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填饱肚子再说其它,我敢打赌,你在这边吃不到这么正宗的湘菜。”
“这些辣椒、茄子、黄瓜,都是我们自己人种的,土猪和黄牛也是自己喂的,你放心吃。棚子就在那边,看到没?”
板砖无视我的要求,拿着**指着不远处的山坡道。
那边有几栋茅草屋,估计就是猪栏、牛栏,关畜牲的地方。
旁边则是绿油油的菜地。
甚至还能看到青青的玉米杆。
玉米地里,有穿着绿色制服的士兵在施肥,捉虫。
他说虫子可以用来搞烧烤下酒,蛋白质非常的高。
……
见我不说话,板砖又继续道:“厨师也是湖南人,不然炒不出这么劲爆的香辣湘菜。”
我拿起竹筷,敲了下桌面,“你老家湖南哪里?”
“开餐。”
板砖再三无视我的问题,夹起一块香辣牛肉片就往嘴里送。
八菜一汤,连汤都是硬菜。
对于来缅甸后一直处于饥饿状态的我来说,确实是“满汉全席”。
一桌地道的湖南菜,很快就被我这个饿死鬼横扫一大半。
要不是怕撑死,我真想连碗一块吞下去。
“这几天娇姐把你饿着了?”
板砖放下筷子,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天天是我在喂她,你说饿不饿。”
“年轻人就是体力好,没见过世面,兴致高。”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我。
?
我愣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拜托,她不是变性人。娇姐脸蛋漂亮皮肤好,身材和技术又是一级棒,我一个初生牛犊已经吃不消了。板砖哥,你功夫好,要不要去……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他敲了一筷子。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是文化人能说的话吗?”
板砖拿着筷子,作势又要打我。
我急忙挡住他的手,“哥,我错了,你把武器收起来,棍棒无眼,我还想靠脸吃饭多活几年。”
“扑哧”
在我们身后吃饭的厨师当场喷出来。
板砖把筷子放下,正色道:“说吧,你是怎么想的,打算继续留在园区还是来老街做事。”
“我不知道。”
我突然觉得很迷茫。
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新鲜玩物,他们想怎么试探我就怎么试探我,一旦他们不高兴,就会万劫不复。
板砖盯着我的眼睛,“怎么,还是怕我?”
“有、有点……”
何止是有点,简直是怕得要命。
在园区,我只要能开单,就不怕被王禽兽**。
在娇姐那里,只要我能让她开心,也不怕被弄死。
在这里?
罢了,我只想老老实实求放过。
“你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不讲道义的牲口。”
“这个地方没有情谊和感情可讲,只有真理与金钱才能让人信服。”
“我和你一见如故,无非是想提醒你:娇姐性格多变,最擅长魅惑男人,而且手段毒辣,你万事要小心。”
板砖说这话时,就像我大姐在教育我要好好学习,别和女孩子谈恋爱那般的慈祥和充满关爱。
“你们不是一伙人吗?怎么背地里还……”
此话一出,我就想抽自己耳巴子。
真是蠢得可以,怎么能在他面前提。
“呵,我不是说了,毫无原则和情谊可讲。今天我和娇姐在谈笑风生,明天就有可能是刀光剑影。商业互捧,无非是为了稳固地位和赚钱罢了。”
板砖并不生气,反而还耐心说教起来,“你还年轻,刚踏入社会就来魔窟,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在这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就对了。”
我恍然大悟,“……所以,这就是你让杰克来这边的目的?”
“呦,挺上道的嘛,这就开悟啦!”
板砖会心一笑,指着周围的兵说道:“如果身边不是忠于自己的难兄难弟,谁能保证明天能不能看到太阳。”
“哥,我能加入你们吗?我不想去园区当猪仔,我想来你这里当兵!”
打不过,就加入。
这个通俗易懂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哈哈哈!”
板砖闻言,笑得一塌糊涂。
也笑得我一阵莫名其妙。
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吗?
我虽然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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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年轻啊!
魔鬼训练我几个月,不也是一块当兵的好料子。
原本想等大二去当兵,然后考军校当军官,可惜,梦已碎,心已死。
如今,只能换个出路继续求生存。
我抓着他的枪杆,“你别笑,我是认真的……”
“你想来警察营当兵?”
“嗯!”
“你晓得警察营的兵每天都干些什么,我每天都干什么吗?”
我摇头。
“我们每天干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撑不住的,我建议你去当翻译。不但体面,薪资也高,就是有点费命。”
“不过,你不像那边来的卧底,只要努力工作,不会有生命危险。”
板砖第三次提到卧底了,同时也让我有了好奇心。
如果,我能接触到那边来的卧底,是不是可以向他或者她求救?
在这个**不吐骨头的鬼地方,唯一能信的就是那边的生命逆行者。
“我不知道什么卧底,我只想努力活下去。”
我用乞求的语气道:“你不让我当兵,总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回家报平安吧?”
板砖沉默三秒钟,才拿出一个老款诺基亚手机道:“这是我从老乡那里搞来的私人电话,你可以畅所欲言,但不能触及关键词,万一你家人或者老师报警,我们两个都活不过明天,懂吗?”
“我绝不会乱说,你相信我。”
我拼命地点头,生怕错过这个和家人通话的机会。
板砖把诺基亚递给我,忍不住叮嘱道:“五分钟,不能太久。记住,不要提地址,不要说在做什么,更不要说工资。”
“我知道。”
我感激地点点头,颤抖着手拨通我妈的电话。
打了三次,都没人接。
我慌了。
又打大姐的手机,还是没人接电话。
紧接着又打二姐的电话,同样没人接听。
深呼吸一口气后,我拨通三姐的手机,终于接通了。
可惜是我三姐夫接的电话,说我姐去做美容了,然后直接挂断电话。
我不甘心,继续打四姐的手机。
她不接,我就一直打,打到板砖的诺基亚没电为止。
依旧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