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先知,就是我所拥有的能力,” 母亲宠溺地用她那温柔的掌心摩挲着我的脸,她的眼神里满是爱意,仿佛我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那掌心带着微微的暖意,轻轻滑过我的脸颊,每一下摩挲都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而你,现在也掌握了这样的能力。” 母亲的声音轻柔而坚定,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照亮了我心中那片充满疑惑的黑暗角落。
“您是说…… 我看到的那些,都是……”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滚圆,心中满是震撼。那些在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恐怖画面,竟然是未来即将发生的灾难?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我望着母亲,希望从她的眼神中得到更多的确认,也渴望她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让我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母亲的声音却一如往常的平静,“先知,就是预先看见未来的能力,” 她的手掌是如此的温暖,以至于差点使我再次昏沉睡去,“我们能看见那些可怕的灾难,但是,只要我们把看见的东西说给即将要遭受这些灾难的人听,他们就能就此躲过一劫。” 母亲的话语如同潺潺流水,缓缓流淌进我的心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静静地听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种神奇能力的好奇,又有对未来未知灾难的恐惧。
“所以,”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您当时才会让我赶快把看到的东西说出来吗?” 我看着母亲,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理解。我终于明白,母亲当时为何如此急切,她是希望我能像她一样,用这种特殊的能力去帮助那些即将面临灾难的人。
“傻孩子,” 母亲干脆把我抱在自己怀里,她的怀抱温暖而柔软,仿佛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我一直以为你会像你父亲一样,无忧无虑地过完这普通人的一生,却忘记你的身体里终究流淌着我们这一族人的血脉,不管时间多久,终有一天,你的能力会苏醒过来。” 母亲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感慨,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仿佛在抚摸着一件珍贵的宝物。我靠在母亲的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为母亲曾经的担忧,也为自己即将面对的未知。
“但是,您把那些灾难说给村里的人听,他们却把您当成是灾难的来源……” 我有些愤愤不平,“既然这样,您为什么不选择沉默呢?”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我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些人要如此误解母亲,她明明是在帮助他们。
“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好人或者是坏人,” 母亲抱着我的手臂稍微使了一点力,让我觉得环抱着自己的温暖更添了几分,“选择怎么样的活法,你就相当于选择了成为怎么样的人,我想要成为一个好人,即使以后都一直只能留在这个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世界上,我也想成为一个平凡的好人。” 母亲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善良的执着。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渐渐理解了母亲的选择,她用自己的方式坚守着内心的善良,即使面对误解和伤害,也从未放弃。
我把脑袋更加往母亲怀里挪动,却不想被屋外的动静声吸引去了注意。
哐当一声,木板门被重重踹开。那声响如同一记惊雷,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宁静,也瞬间打破了我和母亲之间温馨的氛围。
站在门口的是上次在门口作法的老道士,身后是一脸跋扈神情的二婶。老道士穿着一身黄袍,那袍子在风中微微飘动,显得有些诡异。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得意洋洋的神情,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二婶则双手叉腰,脸上的跋扈尽显无遗,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哈哈,我就说这妖女铁定会回来!” 老道士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说话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邀功似地回头朝二婶挤眉弄眼。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听了心里一阵不舒服。
“别废话,你不说有法子把这女人收拾掉么,赶紧的,等下村长又出来坏事!” 二婶边说边往后退,脸上却是一副按捺不住的欣喜。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母亲被 “收拾” 的场景。
母亲下意识地把我往自己身后护。她的动作迅速而坚决,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为我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我能感觉到母亲身体的微微颤抖,那是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也是对我的深深担忧。
只见那道士在自己宽松的袖子里面一阵摸索,不一会儿拿出一个画着奇怪图案的布袋。那布袋上的图案扭曲而神秘,仿佛隐藏着某种邪恶的力量。我感觉母亲的身子不经意地僵直了那么一两秒钟,“萧儿,快跑……” 她侧脸低语,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就在这一晃神的功夫,那道士就从布袋里抓了一把粉末朝母亲撒过来。那粉末在空中飘散,如同雪花一般,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我慌忙从床上一跃而起,蹦跳几下便夺门而出。我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双腿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发软,但求生的欲望让我不顾一切地奔跑着。但跑出门口没几步便被身后一双大手拎离了地面,“小崽子我看你往哪儿跑!” 二婶又尖又细的声音混着说不出的味道喷在我脸上。我只觉得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鼻子,让我差点呕吐出来。我手脚并用的乱踢乱打,“诶呦!” 终于一脚踢在二婶肚子上。二婶吃痛,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她气急败坏地把我往地上用力一甩。我只觉得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磕在门槛上,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不远的地方,奶奶已经倒在篱笆旁边 —— 在踹门前,这老道士就用法术迷晕了奶奶。奶奶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睡,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悲痛和愤怒。
我挣扎了几下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二婶却不知从哪里找来两根麻绳把我绑了个结结实实,“小崽子,二婶今天就让你看看你娘的真面目!你以后还得感谢二婶让你早日见到了你娘施的这些个害人妖术!” 二婶的声音充满了恶意,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绳索,但却无济于事,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我娘没有害人!我娘是在救人!” 我拼命大喊,声音因为愤怒和焦急而变得嘶哑。但二婶却嫌烦地从洗衣板上随手捡了一块湿漉漉的布堵住了我的嘴。那布带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塞进嘴里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
于是,我就这样被绑着跌坐在二婶脚边,眼睁睁地看着屋内被撒了不知是什么的粉末而痛苦万分的母亲摔倒在地上。母亲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双手捂着被粉末沾染的地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心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疼痛难忍。
“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也免得受这皮毛之苦!” 老道士手里拿着一个铃铛,一下一下地摇晃。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却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母亲,却不敢轻易走近,仿佛母亲是一只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
母亲的手背上因为沾染了粉末而出现了类似于被烧着的火光,“我从未害人,你怎么三番四次来骚扰我的家人?” 好一会儿,母亲才从地上站起来,原本挽好的发髻已经散落,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憔悴。她的眼睛也发出了一阵阵幽暗的绿光,那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信号。
“从未害人?你们异族来人间还有不害人的时候?” 老道士话语间满是戏谑的笑声,“这银粉的滋味可还好受?我要是你,早就求饶,免得这无辜小孩儿见着了骇人场景!” 他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在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你敢动我的孩子?” 母亲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一句话,霎时间,天空翻滚起来无穷无尽的乌云。那些乌云如同黑色的海浪,汹涌澎湃,迅速地遮蔽了天空。才刚刚爬上东边山头的朝阳一下子又被淹没,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狂风呼啸着,吹得窗户哐哐作响,仿佛在为母亲的愤怒而助威。
“这你放心,我老头子捉妖降怪几十年,还从未伤过凡人一丝一毫!这孩子虽说有你们异族的一半血脉,但毕竟也算是半个凡人,我老头子不会动他。” 老道士伸出自己的食指放在嘴边咬破,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神情,也不知在铃铛上画了怎样的图案。母亲见状却是赶忙扑过来 —— 更准确的说,母亲像是瞬间移动到了老道士身旁,给予了重重一掌。老道士一时没站稳,后退了好几步,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显然没有料到母亲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我还低估了你的本事!” 老道士嘟囔一句,把指尖没止住的血用力吮吸一阵然后一口啐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他的声音低沉而模糊,仿佛在念着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咒语。随着他的念动,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母亲正欲再次扑过来,却好像被几双无形的手抓住了身子,竟动弹不得。那几双手仿佛是来自黑暗深处的恶魔,紧紧地束缚着母亲的身体。母亲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情,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和不屈的光芒。那几双手好像力气越来越大,母亲竟然被举在了空中,“你这是……” 尽管看得出母亲在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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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无济于事。她的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仿佛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蝴蝶,无法挣脱。
“哈哈哈,可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降妖术师?” 老道士大笑起来,然后一把撕开了自己的道袍。道袍下,里面还穿着一件米色风衣和黑色裤子。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得意和张狂。
“道长…… 您这是……” 二婶显然也没料到这样的场面。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露出惊讶和疑惑的神情,仿佛眼前的一切超出了她的认知。
“什么狗屁道长,” 那老道士,不,应该说是那男人,把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揪着那一撮山羊胡须开始往下撕,然后是脸上褶皱的皮肤一同剥落,最后,拿在手里的是一张皱皱巴巴的人皮面具。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仿佛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约莫三十岁的年纪,米色的风衣,腰间配着一把枪和两柄匕首,鼻梁高挺,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羁和自信,仿佛这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道长…… 您这…… 打扮不对啊……” 二婶还是没缓过劲来,但却被眼前这个男子的俊秀模样给予了不一样的震惊。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和爱慕,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都说了,我装作那老道士只是为了让你带我来找这个女人,” 男子朝二婶眨了一只眼睛,满是挑逗的意味,“现在已经要收尾了,我也就能脱下这又老又脏的伪装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游戏。
“那,那你也不先告诉人家……” 二婶脸颊绯红,显然也是被迷得七晕八素。她的声音变得娇柔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对男子的依赖。
“降妖术师原来也是这么是非不分?” 母亲从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我们族人除了我,从未踏入这凡尘一步,何来害人之过?” 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屑,她的眼神紧紧盯着男子,仿佛要把他看穿。
“呵呵,现在岂容你狡辩!是好妖还是坏妖,只需让我断了你的经脉便可知分晓。” 男子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走近母亲。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手中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随时准备给母亲致命一击。
我哭喊着,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我的眼睛紧紧盯着男子手中的匕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绳索,去保护母亲,但一切都是徒劳。
“你……” 母亲被禁锢在空中动弹不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看着男子一步步走近,却无法反抗。
匕首刺进了母亲胸前,红色的血液喷薄而出。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视线。
天空的黑云翻腾得更加厉害,雷声由远及近。那雷声震耳欲聋,仿佛是天空在为母亲的遭遇而愤怒。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世界,也照亮了母亲那苍白的脸庞。
米色的长风衣被浸染得红了一片,母亲一阵接着一阵地抽搐。她的身体在风中微微摇晃,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我看着母亲,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为什么我如此弱小,无法保护母亲。
雨落下的时候,母亲终于安静了下来。那雨如同一层薄纱,轻轻地覆盖在母亲的身上,仿佛在为她哀悼。我望着母亲,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这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只剩下我和母亲,以及那永远无法消散的悲伤。
此时,村子的另一头,村长正急匆匆地赶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村长回想起母亲平日里的种种行为,虽然她总是说着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话,但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他人的事情。相反,每次村子里遇到困难,母亲总是默默地帮忙。村长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大错,他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之前阻止这场悲剧。
而在母亲的家族所在的山谷,一阵奇异的光芒闪烁起来。族人们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纷纷望向远方。一位年长的族人叹了口气,说道:“是时候了,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 族人们开始聚集,准备踏上寻找母亲的征程,他们要揭开这场误会背后的真相,拯救母亲和她的家人。
在那被黑暗笼罩的屋子前,我依旧被绑在那里,望着母亲渐渐失去生机的身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变得强大,为母亲报仇,也要解开这围绕在我们家族身上的谜团。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打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悲伤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