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检报告?
哦对了,第二次谈投资时,裴放提出让她做他“各种意义上的女朋友”,陈与禾嘴硬地表示请他出示体检报告。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当时的戏言。
这就更加让陈与禾肯定了裴放在戏耍她。
她不服输地看回他眼里,裴放后撤,看着她哑然失笑。
就在陈与禾以为自己赌赢了的时候,裴放的吻骤然落下。
陈与禾惊得忘了闭眼。
这个吻,浅尝辄止。裴放退开半分后,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好像并不排斥跟她亲吻,相反,还有点意犹未尽。
她的唇微张,似乎还没回过神。裴放突然觉得口渴,轻舔唇缝后依然无济于事。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的手抚在她颈侧,掌根抵在她下颌,只需略微施加一点向上的力,她的双唇就离他近了几分,裴放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俯身含住她的嘴唇。
气息交织,呼吸相融。
裴放带着试探和隐隐的渴望一点点侵吞着如果冻般柔软的唇瓣。
她没有再赌气挣脱,乖顺得不像平时的陈与禾。
渐渐的,裴放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挑开她紧闭的双唇,叩开牙关,一寸寸侵占她的呼吸。
裴放的吻逐渐攻城略地,偏偏陈与禾身后没有倚靠,只好以手反撑在身后。裴放趁她放松的间隙,进入她的领地,吮吻舌尖。
“嗯…”
最近饱受摧残的舌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陈与禾痛得瞬间清醒。
被她的呼痛声硬生生打断的裴放,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她也跟自己一样呼吸急促。他没忍住又追吻一下后才问她:“怎么了?”
陈与禾痛得吸气,说不出话,只摇摇头。
裴放揉揉她的脸,顺势地把她的头按进怀里安抚。调整呼吸后,他冲着门口一脸震惊的人叫了一声“妈”。
陈与禾惊慌抬头:“你妈?”
裴放用手指头轻轻敲了下她头顶:“趁机骂我呢?”
陈与禾又慌张又窘迫。
难道刚刚的情形都被裴放的妈妈看到了?她还坐在裴放的办公桌上,这些行为在长辈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
陈与禾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正在经历着世界末日,裴放抱她下来,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声没事。
陈与禾剜他一眼,这厮就是故意的。
裴放觉得睁圆了眼恨不得能冒出火星子的陈与禾实在是可爱,像受惊的小鹿。他握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现实。
陈与禾一脸视死如归,转身看到呆愣在原地的简晨和裴放妈妈,暗道不如死了更好。
裴放却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揽着陈与禾的肩,介绍到:“妈,这是我女朋友,陈与禾。”
裴放捏了下她的肩头,陈与禾收到提示才微微俯身致意:“阿姨好!”
“哦,你好!”卢惜寒如梦初醒,露出一个堪称满面春风的笑,说话却小心翼翼的,“小陈?你好,我是裴放的妈妈。”
裴放带着陈与禾从办公桌后面出来:“妈,她朋友都叫她小禾。”
“好。小禾好,小禾好。”
卢惜寒看着比陈与禾还无措。她把手里提着的保温桶递给简晨:“小晨,你帮我把汤收好。”
“好的阿姨,那我先出去了。”简晨退出去时,还不忘把门带上。
都说儿媳妇怕见公婆,卢惜寒倒好,第一次见儿子的女朋友,她先紧张上了。
裴放看得好笑,把母亲扶到沙发上坐下:“您紧张什么?”
卢惜寒一巴掌拍在裴放身上,几乎是咬着牙说:“还不是都怪你。我这一把岁数了,一点儿经验都没有。有女朋友也不早说。现在这闹得…回头再找你算账。”
“我不说您不也找过来了吗?”
卢惜寒忍不住又扬起巴掌:“还说!”
“行,我闭嘴。”
陈与禾直愣愣地站着,双手交握垂在身前,右手食指悄悄挠着左手手心。
其实她很擅长讨长辈的欢心,唯独有一种关系她不敢放肆。
裴放看陈与禾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眉顺眼地站着,不忘打趣她:“罚站呢?”
讨嫌的裴放被自家母亲一把推开,一张温柔的笑脸出现在陈与禾面前。
卢惜寒伸出手想去拉陈与禾的手,又怕太唐突,悻悻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陈与禾见状也挤出一个仅代表礼貌的笑容。
卢惜寒看着自己的手,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小禾啊,晚上来家里吃饭吧。”
“啊?”陈与禾错愕,向裴放求助,“今天吗?”
卢惜寒没放过陈与禾的眼神,看起来,这个女孩还挺依赖自己儿子的,不由得在心里窃喜:“不用管他,你想来就来。要是你觉得来家里太正式了,咱们就在楼下或者附近吃个便饭也行。”
“可是…”
卢惜寒殷切的眼神里都是期待,裴放曲着长腿大喇喇地靠在沙发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起来没打算帮她推脱。
陈与禾拒绝的话梗在喉咙,数次想说出口又止住了,差点被口水呛到:“那就听阿姨的安排。”
“好。”卢惜寒双手合拢,发出“啪”的一声,高兴的样子不像装的,“小禾,那我们晚上再聊。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继续。”随手关门的老母亲还不忘再嘱咐一遍。
随着关门声响起,裴放大笑起来:“你怎么那么听我妈的话?”
陈与禾像泄了气的气球,瘫在沙发上,完全不想理他。
裴放还不知死活地拱火:“还要继续吗?”
“裴放!”
他晃着腿,漫不经心地应:“嗯,在呢。”
论脸皮厚,陈与禾自认比不过他,她神色恹恹:“裴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要再拿乙方寻开心了吧。”
“你这女人,翻脸真快。”
陈与禾突然觉得心累,假装别人女朋友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如果卢惜寒真的对她扮演的儿媳妇很满意,最终又不得不辜负别人的期待,她才真的是罪孽深重。
而对于裴放的亲近,她知道她没有立场拒绝,这都是她为了得到投资,亲口承诺过的。何况,就像苏苏说的,以裴放的姿色,她也不亏。
但她依然兴致缺缺:“在裴总这儿,我从来都只是乙方,没有变过。”
裴放察觉到她情绪低落,放下架子哄她,捏着她的下巴:“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了?”
“不关你的事。”陈与禾撇开他的手,“就是吃药的时候被烫了。”
“什么药要用开水服用?”裴放本来想逗逗她,她却没什么反应,以为她疼得厉害,“我看看,严不严重?”
陈与禾疲于应付,敷衍到:“已经好了。”
他刚刚问她有没有因为受凉而感冒,她说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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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明明嗓子还是哑的。他这会儿又问她烫得是不是严重,她也说好了,可刚刚唇舌分离时,他明明看见她眼里的泪花了。
裴放掰过她的脸:“听话,张嘴。”
陈与禾拍开他的手:“少拿这种逗宠物的语气跟我说话。”
“还挺有志气。”裴放一只手就把她的下巴钳制得死死的,陈与禾怎么都掰不开,“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
裴放就是不会好好说话,明明是关心,却被他弄得像欺压人一样。陈与禾哪里是这么轻易服输的人,就这么僵持着,大不了就是下巴疼点儿。
“行,我看你还是不疼,那我可就继续了?”
裴放本来是半蹲在她身前的,见她不肯服软,猛地站起身,左腿跪在沙发上,俯身而下。
“哎?你!”
经历刚刚错乱的吻,陈与禾相信以裴放的执行力,可能真的会再次亲下来。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难为情地妥协:“好了,我知道了。”
裴放心满意足地在她身边坐下。
陈与禾身边的位置稍稍塌陷了下去,她像坦然赴死的死囚一样,在他的注视下探出舌尖。
她看似神色平静,其实裤缝处快被她抠烂了。这是什么尴尬的冥场面啊!
“这就是你说的好了?这不还有个血泡儿吗?”
“前两天又不小心咬到了。”
裴放“嚯”了一声:“笨死你算了。”
“药呢,有治这个的药吗?”
“在包里。”
陈与禾常用帆布包,什么都能装得下。除了电脑,也就是眼镜什么的,一小瓶喷雾在最下方。裴放把它拿出来,皱着眉看瓶身上的说明书:“这玩意儿管用吗?”
陈与禾懒懒地回了句:“聊胜于无。”
“现在要用吗?”
“不了。”
陈与禾知道跟裴放说话会很上火,在进这间办公室前用过一次了。
裴放把小瓶随手放在茶几上,在她身边坐下:“那就不用。”
“你妈…你妈妈那边怎么办?”
“吃个饭而已,去呗。”
说得轻巧。
虽然知道逃不过,被裴放彻底判了死刑,陈与禾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
本来只是来汇报工作的,这下好了,无端生出这么多旁枝末节的事情来。
“好了,去休息室待几个小时,睡会儿觉也行,等我妈通知就好。”
陈与禾小声吐槽:“每次来都得浪费半天时间。”
“浪费时间?”裴放语气暧昧,“要是不想浪费,我也可以陪你做点别的,刚好新做了体检。”
说起体检,陈与禾一扫刚才的阴霾:“对了,你的体检报告还没给我呢。”
裴放慢条斯理地笑着:“真要看啊?”
陈与禾睨他一眼:“当然,你凭什么例外。”
“就给你一个了解我的机会。”裴放看向她,“那你的呢?”
“我没有。”陈与禾答得理直气壮。
裴放慵懒地往沙发靠背上一躺,斜眼看她:“哦,双重标准是吧?”
“是你突然亲我的,我当然没有提前准备了。”
“你的意思是我预谋已久呗?”
难道不是?
裴放一把揽过陈与禾的腰身,把人箍进怀里,自下而上地看着她:“我特意去做了体检,可不仅仅是为了亲你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