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佟悦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上安装了定位系统,因为他总能很快找到自己。
他装着一副来洗手间的模样,实际上早早地倚靠在洗手间对面的墙上,从口袋里摸出常年不抽的烟叼着,隔着远远的距离,目光阴测测地看向这里。
佟悦大胆猜测,蒲州白或许在想找机会把她塞进地下室的车里,然后狂踩油门到家,进行他欲求不满的发泄。
江疏月注意到了佟悦看去的那一抹人影,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点“恨”意,可能这就是有种好朋友突然被拱了但无能为力的失落感。
“那你们先聊,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随地找我,我都在。”江疏月再次环住佟悦,随后分开,从蒲州白的身边过去,他们之间只是用点头算作打招呼。
蒲州白见江疏月离去,一点儿也不避讳地趋近佟悦,他抬手将手里的烟投掷到一侧的垃圾桶,随后隔着半步的距离弯腰,和佟悦平视。
“怎么?害怕我欺负你吗?”他看见佟悦的眼眶微微湿润,自知是和江疏月说了些什么感情话,为此来逗她开心。
“你会欺负我吗?”佟悦小小声地问,有些胡乱地擦了擦没有擦干净的泪痕。
“这得看在那个方面了。”蒲州白起身,抬起手十分轻柔地抚摸在佟悦的头上,像是顺毛一般。
佟悦对这句话进行了三秒的理解,随后终于反应过来,抿着唇在蒲州白身上重重一锤,“要不要脸?”
“现在可以不要脸。”他捉住那只乱动的手的手腕,看了看周围,倾身在佟悦耳垂下落下一吻。
“这周末,带你去见我的家人。”
佟悦愣神,似乎忘记了这个重要的项目,有不免胡思乱想,要是他们的家人不接受她,宁可违反家规,也要拿出一千万让她离开蒲州白会怎么办?
好难抉择哦……
——
晚饭结束后,这些人可以随意离开或者是选择在名流汇的娱乐场所玩乐,佟悦待了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率先和萧奕玚道别。
“我们加个联系方式怎么样?下次有这样的活动,我直接叫你,免得江疏月还要转告一番。”佟悦倒是乐意地拿出手机扫了萧奕玚的好友二维码,倒是江疏月一个友好的巴掌就落到了他的身上,萧奕玚疼得哇哇直叫。
“你属大力士的吗?怎么你这姑娘长得美丽,性格这么火辣,要不是我……”萧奕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疏月物理禁音。
“好好说话,别逼我删你。”
佟悦站在一旁傻笑,倒是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似乎要比旁人更好一点。
佟悦又和江疏月说了些话正要离开,就听见身后萧奕玚大声卧槽,随后说,“你也要离开?那我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不用回头佟悦也知道和萧奕玚说话的那个人正是蒲州白。
“我还有些工作要处理。”蒲州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
“那好吧那好吧,你们一个二个的都离我而去好了……”
江疏月见这副模样,低声骂了句作精,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对着蒲州白说道,“蒲总顺路的话,可不可以帮忙送一送我家悦悦?”
萧奕玚猛地扭头看过来,心想:这小妮子平时不是最害怕蒲州白吗?怎么这下还敢提这么无理的要求了?时代变了?
就在萧奕玚以为蒲州白才不会同意这样无理的要求后,面前的人点了点头,居然来了一句,“当然可以。”
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谢蒲总,这样我也能放心佟悦的安全了,你说是吧,萧少?”
萧奕玚不明所以直点头,嘴上倒是同意了江疏月说的话。
佟悦抬头看向蒲州白,刚好,蒲州白也正在看她,眸光柔和之处,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倒影。
他看人的时候,确实带着几分让人深陷不能自拔的深情。
于是,蒲州白就这样和佟悦正大光明的进了地下车库,但是他们在大众面前依旧隔着安全的距离,没有人误会什么,只是有人看到了会多嘴一问,她是谁。
没人知道佟悦的身份,甚至根本就没有将这一前一后的两个联系在一起。
——
佟悦和蒲州白甚至都还没有完全到达地下手,那迫不及待的团身影就不自觉的贴过来,两个人的手臂挨得很近,亲密无间,双手交叠,十指相扣,任谁从后面看见都会赞叹他们是处于甜蜜期的小情侣。
佟悦甩不开,就此作罢,但这人很不老实,
蒲州白换了只手去牵佟悦,而另一只空闲的手,正有意无意地捏佟悦腰下的软肉。
这让蒲州白回想起某个晚上,也得亏佟悦的腰软,不然她晚上怕是受不住自己的变化多端。
佟悦自然想不到蒲州白这人脑袋里在想什么龌龊的污言秽语,倒是以为蒲州白只是简单的想要贴贴,便任由他动作。
好在没几步路就走到车门前,蒲州白绅士地为她打开了车门,趁着给佟悦系安全带的时间,飞快的在她的唇上轻啄一口。
还特别爱占小便宜。
佟悦感觉到气息的逼近和转瞬即逝,但这样的感觉并不讨厌,像是回到了最青涩的那个时代,躲在漆黑的小树林尝试禁果的少男少女。
但是很可惜,佟悦没有尝试过,更何况,她也不想再回到那个年代。
车子很快地驶向御景天府,家里漆黑一片,到这时才有了些许光亮。
出乎意料的是,蒲州白的反应太过正常,她以为晚上的那么一次撩/拨,回到家肯定会吃不消,感情他这人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佟悦的想法落空,但她逮住机会快速逃离未尝不好。
“你要先洗澡吗?”佟悦询问身后的蒲州白。
但是她正着身,并未看见蒲州白的神情,只是听见蒲州白闷声回答她,“你先去,我等一会儿。”
至于这个等一会儿,佟悦也没有多想,上了楼后便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进门。
蒲州白在卧室耐心地等了两分钟,随后单手解掉自己衬衣上的纽扣,露出健硕的腹肌,打开了那扇门。
灯光不算强烈,夹杂着朦胧水雾与几分热气,她的头发微湿,连带着眼眸也含有几分潋滟,特别的她望过来的眼神,像是突然被石子扰乱的湖面,或者是受到惊扰的小鹿,湿漉漉的让人想要疼惜。
佟悦被蒲州白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手也不知道该遮住哪里,但她知道现在已是徒劳。
佟悦的脸上不由得染上一层绯红,或许其中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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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看见此时没穿上衣的蒲州白,被美色勾引。
浴室本就不大,蒲州白的一步步靠近,水流将佟悦的发尾打湿,黏在脆弱的脖颈上,他抬手,轻轻的将那一缕头发放至身后。
他宽厚的手掌完全包裹住佟悦的半边脸,她被迫抬头,对上他那双早已虎视眈眈的眼睛。
他不给佟悦任何反应的机会。
随后,蒲州白强势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狂风席卷,一切都变得越发不可收拾,甚至连佟悦自己也忘记是怎样解开蒲州白那条难缠的皮带。
谁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只能聊聊天的?她佟悦要举报!
——
第二天清晨,柔软暖和的光线从缝隙中洒落,随着门被推开,带着丝丝凉风吹来,佟悦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看着窗外晃过的天气,有些分辨不清时间。
蒲州白穿着居家服,正端着一碗清粥进来,本意是要叫醒佟悦的,没想到这人倒是自己先起来了。
他将床头早就准备好的水递给佟悦,佟悦起身,只感觉全身骨头散架一般的疼,罪魁祸首明明就在面前,可是她还什么办法也没有。
佟悦冠冕堂皇的接受着蒲州白的照顾,猛地抓住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东西。
今天上班啊?
堂堂经理不上班,这要是再被那些人嚼嚼舌根,包闹笑话的。
“都怪你。”佟悦出气般的移开了蒲州白握住的勺子里那口吹凉的粥,掀开铺盖就准备下床。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控制住。”蒲州白说话这语气倒并不像是真的认错了一般,他跟在佟悦身后,佟悦往哪儿,他就往哪儿。
佟悦却有些生气,气蒲州白明明知道自己要上班还下手没轻重,也生气自己昨夜为什么不拒绝蒲州白,还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宝宝别生气了,我帮你请假了的。”蒲州白声音放软,倒是说了个佟悦听了起鸡皮疙瘩的称呼。
昨天晚上蒲州白就是这样一口一个宝宝,一步一步引诱佟悦接纳他的所有的,脑袋里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昨夜他在她的耳畔低声哄骗,“宝宝,放松。”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两个字,却十分勾引人和让人心甘情愿,活像一种cy。
“别这么叫我。”佟悦撇开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抓住了句子的重点,反问道,“怎么请假的?”
“我说你要去东盛集团跟进计划,所以用你的手机跟刘总监请了半天假,本来是想请一天的,但我想你肯定不会同意。”佟悦正在刷牙,蒲州白便牵着佟悦另一只空闲的手,这样看来,莫名觉得蒲州白很黏人,特别有娇夫相。
“而且我已经让赵恒帮忙打理了,应该待会儿他就会把资料送过来。”
佟悦发觉自己已经被安排好了,提起的心不免得落下。
佟悦也不想和东盛集团的那个人有所来往,这不得不让她回忆起那一段经历,现在想想都感觉后怕,若是那个时候蒲州白发现了她的手链也不打算帮她,那么此刻的她,心许不会再这样光明正大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谢谢你。”佟悦说的话让蒲州白感到莫名其妙,但眼前这人又踮起脚飞快的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他便什么也不问。
是谢谢,你救我逃出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