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关上门,眼神复杂地看着阮白歌:“那首歌……真的很特别,你是专门写给谁的吗?
“谢谢林姐。”阮白歌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奖杯:“写给谁啊……我的丈夫……”
“原来如此,情感很饱满啊!”林妍在她身边坐下,“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副歌部分时,差点以为……”
“以为什么?”阮白歌突然抬头,感到什么有点不对。
“以为是Mokita在唱。”林妍直视她的眼睛,“那种独特的转音处理方式,还有高音处的爆发力……太像了。”
阮白歌的心跳漏了一拍,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是吗?可能是我平时经常听她的歌吧。”
“可我还没说是谁呢……算了,这个不重要。”林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白歌,有件事我得告诉你。谷芮安在后台到处说你抄袭,还扬言要曝光你。”
阮白歌握紧拳头,但表面上还是微笑着:“她有什么证据?”
“她说……”林妍犹豫了一下,“说你的新歌旋律和某位不知名作曲家的作品相似。”
“荒谬!”阮白歌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这首歌都是我亲手写的,没有借鉴任何!”
林妍拍拍她的肩膀:“我相信你。但你要小心,谷芮安背后有周睿恒撑腰,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这时,阮白歌的手机响了。是裴与之发来的消息:“我在后门等你。”
简单的六个字,却让她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林姐,我得走了。”阮白歌匆忙收拾东西,“谢谢你提醒我。”
林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裴总来接你了吧?快去吧。”
阮白歌绕开还在蹲守的记者,从侧门溜了出去。夜色中,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不远处。她快步走过去,车门从里面打开,裴与之伸手将她拉上车。
“恭喜。”他接过她手中的奖杯,目光柔和,“我就知道你会赢。”
阮白歌鼻子一酸,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裴与之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了?”
“谷芮安……她说我抄袭……”阮白歌抽噎着说,“还威胁要曝光我……”
裴与之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敢。”
他抬起阮白歌的脸,认真地说:“你的才华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这首歌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阮白歌望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的委屈渐渐消散。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手机:“对了,我让工作人员帮我录了现场视频,你要看吗?”
裴与之接过手机,点开视频。阮白歌的歌声在车内响起,清澈动人。他看着屏幕上光芒四射的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怎么样?”表演结束后,阮白歌期待地问。
裴与之将手机还给她,微笑着:“很完美的演出。”
阮白歌的脸瞬间红了,她低头摆弄着奖杯,小声说:“这首歌……是写给你的。”
“我知道。”裴与之握住她的手,“从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了。”
车子缓缓驶离场馆,融入夜色之中。阮白歌靠在裴与之肩上,看着窗外闪过的霓虹灯光,心中满是安宁。
车子驶入别墅区,阮白歌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对了,医生同意你出院了?”
裴与之解开安全带:“嗯,检查结果都正常。”
阮白歌狐疑地打量他:“真的?可火灾那天你明明……”
“当时只是PTSD发作。”裴与之打断她,推开车门,“现在已经没事了。”
夜深人静,阮白歌被一阵低沉的说话声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门缝外面有亮光。
她循着声音来到书房外,透过半掩的门缝,她看到裴与之背对着门口正在通话。
“证据都准备好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明天一早发布到各大平台……对,重点强调她……”
阮白歌心头一跳,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走廊的花盆。
这种地方怎么还有花盆啊……
“谁?”裴与之放下手机,猛地转身。
阮白歌只好推门而入:“是我……”
裴与之迅速挂断电话,神色恢复如常:“怎么醒了?”
“听到你在说话……”阮白歌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这么晚还在工作?”
裴与之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抱歉吵醒你了,就是一点公司的事。回去睡吧。”
阮白歌却站着不动,仰头看着他:“裴与之,那天火灾……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家?”
裴与之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阮白歌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也不是说一个人啦,就是当时你父母呢?”
裴与之沉默片刻,声音低沉:“在国外出差去了。”
阮白歌心疼地握住他的手,靠在他肩上,“那个女孩……”
裴与之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发丝:“我找了很久……而现在我遇到了你。”
阮白歌心头一跳:“我?”
什么叫“现在我遇到了你”,在她穿越之前他们两个不应该已经相识已久了吗?
“你们的眼睛……很像。”裴与之的声音带着怀念,“那么多年以来,我从未觉察到这点,但是这段时间你的眼神让我越看越熟悉。”
阮白歌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更紧地抱住他。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直到困意再次袭来。
第二天一早,阮白歌被手机提示音吵醒。她迷迷糊糊地抓过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热搜头条:
【惊!谷芮安涉嫌侵权Mokita作品!】
阮白歌瞬间清醒,点开新闻一看,里面详细列出了谷芮安在多个场合未经授权演唱Mokita歌曲的证据,甚至还有她私下承认“就是蹭热度”的录音。
原来在她当阮白歌替身之前就已经……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天啊,原来她才是真正的抄袭者!”
“听说昨天还污蔑阮白歌,太恶心了!”
“这种人怎么敢去参加什么歌唱比赛的,建议永久禁赛!”
阮白歌抬头,看到裴与之正端着咖啡走进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你醒了?”
“你做的?”她晃了晃手机。
裴与之抿了口咖啡,嘴角微扬:“证据确凿的事,怎么能说是我做的?”
阮白歌跳下床,扑过去抱住他:“谢谢……”
裴之与放下咖啡杯,轻轻回抱住她:“不用谢。欺负我太太的人,总要付出代价。”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为两人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阮白歌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阮白歌出门前再三确认:“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医生说你还需要静养。”
裴与之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去吧,和朋友好好聚聚。我还有些文件要处理,不会太累。”
他目送阮白歌的车驶离别墅,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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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锐利。转身回到书房,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准备好了吗?”裴与之问道。
“裴总,我已经在医院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与他声音极为相似的男人,“各项检查报告都按照您的要求准备好了。”
“很好,记住,任何来访者都要记录在案,特别是周氏集团的人。”
挂断电话,裴与之打开保险柜,取出一叠文件。最上面是火灾现场的调查报告,其中几页被红色标记笔圈出——“可燃物残留检测成分报告”。
上面列举的两种高能燃料并非普通家庭会使用的物品。裴与之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越发深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随后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裴总,您要的结果出来了。我们对比了市面上含有这个成分的所有产品,发现这种特殊配比只有周氏集团旗下的化工厂生产。”
裴与之的眼神骤然冰冷:“确定吗?”
“百分之百确定。这种配方是周氏三年前申请的专利,市场上绝无仅有。”
裴与之点点头,收起报告。挂断电话后,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查一下周睿恒近三个月的所有行程,特别是火灾发生前后。”
这几天裴与之早就计划好之后的一系列计划,只是周睿恒会这样直接害他属实令他没想到。
现在的他表面上“卧病在床”,实则暗中铺开了一张大网。他通过商业情报网络,收集着周睿恒的一举一动。
“白歌!这边!”宣水卉朝着阮白歌招了招手。
阮白歌满脸笑容地快步过去,坐到了她对面。
她刚坐下,宣水卉就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手,上下打量:“你没事吧?季临跟我说了火灾的事,吓死我了!”
阮白歌心中一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宣水卉皱起眉头,压低声音:“可季临说,裴与之的情况很危险,差点就……”
她突然停住,担忧地看着阮白歌。
“他现在已经好多了。”阮白歌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医生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那就好。”宣水卉松了口气,突然凑近,“你们平时也小心点,怎么会着火呢?”
阮白歌心头一跳,想着搪塞过去:“就是普通事故罢了,媒体也没什么报导对吧。”
“听季临说,火势蔓延得太快了,而且起火点很可疑。”宣水卉左右看了看,声音更低了,“他说像是有人故意纵火。”
看来裴与之和季临说过些什么,但……
“白歌?”宣水卉担忧地晃了晃她的手,“你脸色不太好。”
阮白歌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对了,你和季临……”
“别提那个木头!”宣水卉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气鼓鼓地说,“昨天约他看电影,他居然说要值班!”
阮白歌看着好友生动的表情,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两人聊着近况,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说起来,”宣水卉突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那个新歌,真的是写给裴与之的?”
阮白歌的脸瞬间红了:“你怎么知道?”
“拜托,全网都在猜好不好!”宣水卉兴奋地说,“就那几句歌词,明显就是在说裴与之嘛!”
阮白歌低头搅动着咖啡,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不过……”宣水卉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白歌,你还是要小心点。不管是你还是另一个白歌,你们都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