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仪乍一听闻王妃邀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她以侧妃的身份进门,这位王妃都没受她的礼,不过像姐姐妹妹一样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去了自己的院子。
王妃神色淡淡,性子懦弱,这是她的第一印象,不过薛氏也觉得理所当然,比身份,她可不觉得自己比谢王妃差什么,不过嫁给萧昶的时间比她晚,若是她先嫁给萧昶,她就可能是定王正妃了。
薛氏并不怕,趾高气昂的进了王妃院子,准备像第一次一样,不等谢青妩说,便要坐下。
“你跪下。”
薛妙仪微微一愣:“跪,我为什么要跪?”
谢青妩神色淡淡:“我为正妃,你是侧妃,难道你不该跪我?”
薛妙仪顿时一愣,满脸不悦:“姐姐是正妃又如何,我虽为侧,却也是皇家认可,上了玉牒的,跟那些没名分的侍妾,可不一样。”
谢青妩抿了一口茶:“的确,你并非普通侍妾,但我为正妻,是你主母,你认是不认?”
薛妙仪满脸不乐意,沉默着不说话。
“我既是主母,府上姐妹,都归本王妃管教,今日便教教你规矩,见到王妃,就要下跪问安,孙嬷嬷林嬷嬷,教教我们这位薛侧妃规矩,好叫她知道,定王府到底是谁在做主。”
谢青妩神色淡淡,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冲了出来,就要压着薛妙仪迫她跪下去,可薛妙仪也不是省油的灯,身边的丫鬟不是吃醋的,当即就要起冲突。
谢青妩挥了挥手,就有小厮把她的丫鬟,钳制住了。
薛妙仪气坏了,她的丫鬟也都是未嫁过的女孩儿,薛家千挑万选,都是容貌秀气,身子干净的家生子,预备着将来可能服侍萧昶,在自己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帮她争宠的,她们这种女人,身子干净,最重要,如今却被小厮碰了。
就算没真的发生什么事,传出去也不好听,没准萧昶就此不要这几个丫头,她的棋子还没用就废掉了,薛妙仪怎么可能不愤怒。
“你们如此欺我,我可是二品大将军家的女儿,你们敢对我不敬?”薛妙仪疾声厉色。
谢青妩瞥了一眼,明显有所顾虑的两个嬷嬷:“本王妃还是累世公卿,一门双公谢氏嫡女,比你半路起家的薛氏,身份不高贵的多。”
“你拿身份压我?”薛妙仪气的脸涨红。
“出身上,我谢氏开国公卿,我曾祖父配享太庙,位份上,我乃正室,你为侧室,难道受不得你一跪,两位嬷嬷还等什么,要本妃相请吗?”
嬷嬷对着薛氏拱拱手:“侧妃娘娘,奴婢们可对不住了。”
强压着她跪下,薛氏挣扎的鬓发都有些散乱,抬起头来满脸的不甘心:“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欺辱我,你欺人太甚,等王爷回来,看王爷怎么整治你。”
谢青妩浑不在意,淡定喝茶:“你做错了什么,今日便让你知晓个明白,你出身不错,进了王府既为姐妹,我怜你年纪小,不曾让你晨昏定省,都是自家姐妹,对你颇为宽容,可你都做了什么,今日赏花宴,明日游园宴,不安于室,在外更以王妃自居,对上不尊,在王府各处排挤府上老人,对管事挑三拣四,想要安插自己的人手,随意责打下人,对下不慈,这便是你的错处,按规矩,掌嘴二十,罚跪于游廊处,叫阖府的人都看看,这就是犯错之人的下场。”
掌嘴?跪在游廊?
薛妙仪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种委屈:“你敢,你敢,谢青妩,你是仗势欺人,你敢这么对我,我定要让王爷废了你,王爷宠爱我,什么都听我的。”
薛妙仪被家族宠爱着,哪里经受过这种磋磨,府里只有那些可以随意送人买卖的妾,那些丫鬟,才会被掌嘴,跪在游廊处,整府的下人来来往往都能看到,岂不是里子面子都丢了,她可是王妃,如此尊贵,怎能丢人现眼。
谢青妩却无动于衷:“我等着你让王爷废了我,动手!”
“谢青妩,你不是人,你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你敢动我,我,唔唔唔……”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下去,薛妙仪的脸顿时红肿宣起,薛妙仪哭的不成样子,涕泪横流,却被嬷嬷们压着,根本反抗不得。
谢青妩喝着茶,一盏茶下去,二十个巴掌很快打完,叫人押着她去了游廊,强按着她跪下。
“跪足两个时辰,叫人看着,若是谁敢徇私放了她,便直接发卖出去。”
薛妙仪已经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
谢青妩瞧着温温柔柔,说话也轻声细气很温和的模样,似乎万事不萦心,手段却如此雷厉风行。
做完这一切,她回了正院,靠在花窗边,怔愣出神。
“娘娘,您今日为何忽然对薛氏发难?”
“她对我不敬,难道不该罚?”谢青妩神色幽幽。
丫鬟玉心不解:“可您向来与世无争,薛氏一进门就不敬您,那时您也没显出有什么不满,若要显示威仪,何必不在她刚进门时发难,也能让她知道厉害,不敢与您争锋呢。”
“我哪有这个兴趣,跟她争风吃醋,王爷都不在。”
就算是在,她也没那个心情。
“那为何这么下薛氏的面子,这回过后可彻底结仇了。”
谢青妩微微一笑:“你家小姐我,何时怕跟人结仇?惩罚薛氏,的确不是我的意思,是王爷的。”
“王爷?”玉心吓了一跳:“薛氏不是王爷新纳的妃子,是新宠,怎会如此罚她,不给她脸面?堂堂侧妃,被掌嘴,还跪在游廊,的确太丢人了。”
“谁知道她怎么得罪了王爷,这些都是王爷指定的,一定要羞羞她臊一臊她,叫她知道轻重。”
谢青妩叹气:“王爷倒是躲在身后,倒叫我做了这个坏人。”
玉心不明白:“王爷不是很宠她吗?”
宠?谢青妩轻嗤:“不论是我,还是薛氏,都不是王爷心中那个人,罢了,你自是不懂的,只要知道,咱们这位王爷,心思深着呢,莫要无缘无故上去争宠便是,免得撞上王爷的枪口,成了出气筒,薛氏自作自受,倒也不必同情。”
“可既是王爷的意思,为何要您当这个出头鸟,这不是给王爷当了枪使?”
谢青妩无奈:“处于我这个位置,还有拒绝的余地?”
而且她还有求于萧昶。
她正愣出神,望着窗外,不再说话。
……
萧昶这几日一直在崔湄处,崔湄便完全不得歇息,整个人都被折腾的气若游丝,早上都起不来。
崔湄有时甚至恶意的想,此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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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重欲,家里夫人势必承受不得,才出来寻别的女人。
她起不来没法服侍他,萧昶也不甚在意,有事时便收拾了早早出去,无事时便陪着她一起赖床,显然也是个不大重视规矩的人。
今日萧昶便依旧在床榻上,搂着她,看着一封信。
崔湄的字认得不太全,也不敢凑上去看,只是隐约能看见,这是一行极其娟秀的字,似乎是女子所写。
萧昶看完,提起唇角,很是高兴的模样。
“谁找郎君?”崔湄期期艾艾的凑过去,想看又不敢看:“看着字迹很好看,是女子写的?”
萧昶微微一笑:“若是女子写的又如何,醋了?”
崔湄哪敢,急忙道:“奴家哪里敢醋呢,只要郎君心里能有一点惦记奴家,奴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惦记着她,若是觉得愧疚,多补偿给她一点银子,就最好了。
她目光怯怯,眸中有水雾,宛如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萧昶眸光更加幽深,拇指移上她的下唇,厚实的茧子摩挲着:“若我说是我情人给我写的,你会如何?心伤难耐?醋海翻波?是不是难受的快喘不过气了?”
大手从她嘴唇上往下移,划过她尖尖的下颌,纤细的脖子和锁骨,来到她胸口,恶质的按了按,满意的听到崔湄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喘息。
“郎君,奴家不敢呢,您放过奴家吧,奴家身子好疼。”
胸口这个位置太过敏感,他还故意的加重了一下,崔湄含着胸,想要往后退。
另一只大手按住她的腰,迫使她根本就不能动弹:“我自然知道你心伤难过,越是如此,不就证明你越是爱我,没我不行吗?”
他哪只眼睛看出她没他不行,还心上难过?
崔湄软软的笑了:“奴是不敢吃醋的。”
“有什么不敢,我准你吃醋。”
崔湄靠过去,谨慎的贴近他胸口:“只要郎君能多疼爱些奴家,这就已经很好。”
“这几日难道没疼爱你?”萧昶揉着她的腰,好似心情很好的模样,唇角的笑意,比那日面对薛妙仪,可真实多了。
崔湄却没看见,也没往心里去,她只想讨好讨好他,晚上好免了那顿挨。
“再撒娇也不行,晚上继续。”萧昶看着她的表情好像要把她吃了,崔湄吓得两股战战,拼命撒娇求饶,昨天一整夜,她爬都爬不起来了,还来不是要她的命。
“郎,郎君,奴家真的不行了。”
她像小猫似的,拼命蹭他胸口,给萧昶蹭的心头毛茸茸,□□越发灼烧的旺盛,按住她,就覆了上去。
崔湄欲哭无泪,怎么越求饶还越糟糕了呢。
“主子,陆大人相邀,想请您一同用膳。”赵管家的话,在外面响起。
萧昶不悦皱眉:“有什么可吃的,有话让那老匹夫亲自过来说。”
“主子,陆大人就在外面等着呢。”
不耐烦的站起身,萧昶捏了一把崔湄的脸蛋:“老老实实等着我。”
崔湄松了一口气,恍若劫后余生,她身子瘦弱,是真的受不住这样,崔湄也没旁的男人,也不知他次数这么频繁,是不是有瘾症。
那封信,就被他随手放在小几上,封口松着,仿佛在引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