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还在榻前亲我,晚上……
湿润的触感掺着舌尖的酥麻,指腹骤然的刺痛使得她下意识往回缩。
垂头看去,谢宴唇角染着自她手上落下的荔枝水,一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落下她身上,见她望过来,他弯唇将那荔枝水卷入喉舌中。
“谢宴!”
苏皎一时脸上便全红了,指尖更是如同过了火一般灼热,让她无所适从。
她起身欲跑,还没有动作,便觉得腰肢一软,谢宴摁着她的腰将她摁回了床上,高大的身形紧接着伏下来,苏皎还没反应,他的唇已印了上来。
甜腻的荔枝水在唇齿间,他迫不及待地欲要探开她的唇,与她一同品尝,大手带起一阵酥麻的触感,从腰肢一直游走在身上,不出片刻便让她腰一软,也下意识松了口。
舌尖被一抹柔软抵开,她霎时便尝到了那荔枝的味道,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她避无可避,挣扎着喘息。
苏皎欲躲,却被他的吻缠的逃不掉,那唇舌落在脸上,眉眼,鼻尖,再又回到她的唇齿。
轻轻啄一下,再啄一下。
“谢宴……谢宴……”
她抬手推他,又推了两回,总算将人推开喘了口气。
“起来。”
他压在她身上不动。
“抱一会。”
他总觉得方才苏皎眼中那一抹缥缈让他心慌,是想起了苏惟,还是想起了宫外?
那绝非是她高兴时会有的神情。
心中慌乱,怕她总是想着离开,他便又拥紧她,一声声喊。
“再抱一会。”
小棠便这样留在了永宁殿伺候,后来嘉帝再拨其他的人来,便全被苏皎打发了。
别人的人比不得她自个儿的好使。
晚上正用着晚膳,长翊再次从外面回来。
“桂姨已请了大夫诊治,只是她的手实在难治,只怕……也只能勉强留下一条命。”
他的话虽然在苏皎意料之中,闻言也难免心情沉了沉。
“娘娘放心,殿下已着人守着那客栈。”
见她不怎么高兴,长翊连忙又道。
苏皎看向谢宴,他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她却不知他竟已这般心细做了打算,心中触动,她开口。
“多谢……”
那副淡然的模样顿时没了,他看向苏皎。
“午后还在榻前亲我,晚上就变成了谢谢?”
轰的一声,苏皎骤然脑子一白,待反应过
来他说了什么之后更是急忙去捂他的嘴,脸上顿时红了一片。
“谢宴!你胡说什么?
“说的不对?
谢宴扬眉看她,说话间唇齿掠过她掌心,挠得苏皎手心一麻,一时都回来也不是,继续捂着更不是。
她咬着唇瞪了他一眼,已不敢再抬头看长翊和一旁伺候的小棠。
在心里将他骂了千百遍。
瞧着她如鹌鹑的模样,谢宴反而心情好了,他懒懒地开口。
“再守皇陵,苏惟必然还要去。
长翊面无表情地应声退了下去。
前脚他的身影才出了永宁殿,乾清宫便得了消息。
嘉帝手下武功最好的暗卫躬身跪地。
“皇后娘娘所言不差,三皇子确有多次派人前往皇陵。
“皇陵旁除了苏夫人的陵墓,还有谁?
“属下并未探得。
嘉帝却觉得不对。
“你跟着去。
不管为着皇陵有什么,若真是因为三皇子妃才使得谢宴如此……
嘉帝皱眉,已隐有不悦。
自打上回从永宁殿外回去,苏惟本胜券在握等着苏皎的消息,却久久没能等来。
按理说妹妹得了镯子,该对他说的话有所沉思才是。
娘是她在这世上的牵挂,苏夫人的话她不可能不听。
等了将两三日,苏惟总算坐不住了。
早朝过后,他从御书房出来,便又往永宁殿去。
小棠将消息禀给她,苏皎眼珠转了转。
“走。
苏惟依旧在永宁殿外的树下等着她,瞧她过来,依旧先关心她近日在宫中的日子,才又过问起镯子的事。
“我从前说的,皎皎考虑的如何?
苏皎拨弄了一下手上的镯子,低垂着头。
“自然是想的。
苏惟清冷的脸上浮起笑容。
“当真?那我……
“只是上次的假死药被我丢了……这样珍贵的东西,若再弄来第二颗,有些难吧?
苏惟果然蹙眉。
这药当时他寻来便不容易,那位神医手下有两种假死药。
一种药丸是无色无味也不会使人痛苦,但那神医手中只有一颗,短时间却难再得第二颗了。
可……苏皎好不容易答应他要出来。
苏惟垂下眼。
“假死的办法自然不止这一种。
他眸光微动,隐有不忍。
“但哥哥不愿让你受苦。
苏皎心跳越来越快。
“只要能出去我自是不怕苦的哥哥还有其他的假死药对吗?”
她目光一错不错看着苏惟。
苏惟满心在她出宫的事上便没注意到她的神色。
“是还有……”
他压低了声音。
“有一种汤药喝下去会立时昏厥形如死去也不会有任何人能验出来但此药只能维持三天且醒来后会伤身子你若葬入皇陵哥哥不能保证三天内能将你救出来。”
昏厥三天……
苏皎心中沉下已几乎猜到了是苏母喝下去的。
所以他才急着入殓又去动了坟墓。
她的娘……当真没有死。
心跳越来越快苏皎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不露出异常。
她仰起脸。
“这样的药好得吗?”
“不算好得但哥哥手中还有一副。”
苏惟还是不忍伸手拉她。
“皎皎……”
苏皎往后偏了身子轻轻避开。
“哥哥可否先将药给我?”
没想到她今日如此主动苏惟当即点头。
“好哥哥回去便着人去取。”
他退开三步将要走时又蓦然上前轻轻抱住了她。
“哥哥不会让你在皇宫受苦。”
他的动作太快等苏皎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惟已经转过身往前走。
她蹙眉拂了拂衣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到了此时几乎已能断定他要给她的假死药是给娘亲也喝过的那前世娘一样的“死因”是否也是因为喝了这假死药?
他偷偷将娘藏了好几年那般看着她痛苦了好几年又在她的面前扮演着好哥哥的角色。
是为她出宫殚精竭虑为谢宴后宫有妃妾而闹不平为她三出皇城远贬——可又的确做了这样伤害她娘的事。
无数的场景在脑中闪过想起前世自己深信不疑的事
那些他在自己面前的好全都是真的吗?
“嗖——”
凌厉的箭矢从面前飞过速度极快地掠向前面的苏惟苏皎一惊下意识喊——
“哥哥……”
话喊了一半苏惟已回头袖风一甩箭矢在距离他背后半寸的距离摔落在了地上。
兄妹两人齐齐回头。
“谢宴?”
苏皎脸皮一僵。
谢宴手中还把玩着弓箭瞧他们一起
看来,露出个没甚诚意的微笑。
“实在对不住——”
说话间,他再次搭起弓箭——
“谢宴!”
苏皎这回却反应过来了,三两步到他跟前拦下他的动作。
谢宴眉眼刹那阴郁。
“哥哥快走吧,殿下练箭呢,许是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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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皎还等着苏惟的药确认是否和苏夫人喝下的一样,自然不能看着谢宴搞砸了。
她朝苏惟露出个笑,苏惟淡而冷的目光掠过她笑容的刹那,指尖凝着的内力散了。
稍一颔首,他正要转身——
“我故意的。”
谢宴微笑地朝苏惟开口。
“……”
苏皎连忙捂住他的嘴往永宁殿拉。
入了内院,话到了嘴边正要说他,目光掠过谢宴阴郁的几乎没甚表情的眉眼,苏皎下意识把话咽了回去。
前世几年在**跟前的经验让她知道,这会他的心情的确是不好。
说来奇怪,前世此时在永宁殿的时候,谢宴是个脾性顶好的皇子,就算因为她时不时提及家中而耐着性子哄她,也从没说在此时便对苏惟这般讨厌。
前世明明是登基后才有的事,怎么最近她却觉得他阴晴不定的脾性越发有前世的影子了?
甚至她隐约觉得比前世做皇帝的时候还疯,毕竟那会他也没拿箭指过苏惟。
发觉她一边揽着他走一边还走神,谢宴周身的气息骤然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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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嗖嗖的气场压的苏皎一回神,瞧着他的神色试探问。
“夫君几时回来的?”
她出去那会谢宴压根不在永宁殿。
“在你喊哥哥的时候。”
那便是全听到了。
苏皎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很高兴?”
谢宴平静地看她,手中弓箭再次拿起。
“他还没走远,用不用这会我登长梯,将他射**让你更高兴?”
苏皎心尖一颤。
“不……不用了,夫君。”
她感受着谢宴周身冰凉的气息,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问。
“屋内有经书,索性今日没事,夫君陪我抄两卷?”
这是前世他恼时她惯用的法子,也说不上真能静心,无非是她多陪着说些软话。
眼瞧着谢宴不动,苏皎踮起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了他侧脸。
“走吧,夫君。”
好不容易拉着人入了内殿,坐在桌案前,经书摊开,他落笔在上面。
才写了一句话——
“我不是真要出去见哥哥的,只是想着若能得来当时的假死药,也更确定一些。”
原本落下的心经笔尖一转,谢宴面无表情地写了“哥哥”两个字。
见他神色不动,苏皎又道。
“毕竟若能以出宫为引……”
谢宴再写——
“出宫。”
他安安静静地落着字,苏皎只以为有了效果,便又道。
“何必为着此事生气,若打草惊蛇了……”
谢宴又写。
“怪我。”
“气着了岂不是不划算,夫君素来是大度的性子,若气坏了身子我可心疼了。”
生怕他真出去疯着再射一箭,苏皎极尽恭维,试图把他拉回正轨。
一边是苏皎落在耳边的话,一边是不断盘旋在脑中,前世与苏惟的某次对话。
“你以为她是真心待在你的皇宫么?”
“啪——”
脑中绷紧了许久的弦终于断了,谢宴将笔一扔,一手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抵在了桌案。
身后是冰凉的铜镜,她半边身子抵在上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知道她现在不会走,知道她已怀疑了苏惟,知道今生的一切与前世都不一样,可谢宴犹是觉得心口堵。
那男人什么本事能使她这般和颜悦色地哄骗?
扣住苏皎的手腕使她的身子弓起,谢宴抵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手扶在她腰侧,摩挲了几下,探入衣衫。
“唔……”
苏皎脸上顿时浮起潮红,扭动的身子在他怀里软下来。
谢宴嘴角总算勾起些笑,冰凉的唇流连在她唇齿,又往下。
落在脖子,落在锁骨,一寸寸肌肤都没放过。
苏皎一头秀发早在他身下被蹭的凌乱。
谢宴低头看去,她白里透红的小脸窝在那一头青丝里,唇瓣娇艳欲滴,明亮的眸子里也似染了几分模糊和失神,衬得那肌肤愈发瓷白如玉,
他原本深邃的眸子刹那便红了。
衣衫凌乱地缠挂在身上,他贴近在她脖颈处,鼻尖与唇舌轻轻蹭着,似是直要将她身上的气息都吸尽。
吻狂乱地落下,他愈发亲近,愈发忍不住。
沉溺在她的软,她的香,还有她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喘息和意乱情迷。
握住她的腰肢控制不住地用力,刹那便留下一道青痕。
他眸光几近沉迷,嗅着她身上的香。
太软了,太甜了……
想将她的身上都留下他的痕迹,从内到外……
呼吸不稳地喘息了两声,谢宴目光落在她因忍耐而高高仰起的脖子——
蓦然低头,凶狠咬了过去。
“啊——”
苏皎轻喊了一声从情迷里抽出,她偏过头便是铜镜,她从铜镜中看到起伏不定的肌肤上因为他不断流连摩挲而落下的红痕,斑驳又暧昧,让人不敢再看第二眼。
腰肢被他握的几乎要散架,明明连衣衫都没褪,他偏生在她身上使出了前世床榻上折腾的劲,挪开脖颈上落下的痕迹,他又往下去吻,去咬——
“属狗的!”
苏皎沙哑着声音,抬脚去踹他。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谢宴身上的恼反而全散了,看着她潮红的脸,将她全然压在桌案上,低笑一声去抽她的衣带
趁势拢住她踹来的脚,挤进双/腿间。
“属狗的如何,你让我咬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