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与娇姐不和,去年还为了拍卖会的事差点动手,碍于她是明学昌的干女儿,你一直都在隐忍。”
“哥,那个女人行事乖张,蛇蝎心肠,且贪得无厌,一旦把我玩腻了,就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我注视着板砖面无表情的脸,压低声音道。
关于他们不和的事,我也是在日月集团的男厕里听说的。
当时有二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如厕,无意间聊起这些八卦,正好被在隔间蹲坑的我听了去。
“你在这里挑拨离间,就不怕我杀了你?”
板砖手里突然多了一把**,他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的额头冷声道。
“怕!”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但是比起死,我更怕窝囊地穷死!哥,我想赚钱给我爸治病,想让我妈安享晚年,更想让我的姐姐在婆家能挺直腰板,那么我死,也心甘情愿!”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用手抓住枪口,一字一句的说道。
板砖始终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想从他眼里捕捉一些信息,可是什么都看不透。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那样,用波澜不惊,淡定自若的眼神盯着我。
“哥,我是真的想跟着你赚大钱,只要你帮我进入日月集团,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小五,你可要想好了,上了我的船,哪怕是死,都别想下来。”
板砖把枪放下,面部终于有了微表情。
“我从见到你那一刻起,就想好了。”
“少拍马屁,说吧,阿娇是不是让你监督我。”
“她确实说过让我监督你。哥,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她的把柄。”
我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小命不保。
虽然板砖没有明确答应我,但也没有拒绝我。
我甚至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希望。
娇姐那么有钱,谁不想吞并她的私人财产?
“你先回去,她有什么小动作就打这个电话告诉我,至于我需要你做什么,到时候再安排。”
板砖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十几个数字,等我看了一眼后,他便揉成团往后一扔。
直接命中垃圾桶。
我知道,他还没有完全信任我,或许,和娇姐一样,都是在试探我。
无论如何,我都要赌一把。
“我回园区后,应该怎么做?”
回园区,不过是履行承诺,带矮子一起离开。
至于虎牙和断指……
“等我消息,我会让人暗中联系你。在这期间,你只需要开大单,不停地开大单,然后引起高层注意就行了。我敢打赌,阿娇那个女色魔绝不会放过你,你想要离开她,就只能进日月集团当同声翻译官了。”
板砖沉默片刻才说话,似乎在考虑什么。
“哥,卖奶茶的那个女孩子救活了吗?都怪我,我不应该问她那些话……“
只要一想到她被电夹狂虐【三点】的画面,我就后悔不已。
“她还在医院躺着,大概率不会死。她表哥是本地人,我们警察营二连的一个小排长,他和阿娇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板砖拿起桌上的飞镖,随手投向门后的圆形靶子上,继续说道:“你跑不掉的,别问为什么,以后就明白了。”
“板砖,老黑他们刚才巡逻时,在街上抓了一个逃跑的猪仔。”
杰克突然推门而入,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
不过有一两个单词他是用法语和英语陈述的,我真不知道他们在法国当兵时,到底是怎么交流的。
“人在哪里?”
板砖皱了皱眉,然后邪恶一笑地看向我。
“在警察局。”
“先把人关起来,我马上去处理。”
“OK。”杰克点点头,关门离开。
“……”一看到板砖那个似笑非笑的笑,我就觉得后背直发凉。
“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要加入我们吗?该你表现的时刻到了!”
“啊?”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
“你把皮箱带上,然后跟我去警察局。”
板砖让几个兵进来把皮箱搬下去后,便喊我坐上警车,一起前往警察局。
娇姐派来的司机,则紧跟其后。
五分钟后,我们便来到灯火通明的警察局。
“啊啊啊!”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几句杀猪般的嚎叫声。
进入审讯室后,只见一个头破血流的男人瘫倒在水泥地上,四五个所谓的警察正在替他“松骨按摩”。
“连长……”
见板砖出现,几个小啰啰马上敬礼问好。
“把人带去刑场。”
板砖连审讯室的门都没进,说完就领着我往刑场走去。
他口里所说的刑场,其实就是警察局后院一个长满杂草的草坪。
一踏入这个阴森森的草坪,我就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板砖拿出一盒烟,“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知道。要我递交投名状以表忠心。”
我抽出一支烟,点燃,颤抖着手说道。
“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这把枪有六发**,只要你杀了他,我就正式接纳你。”
这时,几个警察已经把双腿发软的猪仔拖过来了。
板砖把**递给我,“知道怎么操作吧?**我已经上膛了,你只需打开保险,瞄准他的脑袋,然后轻轻扣响**,就会立刻解脱他的痛苦。”
“……”我故作镇定地接过**,始终不敢去看躺在地上的那个猪仔。
“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
板砖看了眼腕表,转身退到一旁。
“不要杀我,我再也不跑了,求求你,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只要你不杀我,我明天就把我老婆和女儿骗过来当陪酒女……”
握草,前半句我还挺感动的,后半句真泥马不是人。
为了苟活,连老婆都要骗过来,这还是人、是男人吗?
“你女儿多大?”
我俯身,抓住他的衣领问道。
“十、十五岁……”
男人嘴里都是血,见我问话,一把抱住我的双腿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打电话让我老婆来好不好?”
“滚!”
我一脚把他踹开,可始终不敢开枪。
“还有两分钟。”板砖吐了一口烟圈,眼神深邃迷离,让人琢磨不透。
几个警察则拿着枪在周围警戒,气氛瞬间冰到极点。
这一枪我若不开出去,以后再无机会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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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条件。
我若开了枪,从此以后再也回不了头,回不去学校,回不到母亲的怀抱!
纠结、挣扎、恐惧、害怕……各种情绪疯狂交织在我的心头。
地上的男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犹豫不决,一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还说他老婆非常漂亮,可以用他老婆换他一条生路。
从小到大,我连鸡鸭都没杀过一只,现在却要去杀一个和我有着同样遭遇的猪仔。
我……下不了手。
哪怕心里想过无数次要如何如何生存下来,可当你真正拿着枪,去掌控别人的生死时,心中的恐惧,真的无以言表。
“最后六十秒。”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煎熬过去。
这180秒,仿佛有180个世纪那么难熬。
我拿枪对着他的额头,明明只要扣响**就能完成任务,可手指始终无力掰下去。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我把我女儿喊过来好吗?”
“闭嘴!”
一听到他说把女儿喊过来的话,我就火冒三丈。
“我女儿也很漂亮,真的,只要你放过我,我明天就让她们娘俩坐飞机过来当扶手赚钱……”
“去**!”
我闭上眼睛,双手握枪,用力地扣响**!
“砰”
男人,应声倒地。
**从前额贯穿至脑后,然后开出一朵耀眼的红色花朵。
“呼”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顿时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要不是板砖及时扶着我,已跌坐在地。
“恭喜你,**了。”
板砖嘴角上扬,用力掰开我的手,把枪拿下。
后来我才知道,那把**里其实只有一颗**。
“连长,人已经**。”
几个警察检查他的生命体征后,便把尸体拖走扔了。
“我、我**了……”
我看着地上的血迹,浑身不自觉地抖起来。
我**了,杀的还是一个无辜的中国人。
“慢慢习惯就好。”板砖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吧。”
“……”
我紧张和害怕到根本就迈不开腿,说话更是口齿不清。
“不需要内疚,就算你不杀他,他也会被园区的人折磨至死。以他的尿性,老婆和女儿都会遭殃。你帮他结束痛苦,反而是在做好事。”
板砖越这样“安慰“我,我就越觉得内疚。
我在做好事?呵!我杀了一个受害者,反而还是在做好事!
真是讽刺!
他让我**做投名状,我可以杀毒贩、**商、**犯啊,为什么要**无寸铁的受害者!
“麻子,你们过来送小五上车。”
板砖见我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便让手下扶着我上车。
我知道,他是默许我加入他的团队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可为了生存,我又不得不这么做。
我的心里很愧疚,同时也非常矛盾和无助。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娇姐住处的,只知道下车后双腿都是抖的,浑身也直冒冷汗。
以至于娇姐误以为我纵欲过度肾虚体弱了,于是一个劲地逼着我吃人参、鹿茸、虎鞭等贵重补品。
补得我鼻血直流,上火长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