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一声,孟希越锐利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安王身上。
“他是假扮的圣上,是个赝品!”
安王的眼皮子猛烈地抖动起来。
他不说话,也不行啊?
“胡说八道!”影天的眉头已经皱得不能再紧,语气也沉了下去,“你这是信口雌黄!”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难道是怕了,心虚?”
孟希越面上的笑容倒是变得更加游刃有余,他抬手一招,那四个黑衣人便抬着他又上前几步,围着安王和影地转了起来。
安王的身子哆嗦得更加厉害了,他双手抱紧影地的脖子,眉头紧皱,一双眼死死盯着孟希越。
“哦?我们这位陛下的脸色也不太好,是不是更加害怕?”孟希越见状笑得更加嚣张了几分。
他探身向前,一瞬不眨地看着面前的这双眼睛。
面容能轻易改变,眼睛却不能变动,孟希越看着属于安王的眼睛,里面盛满种种情绪。
震惊,恐惧,还有担忧和思索。
就是没有一丝他想看到的东西。
孟希越的神情忽然之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直到这种时候,他都不愿意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希越忽然道。
什么——?
还没等安王反应过来,孟希越又一挥手,刹那间,八个黑衣人从房檐上落下,将他们三人牢牢地包围其中!
影天又紧张地往后靠了靠,“你要干什么?”
他死死盯着孟希越,后者轻笑一声,朝安王伸出手去。
“你们几个,把这位‘圣上’,请回殿中去……咳咳……”
话说到这儿,孟希越一直游刃有余的表情忽然变了变,捂着嘴,发出了一连串控制不住的咳嗽声。
影天见状眼神一闪,却又下意识地朝周围看去。
有这么多高手在身边,他并没有把握能一击的中。
只耽搁了这么短短的一霎,孟希越便已经回过神,重新变得笑容满面。
“还不快动手?”
他抬头朝那些黑衣人看了过去,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圣上,”孟希越又看向安王,“趁微臣还有耐心,您请吧?”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影地呼吸粗重,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孟希越,眼神也变得十分危险。
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已经做好了要殊死一搏的准备。
肩膀却在这时候被拍了两下,影地忽然一愣。
?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微微侧头,又确认了一下安王的动作。
安王又拍了拍影地的肩膀,动作和刚才一模一样。
“送我进去吧。”他伸手在影地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陛下?”影地的眉头皱得更紧。
安王却点了点头,表情写满了坚定。
孟希越的笑容却越发舒展开来。
他就知道,生死关头,没有人能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
若安王能配合,他也愿意保住亲爹的性命才是。
“二位,请吧?”他心情很好地朝着乾清宫伸了伸手。
见状,影天影地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跟在孟希越的软轿之后,被一群黑衣人簇拥着,往熟悉的内殿而去。
殿中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黑衣人们翻找一圈,也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孟希越依旧坐在软轿之上,不慌不忙地看着手下们的动作,又将注意力落在了安王身上。
“微臣不才,方才看着陛下的身姿,实在感觉眼熟,看来看去,怎么都觉得与微臣父王十分相似。”
他一开口,果不其然,便将安王的身份点了出来。
影天下意识地朝着安王看了过去,见他垂着脑袋,神情不明,心里忽然一顿。
眼下这局势显然是一边倒,安王可是孟希越的亲生父亲,难道……
想着他刚才要求入殿的举动,影天的面色变得更加严肃。
安王这会儿没在注意影天的表情,他正低着脑袋,继续在影地背上写字,并且要求他说出来。
“陛下说……一派胡言!”
感受着背上传来的触感,影地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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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地道。
孟希越闻言神情一凝,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片刻后又调整情绪,“哈”地笑了一声。
“圣上若是执意如此,那就别怪儿臣不客气了!”
说到这句,他已经是图穷匕见!
“父王,”孟希越不再掩饰,“您后背上,靠近心口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疤,是剑伤,多年以前被那位已经处死的三皇叔捅的,差点儿就要了性命,对不对?”
“请您更衣吧,一看便知。”
他抱起双臂,眼中的笃定一览无余。
“圣上虽然也是九死一生过的,但他身上应该没有这道疤痕,这一点,你们这些当暗卫的,应该最清楚了吧?”孟希越又朝着影天影地看了过去。
二人都板着脸,分明面无表情,但眼神却显得有些冷峻。
“圣上龙体怎能随便让你亵玩?”影天冷声开口,“再者说,安王身上的伤疤是什么模样,也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言罢了!”
“哼,我看你是黔驴技穷。”
再看向影天的时候,孟希越的脸色便彻底沉了下去。
这个碍事之人!
安王这时候却又拍了拍影地的肩膀,再次低头写了起来。
“陛下说……”影地踟躇片刻,“黄口小儿,信口开河,朕背上没有任何伤疤,休要胡说!”
一句话出了口,影地反应片刻,连自己都愣住了。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安王,怎么忽然之间变得勇猛起来了?
可他再勇猛也没用啊,孟希越有这么多手下,只要能脱掉安王的上衣,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还是说,这位就是想暴露出自己的**?
影地一时间也陷入了犹疑不定的情绪之中。
他没发现,孟希越的脸色也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无比阴沉。
孟希越抿着嘴,方才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他直勾勾地盯着安王,眉头紧皱。
他还不肯承认?
“父王,你是觉得儿臣不敢对你动手不成?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拍软轿的扶手,孟希越咬着牙,“抬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