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抬头,就看到在这棵大树的枝叶之间,好像挂着一个蜂巢一样的玩意儿。那东西比较隐蔽,挂的很高而且被枝叶遮挡了,如果不是刻意的观察,可能真的发现不了。
“二白,你说的是不是挂在树上的东西?”
“是……我觉得……那是个人……”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二白的神智看起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总让人心惊胆战,我安抚了他一下,然后发信号把大黑和杨万发喊了过来。
等我们碰面以后,我把事情跟他们两个说了,站在树下去观察那个蜂巢一样的东西,始终看的不是很清楚。反正到了这种地步,无论如何都要上去看一下,否则的话,肯定还会有接连不断的麻烦。
我做了点准备,然后顺着树干慢慢的朝上爬,至少爬了有差不多十米高,才到了那个蜂巢一样的东西附近。周围到处都是和小拇指那么粗的藤蔓,我拿刀把一些藤蔓给砍断,那个蜂巢就直接掉落到了地上。
我接着也从树上下来,等回到地面,那个蜂巢的全貌就完整的呈现在眼前。
这不是个蜂巢,而是一团被密密麻麻的藤蔓来回包裹住的东西,把藤蔓砍断几截,立刻就能看见里头蜷缩着一个**。
这种死法,让人看了以后就感觉很憋屈,我和大黑轮流下手,把藤蔓全都砍断,里面的**就可以取出来了。
这是一具状态非常离谱的尸体,死去的时间肯定很长了,在这种炎热又潮湿的气候里,尸体应该腐烂的很快。但藤蔓里的尸体却好像是被晒干的干肉一样,基本上保持着完整。
尸体身上没有什么衣服,我仔细的查看着,想看看尸体具体的死因,很快,我就发现,刚才砍断的藤蔓里面有一截是从尸体的嘴巴里冒出来的。
也就是说,尸体的嘴巴里长出来一根藤蔓,结结实实的把自己绕了好几圈,然后悬挂到了树上。
再接着观察下来,我的心突然一抖,这个人的尸体保存的比较完好,所以能看出来,他的眼睛的确是被挖掉了。现在就是分辨不清楚,到底是这人活着的时候被挖了眼睛,还是**以后被挖的。
这情况和二白刚才讲述的一样,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二白现在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躲在大黑身旁,筛糠一样的发抖。杨万发问了问二白,二白结结巴巴的,但是把经过讲述的很清楚。
二白说,他并没有真的看到什么,只是有种感觉,感觉这片树林里有很多人,而且都是被挖掉眼睛的人。
我认为,二白应该没有撒谎,他这个胆子,绝对不可能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跑到树林里面来。
与此同时,我基本上能判断出来,这样的**在树林里应该还有,但是我搞不清楚,**对我们会不会产生更大的影响。
“老杨,怎么说?要不要再搜索一下?”
“搜索吧,没有别的办法,二白刚才肯定是不对劲了,要是咱们什么都不管,直接就从树林里穿过去,走到半路说不定又要有什么麻烦。”
杨万发这样的老手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发现问题,就要尽可能的解决。我们俩商量好了以后,就打算把树林里可疑的地方都给过一遍。
我这边把刚才用过的绳子重新盘起来,转身就打算到别处去看看,就在我回头的一刹那间,心里就**了。
被弄成干尸的人,外观都很难看,大张着嘴,刚才从树上弄下来的这具干尸也不例外,一直到现在,依然保持着死时的状态。我转头和杨万发说话,满打满算也就是几分钟时间,但就在这几分钟时间里,干尸张开的嘴巴里,好像吐出了一团东西。
棕褐色的如同头发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一团。干尸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不仅让我恶心,更让我感觉不安,死掉这么多年的人了,已经干的和腊肉一样,它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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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突然就吐出一团头发样的东西。
我的思维有点跟不上情况的变化,就在我惊讶和不安的那一刻,干尸嘴里那团棕褐色的头发般的东西,像是一片潮水,朝外面蜂拥。一团一团的头发掉落到地面上,我还没来得及后退,一团头发顺着风飘到脚下,紧跟着,头发像是突然长了眼睛一样,在我的脚面上一弹,顺着鞋子和裤脚之间的缝隙嗖的钻了进去。
这一瞬间,头发仿佛拥有了生命和灵性,变的和流水一样灵活柔软,我慌神了,抬脚想把这团头发给掏出来,可是刚刚一弯腰,脚踝就猛然一疼。
那种感觉,如同很多根尖刺扎到了脚踝上,不是很疼,但却带着一股难言的麻痒。
啪嗒……
我还没有回过神,从旁边的另外两棵很大的树上,就掉落下来了什么东西,我能看到模糊的影子,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也是两个如同蜂巢一样的玩意儿。
更要命的是,这两个蜂巢一般的东西落下来的同时,从藤蔓的缝隙之间,就慢慢的探出了一缕一缕那种黑褐色的细丝。这东西又和长了眼睛一样,顺着地面想要蔓延过来。
“不能让它们过来!”我的左脚还是感觉又麻又痒,如果真的被这玩意儿给钻到皮肉里,后果不堪设想。
大黑挥舞着手里的刀,冲过去就是一刀,地面上的细丝被砍断了,但是藤蔓那边的细丝却绵绵不绝,还是一个劲儿的朝外涌动。
“大黑!闪开!”杨万发可能也急眼了,伸手掏出什么东西,朝藤蔓那边甩了过去。
我觉得,杨万发用的估计是土法做出来的白磷球,这种东西是按照墓穴里一个叫“白磷天火”的防盗机关的原理制作的,白磷球甩出去,一旦落到什么东西上面,球体破裂,立刻会猛烈的燃烧,知道把那东西烧成灰烬。
在这片树林子里燃火是很危险的,可现在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