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及时阻止,“王公子,今日我们人多,你们也占不到便宜,不如就此罢手!”
王肆嗤笑一声,随即侧歪过身体,色咪咪不怀好意地瞧着我身后的许月胧。
阿链见他这样无理,手中的刀就快按耐不住:
“你再敢对我嫂嫂无理,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哦哦哦!”王肆拍了下手,满脸□□,“原来这位是陶絮风的小娘子,可惜了可惜了,陶絮风那个短命鬼无福消受,倒让小娘子守了活寡,娘子不如跟了我吧!定要娘子日日爽快!”
阿链长刀向前一刺,险些插入王肆心脏,可惜这一刀被轩辕居奇的刀挡了一下,王肆只是被划破了衣服。
我想王肆今日如此大胆,一定是提前有准备。
果然,他邪魅一笑,“今日可是你们陶家人先动的手,那我也只好拼命自保了!来人!”
他说罢,二楼的各个房间就涌出来二三十名带刀武士,将我们的房间团团围住。
“上!”
王肆发出指令,这些武士一拥而上。
阿链随手打伤了两个,我嘱咐朔川和褚右河保护好两个婢女,而我则一直在许月胧身旁。
轩辕居奇开始出手,阿链只能与他打斗,无暇应付其他对手。
房间空间不够大,对我们十分不利,我又不能暴露武功,只得道:“大家冲出去,离开这个房间!”
我拔出厉追刀,拉住许月胧,扫清了窗户方向的几个武士,然后抱着许月胧从窗户跳下。
许月胧毫无准备,吓得紧紧贴在我胸膛。
落地的一瞬间,我见她双目紧闭,身上直打哆嗦。
我偷偷笑了笑,在她耳边轻轻道:“别怕,我们没事。”
她缓缓睁开眼,用一种渴求依赖的目光看着我。
然而我发现危险还没有解除,王肆早在楼下也埋伏了人,正朝我们围过来。
不仅如此,暗处还有一支冷箭正从许月胧身后飞过来。
那支箭并不是很快,我完全可以徒手接住那支箭。但是为了隐藏实力,我找准角度,将许月胧往旁边拉了拉,然后让那支箭正好射在我左臂上。
许月胧见我受伤,伤口处渗出血,染红了衣服,她不禁面露惊色。
我将那支箭拔出,想带着许月胧突出重围。
我护着许月胧,与他们缠斗,发现这些人绝不是王管府上那些虾兵蟹将,更像是皇宫里的禁卫军!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不得不暴露自己真正的武力。
幸好这时前方一众兵甲军士经过,阿链和轩辕居奇也打到了楼下。
那队官军中带头的是阿链曾经的部下,也是我曾经的部下,名叫凌洪。他见到阿链与别人发生争斗,立刻带人赶过来。
“什么人敢当众闹事?都住手!”凌洪高声呵斥。
凌洪如今掌管着上都皇宫外的待征营,待征营的士兵都是曾经跟着阿链一起去北域打仗回来的人。
王肆见形势不妙,于是让手下人都停了下来,双方停止了打斗,他大摇大摆走到凌洪面前,毫无惧意地道:
“凌将军,这是我们的私事,您还是不要插手吧!”
凌洪瞪着他,正色道:“你既然说是私事,那好,我也告诉你,陶将军的事就是我凌洪的事,也是我们待征营所有将士的事!”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凌洪那么说,恐怕要大难临头了!
王肆哈哈大笑,心里定然是要以此来做把柄——这些话要是被皇帝知道了,对陶家的忌惮更深一层倒也没什么,只是怕凌洪官职不保,性命亦难保。
“好好好!我不敢得罪凌将军,我这就走!”
王肆一边叫手下人撤退,一边还不停地发笑,最后终于消失在巷口。
凌洪与阿链许久不见,两个人都很激动,互相寒暄起来。
还好其他人并未受伤,姚甸叶却跑过来,双眼含泪地对我道:
“三公子你受伤了?”
“没事,小伤而已。”我不在意地道。
许月胧在我身旁呆呆地立着,她神情复杂,也许是感念我替她挡了一箭,也许是受了惊吓惊魂未定,亦或许是其它什么我不希望的心思,比如她会不会很可惜这一箭没将我射死……
我不敢再继续想。
这次王肆准备得如此充分,一定是提前知道我们今天的行动,那么到底是谁给王肆通风报信呢?
西蔷儿一直在我们的监视之中,而且西蔷儿提前应该并不知道我们会在这家酒楼吃饭,王肆也就不可能提前就在酒楼里埋伏了武士。
看来陶府还有别的奸细,而且这个奸细提前知道了阿链的安排。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不能现在问阿链,倒是应该先提醒凌洪他的危险处境。
阿链和凌洪聊的意犹未尽,我趁此时从酒楼借来了纸笔,写了段话,告诉凌洪皇帝必会治罪于他,让他不要再见皇帝,回去后收拾好东西秘密来投奔陶府。
我找机会偷偷将写好的纸条塞给了凌洪。
他诧异地看了看我,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但也并未声张。
阿链邀他到酒楼里边喝酒边聊。
我则拉住许月胧没有进去,西蔷儿和姚甸叶看到了,问我们去哪里,我说去办点事儿,然后带着许月胧离开。
许月胧被我莫名其妙拉着走,生气地道:
“你疯了吗?你这样做,别人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我停下来明知故问。
“你……我……”她眉眼间含着愠色,却欲言又止。
我盯着她,故意捉弄道:“你我怎么了?”
她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地看着我,虽然双唇紧闭,但表情却好像在骂我装模作样、厚颜无耻!
最后她只是硬生生问出一句,“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王太师府。”
这次她更诧异了,“你是真的疯了!那个姓王的刚才就要杀你,你现在还想自己送上门?”
看她那副着急的样子,我心里很高兴,看来她并不希望我死,我不觉嘴角扬起微笑。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我道。
我在运河边租了条小船,抄近路提前赶到王府外,隐蔽在王府对面的巷子里。
没过多久,王肆果然带着几个随从回来了。
待他快要进门时,我手中钢针用力弹出,电光石火间,王肆痛得闷叫一声,捂住自己脖子的一侧,回头高声道:
“什么人?快给我搜!”
许月胧吃惊地看着我,“你做了什么?”
我淡淡一笑,“王肆对你出言无状,我只是来替你出口气。”
她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再不走,我们可要被发现了!”我道。
我们原路返回,在运河边仍是坐上那条小船。
远处岸边王家的府兵正在四处寻人,而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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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船篷里。
“三弟弟也是够阴险的,还有暗里伤人的本事!”许月胧讽刺道。
我笑着道:“是王肆命人放冷箭伤我在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人说三弟弟不学无术,可今日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笑而不语,想去倒茶,不成想她也正欲倒茶,我的手不小心与她的手相碰。
她的手柔嫩白皙,扰起我心中一阵躁动。
我们的动作僵住,互相看了对方半晌。
许月胧霎时间满面绯红,装作不动声色地缩回手。
我若无其事地将一个杯子推到她面前桌边,为她倒了一杯茶。
许月胧拿起杯子还没等喝下去,船身猛然晃动一下,茶水洒到了她衣襟上。
船家在外面不知对谁吼道:
“你怎么划船的!怎么专往我这儿撞?”
对面有人回应:
“分明是你撞了我的船,怎么还倒打一耙!”
“你讲不讲理!我划得好好的,是你的船拐到我船上的!”
“明明是你撞的我!”
……
看样子是外面出了事故,我从船篷走出去想看看情况,结果两个船家已经用手中船桨互相攻击起来。
船身在他们两人动作下晃的厉害,许月胧也被迫走出来看个究竟。
“两位船家有话好好说,不要再……”
我本想劝说,可是不等我说完,船家已经不小心误伤了我,手肘怼到我腹部。
他二人越打越激烈,船桨撞击不断发出闷响。
“今天非要给个说法,要不然别想走!”
“呵!你把我的船撞坏了,我还要你给我赔偿呢!”
随着一方的船桨被击落入水,我身后也传来一声很大的落水声。
我回头一看,是许月胧不知怎么掉进了水里。
看样子她不会游泳,在水里胡乱扑腾着。
我赶紧跳入河里抓住她,将她救回船上。幸亏救的及时,许月胧只是呛出几口水便没事了。
“都住手!”我带着愤怒吼道。
两位船家见这边出了事,只好暂且罢手。
许月胧浑身湿透,轻薄的衣服贴在身上,身材的曲线一览无余。
我不能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于是将她抱回船篷里。
船家过来询问:“公子,这位姑娘没事吧!”
我挡在许月胧身前,遮住船家视线,厉声道:
“若不是你只顾打架,她怎会落水!”
船家道:“实在不好意思,只是那个人他太过无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你今天若是有什么损失,我赔给你就是,你现在马上带我们去迎春客栈!”
“好好好,我们这就走!”
迎春客栈开在这条河的岸边,离得不远,几口茶的功夫就到了。
这期间我丝毫不敢回头去看许月胧,因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地产生男人的那种念头。
此时此刻她迷人的样子足可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
船靠岸后,我对船家道:“你现在去客栈叫老板娘拿一件斗篷过来!”
船家照做。
不一会儿老板娘出来了,我快速将斗篷披在许月胧身上,带她进了客栈的房间里,并叫老板娘去买两套新衣服。
许月胧戴着斗篷上的帽子,好像很冷似地抱着自己的肩膀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