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娘,你在说什么?我这么爱你,怎么会伤害你呢?你别被他们骗了。”
朱永福想到这事他都已经打点好了,根本不用担心被人查到证据,底气也足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打算稳住柳英娘,让她不要去官府报案。如今的县令似乎想查当年的案子,要是因为柳英娘查到他头上,翻出了之前旧案,那就不好了。
“给我治病的大夫是你为我找来的,他们都被你收买了吧,专门开药一步一步毁坏我的身子,我曾经那么信你,可你却对我这么狠心。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不会相信你嘴里的任何一句话。你若不愿意与我和离,我便去衙门告你。”
“你个贱人!居然还敢威胁我!我休了你还行,想要和离,没门!”
“柳姐姐别跟他废话了,我们直接去县衙,我看他这个人渣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灿儿拉扯了一下柳英娘的衣袖,义愤填膺地劝道。
柳英娘一点点头,正转身准备离开,那朱永福却恶向胆边生,拿起案板上的菜刀,便冲向有李灿儿和柳英娘这边砍过来。
李灿儿与柳英娘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疑惑回头,霎时瞪大了双眼,表情惊恐。
她们只见朱永福高高得举着菜刀,露出形似恶鬼一般狰狞的面目,正要向他们砍向她们的头。
柳英娘受到惊吓,浑身僵硬,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不敢动弹。
李灿儿一开始也吓了一跳,可她连忙反应过来,拉着柳姨娘往侧边一躲,躲掉了朱永福的攻击。
可朱永福还不死心,举着菜刀继续追杀她们。
秦正卿注意到情况危急,立即对包非说道:“你快去县衙报官。”
包非点头,连忙跑出柳英娘家。
秦正卿连忙跑朱永福身后,从朱永福身后抬腿一个飞踢,踢到他的脑袋,将他踢倒在地。
然后,秦正卿连忙握住朱永福拿刀的那只手,用力一掰,把他的手腕掰脱臼。
“啊!”朱永福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菜刀落在地上。
秦正卿见状,立即捡起菜刀抵在朱永福的脖子上,警告他:“不要乱动!”
朱永福看着锋利的菜刀,顿时慌了,他连忙求饶道:“不就是和离吗?我签,我签合离书还不行吗,你不要杀我。”
李灿儿朱永福被制服住,便拉着柳英娘走过来。
李灿儿狠狠地踹了朱永福几脚,质疑道:“为了不让我们报官,居然还想灭口,你身上是背了什么样的大案子?怕被查出来吗?”
朱永福脸上闪过一丝害怕,忙道:“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英娘去报官与我和离,一时心急,这才拿了刀子。现在想通了,那个和离书我签,嗯嗯,反正你们也没有被伤到,放过我行不行。”
李灿儿走到一边,和柳英娘小声商量道:“我们先装大度表示不追究,让他和离书签了,然后直接把他送到官府去,柳姐姐你看怎么样?”
“听你的,就这么办,我去屋里拿笔。”
柳英娘从屋里拿了笔出来,把和离书和笔拿出来,厌恶地看着地上的朱永福道:“赶紧签了吧。”
朱永福此刻被秦正卿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无奈道:“秦公子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站起来写字,我这样现在不方便写字。”
李灿儿道:“别放,把纸放地上,让他趴着写就行。”
柳英娘便把笔塞到朱永福右手中,把纸放到地上,朱永福憋屈地在和离书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柳英娘将签好的和离书拿起来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对李灿儿点了点头。
朱永福见柳英娘满意,便询问道:“我都签了,现在你们可以放了我吧?”
李灿儿冷笑道:“你做梦呢!就是你签了和离书,我们也要去县衙告你。你不会以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刀砍人,我们也会放过你吧。”
秦正卿这时冷声道:“我早已让人去报官了,朱永福你蓄意杀人,逃不掉律法的制裁。”
秦正卿话音刚落,包非就带着陆丰匆匆赶了过来。
包非指着地上的朱永福,气愤道:“陆捕头,就是这个人要杀我们掌柜,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连自己娘子都不放过,害得他娘子终身不能有孕。”
陆丰这次见到秦正卿,也假装不认识,他走近后,从秦正卿的手中接过朱永福,用镣铐将朱永福铐了起来,然后对李灿儿他们承诺道:“各位请放心,我们县令大人一定会明察秋毫,严惩坏人,还大家一个公道。”
陆丰说完就将朱永福押送走了,李灿儿看着秦正卿夸赞道:“好样的,你真够机灵的,提前报官了。”
又笑着对众人道:“现在的事情已经解决,我们一起去醉仙楼吃饭吧!吃点美酒佳肴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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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包厢内,李灿儿举起酒杯高采烈地对众人道:“干杯!庆祝柳姐姐重获新生!”
“干杯!”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酒杯应和。
“菜都上齐了,大家赶紧趁着吃吧。”
让他们拿筷子准备吃菜时,店小二去慌忙进来,一脸歉意地对他们道:“实在不好意思各位客官,这间包厢王公子说他要用,各位可否移步到大堂吃饭。我们掌柜的说了,这顿饭就算我们醉仙楼请客,不收各位的钱了。”
李灿儿淡淡道:“是我们先来的,我就要坐包厢,不稀得你们请客,你去回了那王公子,说我们不换。”
店小二面露难色,劝道:“这位姑娘,你听我一句劝,就把包厢让给王公子吧!这王公子可是王员外的独子,行事霸道的很。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你若是抚了他的意,没准来找你麻烦啊。”
“还是那句话,我不换。”
店小二无奈地下去,柳英娘心有顾虑道:“李掌柜,那毕竟是王公子,我们这样得罪他,他会不会等下再来找我们麻烦呀?”
李灿儿无所谓地嗤笑一声:“得罪?我早就得罪他们王家了,我可不怕他再来找我麻烦。那日宴会上,他们王家行事乖张,已经得罪了知府大人,若还像以前那般,行事不知收敛,王家败落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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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柳英娘便安心地吃了饭菜。
柳英娘赞叹道:“这醉仙楼就是不一样啊,菜做得真好吃。”
李灿儿淡淡道:“味道确实不错。”
秦正卿闻言看向李灿儿,见她神色如常,吃相优雅,突然感觉她不是李家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县城姑娘,而是吃过比醉仙楼还要好上许多菜肴,醉仙楼楼上的这些菜,已经经不起她心底波澜。
虽然,醉仙楼在青阳县确实口味一绝,但这菜色不比京城的那些名家酒楼。所以,难不成李灿儿还去过京城吗?
“我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大胆,敢和我对着干!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富贵的喊叫打乱了秦正卿的思绪。也惊扰了其他正在吃饭的人,他们纷纷抬头往包厢门口望去。
王富贵带着几个姿色不错的妾室,怒气冲冲地闯进李灿儿吃饭的包厢。
他一进来见到李灿儿,脸上的怒火就立刻消散了。脸上立刻挂上一副猥琐的笑,对李灿儿道:“原来是李姑娘你在这里吃饭呀!”
王富贵转头就指责店小二道:“你这没眼色的,怎么不告诉我是李姑娘拒绝的我。李姑娘在这吃饭,我还会不给吗?”
王富贵这话立刻让他身边的粉衣小妾吃醋了,她见李灿儿长得如此貌美,王富贵又如此迁就她,便理所当然的以为李灿儿是王富贵的外室。
粉衣小妾嫉妒道:“夫君,这女人不守妇道,竟与外男同席用膳,莫不是和这些外男有一腿吧。”
刚才一进来,王富贵全被李灿儿吸引了过去,没注意到包厢内还有另外两男人。
此刻他定睛一看,居然发现当初在他爹的寿宴上让他爹狠狠打了他的那位新县令,竟也端坐在席间。此刻他竟然拿着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向他,王富贵感觉后脊背一凉。
王富贵因为挨了打,在家养伤,养了好几天。终于今日身体养好了,带着小妾们出来逍遥一番,就又碰上了这煞神,甚至吓得他连叫人都不敢叫。
他连忙跪在地上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惊扰的,我现在就离开醉仙楼。”
说完,他连忙起身,准备拉着自己的两个小妾离开醉仙楼,去别的地方吃饭。
可哪知这位粉衣小妾还是不依不饶,甩开王富贵的手,不解道:“夫君,你和她一个外室道什么歉呀?还不让她和她这些姘头们滚出去,醉仙楼的饭菜可是最好吃的了,香儿今日就想吃醉仙楼的菜。夫君,你赶紧把这些贱民赶走——啊!”
王富贵听到香儿竟然敢将新县令视为李灿儿的姘头,还一口一个贱民的叫新县令,连忙一巴掌甩在香儿脸上,他怒道:“你个贱人!给我住嘴!”
香儿捂着脸,委屈道:“夫君,你为何要打我!”
王富贵气愤道:“你竟敢污蔑大人!我不打你打谁?”
秦正卿脸色一变,冷声道:“王公子教训妾室就出去教训,别打扰我们吃饭。”
王富贵害怕再惹恼秦正卿,硬拉着小妾们迅速出去了。
李灿儿疑惑道:“大人?谁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