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么个理!”花如烟激动地握紧了知桃的手。
“可小姐这样无异于羊入虎口,若那柳大人对你动了心思该怎么办?”知桃有些担忧。
“你忘了吗?柳大人不喜女人,所以,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个同性别之人罢了。而我,不过就是在息影面前做做样子,惹他不快。要知道,人在情绪激动时最易犯错。”花如烟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邪魅一笑。
“那小姐务必小心!”知桃心中仍有顾虑,生怕小姐此举会激怒二人,到那时候,若是他们以权谋私,仗势欺人,岂不落了个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知桃见小姐胜券在握,也不好消弭她的斗志,只能叮嘱她保全自己。
二人回到府上,问了小厮,得知柳长卿今晚依旧在等她用饭。
花如烟心想:这个冷面,脸皮比猪皮还要厚上三寸,才当众羞辱了我,竟然还有脸等我吃饭?哼,玩我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花如烟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露出浅浅笑意,走得格外快了些。
远远就望见饭厅里,息影站在柳长卿旁边。
花如烟的嗓音一变,调成夹子音,绣帕拿在手上,边走边笑道:“哎呦,老爷,真是不好意思,今日酒楼事忙,又让您久等了!”
知桃听这声音,瞪大了眼睛,而后深吸一口气,赶忙埋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紧跟花如烟后面。
息影从未见过花如烟如此矫揉造作,惊得目瞪口呆。
柳长卿的面色只有一瞬的变化,很快便恢复如常。
花如烟走到息影旁边,揪着他的袖子,让他站到后边去。然后,替柳长卿斟了一杯酒,又扭头向息影吩咐道:“麻烦帮我添副碗筷。”
“我?”息影十分诧异,心想:你的丫鬟不就在旁边,为何叫我?
“怎么,不愿意吗?那我自己来吧!”花如烟装作要动的样子。
“大娘子吩咐,哪有不愿意的。”息影抢在她前面,将碗筷添置好。
花如烟满意地向息影笑了笑,那笑容诡异得让息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老爷,我又回来晚了,自罚三杯。”花如烟端起酒杯就要喝。
柳长卿眼看着花如烟喝下一杯,正欲斟酒喝第二杯时,他出手制止道:“我们之间不用如此。坐下用饭吧!”
花如烟一听,心道:哼,的确,老娘酒量不行,还懒得奉陪呢!
心中这么想着,面上却露出笑意,“多谢老爷体恤。”
“你们都下去吧!”柳长卿照例吩咐知桃和息影退下。
“等等。”花如烟眼看着息影抱拳要退,忙开口制止,笑道:“老爷,不妨让他们一起坐下陪我们一起吃吧,我喜欢热闹。”
柳长卿又回想到之前在花家时,每每用饭都是两桌,主人一桌,仆人也在旁边那桌,大家有说有笑,十分热闹。
柳长卿吩咐:“那你们便一同坐下吃吧!”
“老爷,尝尝这块鱼肉,很好吃呢!”花如烟给柳长卿夹了块肉送到他碗中,又随眼瞥了下息影,见他眼睛死死盯着他们,花如烟不禁在心中暗笑。
柳长卿看着自己碗中的肉,受宠若惊,实在想不出花如烟今晚为何如此反常,竟主动向自己示好。
按理说,经过宫宴那晚的事后,花如烟应该会生他的气,不理睬他才对。为何今晚会对自己如此热情?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酒楼最近如何,可遇上什么麻烦事?”柳长卿看着花如烟的眼睛,试探地问道。
“没有,酒楼生意好着呢!”花如烟自信满满,看上去不像在撒谎。
“其他的呢?有没有什么需要我相助之处?”柳长卿又问。
花如烟知道柳长卿这是在怀疑她有事相求,才对他如此献殷勤,“没有没有,都好得很。”
柳长卿端起一杯酒,思忖着花如烟究竟为何会这样一反常态。
息影也觉得她今晚着实不对劲,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知桃自打上桌,眼睛也一直停留在息影身上,观察他的举动。
几人各怀心思,一顿饭愣是吃到了半夜才散去。
息影与柳长卿一起回了书房,花如烟与知桃途径书房,与二人告别。
书房里,息影忍不住说道:“大人,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我瞧她有些不对劲啊!”
柳长卿吩咐:“明日你去问问那些暗卫,看看最近大娘子都碰上了什么人,遭遇了什么事。”
“是!”息影领命。
柳长卿又吩咐道:“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息影退下,走到书房一旁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花如烟与知桃回到云舒苑,二人关上房门,悄声说起来。
“小姐,方才息影一直盯着你看。”知桃将自己观察到的事告诉花如烟。
“嗯,我也看到了。瞧着吧,这才只是刚开始,很快我就要让他们露出马脚!”花如烟笑着道。
眼看天色不早,她又让知桃赶紧回去歇息,养好身子才能与恶人斗。
第二天一早,花如烟没有睡懒觉,梳洗一番便去了前厅。看见息影和柳长卿已经在那边用早饭了,她快步走了过去。
“呦,你们都吃上了,怪我起晚了!”花如烟的声音一传出,息影只觉背后发凉,一口豆乳全喷了出来。
花如烟笑问:“息影,你这是?不想我来吗?”
息影赶忙起身,“不,不是的,只是不知大娘子今晨竟起得这样早。”
“近来,我回想年幼在家之时,母亲曾教导我要早睡早起。如今身在柳府,也理应如此,否则,让旁人笑话了可怎么好!”花如烟笑着看了看柳长卿,而后又将目光聚焦在息影身上。
息影只觉她目光如炬,忙垂下头,见她旁边还没有添置碗筷,麻利地为她添好。
花如烟笑了,“息影真是懂事,难怪得老爷如此器重!”
柳长卿回想曾经在花家之时,花如烟何时早起过,花夫人也从未管束过她,所以,她方才之言属实不真。
柳长卿开口道:“笑话便笑话,你不用理会那些。想睡便多睡会儿,不必起得这样早。”
花如烟偏着头问道:“我来陪老爷一起用早饭,老爷不乐意吗?”
柳长卿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并非不乐意,只希望你不要刻意为之。”
花如烟被他的眼神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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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虚,忙回正了头,避开他双目,笑着说:“不刻意,是有心,呵呵。”
“嗯,用饭吧!”柳长卿自然愿意花如烟陪他一起吃早饭,往日里,也是知道她贪睡,不想强迫她罢了。
几人用完早饭,柳长卿与息影一同驾马而出。花如烟则照常带了知桃去往雅桃轩。
晌午时分,息影向柳长卿禀报,说:“一切如常,暗卫那边不曾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柳长卿一听,更加疑惑,低声道:“那她究竟是为何?”
“你再嘱咐暗卫,让他们务必留心些。”柳长卿吩咐道。
“是。”息影得令退去。
蒋青鸿自禁足后已是许久不来雅桃轩,今儿酒楼刚开门他就到了。
花如烟见他来了,恭敬一礼,“国舅爷许久未来,可是把我们酒楼忘了!”
“哪里的话,我日日惦念着酒楼的菜,只是因一些事被禁在府中没法出门。”蒋青鸿一脸委屈地说了这番话。
“哦,原是如此。那今日可得替国舅爷好好地接个风,恭祝你重获自由!”花如烟笑道。
“你瞧瞧,才多久未见,又叫得如此生疏了。先前不是约定好了要叫我青鸿兄的嘛!”蒋青鸿撇撇嘴,似是不悦。
“好好好,是我不该,还望青鸿兄见谅。”花如烟满含歉意地对蒋青鸿说。
蒋青鸿的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点点头,将折扇一开,扇了几下道:“这才对嘛!”
“那就请青鸿兄先去楼上雅间坐着吧,我手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花如烟伸出手,示意蒋青鸿上楼。
“那你忙完来雅间一趟,我有些事情同你说。”蒋青鸿嘱咐道。
花如烟点头答应,说了句:“好。”
近来,她不仅要核对酒楼的账务,还带了柳府的账务向冯敬文请教。
冯敬文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二人相邻而坐,他只觉着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手也不自觉地有些颤抖起来。
他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心了,可每每见到花如烟之时,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目光所及都是她。
苏巧儿早就发现冯敬文的心思,可深知花如烟如今的夫君可是个不好惹的性子,若是看到此番情形,生出歹念,只怕冯敬文会遭遇不测。
苏巧儿觉着自己是时候该提醒一下冯敬文了,倘若他遭遇变故,那他的母亲又该如何生存?
等到花如烟请教完事情,冯敬文回到了前厅。
苏巧儿凑到冯敬文旁边低声说道:“冯先生,我知你的心意,可如今,她已嫁为人妇,你万万要将自己的心思收好了,莫要让旁人再瞧出端倪!”
冯敬文竟不知苏巧儿是何时发现他对花如烟的心思,也不知她此番提醒是为何意,“你这是?”
“冯先生,我能有如今这般多亏了花掌柜和你的帮助,我也希望你们二人能好好的。先生有没有想过,倘若哪天,柳大人知晓你的心思,他会如何对待你,又会如何对待花掌柜?”
“若你们二人真的心意相通也就罢了,可我瞧着花掌柜未必有那心思。若是因你而受这无妄之灾,只怕她今后在柳府的日子将会更加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