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喜欢你训狗
二人沿着曲径,缓步慢行。
昨夜荒唐历历在目,时倾尘多少有些不自在,沈衔月却是淡然自若,似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会儿和他说今夏的荷花开得正好,一会儿问他早上吃了什么,二人聊了大半日有的没的,眼看这条曲径要走到头了,时倾尘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对我说吗?”
“什么话?”
“你方才为什么要打断我?”
沈衔月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如果我不打断你,你会说什么?难道你要和父亲说,你心里的人是我?你喜欢我?”
他反问,“为什么不?”
日头晕染天际,暖而艳。
她眨了眨眼,在变幻飘舞的金絮尘光中,少年白衣俊逸,轩然霞举,眸中却不似从前那般清冷了。
时倾尘轻抬腕骨,掌心卧着一枚玲珑玉簪,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我喜欢你。”
沈衔月微微一怔。
她以为他会像话本小说里写的那样,深情款款地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但他没有,他说的是,我喜欢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历经两世生死,她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爱他,也恨他,她对他的感情浓烈复杂,可他不同,任他如何材高知深,通达众凡,在男女情事上,他也只是初出茅庐的十八岁少年。
他喜欢她。
仅此而已。
沈衔月眼尾泛起一抹潮红,似是池心的芙蓉初绽,她仰起脸,莞尔一笑。
“帮我簪上。”
时倾尘没有拒绝,他抬手,冷白修长的指节拢起她的三千青丝。
万物光辉,风籁璀然。
少年的衣袂沾染了一二分松月香的痕迹,拂过她的发梢,若许年。
沈衔月歪头摸了一下玉簪,笑问,“你知道今天会碰见我?”
“不知道,我一直带在身上,想着什么时候遇上了,就送给你。”
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谢,“好,我收下了,谢谢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啦!”
时倾尘一愣,继而无声哂笑,他抄手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慵懒。
这个女人。
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怎么肯放她走,下一瞬,他炽热的掌心落在她的腰间,稍一用力,就将她扯入了自己怀里,她没料到他会如此动作,鸦羽似的睫毛不由得抖了抖。
“害怕了?”
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她不服气地怼了回去,“怕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
“是么?”他笑了笑,指尖缓缓下移,“那你绷这么紧做什么?”
沈衔月嘴上说得硬气,身子却是不听使唤地越绷越紧,虽然很羞耻,但她不得不承认,他远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仅仅是轻柔的抚摸,就能让她颤栗起来。
不愧是永宁八年才名满天下的状元郎,学东西就是快。
“时倾尘!”
“再叫,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
他拢住她的发心,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梨容,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唔……”
他的吻,霸道绵长。
她像是在云巅打了个滚儿。
“重说。”
“时、倾、尘!”
又是一个吻,更长,更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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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丝拂过发梢,她整个人仰倒在碧波粼粼的池中,只有腰肢被他揽入臂弯,空气凝结成大大小小的水珠,薄媚又清润,她觉得自己不会呼吸了,她想要张嘴,可他的滚烫缱绻占据了她的口腔,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她眼尾的潮红几乎能沁出水来,她不再挣扎,只是望着他。
他心软了,于是放开她。
“重、说。”
她踮起脚尖,双手勾上他的肩,少女的气息甜腻温婉,恍若落花潮水,打湿他的耳畔,他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
时倾尘低头在她的桃瓣上轻轻吮吸着,末了,他抬指抵住她的唇,一双漆黑的眸子藏着细碎的光,口吻似是命令,又似诱哄,“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好不好。”
他太烫了……
烫的她双颊微红……
沈衔月轻轻喘着气,其实,她原本也没想让他听见,因为她方才说的两个字是“混蛋”,她弯了弯眉,含笑低语,“闭眼,我们玩个有趣儿的。”
他俊眉微挑,长睫下的星辉闪烁,似乎在掂量着这话的真假,“玩什么?”
她不答,只是用鲜艳欲滴的檀口咬住他的指尖,含情脉脉的眸光中充满了挑逗与诱惑,在他怔神的一瞬间,她抬手搭上他紧实有力的腰线,绕到他的身后。
“听话……闭眼……”
她好轻。
轻似一片随时会飘走的羽毛。
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就像黑与白,就像爱与恨,就像此刻,最柔软的东西包裹住了最坚硬的东西。
他闭上眼,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了给她。
她剥落他的襕衫,又用腰间的玉带将他的双腕牢牢绑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