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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作者:驴的超级磨坊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穆弘自然不会满足顾鸢的轻浮要求。


    他垂眸想了想,拉着自家的漂亮小狗找见了处无人房间。


    穆弘坐在沙发上,真皮坐垫柔软地下陷着,他却依旧腰杆挺直,姿容举止让人找不到一处错来。


    ——除去伏在他□□的漂亮青年。


    穆弘对顾鸢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他本就不是重欲的人,偏偏小狗却热衷于这样的游戏。


    他忍不住捏了捏顾鸢的脸,手指顺着两片半张的艳色唇瓣伸进去,用指腹轻轻刮擦着小狗锋利的牙。顾鸢的齿关被他撑开,唾液顺着唇角滴落。可顾鸢并不在意,真像只乖乖小狗般听话地舔舐着穆弘的手指。


    穆弘的心都要融化在这柔软温暖的触感里了。


    “对不起。”他弯下腰,歉意地对着顾鸢说,“主人今天没有准备好。下次再陪你玩,好不好?”


    “不好!”顾鸢咬了下穆弘的指腹,含着手指模模糊糊说,“今天哥哥这么欺负我,难道不应该补偿我吗?”


    穆弘垂眸凝视着他,而后微微笑着拍腿示意顾鸢坐上来。


    顾鸢一挑眉,站起身来。他有一身怎么都糟践不掉的矜贵气度。即使他一颗颗地解开纽扣时,依旧从容不迫着咄咄艳色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看见顾鸢在房间内站着脱光了衣服,穆弘眉头微微跳了跳。


    他叹了口气,说:“我没锁紧门。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又不怕被人看。”


    “可主人比较小气。”


    顾鸢坐上去的时候,穆弘脱下外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把光裸着的漂亮小狗藏在外套与自己之间。


    这么做的刺激感远比不上刚刚,可穆弘却很喜欢小狗趴在怀里,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的依赖模样。


    他硬得可比刚才明显多了。


    真是个装模作样的东西。


    顾鸢靠在对方怀里,漫不经心地想着:如果不是占有欲作祟,他总觉着穆弘显然是那种看见小狗被轮,也会很兴奋的坏主人。


    既然来了这里,他的玩心便比平时更重些,装作撒娇小狗轻咬着对方的耳垂。穆弘的体温也并不高,小小一块冷肉被顾鸢含在嘴里,生生用舌尖暖热了。


    穆弘其实更喜欢亲吻。


    无论是色·情的舔舐湿吻,或只是单纯地轻碰对方的肌肤——穆弘都很专注着迷。直到最后,他依旧含着对方的唇舌不愿放开。


    顾鸢没好气地咬了穆弘一口。


    他微微一笑,抱着小狗享受给对方穿衣的乐趣。


    两人出门时,正撞见之前那位调教师。


    她瞧见顾鸢与穆弘之间的亲密氛围,高高挑起眉头。跟在她身后高大英俊的白人男性,应当是她的“狗”。


    “来,让狗狗们打个招呼。”她笑着说。


    那男人凑过来时,穆弘偏了下头。只是看顾鸢表情镇静,便没有阻止。


    也许是嗅闻到了顾鸢身上的性味,公狗一下就硬了。


    调教师见状,饶有兴趣地问:“要不,给狗狗配配种?我家这条挺喜欢你家漂亮小狗的。”


    穆弘笑了笑,自然是礼貌婉拒了。


    等两人离开,调教师姐姐靠在墙边,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那位贵公子明明说自己和小狗关系不好,她才好心给对方出了个法子期望能改善主宠关系。结果看这架势,哪里是主人和小狗——分明在追求拉扯中的一对嘛!


    要知道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她才不会出那个缺德主意。


    怎么会有人来这谈恋爱?


    想到这里,调教师姐姐随手抽了一鞭子。


    因为在庄园胡闹的一通,两人回到酒店时,早已到了深夜。


    顾鸢在庄园里喝了几杯烈酒,又一贯不擅长照顾自己。出国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连饭都不怎么吃,就更不用提吃药了。


    他进了房间后,并没有睡。被酒精浸泡的脆弱肠胃传来恼人的隐隐痛感。


    顾鸢的眉头烦躁地皱了一下。


    正在这时,郁朝云的电话打了过来。


    顾鸢看了眼时钟,算了算国内的时差,笑着说:“郁总,还没下班,就迫不及待给我打电话了?”


    郁朝云的声音略有模糊,却依旧能听见一声清晰的冷哼——这次居然没有嘴硬反驳。


    他开口第一句,便是问顾鸢有没有好好吃药。


    顾鸢咬着唇,难受地不得不倚墙站立,却还是用含笑的语气说:“你怎么这么烦人?当然吃了呀。”


    “很好。”郁朝云冷冷地说,“晚上吃了哪些药,每种吃几颗?”


    每日药量白晓都细心写了便签,贴在了药物的塑封袋上。可顾鸢根本没看,也不会去看。这么多天没吃药,他早就忘记那些药物的品类和用量了。


    他答不上来,郁朝云就在电话里连连冷笑——根本听不出这人还没下班,就忍耐不住给顾鸢打了个电话。


    “我就知道会这样。”他说,“等你回来再教训你。”


    顾鸢轻敲着自己的胳膊,笑着问道:“郁总这是在催我回来?这才分开几天,我还没玩够呢。”


    听情人这没心没肺的语气,郁朝云就知道顾鸢根本没有挂念自己,气得恨不得当即买张飞机票,亲自把人揪回来。


    可他终究是没发火,反而用还算温和的语气说:“你这次想玩多久都随你。不过回来之后,我会好好和你谈一谈。”


    “干嘛突然说这么吓人的话?”


    “怎么吓人了?”


    “你不觉着——”顾鸢懒洋洋地拖长尾音,“这听起来像是你不打算维持太久关系的炮友,突然准备和你认真谈这样吓人的事吗?”


    他说得委实太过具体,气得郁朝云又是一阵头疼。


    迟早有一天。


    郁朝云想:他得把顾鸢这张讨厌的嘴给赌上,免得这个漂亮恶劣的情人又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可是现在,哪怕顾鸢说话再讨厌,他也愿意多听几句。


    对方就这么随随便便把郁朝云丢在国内,自顾自出去玩了。郁总自然不会说任何一句有关于想念的情话——这也太过示弱,太过可悲。


    但他的确需要顾鸢,需要对方带给他的那种只有嫉妒与控制,毫无怜悯的爱。


    郁朝云的理智无法让他挣脱名为顾鸢的瘾。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和这个恶劣的漂亮混蛋说:“别把自己弄死在外面。”


    顾鸢敷衍着说了一声“好”。


    不知从何时开始,郁朝云每时每刻都清晰地明了自己早已无可救药,彻底完蛋。


    他也知道,顾鸢绝说不上对自己有什么深刻感情。


    但没关系,相爱本就是个稀少的奢侈品。


    郁朝云其实觉着,他与顾鸢的生活不需要用这件奢侈品来装饰。


    *


    顾鸢挂了电话后,不适莫名消减了些,但也止于穆弘敲开房门为止。


    对方进来时,看着顾鸢似乎心情不错。贵公子垂下眼,笑着问:“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没什么。”顾鸢漫不经心地答,“刚刚我男朋友给我打了个电话。”


    穆弘站定在哪里没用。


    他那超乎寻常的——用以折磨与控制他人的天赋告诉他;顾鸢并没有刻意刺激自己。只是简简单单心情很好,便随口回答罢了。


    这不是更令人不快了吗?


    他正这样想着,顾鸢要求道:“哥哥,我房间里的酒喝完了。你让酒店再送几瓶上来。”


    这两天里,小狗喝得酒实在太多了。


    穆弘想着,拨通了客房服务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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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块落入酒杯时,几滴琥珀色的液体溅出了杯口。


    烈酒与冰是顾鸢最熟悉的搭配,酒精与冰块共同麻痹着他的舌苔与食道,甚至于胃部黏膜,饮鸩止渴着让之前不适的痛苦消减了些。


    穆弘在旁看着。


    顾鸢醉酒时,墨玉似的眼睛融化成乌黑的潭水;幽深宁静竟比平时温和柔顺许多,让人心生出种这双眼也会生起波澜的妄念。


    他眼尾微微红着,此刻的情态与在床上时有几分相似,看人凝视的时间比平时长些,只是说话坏心眼着不曾收敛。


    “哥哥故意灌醉我,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吗?”


    “只是想问小狗一个问题。”


    两人挨得很近,可穆弘还是要把漂亮小狗圈在怀里才够安心。


    顾鸢醉得厉害——且难受得紧。难得与对方撒娇,用鼻尖蹭了蹭穆弘的侧脸。


    穆弘低头笑了声,显然对他的示弱很是受用。


    “是不是这里不舒服?”穆弘温和地询问着,“主人帮小狗揉揉肚子,可以吗?”


    男人的指尖在柔软的皮肉上用力下按,顾鸢本能蜷缩着护卫着自己最为脆弱柔软的腹部,哪怕是错觉——也显得比平时弱势许多。


    “你很喜欢你的男朋友吗?”穆弘问。


    顾鸢本有很多话可以敷衍推据,只是酒精与身体上的不适让他精力分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穆弘说,“为什么还要来找主人?不怕你的男朋友生气吗?”


    面对着这个问题,顾鸢甚至茫然了一下。


    醉酒的他终于放弃了一切伪装,剖白出最为真实的自我。他的那双眼——那双墨色,美丽,似潭水般或有波澜的眼,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渐渐凝成坚冰,映照出主人薄凉之极的本性。


    “我不在乎。”顾鸢答,“我什么都不在乎。”


    他实在是太难受了。穆弘松了手后,顾鸢站了起来,居然难得去找行李里的那些药片。


    穆弘此刻心情糟糕透顶。


    他意识到——小狗其实并没有名为“爱”的能力。顾鸢不爱他人,也不爱自己。无论你怎样对待他,他都空空落落的,永远不会让你得到想要的回报。


    穆弘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要他的小狗必须爱他。


    另一头,顾鸢已经疼得有点站不直了。自从郁朝云看顾他之后,他许久不曾再有这样的体验。


    他讨厌生病,讨厌病痛带来的失控感,却也没把将破碎的自我规整进正常生活里。他只能通过吃药——吃那些有用的,无用的药,那些远超正常用量的,堆叠成一摞的药片来弥补这种无法掌控的空虚感。


    顾鸢找到了胃药。他将盒子里的两板胶囊都拆了出来。


    “顾鸢。”穆弘喊他。


    顾鸢看了对方一眼,那双眼被睫羽敛着,比平时幽暗些,但绝没有任何软弱脆弱的神态。


    ——他只是很单纯的,想吃这么多药而已。


    穆弘叹了口气。


    他站起来,给小狗喂了两片药,也顺手把行李箱里的那些药片全部没收走了。


    干完这些事后,他抱起站都站不稳的小狗回到自己房间,将对方放在了床上。


    顾鸢皱眉,难得露出如此明显的抗拒神色。


    “我不睡床。”


    “没关系。”穆弘以为是之前游戏的缘故,正低声安慰着他。顾鸢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腕,足以见血。


    “那我们就不睡这里。”


    穆弘不可能不疼,却神色平静着语气没有一丝波动,依旧温和安慰着顾鸢。


    他突然找到个足够好的借口,来解释他把顾鸢留在x国的私心。


    “以前有很多人欺负过你,对不对?”穆弘轻声问着,亲了亲小狗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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