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但在此期间,谢蕴暗中观察过乔婧斐,发现她只要在李世洵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性格便被剧情接管,但在此期间,谢蕴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那就是李世洵总会以各种理由偶遇乔婧斐。
事先在她身后偷偷看着,见到乔婧斐有意思的反应便偷笑。
071说,他现在是一个活脱脱的怀春模样。
原来这就是怀春模样。
但这边二人岁月静好,乔婧斐两种性格的转变很显然被李世洵尽收眼底,但他在乔婧斐面前依旧一副傲娇脸红的模样。
这边的二人在岁月静好,但顾召白这边倒是一片乌云惨淡。
原因无他,明日乔婧斐和李世洵大婚。
这个剧情在原著中也很早,谢蕴并不意外。
只是顾召白这边,看起来十分不高兴。
“你说,你每次看到李世洵接近阿斐时,你都用石头砸他?”顾召白翘着二郎腿,依旧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实在是摸不清他到底是在生气还是无所谓。
谢蕴听了点了点头:“是的,每次都砸他。”
“那他丢人了吗?”顾召白问。
回想那几次的情形,谢蕴有些难以启齿。
总不能说是砸着玩的,根本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引起李世洵注意,出门的时候身边带了一群人不成?
她轻叹了一口气,看着071口中这个阴郁邪恶的反派,她咬了咬牙:“属下无能。”
都等着顾召白的惩罚了,去地牢也好,受刑也罢,她都认了,大不了打一架跑出去。
但顾召白只是轻叹了一口气,满脸不情不愿的模样,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我不想亲自动手啊。”
话语准确无误的进入了谢蕴的耳朵,071也听的清清楚楚:“听到了吗!听到了吗!他要亲自出手了!”
谢蕴示意它稍安勿躁,冷静询问:“他原著中干了什么?”
“狠的很。”071似乎是心有余悸了:“他在大婚当天,派了刺客过去刺杀李世洵,但毕竟是书中男主死不了,但也受了重伤。新婚之夜李世洵便没有去女主那里,使得女主误会,以为李世洵厌恶她,连一丝体面都不给,小说里面的一个虐点呢。”
那确实是十分阴狠了。
但谢蕴很快发现071话中的不对劲,提出疑问:“你不是说这是甜文吗?”
071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整体是甜的嘛。”
顾召白出门,一般情况下是只带着惊蛰和春分的。
他们两个是顾召白的心腹,十分信任。
顾召白面色不愉,让管家出去采买了贺礼,打算明日参加宴会的时候送去。
谢蕴在一旁给他点香料,听声音有些不满:“王爷,我不能去吗?”
谢蕴一双手纤细洁白,手里捧着小香炉递给了顾召白。
顾召白多看了这双手一眼,嘴角勾起:“你办事我一点都不放心,我带你做个吉祥物吗?”
对于这话,谢蕴十分不满。
但凡分给她一个正经任务,保证漂漂亮亮的完成。
让她暗中阻止李世洵接近乔婧斐,一天到晚的都蹲在房顶上,树上,巷子里,专门往偏僻的地方躲,身上都被咬了好几个包。
亏得好得快,要不然肯定痒得受不了。
“下次,给我一个需要打架的任务,我保证完成的漂亮!”谢蕴信誓旦旦的说道。
顾召白眉毛一挑,起身把香炉里出来的熏香往谢蕴那里扇了扇。
一股清香苦涩的味道从里面出来,和顾召白以往的熏香味道不同。
“驱蚊的。”顾召白解释道。
紧接着把香炉放在桌子上,推向谢蕴。
“那你明日晚上,直接去杀了李世洵吧。”顾召白一开口就是一道惊雷。
谢蕴被呛了一下,并不想回应。
“这不是你说的吗?给你个打架的任务,保证完成的漂亮。”顾召白一脸无故疑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谢蕴会拒绝。
“新婚之夜,见血腥不好吧。红事变白事。”谢蕴揉了揉鼻子,隐藏自己的心虚。
没成想,顾召白听了这话点了点头,似乎是赞成谢蕴想法的:“我知道啊,所以我是开玩笑的。”
谢蕴一愣,她着实摸不清顾召白的想法,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阴晴不定的。
一旁春分手里拿着一本书移来目光:“王爷莫要说笑,被有心之人听去,又有个把柄在别人手里了。”
对此顾召白不以为意只轻瞥了谢蕴一眼:“前段时间把府里的叛徒和眼线的给清走了,放心一时半会没人听我墙角。”
春分察觉到目光,只轻轻点了点头:“不愧是王爷。”
紧接着目光看向谢蕴安抚道:“不必担心,王爷开玩笑的。新婚之夜新郎去世,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影响都不好。更别说对乔姑娘了,李世洵新婚之夜死了,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少不得被戳脊梁骨。”
没想到顾召白还想到了这一层,谢蕴微蹙着眉,她可是记得的,071说原剧情里,顾召白派人刺杀了李世洵。
“我知道了。”顾召白突然道:“你既然和阿斐相识,明日你跟着我一起过去吧。”
末了又补了一句:“放心,不让你去杀李世洵。”
看着计划顺利,谢蕴笑了笑:“那便多谢王爷了。”
见她一脸高兴的模样,顾召白轻摆了摆手:“好了,你去忙吧。”
“是。”
。
看着谢蕴离开,春分放下手里的书,脸上没了笑意:“王爷怀疑她?”
顾召白撑着脑袋沉默片刻,紧接着摇了摇头:“说不上怀疑,感觉不是任何一方的卧底,只是觉得她有些奇怪。”
“你那日在护国寺中,可有发现什么不对?”顾召白问。
春风道:“不知王爷说的是哪一种?”
顾召白仔细想了想:“比如,对李世洵是何态度,以及看向他的眼神如何?”
这下春分听懂了:“你怀疑她爱慕李世洵,故意接近阿斐?”
谁知顾召白又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从她身上感觉到过杀意。”
春分这下充满了好奇,真是少见顾召白有这么拿不准的时候。
“并无什么爱慕的眼神,也并未单独接触。只是……”春分回想那时的情形,轻声笑了笑:“看着乔姑娘和李世洵相处,跟看戏似的。”
“看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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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什么戏?”顾召白问。
春分想到那时乔婧斐委屈大哭的模样,看了顾召白一眼,竟一时拿不准到底该不该说。
碍于身份,春分牢记自己的暗卫身份:“那日,宁榕过来找乔姑娘麻烦,原本乔姑娘好好的,也回怼了回去。”
听到这里,顾召白轻轻点了点头:“不愧是我看大的,果然不是能被人欺负的料子。然后呢?”
他紧接着问。
“嗯……在李世洵过来后,乔姑娘看到了他,然后就哭了。”春分说着,观察着他的表情。
果不其然,顾召白被呛到了:“她哭什么?”
春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毕竟他和顾召白一起去看她的时候,那姑娘虎了吧唧的,摔倒连滴泪都不掉,犯错挨打连声疼都不愿意喊,非常完美的遗传了她父母的脾性。
那日他看到乔婧斐掉眼泪时,也吓了一大跳。
但凭借着他的了解以及经验,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召白一眼紧接着道:“我觉得,乔姑娘对李世洵有意思。”
“那她眼光真差。”顾召白不假思索的评价道。
说罢他深深叹了口气:“但不管眼光如何,她要嫁给李世洵这件事改变不了,但不管如何,我希望她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因为李世洵这个纨绔丢人。有感情也好,至少在后宅的日子会好过些。”
在春分眼里,顾召白现在就跟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
毕竟他一有时间便会去尼姑庵里看她,送她东西带些新奇的玩意儿,如同兄长般靠谱。
其实春分起初也以为顾召白对乔婧斐有不同的心思,但他着实没见过毫不犹豫的扯住乔婧斐的耳朵逼她读书的模样,不像爱慕者,倒是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哥哥。
那段时间,天不怕地不怕的霸王看见顾召白就想躲起来。
春分是暗卫中脑袋最灵光的,对事情也是最敏锐的。关于乔婧斐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顾召白似乎更关注谢蕴。
“王爷,你从不留一个对您有二心的人在身边。”春分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疑惑。
他是跟在顾召白身边最久的暗卫。
见证了他从一个无忧无虑的世家公子到人见人怕的平召王的转变。
虽说外表显得再冷酷,底色也不会变。
顾召白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谢蕴的时候。
下着雨,破庙里也漏风,谢蕴推开门进来,哪怕惊蛰的剑架在脖子上也不见丝毫慌张,对她来说,似乎不足为惧。
重点是,她长得极其惹眼。
一双漆黑的眼睛并没有融于夜色,反而熠熠生辉。
眉毛细而上挑,一双眼睛很大,警惕时得机警,放松时又显得可爱。
身上沾了血,但身上被雨淋湿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整个人显得强大疏离。
想到这里,顾召白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打开扇子挡住了一半脸。
春分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不明白顾召白的反应。
但顾召白最终没有多说些什么,整理好表情,示意春分过来,和他耳语了几句。
春分听到顾召白的话,脸上露出笑容,似乎听到了什么完美的计划,紧接着点了点头:“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