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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莫名的情愫

作者:兰随小引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依着我对沅儿的了解,应是在等大姐姐和四妹妹,难得的机会,咱们四姐妹定然要好好聚聚。”她抢过话道。


    还不忘为自己抢个风头,“将来我嫁去太子府,大姐姐又在秦王府,沅儿去了承王府,漓儿妹妹也会留在京城,咱们亲姐妹之间相互照应,互相帮衬,谁都不敢欺负了去!”


    身为宋沅的亲姐姐,旁人不会怀疑她的话,也跟着附和起来。


    这是宋沅出嫁的消息传出后,宋姿第一次公开拿姐妹说话,宋沅有些惊讶,却也没扫了她的面子。


    “姐姐说得自是对的!”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宋檩和宋漓领着人进来,丫鬟婆子忙打起帘子。


    宋沅从凳子上起身,亲自迎了过去,“大姐姐四妹妹快进来,正说着你们,可不人就到了!”


    宋漓眼中闪过一抹古怪,她和三姐姐的关系还没这么好吧?大姐姐似乎也……


    虽觉得别扭,却没有拆穿她。


    大姐姐是秦王妃,三姐姐是承王妃,如今太子和承王角逐激烈,大姐姐自然是两位争先结交的对象。


    至于自己?约莫是警告她不许去承王府吧。宋漓心里想笑,面上却不显,“三姐姐,你明日就要出阁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权当给三姐姐添置嫁妆。”


    她接过月心手里的小锦囊,那是洛姨娘当年带回来的东西,一个上好的翡翠镯子。


    宋沅摸到实物,眼睛一亮,她就知道是那副镯子,当初自己眼红了很久。真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她手里。


    “四妹妹和姨娘客气了,我可听说这是姨娘给四妹妹准备的嫁妆,就这么给了我,你舍得?”她嘴上说着,手却紧紧拽着荷包,担心被人抢走似的。


    宋漓抿唇浅笑,“不过是个镯子,三姐姐若不嫌弃,拿去便是。”


    宋沅到底是女孩子,喜欢那些细软之物,得到一个欢喜的物什,可以高兴大半天。


    宋檩想了想,取下手上的一杯金镯子,放在她手上,“这是我的心意,三妹妹莫要嫌弃。”


    宋沅没想到她也会送自己一副镯子,还是纯金的!


    当年国公府千金出嫁,嫁妆都可以绕中都城一圈了,那是何等的荣宠!


    她一直都知道那批嫁妆,甚至还在娘跟前念叨过,想让爹爹拿出来一些给她们做嫁妆。


    可爹爹听到后不仅没有准允,还狠狠训斥了娘一顿。自那以后,她们再也不敢打文夫人嫁妆的主意,只能眼红。


    如今这枚镯子,纯金打造,样式也是极经典好看的,即便是现下也毫不过时,她以后戴出去绝对有面子!


    “多谢大姐姐,我就不客气了!”宋沅拿过金镯子,爱不释手。


    宋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个纯金的镯子,一旁的人都羡慕不已。


    “不愧是秦王妃,出手真阔绰!”


    “那可不,人家姐妹之间也是真的感情好,若是换了旁人……”


    说着说着,很快就上升到了家庭教育,宋檩也不清楚这群女人是怎么说道的。


    她看向坐在一边的宋姿,笑着道:“金银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只是三妹妹,将来四妹妹和二妹妹出嫁,我也会备些东西,这是我身为长姐的义务。”


    大方是一回事,她也在提醒在场的人,长姐如母。丞相的原配夫人已经去世多年,对她们姐妹疏于照顾。


    但侯宛仪成了平妻,不代表就可以踩在她母亲的头上!


    在场的贵女们脸上表情有些微妙,相府平妻与原配嫡女不和的消息,她们多多少少听了些风声。


    眼前这一幕……似乎不大对劲啊。


    宋姿心里堵得慌,也只能硬着头皮承下这份情,“姿儿谢过大姐姐。”


    “应该的!”宋檩大方笑过。


    “明日是三妹妹的喜日子,众位姐妹都早些回去,好让三妹妹歇着。”毕竟大喜的日子,折腾得慌,若是没休息好,人没有精力。


    她是出嫁之身,自然知道得多些,没有人反驳她的话。一个个开始告辞,宋檩也领着宋漓离开。


    从丹心阁出来已是半下午,与宋漓分开后回到敬方院,宋檩有些困,只想洗漱一番歇下,进门却被吓了一大跳。


    她一脸懵地看着屋子里坐着的人,那人神态自若,显然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啊!


    “王爷?”屋子里有些暗,她不确定道。


    瞿昙抬起眸子来,淡淡地瞥她一眼,神态自若地喝茶,显然还有些力气不济。


    惊风正端了热水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宋檩一脸欢喜,“王妃回来了!”


    宋檩:“……”


    也就一天时间不见,至于这么激动?


    惊风放下手里的热水,将帕子搭在木盆边沿,“王妃,这里就麻烦您了!”


    宋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他快速离开了屋子,还不忘把房门给关上。


    她一脸懵地看向还在冒热气的水木盆,“你受伤了?”


    一股血腥味传来,宋檩不敢耽搁,点燃了烛火,果见他面色很差,唇色白得吓人。


    所以,这人受伤了不回去找大夫包扎,跑来相府做什么?


    “伤在何处?”


    见她一脸严肃,瞿昙没有隐瞒,侧了侧头,“背上挨了一刀。”


    宋檩二话不说走到他背后,伸手解他腰带。


    瞿昙:“你做什么?”


    “别动!”她一掌拍在那只不老实的手上,警告他不许乱动。


    瞿昙不敢违逆,由着她解开腰带,脱掉衣服,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边。


    一脱掉衣服,背上一掌长的伤口映入眼帘,宋檩瞳孔骤缩。她没看到衣服的口子,想是换过了衣裳。


    “东海王府的人做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查东海王府,狠心下这么重的手,也只有东海王了。


    被她这么直白地盯着,瞿昙有些不好意思,耳尖不争气地红了。


    “都是小伤,没什么嘶……”话还没说完,背上传来的疼让他慌乱中打翻了桌上茶杯。


    宋檩翻了个白眼,走到水盆边洗帕子,还没好气道:“都这个样子了,还在逞强?”


    瞿昙紧紧抿着唇角,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宋檩将打湿的帕子拧成半干,挽了挽袖子,“你这伤口有些地方都结痂了,疼的话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屋子里很安静,剪掉那些结痂的烂肉时,她甚至听见了骨头摩擦的声音。


    待上药包扎完毕,宋檩起身,甩了甩泛酸的胳臂,见他衣裳褪到了腰部,面无表情的样子,活脱脱像是个被逼迫的良家妇女。


    宋檩嘴角轻抽,“好了,自个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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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穿好。”


    思及他眼下受了伤,现下赶回王府,明日一大早又得过来,来回折腾得很,便起了让他住下的心思。


    她跑去内室,一会儿又跑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子。


    未过问他的意思,径直打开了毯子披在他的肩头。


    “天色不早了,今晚你且在这住下,但不能平躺着睡,撕裂了伤口我可不负责。”


    瞿昙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身上的毯子,以及耷拉在他腰间的上衣,垂下的眸子里闪过异色。


    父王母妃去世得早,爷爷在外远游,安管事看着他长大,却也尊卑有别,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旁人的关心。


    他的小王妃虽然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还是挂着他的。


    一直没听到回应,宋檩以为他太疼,就搬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如果你觉得难受,就想些快乐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比方说,好笑的事,喜欢的人,只要不想这个伤就行。”宋檩指了指伤口处,好奇的眸子里染上几分担忧。


    瞿昙偏过脑袋,看向身边坐着的女子,不知为何,他有种想要抱住她的冲动。


    而他确实这么做了。


    宋檩:“……”这算怎么回事?


    原本以为他受了伤,是伤患,由着他任性。可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还没有动静,宋檩有些不乐意了。


    拿手指在她肩膀上戳了戳,“我说,差不多得了。”她手都酸了,再这么抱下去,非得麻了不可。


    抱在身上的人仍毫无动静,宋檩偏了偏身子。


    好家伙,这人竟然抱着她睡熟了。


    让她一介弱女子把个成年男子抱去床榻上是绝无可能的事情,今日这么一番折腾,她也实在累得慌。


    两人就这么相依偎着睡去。


    宋檩是被一阵锣鼓声吵醒的,起来后坐在床上一脸懵。她眨巴了眼睛,看向大大的床,如果没记错,昨晚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睡过去的吧?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光脚来到了外屋。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全无一人,脑袋里闪过大大的问号,那个伤患去哪了?


    她挠了挠脑袋,有种没睡醒的样子,还理不清思绪。


    “姑娘怎么没穿鞋?”林歌推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洗漱用的热水,见她光脚踩在地上,眉头轻皱。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到内室取了鞋子给她穿上,还不忘好生叮嘱道:“地上这么凉,姑娘就不怕来月事的时候肚子痛?”


    宋檩摸了摸鼻尖,一副心虚地点头。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忙着别的事情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愣愣地看着林歌,喃喃道:“林歌,我多久没来月事了?”


    林歌明白她的意思,才想起上回姑娘来月事已经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拧帕子的动作一顿,她表情有些凝重,“自打给王爷解了毒,王妃就再没来过月事。”


    宋檩瞳孔微震,果然还是伤身子,若再来,只怕不会很轻松,回王府后得找黎樾诊一脉。


    “外边怎么这么热闹?”宋檩连忙转移话题。


    林歌是个聪明人,点到为止,她知姑娘不愿提及解毒之事。


    “回姑娘,是迎亲的队伍到了,据说承王殿下亲自来迎亲,好不热闹!”


    宋檩了然,难怪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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