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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 23 章

作者:乐笑翁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当天晚上,林阿姝回去冷静之后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根本不是谢长殷?只是一个路见不平的江湖侠客?或者是府中哪个打抱不平的护院?


    再或者,就却是果子熟了所有东西一起掉落的万分之一巧合自然现象?


    不怪她这样想,因为她那般哭喊都没见谢长殷,加之,她忆起他那日的决绝,她颓然地想:也许就到这里了,他真的与她分道扬镳了。


    却在一日后听闲聊的丫鬟婆子说,青州有群新来的那个什么卫可以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还是京城来的,前几天抓了个人,声势浩大,谁家里都能闯谁都能抓,被盯上可惨了。


    “听说还在我们府附近抓到的呢。”


    阿姝顿足,忙抓着那婆子求证:“你说的可是真的?锦衣卫就在这里?”


    那婆子看她的样子有些吓一跳,忙和她老实回道,却不敢如对丫鬟说得那样故作恐吓引起惊诧,对林挽姝说得更温和些还宽慰她无事,让她莫要怪她多嘴多舌影响小姐,她就是说着玩的。


    阿姝放开婆子,转身脚步有些沉实,又有些虚浮,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脚。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阿姝想到什么,到一处采买东西的院子,这个院子多是来来往往进出的下人、府里的管事、下面铺子田庄的掌柜管事和外面和府里有生意的商人。杂乱得很。


    阿姝打扮成一个丫鬟的模样因此不算特别显眼。她溜到院子里,寻了处人少安静的地方,模仿某种鸟儿独特频率的叫声。


    她“咕咕”地叫了几声,然而这个角落只有太阳照不到的青苔静静地在石上,似乎也没人。


    她等了一会儿正准备放弃,忽然听得不远处也有这种频率的声音。


    他们这声音经过人为改编,一般人听不出来,但实际上和模仿的这种鸟儿正常叫声有细微长短变化,正是这种变化构成了一种暗语。


    那人的意思是:稍等,马上就来。


    阿姝欣喜过望就安静地坐在台阶上等着,而后不久有个小厮冲过来到这一处角落,他四下张望,却不见旁人,只有阿姝做台阶上支着脸笑着看他。


    他看到阿姝的一瞬脸色微僵,又状若无事地一拱手:“小姐好。”


    说完就低头出去。


    却被阿姝跳起来抬手拦住,“我就知道你们在,是谢长殷叫你来看着我的对不对。”


    “小人不知小姐在说什么。”


    “我以前用这暗语都没人,现在却有了,那天果然是谢长殷!谢长殷果然见过我了对不对!”


    小厮把头埋得低低的,对她的话毫无反应。


    阿姝不很需要,她已经证实了这一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她摇晃着小厮:“带我去见他!快带我去见他!”


    “小人不知小姐在说什么。”小厮像个机器一样重复。


    阿姝哼了声:“装什么。”


    她抬袖就是一把剪刀,刀刃对上自己的脖颈:“你要不带我去见他,我这剪刀可扎下去了。他叫你来是为了护我照看我,我要因为你出事了看你怎么办!”


    小厮看着她面色一时有些情急两难,纠结了几下最后妥协:“那好吧,我去跟大人禀报约定时间地点。”


    阿姝一想,然后急道:“不行不行!他那时候都躲着不出来见我,你直接带我去见他。”


    “这……”小厮为难。


    “嗯?”阿姝将剪刀抵着脖子往前一点,顷刻皮破隐隐有细小血珠要渗出。


    最后小厮情急之下只能妥协。


    -


    派去林府的人说有事要见他,谢长殷依言到约定的小室。


    他刚跨入一步看见室内景象又退了回去,林阿姝却早在他出现的时候眼前一亮,朝他跑过来追着他的背影,一把将人从后面搂住腰:


    “谢长殷你别跑了!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知道那天的人就是你,你出手帮了我,你当时就在附近对不对?”


    谢长殷被她抱着腰身体微微僵硬,柔软的小手环在腰间,身后的少女存在感太过强烈,谢长殷眼神克制着目视前方,语气故作冷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阿姝紧紧搂着他:“你知道!你就是看我被欺负帮我,你之后还派人进林府,不就是想看着我帮衬我吗?你就是还喜欢我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谢长殷眼神微微一颤,像被触到某根弦,他分开她的手转过身去,转身面对她的时候表情已经能陌生疏离,冰冷严肃。


    “我曾借住林家,又蒙林小姐搭救之恩,做点事情偿还恩情是应该的,恩情既偿,你我以后也桥归桥路归……”


    谢长殷话没说完,林阿姝一把揪过他的领子一踮脚用唇堵了上去,将他剩下绝情的话堵住不让他再说。


    他推她,她却抓着他的手非将手指从一个个指缝里穿过与他十指相扣,然后握得紧紧的。


    狭窄幽暗的走廊,她和他呼吸相缠唇齿相依。末了,她像是泄愤一样咬了下他的唇,然后再分开。


    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得逞的小鹿,轻轻扫了他一眼,眼眸得意洋洋:“还说不喜欢我,这不是有反应吗?”


    谢长殷知道她刚才瞟的是哪里,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成拳,目光有些震惊又近乎咬牙切齿:“林、挽、姝!”


    林阿姝连忙退开一步,像个淘气的孩子诡辩道:“诶诶你可不能指责我,你既说我们没关系,你有什么立场再教训我?”


    “好,好。我当然没立场教训你。”谢长殷忽地勾唇一笑,眼眸微眯,攻击性十足。


    他一扯林阿姝的袖子,阿姝便被他粗鲁地拽走。他大步流星阿姝在后面踉跄地跟着,口中叫道:“你慢点!我要摔了!”


    他几步将阿姝带到一个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阿姝看着陌生的房间,气场大变的谢长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只觉得他突然变得有点陌生,细长上扬的眼角突然凌厉带有攻击性,漆黑的眼瞳轻漫,嘴角的笑若有若无。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一行一动肆无忌惮,带着压迫感,像是换了个人。


    阿姝一步步后退,碰到身后茶几,她忽然变得有些束手束脚,觉乖起来,讨好地问:“谢长殷,你要做什么呀?”


    “做什么?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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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谢长殷笑得眉眼张狂。


    林阿姝正要说些什么,他突然上前猛地将她压下,将她的手叠扣在胸前。原本茶几上的瓷器哗啦啦被扫到边上碎了一地,桌子因他突然大力的撞击猛地摇晃了一下。


    林阿姝被这阵仗吓得不敢动弹,看着他满眼震惊,声音都有些结巴了:“谢、谢、谢长殷……”


    他倾身压着她,周围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们距离很近,呼吸交缠,从前他也有这么近距离看她的时候,只是这时候的他却没有从前的专注认真,而是变得散漫轻佻。


    他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声音里透着轻漫的调戏:“你不是想跟我好吗?爷这就跟你好,我当然没资格没立场指责你,你当着一个人男人的面说那种话,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阿姝看着他,紧张地摇头:“我不想知道……”


    男子的力量压制着她,她感受到他坚硬的身躯、蓬勃的力量,他这副样子调戏她,让她感觉她像是青楼女子一样被他随意调戏。


    他的样子好坏啊,是她前所未见的坏,就像一个风流浪子,那种最恶劣最坏的习气气质却出现在最漂亮从前最沉稳的他身上。


    她想求饶,像以前多次耍赖一样,她带着软软黏人的哭腔道:“谢、谢长殷,我错了……”


    “晚了。”他凉凉地玩笑道:“不用谢谢我,我这就带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


    他说着竟一把扯了她的腰带将她双手绑缚束在头顶,他挑开她衣襟捏着她的腰大力而粗鲁。


    林阿姝真的慌了,哭叫起来:“谢长殷你不要这样!你走开啊!”


    身上的人忽然停了,谢长殷手撑在桌上,长直的睫毛垂下看她,他眼眸黑静,又恢复成之前冷淡的模样。


    “知道怕啦?”


    阿姝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他原来只是吓她啊。


    “知道怕了以后就离我远点。”谢长殷给她松绑以后转身欲离开。


    “谢长殷我……”阿姝想起身追他,却飞来一柄匕首钉在她身侧。


    谢长殷已经走到门边,垂眼看来,淡淡的眼眸似空无一物,声线寒凉:“或许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锦衣卫里的又是什么人。我以前跟你讲过的一百多道酷刑和故事,都不是我胡编杜撰的,锦衣卫干的就是这样的事,”


    “而我,”他淡淡一扯嘴角:“我的出身你也看到了,从小就是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中长大,人又多浊恶我知道。”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以前在你面前的风度都是装的。你别以为我刚才是吓你,在很久之前我就想对你做这样的事了。让你哭,让你因为我掉眼泪,向我求饶,却又只能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


    谢长殷语气微讽:“你说我不会害你,我确实不会真的杀了你,但我会在床.上狠狠地欺负你,让你白皙的皮肤因我而泛红,你受得了吗?”


    “够了谢长殷!你别说了……”阿姝捂着耳朵,面色痛苦,像是落入某个妖魔洞里,全是她闻所未闻的震惊之言。


    “离我远点吧,小羊羔,别落到我手里了。”这是谢长殷最后留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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