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谢无咎?
怎么这么巧?
叶晚竹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朝着隐风看了过去。
隐风向来镇定的面上这会儿也显出一丝无措,看着她摇了摇头。
“王妃……不是属下!”
他真的没有把王妃的情况交代给九千岁!
“这府中在做什么,**的,为何将大门反锁啊,还不快将门打开?”
谢无咎的声音这时候又隔着府门传来,话虽如此,他却不疾不徐,听着仿佛是要逛个园子一般。
“开门吧。”叶晚竹很快地点了点头。
九千岁向来神通广大,他想知道景平王府的情况,简直是轻而易举,方才是她糊涂了。
王府里的下人早已经被叶晚竹提前控制起来,这会儿满院子的人倒的倒,晕的晕,看来看去,只剩下一个瑟瑟发抖的冬生。
触到叶晚竹的目光,他哆嗦着两条腿,风中残烛般地晃悠过去,将王府的大门拉开一条小缝。
谢无咎果然正笑吟吟地站在外面。
他手中捻动着珠串,发出一点窸窸窣窣的响声,在一片寂静的院中却也格外明显。
“哟,这是……”
推门走进院中,看到眼前的事一片狼藉,他面上的笑容淡去几分,化作一点讶异。
“景平王,府上有客啊,好生热闹。”
谢无咎视线扫过全场,最后在萧子景的面上停了下来。
他挑了挑眉,问话的语气透着十分的促狭。
“王爷这造型真是别致,看来……京中的那些传言倒也不算无的放矢,只是好像说错了对象啊。”
谢无咎的眼神又往萧子景一身一头的**血上扫了扫。
萧子景这会儿终于从铜盆的回声巨响里清醒过来,他晃了晃脑袋,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这是九千岁……
他是叶晚竹的帮凶!
这么想着,萧子景眼中的情绪便越发畏惧起来。
“王爷这么看着本督做什么?”谢无咎又挑了挑眉,“难道是驱邪效果不好,您还没回魂儿?”
萧子景面上顿时浮起了一层红晕。
“九,九千岁大人!”
就在这时,阮莹莹忽然抽泣着朝谢无咎的方向跪了下去。
“王爷一片好意,特意请了幽云**前来给姐姐驱鬼,谁知姐姐身上的恶鬼功力高强,竟然连伤数人,幸亏九千岁您忽然叫门,想来是都督大人一身气势镇住了那恶鬼,才不至于让姐姐继续犯下更多罪孽!”
阮莹莹一个脑袋磕在地上,心里也七上八下地打着鼓。
她可是听说,叶晚竹和这位九千岁在大街上第一回打照面的时候,九千岁便是听了叶晚竹的恭维才放过了她。
既然如此,她也给这位戴顶高帽,不知道有没有作用?
况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九千岁,王爷也不想如此,可姐姐身上这恶鬼,实在是闹得不像话……”
叶晚竹听到这儿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还想把这个名声往她身上扯?
阮莹莹听见声音却立刻住了口,畏畏缩缩地朝着叶晚竹看了一眼。
刚想开口,叶晚竹却忽然眼神一转,投向了谢无咎。
专程跑到景平王府来一趟,他若不是来帮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众目睽睽之下,谢无咎朝着叶晚竹眨了眨眼。
“这位就是阮姑娘吧?”
没等叶晚竹反应,他便飞快地转头朝阮莹莹看去。
阮莹莹跪伏在地上,没看见两人的机锋,闻言一迭声地应着。
听谢无咎好声好气,一丝希望也从她心中升起。
难道这九千岁就是个喜欢听人恭维他的——
“你方才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本督比妖魔恶鬼还吓人,嗯?”
不料,谢无咎的好言好语不过一霎,瞬间就变得声急色厉起来。
“阮姑娘,你好大的胆子,景平王最多不过私下诽谤本督,你倒是好,竟然当着本督的面儿讽刺于我?”
谢无咎的脸上再不见一丝笑意,双目沉沉地望着阮莹莹。
阮莹莹不用抬头,也能感到投在自己身上的重压,她浑身哆嗦着,心下一片茫然。
“妾身没有这个意思!”
“还敢狡辩!”
隐月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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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大步上前,一脚便将阮莹莹踢得向后翻倒,撞在一旁的花坛上。
“你这是在说,主子听错了?”他的语气阴森森的。
“哦,阮姑娘原来是怀疑本督的耳朵。”
谢无咎又笑了起来,这回却带着说不出的狠戾。
“怎么,要向姑娘如何证明一下?不如……把你的嘴唇割下来,让本督凑近听听?”
心下惊慌,阮莹莹捂着嘴巴躺在地上,咬紧牙关,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这招她用不行?
“九千岁,您今日上门拜访,究竟所为何事?”
看着阮莹莹咬牙隐忍,泪湿眼睫的模样,萧子景再也忍不住了。
“本王的王妃不慎撞了邪,这些天来都做了什么混账事,京中有目共睹,若是再放任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唯有请幽云**快些驱鬼,才能还我侯府,还这京城一个太平!”
“京中之事既然逃不过九千岁的眼睛,您更该知道此事重大,保不准便会影响江山社稷,为了天下,还请九千岁暂时放下与本王的成见,助本王一臂之力,替王妃驱鬼!”
萧子景已经奋力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谢无咎拱手,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便是闹到圣上面前,叶晚竹和天下,昭德帝也该做出正确的选择!
况且,给叶晚竹驱鬼,这可是好事!
越想,萧子景的后背便挺得越直,端的是大义凛然的模样。
就是那满头半干不湿的狗血让人实在不忍多看。
谢无咎扫了一眼,很快偏过头去。
“如此说来,本督不配合你折腾景平王妃,在王府私设刑堂,就是对天下不管不顾咯?”
“在景平王眼里,天下就是被一个女子轻易摧毁的?那这女子好生厉害,王爷征战三年五年,不及她一点动作,看来这军功和封号,王爷也该让贤了,是不是?”
他摇了摇手中折扇,笑得意味深长。
萧子景见状又攥紧了拳头。
“不过,”谢无咎这时候忽然将折扇一合,“本督今日前来,的确是为了一件天下大事——”
“幽云**,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