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石磊的水果。”张昭没多解释，直接走到床边。
石磊的母亲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微弱的期盼，又怕是空欢喜。“小伙子，这……这能救俺家磊子？”
“试试。”张昭言简意赅。
他小心翼翼地将【再生果】凑到石磊干裂的嘴唇边，果肉入口即化，化作一道暖流，顺着石磊的喉咙滑下。
病房里落针可闻，只有仪器发出单调的滴滴声。
石磊的父母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儿子。
孙晓也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石磊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他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动了！动了！”石磊的母亲激动地抓住丈夫的手臂，声音哽咽。
“磊子！磊子！”石磊父亲也忍不住喊道。
赤练恰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脚步顿住。
她看着屏幕上不断向好的数据，又看看病床上气色明显好转的石磊，最后视线落在张昭身上，表情疑惑。
刚才发生了什么？
几分钟后，石磊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虽然还很虚弱，但眼神里有了光彩。
“爸……妈……”他声音沙哑。
“哎！磊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石母泣不成声，扑到床边。
医生护士闻讯赶来，看到石磊的情况，个个目瞪口呆，围着仪器和病人检查，嘴里不断念叨着“奇迹”、“不可思议”。
孙晓大为震撼，拉着张昭问道：“张昭，不，昭哥，你快和我说说，你到底给石磊吃了什么果实？能把植物人治好，太牛逼了！”
张昭只是笑而不语。
石磊听到孙晓的话，目光找到了张昭。
他嘴唇动了动，用尽力气说道：“谢……谢你，张昭。”
石磊的父母也反应过来，立刻转向张昭，激动得语无伦次。
“谢谢你！小伙子！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石父紧紧握住张昭的手。
石母更是要跪下，被张昭眼疾手快地扶住。
“叔叔阿姨，不用这样，石磊是我兄弟。”张昭微微摇头，“而且，他也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的。”
赤练走过来，拍拍张昭的肩膀，示意他出来一下。
医院走廊。
“张昭。”赤练站定，转身面对他。“你给石磊是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了，一个果子。”张昭靠在墙上，双手插兜。
“什么果子能让一个脑死亡的人立刻苏醒，连神经损伤都能恢复？”赤练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压力。“别跟我说是你家祖传秘方。”
“教官，我运气好，天生比别人多几个异能。”张昭扯了扯嘴角。
“运气好？”赤练逼近一步。“你的橡胶体质，你的石化拳，还有这个神秘的果实。张昭，你身上的秘密好像太多了吧？”
张昭心里嘀咕，这娘们儿观察力也太敏锐了。
“教官，虽然我身上秘密多，可我不是坏人，对吧？”他反问。“重要的是，石磊没事了。”
“这不是结果的问题！”赤练语气加重。“你的能力来源不明，这很危险！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被某些组织盯上，后果会是什么？”
张昭沉默。
他当然想过，但他有词条系统，只要不断收集词条，不断变强，谁盯上谁还不一定呢。
就在这时，赤练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皱起，接通：“刑天？”
张昭耳朵动了动。
刑天队长？
只听赤练的语气越来越不对劲。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他现在的身份是培训学校的学生！不是调查员，你让他去卧底？太危险！”
“万一他出事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我不同意！”
赤练的声音带着怒气，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她似乎在听对方解释，脸色变幻不定。
“……问他的意见？刑天，你是不是觉得他上次运气好活下来，就真能次次运气好？”
“……行，我知道了。”
赤练挂了电话，脸色难看地看向张昭。
“刑天有个任务，希望你能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
“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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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来了兴趣。
“潜入侍妖社，当卧底。”赤练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害怕或者犹豫。
然而，她失望了。
张昭的眼睛亮了。
“有妖怪吗？”他确认道，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兴奋。“如果有妖怪，我就去！”
赤练：“……”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怕？”她忍不住问。“你不知道妖怪有多么危险，多么凶残吗？”
“怕什么？”张昭咧嘴一笑。“只要我比妖怪更危险，更凶残，怕的就是他们！”
是的，张昭的目的就是收集词条，变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危险不怕，就怕没有收获！
“我没和你开玩笑！会**的！”赤练觉得这小子根本没意识到严重性。
“教官，我懂。”张昭收起笑容，表情认真了些。“如果你希望我能成长，就让我参加实战，挑战更强的对手。总在安全区里混，永远无法成长。赵天宇那种货色，打起来都提不起劲。”
赤练看着张昭眼中的那股渴望和疯狂，心里叹了口气。
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冒险家，或者说，是个战斗狂。
拦是拦不住了。
“你小子……”赤练揉了揉眉心，感觉头疼。“行吧，既然你非要去作死，我也不拦你。”
她语气一转，变得严厉。
“但是，张昭，你给我听好了！这次任务，必须完全服从命令！不准擅自行动！遇到任何超出你能力范围的危险，第一时间撤退！保住小命最重要！听清楚没有？”
“明白明白，教官放心，我惜命得很。”张昭点头如捣蒜，心里却在盘算着到时候能捞到多少好处。
赤练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刑天的号码。
“刑天，他同意了。”
“对，他自己抢着要去的。”
“你答应我的，必须保证他的绝对安全！他要是少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挂了电话，赤练最后看了张昭一眼。
“回去准备吧，刑天那边会很快联系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带着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