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里最终还是决定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她觉得呆在熟悉的环境中想起过去的概率比较大。
她对身边正在开车的安室透说:“我决定搬回这里了。”
两人现在在返回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途中。
安室有点点头:“要是搬家的话,我可以去帮忙。”
树里想到了自己那少的可怜的行李,她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但是她想了一下还是说:“好,那到时候就麻烦你啦。”
“树里你我之间的关系,不用对我那么客气。”安室透笑着。
似乎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树里的脸“腾”地染上红晕,她轻咳两声,看向窗外:“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搬家的话是不是要邀请朋友一起过来玩,树里想到了高专的那些同伴,转过头一脸期待的对安室透说:“找个合适的时机,我带你见一下我的朋友。”
正在开车的安室透想到了还锁在自己抽屉里的那份档案,轻轻点头,树里的朋友一定是和树里一样的人吧。
两地相隔不远,很快就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该怎么和毛利小五郎他们解释自己突然要搬家,树里一时犯了难。
她看着安室透,难道要她去说:“嗨,其实安室先生是我前男友,他一直知道我是谁,只是一直在你们面前演戏。”
想到这种场景,树里苦笑。
安室透看着表情来会变化的树里,问:“树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很明显吗?”树里揉揉脸。
安室透点头。
“我在想要怎么和毛利先生他们解释我要搬回家这件事。”树里苦恼地开口,接着她皱着鼻子不满地看向安室透:“说到底,这件事就是安室先生你的问题了,我也不知道你正在做什么事,连有前女友这件事都不能对外公布。”
然后想到某种可能性,树里挑了挑眉毛,不确定地开口:“安室先生,你......你不会是脚踩两只船,怕被别人发现吧?”
说完还上下打量安室透,目光尤其停留在他的脸上,越想这种可能性越想越大。
树里的话打的正在组织语言的安室透一个措手不及,他惊讶地看着树里,真想敲敲她的脑袋,整天都在想什么。
这么想着,他真的伸手点了点树里的脑袋:“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他想到正在卧底的黑衣组织,皱起眉,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对不起,树里,以后会向你解释的。”
树里期间一直在观察安室透,见他满脸诚恳不像是在说谎,长长地叹了口气,点头。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啊。
“我的问题,我会想办法和毛利先生解释的。”安室透伸手摸摸树里的头。
见安室透这良好的认错态度,这下换树里不自在了。
她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那这样好了,我直接和毛利先生说,我今天走在路上偶然碰到了之前的朋友,他们给我提供了地址和钥匙。然后平川婆婆的委托费照旧属于他,我想毛利先生应该不会在意。”
这是个好方法,树里都要忍不住给自己点赞了。
但是她好像忘了什么,树里歪着头皱起眉,到底是什么呢?
树里挠挠下巴,她突然注意到一直撑着下巴看她的安室透。
树里仿佛被人扼住了呼吸,想起来了!
她从头到尾都没和安室先生说过自己是怎么找到朋友的,安室先生也没问。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安室透就这样看着树里笑出声。
树里不安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抠着,他绝对是知道了什么。
她想了一下,然后语无伦次地开口:“安室先生......我......”树里心一横想要全盘托出,“安室先生,就是高柳先生他......”
“树里,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安室透笑着打断她的话。
树里确信他绝对是知道了,她垂头丧气地看向安室透,内心慌乱,想透过那双眼睛发现些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我先走了,再见,安室先生。”
安室透开口:“再见,树里。”
树里揣着钥匙逃也似的下了安室透的车,跑进毛利侦探事务所。
直到感觉不到身后的视线,她才放松下来。
“我回来了。”
树里推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大门,小兰和柯南都去上学了,只剩毛利小五郎坐在桌子前看报纸。
“你回来了,今天安室有来找你。”毛利小五郎放下报纸。
树里点点头,顺势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了,我刚刚就是和安室先生在一起。”
毛利小五郎故意咳嗽两声,见树里看过来,双臂交叉在胸前:“树里,我和你说,以我过来人的身份来看,我确信安室透那家伙不怀好意,你不要被他的那张脸骗了。”
树里把现在知道的所有悲伤的事情想了一遍,才勉强忍住笑意。
安室先生,看来你的名声不太好啊。
树里向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毛利先生,说来也巧,我今天走在路上居然碰到了之前的朋友。他们一眼就认出了我,然后带我到了我之前的住处,所以我准备明天就搬回去。”
树里越说越想捂脸,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她自己都有点不信。
“真的吗?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毛利小五郎张大嘴巴。
树里面无表情的点头:“是的,就是这么巧。为了感谢毛利先生之前的照顾,委托费照付。”,她想平川婆婆应该不会在意这种事。
毛利小五郎赶紧收起脸上的表情,搓搓手兴奋地说:“那太感谢树里了,就算搬走了,也不要忘记常来玩啊!”
“好的,我一有空就会来的,我家也在米花町,离这里不远。”树里看着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悄悄松了口气。
等到晚上小兰和柯南放学回来,树里向他们宣布了这件事。虽然小兰对她搬走这件事有点伤心,但更多的是为她找到了朋友而开心。
至于柯南则是什么都没问,树里没料到事情居然进展的这么顺利。
树里整理好为数不多的行李后掏出手机。
【安室先生,我已经和毛利先生他们说了,我明天就会搬走。事情很顺利,毛利先生他们没有多问什么。——伏黑树里】
树里刚刚改了自己的网名,想了半天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干脆就叫本名好了。
对了,还要和小惠说一下。
【小惠,我从明天开始就不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了,我要搬回自己家了。在米花町3丁目5番地,放假了来找我。——伏黑树里】
不知道两人在忙什么,树里等了一会都没收到回信,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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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安室透掏出手机,看到是树里发来的短信,脸上依旧是在组织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是整个人的都柔和下来。
他瞥见旁边来人顺手收起手机。
“波本,看来你最近的生活不错。”贝尔摩德走过来靠在吧台上勾起红唇。
她最近可是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安室透听完呼吸加快,全身紧绷起来。他眯起眼睛,语气危险地开口:“你调查我?”
贝尔摩德举起双手:“放轻松放轻松,我可没有故意调查你,只是你最近太高调了些,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安室透听出贝尔摩德的言外之意,不用想那些肯定是组织的人,现在多的是想要拉他下去然后自己再上位取而代之的人。
安室透收回视线:“多谢。”
“不客气,看来我们之间的约定内容需要修改一下了,你说呢,波本?”贝尔摩德撑起下巴看着安室透,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安室透表面平静,但是放在口袋里的手已经握了起来。
他有些懊恼,这段时间大意了,居然让他们发现了树里。他的目光落在贝尔摩德脸上,两人一言不发,接着脸色阴沉的点了下头。
这边呼呼大睡的树里,完全不知道她差点成为某些人上位的垫脚石。
她一睁开眼,下意识的就摸向枕头旁边的手机滑开,果然有两封未读的邮件。
【抱歉树里,我今天有事不能来帮你搬家了,不过我已经帮你约好了车,到时候直接联系下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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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话就可以了。——安室透】
【知道了,姑姑。——伏黑惠】
树里拨弄着手机上的挂坠,两封邮件的发件时间都是凌晨。这个点他们应该都还在睡觉,她合上手机。
事务所的大家依旧不在,昨晚小兰和她提过,毛利小五郎今天和朋友有约,一大早就要出门。她和柯南都要上学,没办法帮她一起搬家。
树里觉得无所谓,安慰小兰没事的。之前一直是侦探事务所的大家在照顾她,而且自己的行李并不多。她把家里地址给了小兰,让她放学后一定要带着柯南过来玩。
一个人懒得做饭,她就在楼下波洛咖啡厅点了一份意大利面作为午饭,今天只有小梓小姐一个人上班,还好工作日客人不多,一个人也可以忙的过来。
吃完午饭后她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环顾一圈,然后拨通了安室透留的电话,“嘟嘟”几声后电话被接通:“你好,我是伏黑树里,请问是安室先生约的车吗?”
“是的,请问现在就要出发吗?我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声。
“就在楼下吗?”树里惊讶道,难道一直在那等她吗?她赶紧接着说:“是的,我准备现在就出发,不好意思,久等了!”
安室先生怎么不提前和她说,害得她一直让别人在楼下等。
“没关系,安室先生嘱咐我一定要把伏黑小姐送到家,我开的一辆黑色的车子。”
“好的!我马上下来!”
树里拿着行李登登登跑下楼,果然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楼下。
她冲过去,鞠躬,小声道歉:“抱歉抱歉,我来晚了,我是伏黑树里。”
“没有没有!是我来的太早了。你好,我是风见裕也。”风见裕也立刻退后半步摆手。
风见裕也帮树里把行李拿上车,他的车开的很平稳。
树里发现他一直偷偷的透过后视镜看她,被发现后就立刻转过头去。
在被发现好几次后,树里实在忍不住开口:“风见先生,你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没......没有,抱歉!因为一直听安室先生提起伏黑小姐,所以我对伏黑小姐比较好奇。”风见裕也握紧方向盘,正襟危坐。
每个下属都会对上司的女性朋友产生好奇,而且这位还是让降谷先生专门动用公安关系的人。
想到了上次两个绑架犯的惨状,风见裕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树里听了风见裕也的话,立刻对安室透口中的自己好奇起来,她坐直身体问:“那安室先生是怎么说我的?”
风见裕也视线飘忽不定,还好坐在后排的树里看不到,安室先生根本没有和他提过伏黑小姐,他要怎么编?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还在等他回答的树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安室先生说伏黑小姐美丽又大方,而且善解人意。”
这说的是她?
树里这个当事人尴尬的脚趾都要抠地,她疑惑地盯着风见裕也。
风见裕也在树里的注视下,脸上都要冒出虚汗。他猛踩油门,看着前方熟悉的建筑,他悄悄松口气。
“伏黑小姐,我们到了,我就不送您上楼了。”风见裕也把车停在路边。
“啊,这就到了,好快!”树里感叹,“谢谢风见先生!”
“伏黑小姐客气了。”
看着伏黑树里的背影,风见裕也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希望伏黑小姐不要和降谷先生提到今天的谈话。
托安室先生的福,房子根本不需要打扫,拎包可以入住。
树里把东西收拾好,又把整个家都翻了一遍,想找找有没有日记之类的东西,结果一无所获。
看来自己是个不喜欢记录的人。
她窝在沙发上,从她所住的楼层可以俯瞰米花町的夜色,楼下霓虹灯一闪一闪。
大家好像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真好。
树里这样想着就在沙发上恍恍惚惚地陷入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铃声持续响起,接着是沉重的敲门声,没过多久就是大门被强行破开的声音。
来人嘴唇紧抿,怎么叫都叫不醒树里,他颤抖着手臂抱起树里向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