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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贵妃裙下臣14

作者:妙了个喵儿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妾身孤枕难眠,甚是思念督主。


    荆肖嘉只看了一眼,就将信纸揉成团,扔进火盆里。


    炭火烧得正旺,高涨的火焰很快吞噬纸张,将其烧成一层浅浅的灰烬。


    高庆看着他面色逐渐阴沉,便猜到信纸上的内容,定然与裴小主有关。


    他家督主平时也算得上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偏偏一碰上裴小主的事情,就容易失态。


    “督主,可是白芷姑娘那边递了消息过来?”


    高庆跟随荆肖家多年,作为他的心腹,自然清楚他真实的身分。


    哪怕旧国覆灭,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荆肖嘉并不是真的一无所有,他手里收拢了不少前朝遗留下来的人脉与资源。其中,也包括皇室精心培养的暗卫。


    白芷就是其中之一。


    要想训练一名暗卫,所需耗费的心血和钱财都是巨大的。


    因此,当高庆骤然听闻,荆肖嘉打算将白芷送给裴安夏的时候,内心是有些意外的。


    但转念想到,白天才发生了裴安夏落水的意外,便也想通了。


    后宫中危机四伏,难保今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有白芷贴身护卫,督主也可稍稍安下心来,无须时刻担忧裴小主的安危。


    “不是什么要紧事。”荆肖嘉头也未抬,不咸不淡地道: “我乏了,你退下吧。”


    高庆应声告退,离去前,轻手轻脚地把门一关,隔绝了外头的热闹喧嚣。


    四周很安静,荆肖嘉心情却无端地有些烦躁。


    他想不明白,裴安夏好歹是官宦人家教养出来的千金,缘何半点没有寻常闺秀该有的样子,甚至连孤枕难眠这种极富暗示性的词语都说得出来……


    简直是不知羞耻。


    这厢荆肖嘉正兀自思索着,那头裴安夏却已经惬意地躺在床上,边翻看道具商城,边和系统对话: 【我记得[魂牵梦萦]那件道具,还剩下一次使用次数,对吧?】


    系统答了声是,又不解地问道:【宿主要使用道具?任务对象不是说了有需要的时候,会来找宿主吗?还要进入他的梦境做什么?】


    系统商城里面的道具种类虽多,但像[魂牵梦萦]这样的高级精神干预类道具,还是极为稀有的。如非必要,系统并不建议宿主轻易将道具浪费掉。


    裴安夏轻笑一声,【就他那副倔脾气,要是真等他来找我,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等不及,只好再加把火了。】


    裴安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勾出一丝暧昧的味道,若是传进普通男子耳里,少不得要酥了半边骨头,可惜在场的只有一个不懂风情的系统。


    【那么宿主是要现在使用道具[魂牵梦萦]吗?】


    【是的。】


    裴安夏说罢,就闭上了眼睛,开始在脑海里编织起梦境的细节。


    前世裴安夏为了争宠,曾经下过功夫学习舞蹈。她跳的绿腰舞,便是连萧睿安都曾夸赞婉如游龙。


    然而裴安夏第一次跳这支舞,却是在荆肖嘉生辰那日。


    她提前在院子里备好酒,等荆肖嘉在位置上坐定后,便举起酒杯敬他,“妾身祝郎君生辰快乐,岁岁无忧。”


    荆肖嘉才刚睡下,便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怔愣片刻后,才迟疑地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


    裴安夏仿佛对他的异样恍然未觉,高兴地仰首饮尽了杯中的酒。晶莹的酒液将她的唇瓣浸得更加湿润,也更加软。


    喝完,她放下酒杯,眉眼含笑地对荆肖嘉道:“我最近新学了支舞,跳给你看可好?”


    裴安夏这句话一出,瞬间勾起了荆肖嘉尘封的记忆。


    他怎么可能忘记呢?


    前世的荆肖嘉,在二十岁的寿辰这一天,如愿得到了那件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礼物。


    ——她把自己完全地献给了他。


    裴安夏穿着单薄如蝉翼的红纱,堪堪只能遮住鼓囊囊的胸口,垂下来的金丝流苏长及肚脐,勾勒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这是西域特有的舞衣,与中原女子的保守风格不同,裴安夏身上的裙子格外露骨大胆,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她赤着一双脚,脚踝处用红绳系着一串铃铛。随着她翩翩起舞,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一声又一声,像是敲在人心上。


    荆肖嘉无意识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再抬眼看去,只见裴安夏将水袖高高甩起又落下,那如水蛇般款款摆动的纤腰,在旖旎的夜色下,美的几乎夺人心魄。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荆肖嘉别开了目光。


    察觉到他的走神,裴安夏踮起脚尖,旋转着身子舞到他的面前。


    轻灵的水袖抛出,恰好擦过他的鼻尖,撩动些许痒意。


    一舞终了,裴安夏柔顺地匍匐在他膝前,昂着头,用一双含着春水的眼眸看向他,仿佛有什么情愫在暗中流淌。


    荆肖嘉没有说话,从他的角度看去,刚好能够看见她胸前泄漏而出的春光。


    那若隐若现的沟壑近在眼前,像是在暗示他,可以对她任意采撷。


    荆肖嘉喉头滚了滚,感觉到自己每一寸肌肉都开始紧绷,浑身上下硬的发疼。


    兴许是欣赏够了他的窘态,裴安夏这才慢悠悠地爬起身,笑得眉眼弯弯地道:“我跳得好不好?你说,皇上会喜欢我跳的舞吗?”


    荆肖嘉额头青筋狂跳,明知道她这是激将法,却还是轻易地入了她的圈套。


    他右手紧握成拳,用力到指骨关节泛白,几乎快要抑制不住骨子里的暴戾因子。


    他的反应太过激烈,连裴安夏都以为他会在下一秒忍不住爆发。


    可谁知,荆肖嘉非但压下了火气,还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笑得痛快了,他一把拽住裴安夏宽大的水袖,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压低了声音道: “本来么,你安分一点,说不定我哪天就大发慈悲放过你了。但是,你非要三番两次的来招惹我—— ”


    “裴安夏,是你逼我的。 ”


    荆肖嘉话音落地,当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位置冷不丁来了个上下颠倒,裴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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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惊呼出声。


    院子周围相当空旷,没有半点遮蔽物,裴安夏后背抵着柔软冰凉的青草,任由荆肖嘉像发了疯似地,不停吻着她。


    无休无止,越演越烈。


    过去他们一个是皇帝的宠妃,一个是独揽朝纲的阉臣,碍于身分限制,只能避开众人耳目,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抚摸、拥抱、接吻。


    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之下,忘情地吻在一块,荆肖嘉内心油然生出了一种隐密的快感。


    他分明已经气喘不止,却没有松开裴安夏,就像个不知餍足的恶鬼一样,在她的唇珠上辗转啃噬。


    裴安夏被亲得脑子发懵,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依稀感觉到男人的大手正在她腰间胡乱游走,似乎是想要去解开她的衣裙。


    停下来……快停下来……


    感知到宿主有叫停的意愿,系统立即终止了这个荒诞的梦境。


    裴安夏陡然苏醒过来,尚未完全适应怀里空落落的感觉,她红唇不自觉微微张开,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宿主,你还好吗?怎么看起来还有些……欲求不满似的?】系统犹豫片刻,还是把憋在心里的话给问出了口。


    【那可不是么。】裴安夏倒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又不是木头,被他那样翻来覆去摆弄,起了点念想不是很正常吗?】


    系统一噎,【既然如此,宿主你又为何喊停呢?】


    裴安夏颇为嫌弃地瞥了它一眼,像是在鄙夷它的智商,【不喊停然后呢?要是真顺了他的意,做到最后,我还拿什么勾着他?】


    【你知道这世间最勾人的是什么吗?是好不容易吃到嘴边,又跑掉的肉。】


    系统听得一愣一愣的,本能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有问题。


    裴安夏不等它消化完这句话,又接着说道:【你就等着看吧,今晚他必定会忍不住主动来找我。】


    另一头,荆肖嘉也缓缓睁开了眼。


    他环顾周围环境,见到熟悉的摆设,知道自己仍旧身处在内寝,当即抬手捂着额头,低低地闷笑。


    又被她给愚弄了啊。


    下次,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事到如今,荆肖嘉早已不想取裴安夏的性命了,比起杀了她,他觉得看着她每天挖空心思,只为取悦他,似乎要更有趣些。


    他难得有件喜欢的“玩具”,自然要好好玩一玩,直到玩腻为止。


    眼下时辰尚早,但荆肖嘉向来自律,并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况且梦里那通折腾,把他折腾得格外精神奕奕。


    他索性披了件外袍,准备起身洗漱。


    荆肖嘉刚坐起来,余光不经意瞥见被褥上的污痕,痕迹颜色不深,已经干涸了,带点淡淡的麝香味。


    他随手扯下弄脏的被褥,拿出去命人烧掉。


    等事情处理完毕后,荆肖嘉径自去了书房,见属官已经等候在门口,显然是有事要禀报,他不由加快了步伐。


    荆肖嘉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吩咐高庆:“今日酉时,你亲自去柔福宫把人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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