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传言中的男主果真非同凡响,设计出谢律的那个科学家一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谁家好人给AI装门大炮?
太可怕了。
那种东西捅进去会死人的吧?甚至还要反反复复地捅,这比凌迟也没好多少。
没办法,都已经上手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他咬紧下唇,刚要试着帮助谢律缓解,衣柜外突然又传来那两个魔族的声音。
“哎,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好香……”
“我闻到了,兄弟,你好香。”
沈意绵险些被这句话呛死,下一刻,他就听到其中一个魔族惊叫了声,逃也似的飞快夺门而出,另一个魔族也立刻拔腿跟上。
“站住,你别跑……”
沈意绵嘴角微抽,不过那两个魔族离开倒是好事,至少他不用帮谢律干这种事了。
他刚想推开衣柜门出去,却被猛地攥住手腕拽了回来。
厢房门大敞,月色不留余地地倾泻进来,借着月光,他终于看清了谢律的脸。
“等等。”
他声音沉冷,眉拧得更紧,死死盯着沈意绵,那眼神极度危险,令沈意绵下意识地想跟那魔族一样拔腿就跑,可手腕上的指却像铁锁一般牢牢扣着他,根本不容他挣脱。
沈意绵吞咽着口水,小声道,“怎么了?”
“现在出去会被发现,回来。”
谢律这话的确没错,外面的鞭炮声已经有停歇的趋势,说明祭祀很快就要开始了,外面肯定聚集着所有魔修。
沈意绵心如死灰地窝回衣柜里,听到谢律忍耐的声音,“继续。”
“……”
或许谢律本身并没有命令的意思,可语气却听得人十分不爽,一股高高在上的既视感。
沈意绵眯了眯眼,刚才吵架时没有发泄的怒火又涌上心头。
他扯起嘴角,硬生生笑了笑,“好。”
说罢,沈意绵伸出手,一把攥住了他。
这具身体没有痛觉,可谢律还是闷哼了一声,那声音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律极度克制隐忍的神情反倒令沈意绵心头更诡异起来,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什么挑战伦理道德底线的事情。
是谢律叫他继续的,他只是执行谢律的“指令”而已。
沈意绵那点仅存稀少的道德感很快消散,他饶有耐心地玩弄着,欣赏着谢律为此呼吸发促的神情,心底莫名有一种出了口恶气的快感。
即便是未来科技创造出来的人造神明,也有完全不擅长的领域——连自我纾解这种小事都不会。
经此一事后,谢律还敢再嫌他笨么?
“知道这叫什么吗?”他忽然发问。
谢律紧抿着唇,沉沉看他。
沈意绵缓缓凑近他,煞有介事地道,“这就是人类的欲望,人类的感情建立在欲望的基础上,亲情是依赖与保护的欲望,友情是寻求认同的欲望,爱情是肉.体和灵魂交融的欲望。
老师给你上的第一课,就是教你怎么发泄欲望,你仔细着学。”
谢律沉默不语,好似真的在认真学习,只是目光每每掠过沈意绵那对殷红唇瓣都会不经意的停留。
沈意绵浑然不觉,随意问道,“现在什么感觉?”
谢律:“通俗表达还是规范语言?”
“……规范点的吧。”
“希望你增加摩擦频率,现在速度很慢。”
沈意绵险些失笑出声,抬头靠他更近,眸光落在谢律额角渗出的细汗,带着些许嘲意低低道,“作为人工智能,你是不是有点太色了?”
“这不是我的意愿,是机体和人类的相似度太高,所以……”
谢律刚想再说些什么解释,沈意绵却忽然停了手。
本就迟迟难以到达的快感,瞬间被巨大的空虚所取代。
他清楚察觉到自己原本就难以压抑的□□非但没有缓解,反倒烧得更加旺盛。
很讨厌,非常讨厌。
这种处在失控边缘的状态,让他有种想要迫切做出什么违法行为的冲动。
他不明白生理反应究竟为什么可以让他无法正常思考,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要更多。
身前人却意味深长笑了笑,故意松开手,“既然你本人没有这个意思,那你就靠毅力控制一下吧。”
谢律眉宇紧皱,怎么可能不明白眼前这个人类是故意玩弄自己,他倏忽将沈意绵抵在了角落,细瘦的窄腰不盈一握,谢律甚至觉得自己稍稍用力就可以掐断。
“你干嘛?!”沈意绵吓得头皮都炸开了,“老师给你上课你不能恩将仇报,尊师重道懂不懂。”
谢律直勾勾盯着沈意绵的眼睛,他拥有和人类无异的审美观,自然清楚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双眼。
尤其受惊吓时,清澈明亮的眼眸里蕴着乱颤的春水,煞是好看。
心底的燥郁感更盛,好像冥冥之中有伊甸园的魔鬼在耳边引诱他犯下什么滔天大错。
但是,他清楚自己绝不能对眼前这个人做任何事。
不可以,破坏剧情发展。
冰冷的指腹在沈意绵柔软的脸侧轻轻摩挲,半晌,谢律逼迫自己收回手,哑声道,“恳请你,继续。”
说出的话分明是请求,语气却毫不温善,带着十足十的压迫感。
沈意绵莫名颤了颤,隐约有种被野兽咬住喉管的错觉。有些时候,他觉得谢律根本不像AI,像一把极端冷血的手术刀,虽然是用来治病救人,却也随时可以开膛破肚。
在那灼灼目光的逼视下,他咬紧牙,伸出手,再次覆上那柔软丝滑的布料。
“就帮你这一次,回去之后不许告诉任何人。”
不知过去多久,沈意绵感觉手腕好像快要断掉了似的酸痛不已,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有些埋怨地轻声问,“你快好了没?”
“很快。”谢律的声音在头顶传来,沈意绵抬眼看去,这人不知何时已经将他整个身体圈了起来,如同障壁般的宽肩充满浓浓的威慑力,挡去他所有视线,他费劲仰起头,看到谢律眼底一片冷沉,丝毫不像沉浸在愉悦中的人。
有爽到吗?
怎么看样子一点也没爽到?
“你半小时前就说很快了。”
沈意绵揉按着自己酸胀的胳膊,委屈地嘟哝道,“要不还是你自己来吧。”
暗夜里,谢律居高临下凝望着他,“我记得我交过学费。”那一储物戒的内丹。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沈意绵被他一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又是半个小时,在沈意绵快要绝望地彻底崩溃时,一切终于结束了。
他揉着酸痛的胳膊和发抖的手,缩在衣柜角落,额头也覆上了一层薄汗,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真不知道以后男主的未婚妻会遭多么大的罪。
耳边传来谢律稍显急促的喘息。
借着月色,沈意绵看向他,鲜见地从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难堪。
他还不高兴上了?该不爽的另有其人吧?
沈意绵没好气道,“又怎么了,我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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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衣服,弄脏了。”谢律不喜欢那黏腻的触感,非常不喜欢。
虽然,过程他并不讨厌。
沈意绵无奈扶额,哄小孩子般道,“用清洁法术清理一下就好,咱还有正事呢。”
谢律抿紧唇,还是采纳了沈意绵的建议,完成任务更要紧。
把自己清理干净,谢律感觉头脑仿佛都清明许多,那些不正常的、操控大脑的邪念终于从他的脑海消失了。
欲念,果然是可怕的东西。
从衣柜出来,沈意绵望着谢律身上的衣衫褶皱,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有些尴尬地挪开眼。
他发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
气氛微妙地有些平静。
谢律仔细捋平那些褶皱,低声道,“多谢师兄救我于水火之中。”
但是水火是怎么来的他不想说。
沈意绵躲闪着他的目光,小声答他,“小事一桩。”
“我去做任务,你躲在衣柜内就好,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来。”谢律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实在想出来,不要跑太远,保护好自己。”
闻言,沈意绵有些讶然地抬眼看他,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好像小时候犯错被妈妈原谅了一样,很怪。
半晌,他小声道,“嗯,我知道了。”
见他答应,谢律打开衣柜门,望着沈意绵乖乖钻进去,缩在了角落,轻轻把门关紧。
不到半个时辰,衣柜门忽然被打开了。
眼前被月色覆盖,沈意绵吓了一跳,连忙从衣柜里爬起来,这才看清开门的人竟然是谢律。
他揉揉发酸的腿,还以为谢律忘带了东西,“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谢律把背上细银长弓取下来放回储物戒,淡声道,“结束了。”
沈意绵愕然:“什么结束了?”
谢律神色平静,仿佛只是述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任务结束,可以回宗门了。”
沈意绵不可思议地道,“这么快,那你之前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没有动手?”
谢律低声道,“魔族抓了很多百姓,救出百姓耽搁了很多时间。”
那祭祀大阵他早就在昨夜做了手脚,根本无法正常运转,更不会伤到他。
听到这话,沈意绵仍有些不敢置信,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把天阶任务做完了,这可是天阶任务,把他师兄师姐们全都害死的天阶任务。
他从衣柜爬出来,跟在谢律身后跨过门槛,呼吸瞬间僵滞。
——面前堆着无数魔族和走尸的断臂残躯。
什么时候杀的,怎么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抬头看去,谢律熟视无睹地抬腿迈过一具只剩半截的残尸。
太强了。
AI最好能成为人类的朋友,而不是敌人,不然……下场一定很惨。
“御剑回宗吧。”
沈意绵仍在看那些残尸,听到这话下意识点点头,拔出剑来递给他。
谢律接过长剑,方要御剑,腰际搭上一只手来。
他神色微滞,垂眸看去。
脑海中无端浮现出衣柜里那一幕,就是这样纤细的指,轻轻握住了他。
“怎么了?”
沈意绵见他不动,有些奇怪地问,“快走吧,这里好臭。”
一眼看去全是尸体,他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鬼地方。
谢律面色平静地捋了捋衣服,把那只柔软细瘦的手轻轻拿开,低声道,
“没什么。”
——只是又硬了而已,大概是什么后遗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