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逾手上动作停下,满目惊愕地看着他。
“我听说了,我听谁说的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听说了,小鱼哥,你男朋友是不是老是管你,这也不准你做,那也不准你干?因为不想你被那么多人看见,才禁止你出道?”
沈逾凝着眉眼:“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听来的?”
看着面前一脸义愤填膺神情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年轻人,沈逾颇感到几分头疼。
他和秦砚的关系确实不怎么健康,但也不至于每件事情都怪到他头上。
戴着口罩在酒吧表演,也是因为酒吧这个特殊场所。此前他在酒吧里被人骚扰过,为此还跟秦砚大吵过一顿。抗争的结果,秦砚退让一步允许他继续过来,但相对的,如果要上台表演,他就要戴着口罩,防止被乱七八糟的人盯上。
沈逾自己也想免去那些麻烦,因此对这个建议也不算过于抵触。
至于出道的事情......
“我之前也说过,我不出道是因为不想出道,我对聚光灯没有兴趣,也不想自己一举一动都被无限放大,成为大众口中的谈资,这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我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喜欢被人议论的样子吧?”
沈逾耐着性子解释。
年轻人却并未接受他的解释,他反应激烈地说。
“不是的,我知道!小鱼哥,你这么说一定是想让我放心!”
眼前的年轻人上前一步,忽然抓住了沈瑜的手。
沈逾日常看着温温柔柔随和的样子,其实对自我领域有非常高的要求,他当即将手抽了回来。
陆弋阳脸上划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打起精神道:
“小鱼哥,你知道的,我家里也有点能力,我经常看到我哥他们帮圈子里的人解决一些麻烦,我也可以帮你的,帮你把那个人从你的生活中踢出去!”
如果说刚才的话,沈瑜还能当做笑话听,现在他越说越离谱,已经脱离了小孩子闹别扭的范畴。
他眉头一拧,脸上神情严肃。
“我真的不需要你帮,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此有这样的误会,但我刚才说的话全都出自真心,如果你还要坚持让我出道,我只能说你太自私了。”
“不是,小鱼哥我不是——”
“好了,别再说这个事了。还有别随便说帮他人解决麻烦这种话,这不是你能轻易许下的承诺。”
沈逾了解一点陆弋阳的家世,虽然看着是不错,但他更清楚秦砚的势力,况且秦砚手段狠辣,不是陆弋阳这样的小孩子能比较的。
像自己这样能制止的还好,万一以后又因为一时意气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人,到时候不止他自己,说不定连他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陆弋阳从小到大没有受过挫折,这会儿被沈逾厉声呵斥了一顿,脸上立刻挂上了委屈表情。
沈逾看着他委屈模样,颇感头疼,自己什么时候担任教育小朋友的职责了?
但当断则断,给他错觉反而害了他,沈逾脸上表情不变,语气愈发冷漠严苛地说。
“知道了吗?我不需要你帮忙,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好到要涉及各自私生活的程度,别再自以为是了。”
台上段堇钦伸长了手臂喊他上来唱歌,沈逾借着这个机会起身,走远了。
陆弋阳望着沈逾冷漠的背影,心里满是委屈。
这是小鱼哥第一次对他这么冷酷,是因为那个人,一定是因为那个人,那么温柔的小鱼哥才不得不变得冷酷,一定是这样!
赵瞬将沈逾拉上舞台,说道:“小陆怎么了,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清楚啊。”沈逾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考试挂科了吧。”
“哈哈哈,那可太惨了!”
沈逾跟朋友们庆祝了一下午,刚回到家,“砰”的一声,礼炮炸开。
五颜六色的彩带从空中飘飘而下,秦砚和周姨站在彩色的海洋中,手上抱着一束花笑着望着他。
秦砚慢慢走上前:“听说之前的面试十分顺利,乐队马上就能出道了,恭喜。”
“啊。”沈逾怔怔地接过他手上的花:
“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
“......”
“来来来,少爷给先生买了蛋糕,我们一块庆祝。”周姨笑眯眯地把沈逾推向桌子。
这都什么事啊,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么?况且自己不会出道啊。
沈逾手上被塞进去一把刀,推搡着走到一块精致的蛋糕面前,蛋糕上点缀着许多水果,还有浓浓的巧克力酱,看起来非常好吃。沈逾严重怀疑是他们两个想吃蛋糕,才以此为借口。
但气氛已经到这,沈逾还是切了蛋糕。
“好好好!”两人热情鼓掌。
“......”
蛋糕如想象得那般美味,
吃了蛋糕之后,周姨进去做晚饭,因为刚才吃的甜腻,晚饭以酸辣为主,加上时鲜的蔬菜,让沈逾十分期待。
做饭的间隙,秦砚也没放过他,拉着他到了楼上音乐室。
“说起来,我醒来以后还没听你弹过吉他呢,弹一首给我听。”
沈逾看着被塞到手上的吉他,叹了口气,手指拨动琴弦:“那好吧,我给你弹一首我以前自己做的曲子。”
轻快的旋律缓慢扩散入空气,这是一首沈逾前两年写的歌,因为轻快的旋律清新的歌词,受到时下许多年轻人喜爱,至今还活跃在各大视频剪辑网站。
秦砚仰着头坐在一侧沙发上,聆听着他弹奏,偶尔还会跟着节拍律动。
说起来,以前秦砚也经常在音乐室陪他,他是喜欢音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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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化作风,无影又无踪,我就成为一朵花,随你浪迹天涯......”
奇怪,自己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写出这样清新愉快的情歌?
“嗯,怎么停了?”
秦砚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突然停下动作的沈逾。
“这么嫌弃我么,连吉他都不想给我弹?”
“嗯。”沈逾敷衍地应了一声,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
秦砚自己吃了自己的苦头,只能无奈地叹息。
“不喜欢弹吉他就算了,你会弹钢琴吗?”
“会一点。”
“那你弹钢琴给我听。”
秦砚不容分说将沈逾粗鲁地摁在了钢琴面前。
“这一次可不能再嫌弃我了,嫌弃也没用。”
“不需要你弹什么旷世名曲,随便弹弹就行。”
沈逾不想再弹自己写的歌,就按他说的随便弹了一首,这首确实普通,普通且流行,它流行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连秦砚也听过。
沈逾背部曲线流畅优美,手指修长白皙,不只是弹吉他,弹钢琴同样优雅,秦砚目光凝了凝,忽然上前。
“给我让个位置。”
秦砚大摇大摆地占据了半边钢琴,沈逾知道秦砚会谈钢琴,但他工作忙碌,除了少数几次兴致来时,很少会想起来自家琴房还摆放着一架钢琴。
“让给你......”
“不许。”
秦砚强势扣住他的腰,命令语气:“跟我一起弹。”
没听说过四手联弹还要强迫的,
亏的这首曲子并不复杂,两个人对旋律都极其熟悉,磕磕绊绊竟然真的合作成功了。秦砚顶着一脸得意表情:
“怎么样?我就说可以的。”
“嗯,你厉害。”
沈逾不走心地夸了他一句,秦砚眯了眯眼睛,忽然凑上去,张开嘴巴一口咬住了沈逾的鼻子。
“呜,你干什么?!”
惊慌之中,沈逾猛地推开他,没把人推下去,反而自己差点摔下凳子,秦砚一把拉住手,反手将他手掌扣在琴键上。
嗓音低沉:“惩罚你。”
“你说我坏话了。”
沈逾气息微弱,眼神游离:“我没说。”
秦砚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心里说了。”
“......”
空气里淡淡的橙子香慢慢漫开,混合着秦砚身上的木质香,令人心驰摇曳。沈逾非常熟悉这个过程,被压在琴键上的手指只要再一用力就能奏出音节,熟悉的画面让他心脏漏了一拍。
他的嗓子莫名干涩,喑哑地开口:“周姨还在下面。”
“我们不做,就是亲一亲,亲一亲好不好?”
宽厚的手掌抚过沈逾发烫的脸颊,手指插入茂密的黑发,轻轻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