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熙走后,温瑾将衣物裹紧蜷缩成团隐在大帐的角落中。
暮色落下,营帐中的灯火次第亮起,士兵送来晚间的餐食。
支里瞥了眼一直缩在角落的姑娘,饶有兴致地支着脑袋,看猎物一样看着她:“闹腾那么久,过来吃点。”
温瑾不应。
他半眯起眼睛,为难地“啧”了一声:“看来只能我把你抱过来了。”
女孩肉眼可见地浑身一颤,脸色发白地含胸驼背缩着肩膀挪腾到他的案几旁。
支里嫌她磨叽,她甫一过来,他便一手将她捞进怀里。
温瑾剧烈挣扎,“救——”
破碎的呼救被他的大掌全部捂回嘴里,他一臂箍着她的腰,一手掩住她的唇,温瑾吓得心胆俱裂。
但他只是在她耳畔轻轻“嘘”了一声,灼热的吐息撩在她的肌肤上:“别叫,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拿下掩在温瑾唇上的手,悠悠然端起一小盅酒,递到她嘴边:“喝点?”
温瑾痛苦地闭上眼,抿紧唇,躲避那只酒盅,但她身后就是一堵墙似的他,脑袋稍微往后躲,便会栽他怀里。
支里撂下酒盅,被她的反应逗乐了。
下巴径直搁在温瑾颈窝,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
“总该有个名字吧?”他深深嗅了嗅她发间的气息,开口时薄唇蹭过她冰凉的耳垂。
温瑾僵直身子,小声回答:“温瑾,我姓温,单名一个瑾字。”
支里不悦地撇撇嘴,“这个名字不好。”
他放开箍着温瑾的手,膝头抵住她腰侧将人扣在怀里,一边用匕首切割羊肉,一边问道:“萧珏给你起的?”油星随着他的动作溅在案几上,“他的字里揣着块瑾,就给你起名为瑾?”
温瑾咬唇不语。
“他把你养的一点都不好,你看看你,”支里抄起她一只手腕,捏进掌心,古铜色的手掌将那根细白的腕子圈的严严实实:“真是瘦地可怜!”
温瑾盯着交叠的肤色出神,有些恍惚,她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啊,是从春生和大叔去世开始……
她垂下眼睫,掩住眼中细碎的泪光,不去理会支里。
但是他却不依:“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就叫弥——”
“我不要,我有名字。”
声音冷冷的,像只炸毛的猫儿,支里也没恼,反倒好性儿地凑近去蹭蹭她的脸:“好,那不起了,我就叫你阿瑾。”
温瑾梗着脖子躲他,但她越是躲他的动作,他蹭地越起劲。
她的面颊光滑柔软,比羊脂玉还润,他将脸贴在那里,感觉心都要化了,但她还是一个劲儿地躲他。
她的脖颈也长得很好看,雪肤腻理,白皙纤长,随着躲避他的动作弯出柔韧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浅尝一口。
支里感到自己下腹又腾起一股火。
他将她的脸向后掰向自己,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润润的,含着细碎的光,让人越发想要欺负。
他正想凑上唇想一亲芳泽,一抹冷香挟着掌风劈面而来,轻微的一声脆响,半点痛感也没有。
他怔了怔,用舌头顶了顶腮肉,摸着自己被拍了一下的脸颊,直勾勾看向温瑾,后者很惶恐的一副模样。
“你打萧珏也是这么打的吗?”
“其实你可以更用力一点,这样我们两个……”他撩起唇角,“都会很爽。”
温瑾目瞪口呆,她确实没有用力打他,因为她不敢,但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享受!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扇掉他的牙。
她瑟瑟发抖地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钳在怀里。
“你也会这么躲萧珏吗?”
“我哪里比不上他?你这么怕我?”
“你别跟他了,跟我吧。”
温瑾一副剑拔弩张的防备攻击状态,如临大敌地看向他。
这眼神让支里很不爽,好像他真的不如萧珏一样,他承认,萧珏确实长的好看点,打马球厉害点,谋略更强点,武功也不错……
呃……他好像什么都挺不错。
而且年龄还比自己和赵焱小了三岁。
艹,人比人,气死人!
他又瞥了眼温瑾,她还是一副全面戒备的状态。
见他看她,她故作冷静但又声音颤抖地提醒他:“你发了誓的,你答应了姐姐的。”
行吧,支里放开温瑾起身,提起一边放着的酒囊:“你好好吃,我回来发现你没吃完,我就——”
他灼热的眼神在温瑾周身上下一扫,灌了口酒,看她一副紧张模样,满意地大笑而去。
温瑾僵直的身子在他出去的那一瞬间塌了下来。
天哪……她真的受够了……
她颓唐地支在案几上,两手撑住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插在羊肉上的匕首落入她的眼帘。
她将匕首拔下来,匕首在灯火下被照出冷冽的光芒,她擦了擦上面的油,然后把它揣进自己的怀里。
继而站起身往帐外走去,她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出去,但还是想试试。
果然,门口的卫兵立时执枪将她挡了回去。
温瑾回到帐中惴惴不安,来回踱步,一想到支里还会回来,她就恐惧到生理性恶心,她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又回到案几旁边,开始吃羊肉,她不讨厌吃羊肉,但是现在吃的每一口都让她想吐。
想到支里离开前的言语以及眼神,她只能强迫自己吃,吃不下去就灌酒往下冲——因为这里没有水。
这也太绝望了,温瑾甚至想,要不从了他吧,现在这样太折磨人了。
但她无法想象自己和他那种事情的画面(并没有说是哪种事情,审核请不要过度脑补),她生理性地抗拒,甚至到了胃部痉挛的地步。
她终于把那一大盘肉解决完了,如释重负地打了一个酒气混着羊膻味的嗝,腥膻的气味熏地眼前烛影乱晃,她只觉晕眩无比,摇了摇脑袋便一头栽倒在案几旁(只是吃撑喝醉的一段剧情,没别的,审核请不要过度脑补)。
夜色之下,所有欲望与不堪都随之登场,混乱不堪的军妓营,到处都是……、下流的叫骂,是尖叫、呻吟,低泣,鼻尖亦是挥之不散的……之气(把该省略的词都省略了,审核这次总该通过了吧,真的只是环境描写)。
支里在这里掀开一顶又一顶油毡帐,可以看到男男女女……,他越发燥热,却找不着一个顺眼的妓子(这个我是真没理解为啥踩线,我就没有具体描写啊,点到为止了,求放过,我已经改第七次了)。
最后只找了个无人的营帐自己疏解,脑海中不期然浮现的是温瑾的模样,他手下愈发用力,动作愈发急促,直到喉间滚出半声模糊的“阿瑾”,他动作才堪堪停下。
他简单擦了下,便若无其事地回自己的主帐。
有几个胡兵不解地看着大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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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低语。
“大王这里没问题吧。”一人点点脑袋问。
“谁知道呢,哪个正常男人跑到妓营不找女人反而自己解决啊。”
*
支里撩开厚重的帐帘,最先看向的是大帐的角落,没见着人,心里咯噔了下,正要发怒问罪守兵,便见着案几旁歪倒了一个身影。
他快步走上前去扶着她靠入怀中。
只见她面色酡红,颜若朝华,五官似被打湿了一般侬丽诱人,仔细一瞧,却见她眉心紧皱,阖上的眼睫微微颤抖,额角尽是冷汗,似乎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他打横将她抱起,却听她骤然失声:“萧珏——”
支里动作一僵,甩手把她丢在了地上。
温瑾被摔地一声痛呼,空洞的眼神这才慢慢聚焦起来,只觉有一记冷飕飕的目光盯着她。
抬首看去,正是支里。
他蹲下身:“你就这么喜欢他,做梦还在叫他的名字?”
“谁?春生?大叔?萧珏?姐姐?还是木莲?”
温瑾双眸中醉意未散,但她清楚自己又做噩梦了,或是春生与大叔的死亡,或是上邽城的满地尸首,或是萧珏被利刃贯穿的巨大痛楚,或是姐姐紧阖双目倒在萧珏怀中的惨淡面容,或是那个再也见不到的圆脸小丫头……
而支里以为她在同他装蒜,气不打一处来,反手拖住她便往床上带。
他欺身压下来,撕扯着她的衣服,温瑾拼命挣扎,在尖叫溢出喉间的一瞬,他咬上她的唇,长驱直入,将她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
他几乎是发狠地啃咬她,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而他手下动作亦是不停,温瑾裹严实的衣服瞬间被他褪至腰间。
温瑾喊不出声,几度绝望之际,她的手在挣扎摸索之中摸到了那个匕首。
来不及思考,她已抬起匕首朝支里刺去。
支里反应何其敏锐,即刻抬手格挡,刀刃划破他掌心的一瞬被他劈落在地。
在他分神格挡的空隙解除了对温瑾的禁锢,温瑾匆忙起身,飞身扑过去抓起地面上的匕首。
支里朝她挪动一步,目色沉沉。
温瑾如临大敌,两手合握匕首指向支里:“你别过来!”
支里“啧”地摇摇头,并不气恼,眸中尽是玩味,甚至有些戏谑地笑道:“猫儿会挠人了。”
她胸前的衣物还是散开的状态,上面遍布着暧昧的红痕,支里勾着唇角,又是用那种看猎物一般的眼神看她。
那么戏谑,那么玩味的眼神,好像她是一个宠物。
他也不去理会自己的伤口,步步朝她紧逼,温瑾拿着匕首的手不住颤抖,往后退去。
下一刻,他就抬手批劈落温瑾手中匕首,而另一只手,卡死在温瑾的咽喉。
温瑾感觉到空气在从自己的气管中逸散,窒息感蔓延开来。
然而他只是掐紧了那么几息,便松了力气。
另一只滴血的手抚在她胸前,缓慢地将血擦拭在上面。
莹白如玉的肌肤,除了暧昧的红痕,又染上了嫣红的血迹。
红的愈发红,白的愈发白,那么分明,那么诱人,那么催人癫狂。
支里捏住温瑾脖子的那只手逐渐用力,让她失去反抗与喊叫之力,而另一只手捏住她两只手腕防止她再次挣扎。
他缓缓俯下身来。
温瑾绝望地感受他舌尖温热游走在自己胸前,舔舐着那些嫣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