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檐角垂灯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照亮了那道疾驰而来的身影。谢寒渊身披玄色鹤氅,衣袂猎猎。“吁”地一声,从马背上腾空而起,跃入府内,落地之时几乎无声,稳稳立于廊下。
府中几名下人正巧路过,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手中灯盏一抖。
“何人擅闯府邸?”为首的小厮提灯,试图看清那道黑影。
话音刚落,谢寒渊如闪电般窜至那人面前,一手拎起他胸前衣襟,五指宛如铁钳般钳住,逼得那人呼吸一窒。
“你最好快点交代,萧欢现在在何处!晚了,你这小命就没了!”他嗓音冰冷,吐字间透着寒意。
那小厮面色煞白,双腿发软,颤声道:“在……在偏殿。”
“给我带路!”
男人松开他的衣襟,小厮踉跄地后退,险些没站稳。
回廊曲折,砖石在月色下泛着幽青色泽。谢寒渊步履如风,衣袍翻飞,气势摄人。几个下人惶惶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男人,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走至蜿蜒小径,忽见前方一道娉婷身影逆光而来。月色下,萧欢白衣带风,眉目间浮动着一丝不安。
“你……你怎么来了?”萧欢眸中透出一丝畏惧,那一眼触及,仿佛从前尘旧梦中惊醒,那是来自前世的恐惧,如幽影般攫住他的心脏。
“哼!”谢寒渊冷哼一声,目光如刀。
小厮伸手一指,支支吾吾地道:“就是前面的屋子了。”
半响,谢寒渊一脚踹开屋门,屋内灯火昏黄,榻边倒着一人,正是孟颜。她面色潮红,双腿蜷曲,口中呢喃:“好热……好热……”
“阿姐,阿渊来了!”他眉头一拧,快步上前,将孟颜横抱起来,放在榻上。
接着扯下一角床帏,掐住萧欢的脖颈,猛地将人按至床尾后方,那张雕花木椅上。
“你想干什么?”
男人冷声道:“让你听个够!”
他将萧欢绑在了椅上,命令下人不准进入屋内,若敢违反就杀了谁!
几个下人哆哆嗦嗦地点头应下。
谢寒渊走至榻前,俯身揽住孟颜的腰身,只觉轻软如柳,孟颜几乎贴进他的怀里,体温灼人。额头上冒着细汗,嘴唇发干,眼神涣散地望着男人:“阿弟……阿弟……”
他没回应,只抬眸望向萧欢的位置,唇角扬起一丝极淡的冷笑。
“你既那么喜欢她,那便让你亲耳听听!听仔细了……”
那处视线受限,只能听见榻上的动静,看不到榻上的景象。
说罢,谢寒渊朝她耳侧低语:“阿姐,我帮你,放心,像从前那样……”
很快,萧欢心跳如鼓,脊背冷汗淋漓。他听见榻上传来细碎的动静,接着是一声低低的吮吸声,接着是喉咙滚动声,如同饮水般的咕噜咕噜。
片刻后,又听见孟颜轻轻地哼吟,断断续续地混杂着衣衫摩挲声。
萧欢双目猩红,心中翻滚着悔恨、愤怒。他想挣脱,想冲过去,可双手被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如困兽般,被迫听着。
谢寒渊,你个禽兽!他咬牙,额头青筋暴起。
此刻,孟颜意识模糊,无意识地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呓语:“别走……热……”
谢寒渊低头亲吻她的腿心:“你是我的人,谁也别想抢走。”
他动作不断,那些声音如魔音灌耳,在萧欢脑中盘旋,几乎要将他逼疯。
很快,萧欢又听到孟颜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地呢喃,他呼出一口浊气,恨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坐在这儿,却什么都做不了!也恨不得此刻就将谢寒渊亲手了结!
持续了一刻钟后,萧欢以为终于结束。可又听到孟颜的声音时高时低,虽然没有发出声,更像是在喘.息。
萧欢额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他心中难受得想将自己一头撞死!
一面愤怒,一面流着泪,双目无比猩红。
下一瞬,他又听到犹如鱼尾拍打水面的响声。
还没够么!谢寒渊,你究竟想怎样!别欺人太甚!萧欢在心中呐喊着。
一炷香后,谢寒渊整理好孟颜的衣衫,将她拦腰抱起,眼角勾起一抹讥诮:“这床还残存着她的温度,留着给你温存用!”
话落,他抱着孟颜大步离开。
屋外,几个下人早已等得战战兢兢,见谢寒渊一走,才敢悄悄推门而入,赶紧将萧欢松绑。
“少爷您没事吧?小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求您宽恕奴才!”
萧欢双眼泛红,一拳砸在墙上,墙砖碎裂,鲜血从指缝渗出。
“谢寒渊,此生我与你不共戴天!”
“你们都起来吧,我不会责怪你们的。”
他目光灼灼,转头盯着榻上的褥子,眸光阴沉:“把这褥衾……带去我屋里。”
“小的记住了。”小厮颤声应下。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手上的剧痛,踉跄地离开偏殿。
夜色更深,繁星沉寂,寒风扫过庭前。婉儿早已在府门前等候,一见谢寒渊抱着孟颜骑马而归,眸中掠过一抹错愕,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给孟姑娘打水沐浴,再去熬些温茶。”谢寒渊低声吩咐,步子未停。
“是。”流夏应声。
谢寒渊直奔卧房,将她放在榻上,垂眸望着她,额头上的汗还未干,面色泛着淡红,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灼热,若非他来得及时,她今晚……
想到此,他眉眼骤然冷下,薄唇轻启,满是森然:“萧欢的胆真是愈发大了!”
不多时,流夏和禾香步入室内。
禾香将沐浴的水装满,流夏捧着茶盏走近:“姑娘,喝点温茶吧。”
谢寒渊将茶盏递向孟颜:“你以后不准再见他了,你若再见他,我就要了他的小命!”
孟颜眉心微皱,轻哼一声,意识稍稍恢复,见他皱着眉,神色沉沉,恍惚间有些心慌,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
男人伸手拂去她额角的发:“把茶喝了。”
孟颜一饮而尽,热茶流入喉间,苦涩中带着些许甘甜,嗓子立刻舒服了许多。
流夏和禾香自觉悄声退出了屋子。
孟颜靠着床头缓了口气,喃喃道:“我不会再见他,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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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不过是无意撞见。”
谢寒渊眸色微动:“那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回府上?你分明就是还对他存有留恋!”
孟颜身子微颤,眼眶霎时泛红,低声道:“没有,只是和他见最后一面。”
谢寒渊在心中冷笑,最后一面?做得到吗?就算你做得到,他做得到吗?
“这样的鬼话你也信!”谢寒渊俯身,语气冷厉,“愚昧!”
“他多看你一眼,我就恨不得挖了他的眼!”
闻言,孟颜瞳孔骤缩,前世萧欢的眼珠子就是被他挖掉的!没想到今生,他仍旧有这般狠辣的想法。
孟颜心中嘀咕,本来今日就受了惊,他不该安慰下她吗?
“我差点失身,心情有些沉重,你若无别的事,可以出去了。”
谢寒渊俯身,倾身而上,拽着她的皓腕,冷笑道:“把你伺候好了,就想赶我走?”
他到底想干什么?孟颜在心中嘀咕。
“你……你先放开我。”她别过头,不敢看他眼底那森冷的寒意。
“总之,下次不准再跟他私会,否则我真的会去杀了他!”
“没有私会,说了只不过是碰巧撞见!”
“我若晚来了,你今夜就……”
谢寒渊摁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眸色一片晦暗:“阿姐这张唇,我还没吻过!”
“你放开,我不喜欢你这样。”
如今倒是矜持起来了?他失忆的时候,她都对他干了些什么欺凌之事!男人在心中冷嗤。
谢寒渊摁住她的后脑,倏地低头,猛地咬住她的下唇,似是宣泄,又似是惩罚。
“嘶”地一声,孟颜下意识反咬回去。
谢寒渊唇瓣松开,一抹鲜红的血液从唇角溢出,鲜红如梅。他舔了舔唇瓣,笑得张狂。
“你!原来阿姐喜欢咬人。”
话落,谢寒渊抠住她的皓腕,将她翻过身,强硬地将她压向榻中。
孟颜被他反手抠住,侧头扬起下颌:“你想干什么?你别太过分。”
“我哪儿过分了?方才我帮阿姐解了毒,阿姐不是很舒服吗?”男人嗓音阴沉。
他伏在她耳侧,低语如蛇:“既然舒服,为何还要装矜持?”
随后,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侧,疯狂舔抵,像是一只嗜血的野兽,贪婪的吮吸。
他扒开她的衣襟,重重地在她白皙肩头留下一排鲜明的齿印,这才松了嘴。
孟颜咬着唇,一滴泪滑落。
谢寒渊看着那滴泪,眸光微滞,忽儿收了动作。他盯着她肩头那排牙印,缓缓道:“那我就不打扰阿姐休息了!”
他拎起玄色鹤氅,脚步沉沉地离开屋子,整个空气好似也跟着一并沉了下来。
孟颜伏在榻上,轻轻颤抖,心中无比委屈。榻上残留着他的气息,肩上的齿痕刺痛着她的皮肤,更刺痛着她的心。
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自己?越来越讨厌他了!
“谢寒渊我恨你,我好恨你!”
她蜷缩起身子,将锦被拽得紧紧的,眼睛望着屋顶的雕花木梁,心却似被生生捏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