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悦的手被蒲州白绞在身后,她根本无力挣脱,胸腔随着蒲州白抬起的瞬间吸入空气,却一次比一次更艰难。
这次换做蒲州白的手在佟悦的腰侧游走,突然一个力道将佟悦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两人胸腔此起彼伏,蒲州白弯着身体将脑袋埋进佟悦的脖颈一侧,贪婪的吸着头发上的发香。
佟悦只感觉自己的嘴唇麻麻的,而这个时候也慢慢清醒过来。
她原本是在和江疏月他们闲聊的,不知道谁的话题率先不对劲,有人隐隐把话题引到了蒲州白的身上。
“你说这京城炙手可热的蒲总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你不知道吗,自从蒲总接管蒲氏集团成名后,就没见过这个人爆出来一丝绯闻,你说他集团下什么资源都有,美女如云,胆大的肯定也有,都这样还能守身如玉,想必……”
佟悦没有听清她最后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看见隔得近的人突然笑出了声。
“悦悦,你以后会找什么样的呢?”江疏月递了一杯果酒来,有些八卦似的靠近。
江疏月自然是知道佟悦那段倒霉的恋爱经历,当初分手的时候还大哭一场,整日整日的郁郁寡欢,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此后很久,佟悦似乎都有意无意地避着男人。
这也让江疏月以为到现在佟悦还沉浸在那一段恋爱中未曾脱身。
佟悦倒是被江疏月这一番话吓到手上的酒差点洒了出来,她干脆一口气的喝完了。
这里人多眼杂,她还没有时机告诉建设水月她已经和这群人口中的八卦对象结婚了,毕竟任谁听了都是一件离奇的事情。
江疏月没能从佟悦的嘴里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出佟悦的心不在焉,便让她出去走走透透气,兴许会好一点,心里又不由得骂了徐靖川死渣男,害得佟悦好苦。
佟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去取了寄存在前台的那件裙子,然后鬼使神差地在洗手间换上它,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给蒲州白发了消息,而意料之内的他赶来了。
这一切都符合她的所有计划,而蒲州白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人,她的目的是要让蒲州白不要那么快的对她丧失新鲜感,以便于为未来做打算。
蒲州白的臂弯有力,他更是用尽力量地想要将佟悦揉碎进他的骨子里。
但这次打断他们的倒不是佟悦的电话铃声,而是蒲州白的。
蒲州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灯光照出蒲州白脸上的不爽,但空闲的手依旧紧紧的捏着佟悦的纤纤细腰。
“萧少叫你回去呢?”佟悦倒是清醒了许多,自知是自己引/诱在先,也没法子让人撒手。
蒲州白却从佟悦这句话总听出几丝打趣儿和松气,借着手机的灯光先发制人的在佟悦脖颈上咬了一口,滚烫而又湿漉漉的舌尖在佟悦的皮肤上转瞬而逝。
“别高兴太早,晚上还没来呢。”蒲州白轻笑,最后隐忍地在佟悦嘴唇上落下一吻,便推门出去,“你先回去,我等下再来。”
佟悦有些慌慌张张地擦了擦嘴唇,头也不抬的往包间里跑。
“白哥,吃饭了,上哪儿去了,快回来吧!”萧奕玚的声音透过屏幕刺激到蒲州白的耳朵,本来被打搅雅兴就有些闷闷不乐,枪子儿这下又打到自己头上,却还因为是萧奕玚的生日不得不忍一忍。
“马上。”
蒲州白看见佟悦已经小跑着赶回309,自己更是加快了步伐,好在人多,没有谁会刻意注视到从同一个方向一前一后回来的两个人。
“悦悦,你怎么换了一件衣服?”江疏月察觉到佟悦身上的衣服变化,不由得问,“这件裙子真衬你!”
佟悦咬了咬嘴唇,只好再对不起江疏月一下,“我今天刚买的,好不好看?”
“特别好看!”江疏月绕着佟悦看了一圈再次感叹,“就应该这样穿!”
——
用餐的地方定在二楼,萧奕玚这次格外大方,每个桌子上都摆了两瓶法国勃垦第,十桌算下来都得不少钱。
萧奕玚的助理自然是和萧奕玚坐一桌,江疏月也不例外,佟悦没什么认识的人,只好挨着江疏月一起坐。
一抬头,便感觉到某个“恶狠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准确来说,里面还夹杂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佟悦低下头不再理会这人,看了身侧正和别人聊天聊得正忘形的江疏月,犯了难。
要怎样告诉江疏月实情,才能不挨打呢?
就在佟悦走神之际,主持人已经站在台上说起了生日贺词。
“这贺词一看就是萧少他自己写的,没有技巧,全是情感。”
“众朋友欢聚一堂,为我们今天的寿星举杯,为二十五岁的妙龄少年送出最诚挚的祝福……”
佟悦听着和一旁的江疏月对视一笑,果然全是情感。
手机突然一震,佟悦轻点屏幕,就看见是蒲州白发来的消息,显示是一张图片。
但具体是什么,佟悦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点开。
是蒲州白刚刚拍到的她和江疏月耳语,被主持人的话逗笑的那一画面。
佟悦关掉手机抬眼看向蒲州白,似乎在说,“干嘛拍我照片?”
蒲州白倒是装作看不懂佟悦的意思,甚至眨眨眼,佟悦也拿他没办法。
萧奕玚开了瓶啤酒助兴,现场热闹起来,菜也陆陆续续地端上餐桌。
饭吃到一半,佟悦总算是下定决心似的开口,“疏月,你吃好了,我跟你说一件事。”
江疏月眼看佟悦说得十分慎重和小心翼翼,一点儿也没含糊,“那好,等会儿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佟悦心下一松,又拿起筷子夹菜,就见一直没有动过的转盘突然旋转了起来,佟悦抬头,见那人正是蒲州白,伸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拨动转盘。
确实,这桌子除了萧奕玚偶尔轻微转动一下,几乎没有人敢动,如今是有权有势的蒲州白动手,那些正在夹菜的手都只好停下来,不敢轻举妄动。
蒲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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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落在菜上,转盘转了一百八十度,正正好的是,方才摆在佟悦面前的那几道菜正分毫不差的落到了蒲州白的身前。
“……”佟悦了然,心里暗骂“心机男”。
佟悦吃饱后便懒懒地靠在椅子上,这个时候江疏月也吃得差不多,她向萧奕玚说先行离场,随后带着佟悦一起出了二楼的房间。
江疏月兜兜转转带着佟悦去到了没什么人的拐角处,“悦悦,你有什么要紧事就告诉我。”
江疏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佟悦和自己的父母闹掰的事情,以为又出现了其他情况,不免有些担心。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佟悦反手握住江疏月的手,如实相告,“就是我结婚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江疏月,听着不是和叔叔阿姨的矛盾深化,还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什么???”
这两个字带着不可置信,甚至一度相信佟悦是在和她开玩笑,很难形容现在江疏月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
“是谁!是哪个狗男人把你拐走的?不会是徐靖川那个傻X吧?我告诉你啊,你要是还敢和他复合,我现在就跑到你家去把结婚证给撕了。”
江疏月现在是又爱又恨,一方面是生气佟悦现在才告诉她不够朋友,另一方面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她说成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佟悦安抚着一头正处于暴怒期的小老虎。
“但是你先别不信,因为我接下来说的可能有些离谱…”
好吧,佟悦她自己都没有把握。
接下来佟悦用最简单的话叙述了自己和蒲州白的经历,佟悦看见江疏月从不解到震惊再到疑惑。
“就因为那副画?”
江疏月问出口的,也是佟悦心里起疑的地方。
这个喜欢的理由确实太牵强,但是佟悦又实在是找不到还有什么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蒲州白一些列的作为。
而找不到又何尝不是一种好事,至少证明,他蒲州白不会是那么随便的人。
“不过这个人可是京城权势滔天的蒲州白,你万万不可以率先交付真心,虽然我现在也有很多的疑问,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江疏月又握紧了佟悦的手,这次她言之凿凿,坚定不移地看着佟悦,“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他,我也会同样站在你身边。”
“我只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再受第二次伤害。”
佟悦听了江疏月的话突然眼眶微湿,用着手背随意擦了擦眼眶,转而露出一抹笑意,她使劲点点头,最后全力地抱住江疏月。
以前或是真的想好好和徐靖川谈恋爱,毕竟很多人说初恋总是很难忘,但好像事实也是如此。
在和徐靖川分手的那段日子,如果没有江疏月的耐心安抚,恐怕她没办法那么快走出来。
而现在,她不敢交付真心,留有余地便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或者说她最后会爱上蒲州白,但她最爱的人永远是自己,没有任何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