。然而,她努力保持着镇定,温柔地回应道:“公主殿下,一路小心。愿你在宫中一切安好。”
华东质微微点头,接着用清脆悦耳的童声说出了一句祝福的话语:“祝你礼消身由!”说完,她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远方。
望着华东质远去的背影,耀华兴眼眶湿润了。她默默地对着华东质离开的方向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口中轻声呢喃道:“对你这位公主,我由衷钦佩。你如此有担当,从未轻易动怒。我又怎敢在见到你时失了礼数呢?”说着,她双膝跪地,恭敬地说道:“拜见公主殿下!”
话音未落,华东质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她快步走到耀华兴身边,伸手轻轻扶起她,急切地说道:“不用跪了,不用跪了!从今天起,你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咱们俩可是好朋友呀,哪里需要讲究那些君臣之礼、皇家之礼呢!”
耀华兴被华东质真挚的话语所感动,她站起身来,紧紧握住华东质的小手,激动地说道:“好姐姐,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亲如姐妹一般。虽说并非亲生骨肉,但这份情谊却胜过亲姐妹!要知道,你虽贵为公主,身份尊崇;但我家也非等闲之辈,多少还是有点地位的。所以,我们之间无需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华东质开心地点点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随后,她吩咐身旁的侍卫护送耀华兴回家,并嘱咐他们一定要好生照料,让耀华兴能够安心休养。安排妥当后,华东质才再次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皇宫深处,留下身后耀华兴那久久凝望的目光。
然而此时此刻,正值公元5年8月11日,恰值立秋节气,却仍处于三伏天中的中伏时分。在赵聪府上,身为九品武官的赵聪正悠然自得地摆烂休息。他惬意地躺在一张竹椅上,尽情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沐浴。一把精致的折扇随意地盖在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之上,显得格外潇洒自在。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华东质公主走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晒太阳的赵聪,忍不住大声喊道:“哎呀呀!太阳都快把你给晒成黑炭啦!”
赵聪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慌乱之中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迅速将脸上的扇子摘下。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华东质,抱怨道:“公主殿下,您怎么也跟我的妹妹赵柳似的,净喜欢捉弄我啊?你们俩是不是合起伙来专门欺负我一个人呐?”
华东质调皮地眨眨眼,笑嘻嘻地回答说:“那又如何?本宫虽然只有七岁,但也是要好好学习的哟!你瞧瞧你那个妹妹,把你折腾得够呛,我呢,自然是有样学样咯!你能拿我怎么办呀?”
赵聪听了这话,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苦笑着说:“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们两位大小姐。你们两个女孩子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大男人,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