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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北月祸乱真相浮出

作者:对酒听风吟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柳思生瘫坐在院中那躺椅上,手持玉盏饮茶,听着琵琶,一脸悠哉,好不惬意。


    忠和在他身侧,只顾得笑脸盈盈为他添茶。


    “这都一个时辰了,摄政王还没收拾好吗?”柳思生摆手叫停,对着忠和询问道。


    忠和赶忙开口解释:“王爷说他先去沐浴更衣再来见柳大人,只是奴才要去伺候被他给赶了出来,这才先来柳大人这边伺候。”


    “沐浴更衣需得一个时辰?”柳思生心中生疑,放下玉盏,没好气言出,“他怕不是在故意躲着我吧。”


    忠和瞧见柳思生似是生了气,手忙脚乱给奕宣找补:“王爷可能在选衣裳,这不是知道柳大人来了,需得多收拾一番……”


    “他若有这心思,也就不会处处跟我对着干了。”柳思生抱怨了一句,眼神轻扫面前手持琵琶的寻生,而后冲他勾了勾手,“来,走近些,让我看看你。”


    寻生昨个刚伺候了一个有“阎罗”之称的摄政王,还差点惹他发了火,今儿个这名声响彻天下的那个传说中的“三代”国师就来了?


    这真是天赐的“福气”啊!


    寻生不敢忤逆,抱着琵琶起身弯腰到柳思生,在他面前再次跪下:“奴寻生参见国师大人。”


    柳思生笑着打量了他一番,突然抬手,用手背轻抚上他的脸。


    寻生也被他这一举动吓得一个激灵,不明所以哆哆嗦嗦开口:“国师大人……”


    “大眼一看,确实是相像,但仔细这么瞧一番,你的脸倒是更加娇媚。”柳思生带着挑逗轻勾寻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到底是年岁小,这摸起来也是称手,难怪他将你留下。”


    “国师大人?”寻生刚刚不敢抬头,如今看清柳思生的脸,心里一凉,害怕得眼神四处乱瞟。


    柳思生一眼识破他的心思,故意将脸凑近他面前:“怎么怕成这样?是怕我杀了你?”


    “不……不是……”寻生闻此问,立马摇头为自己辩驳,“是奴……冒犯了国师大人……奴该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何来冒犯一说?”柳思生笑着松开寻生的手,从怀中取出一只青绿玉镯递到他面前,“你我如此有缘,我便赠此玉镯,也望君能好好侍奉摄政王。”


    这下寻生彻底蒙了,他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国师大人……这太贵重了……奴不能要的……奴……”


    “给你便拿着。”柳思生打断他结结巴巴的话,直接拉过他的手将那镯子套在他手腕上,“好玉佩美人,美人配天骄啊~”


    柳思生说罢,扭头瞧见了站在不远望着众人的奕宣,话语不断冲他打趣:“呦,咱们摄政王终于是沐浴更衣完了?”


    忠和跟寻生此刻也是有眼力见地朝着奕宣的方向行礼:“拜见摄政王。”


    “你怎么来了?”奕宣也不绕弯子客套,直接问的同时不忘大步往众人这处走来。


    “听说我家若朝想念我想念得紧,可不得来看看?”柳思生看见他也是脸上掩不住的笑意,扶着石桌看得出有些吃力的缓缓站起身,“都想念我想念到寻个同我长得相似的人了,我这再不来,可是说不过去吧。”


    奕宣于柳思生面前驻足,嗤笑一声反问他:“柳思生,你是在吃醋吗?”


    “若朝想让我吃醋吗?”柳思生不甘示弱,也上前几步,微微仰头将脸凑近他面前,咫尺之隔,“还是说若朝就是留他故意气我的?”


    经过了这么多次,奕宣都对他这一招免疫了,偏过头语气轻飘飘道:“此人是陛下送来的,我也只是好奇才留下,若你也会弹琵琶给我听,我便不留了。”


    “行啊,我弹琵琶给若朝听。”谁料柳思生不假思索,直接脱口而出。


    这又换奕宣不淡定了,这是听了这话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真是差点忘了,他柳思生就是个无赖啊?


    我越刺激他,他越得寸进尺。


    “哈哈哈哈,算了,我要是真弹了,若朝你听了怕是要做一晚上噩梦。”柳思生见他吃瘪,目标达成,心满意足重新坐回椅子上,“行了,不逗你了,说正事,我来是有东西要送你。”


    奕宣在心里对他翻了个白眼,无奈叹了口气问道:“什么东西还需要您这位高权重的国师亲自送来?”


    柳思生犹豫,将目光停在寻生身上。


    奕宣立马明了,招手让他退下:“现在说吧。”


    “我来送摄政王一场祸乱。”柳思生紧接着开口,对上奕宣的神色严肃起来,“敢接吗?”


    “什么祸乱?”奕宣追问。


    “北月祸乱。”


    明昭殿内,奕知将折子重重甩在众臣面前,怒不可遏:“国内动荡未平,这北月就上赶着来入侵?真是算好了时候啊!是谁?这细作究竟是谁?”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人心胆怯,也是不想往这节骨眼上撞。


    奕宣环视了一圈,见众人不语,便率先上前:“陛下,这细作是谁暂且不论,当务之急是镇守北定边关,臣弟认为还得是叶家才能担此重任,臣弟愿随叶流将军一同镇守边关,死不足惜。”


    奕知闻此言,难以置信看向他。


    他如今可是摄政王,何苦跑到那北定受苦?


    莫非……


    “九弟为国尽心尽力的心思朕知道,但这次朕怕是不能遂了九弟的意。”奕知长叹一口气,站起身子,“我大同初定,如今这华京可是万万离不开九弟啊!”


    放任你去北定手握兵权?


    怎么可能?


    “华京有国师在,陛下尽可放心。”奕宣抬眼对上奕知的视线,眼中闪过寒光,“陛下,北月胆大包天犯我大同,臣气上心头,誓要亲自率兵将那一群蛮夷彻底赶出我大同疆土,还请陛下宽恕臣弟的骄纵,准许臣弟和叶二将军一同前往北定与叶大将军共同御敌!”


    “臣附议!”叶定川此刻也站了出来,跪在奕宣身侧,“请陛下准许臣同摄政王前往北定与大哥会合,平定战乱!”


    奕宣都这样说了,奕知也寻不得什么理由留他,毕竟战事在即,也是一刻都耽误不得。


    况且他都将柳思生拎出来了,奕知也得明白他的意思。


    将柳思生当作人质,证明自己绝不会反。


    他还真是舍得啊!


    “既如此,那就去!”当前形势,奕知也没必要跟奕宣死磕这些,做出让步,一甩袖高呼,“北月蛮夷犯我疆土,扰我子民,罪无可赦!今着叶家金狮叶定山为定北主帅,摄政王为监军使,同心勠力,克敌制胜,扬我大同天威!”


    “臣领旨!”奕宣带头高声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见状随声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观星阁内,柳思生手持白子落入天元,与面前之人交谈:“我原先还在担心你能不能收到我的消息,看来这老法子还管用。”


    “先生这第一手下在此处是何意?挑衅吗?”陆瑶手持黑子落下,答非所问道。


    柳思生见他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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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这话,倒是见怪不怪,接着询问,不过换了个话题:“若朝这两日已经在处理朝堂上的事情了,三日后动身前往北定,你呢?要同去吗?还是留下?”


    “先生这话问得倒是多余,先生觉得呢?”陆瑶终是思考后,将棋落在离他棋的不远处,笑着开口,“先生利用叶家谋权篡位数次,但先生可知叶家气数将近?这场祸乱,叶家绝不可能如之前一样独善其身。”


    “我利用叶家,你心疼了?”柳思生接着落子,微微抬眸,不经意间扫过陆瑶的笑脸,严肃开口,“阿瑶难道真动心了不成?”


    “且不管我动不动心,倒是先生你,为一人已经搅得天下大乱,此事先生怕是不能善终。”陆瑶此刻也收回笑容,直盯柳思生双目言出,“阿无,我早就同你说过,他已经不是小白了。”


    听到这话,柳思生身子一僵,片刻后,竟一声苦笑而出:“……我知道,但我放不下。”


    “那摄政王知道吗?”


    “……他不能知道。”柳思生收回棋子,靠回椅子上长叹一口气,“令仪啊,你既已动心,那我问你,若是换作叶定山,你会这样吗?”


    “我不会。”陆瑶几乎是脱口而出,也将手中的棋子收回解释道,“一是我没你的能力,二是我觉得相遇便是恩赐,看一世就够了,别辜负,也莫强求。”


    “你自然会觉得够,毕竟你在他身边已经够久了。”柳思生低下头,紧盯棋盘上的寥寥数子,满眼不舍,“我只在小白身边三年,他便走了啊……”


    “那鹤觅言呢?”陆瑶步步紧逼,“你从一开始就看着鹤觅言,教得他越来越像小白,他就像个傀儡一样无法自拔爱上你,这便是你想要的?你不知他是什么下场吗?你如今也要让奕宣变成那样吗?”


    “所以我错了,但我忍不住,所以我逃了,逃到北定十六年。”柳思生说着看向陆瑶的眼眶微微泛红,“我是想好了一切,但回来看见若朝的那一刻,我便心软了,其实到现在为止我的局一个都没成。”


    陆瑶:“那假死局呢?可是你让我将他带去的北定!”


    “假死是为了救他,可南归王府不是我烧的。”柳思生眼角落下清泪,像是诉说不尽的委屈,“我知有人故意陷害,但我却算不出来那人是谁,唯一的办法便是入局。”


    “可你差点被奕临那个王八蛋玩死在华京!”陆瑶坐不住了,一拍桌子朝他大吼,“你将这些告诉他又能怎样呢?你逼他如此不就是为了让他像小白一样爱你?柳思生,你在矫情什么?你们有什么话说不开的?你对着我哭有用吗?”


    柳思生抬手拂泪,缓缓开口:“抱歉,已经好久没人能听我倾诉了,你不在的这些年,我竟有些不习惯。”


    只是一句话,将陆瑶的火气浇去大半,只能是无奈一口气叹出:“算了算了,你想如何便如何,我也是犟,一直劝你,但从未劝动过你。”


    柳思生摇头言:“我猜你劝我停手也不单单是为了我吧?令仪,你在怕什么?”


    “……”


    “行,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放过叶家,可是令仪啊,你也知道,叶家气数将尽,你我都无力回天。”


    “既知既定的命运逃不过,那便做好盔甲去迎它。”陆瑶说着起身,俯视柳思生,“阿无,我同你终究不是一路人,他杀人,我便救,不像你一样只会作壁上观;但我们又一样,毕竟知那是他的命数,而我,也从未劝过他。”


    “只劝你,劝你早些收手,那人,还在等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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