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成年篇
【不止是第三者】
被月见雾咬住的佐久早圣臣瞳孔地震,又或者是被吓住了。
被人亲了。
不,被人咬了。
咬的还是嘴巴!
月见雾不知道被他咬住的人的心理反应,他只知道嘴里是陌生的……没有感受过的‘信仰值’,有点淡,没有太大的味道。
而且这个人很高,高得月见雾必须踮着脚尖仰着头才能咬住下唇,月见雾舔了舔信仰值的味道,勾住面前人的脖子然后整个人都攀附上去。
甜滋滋的唇舌舔上了自己的唇,佐久早圣臣下意识吮了一下泛着甜味的舌尖。
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后,他脑子都麻木了,“你干什么?”
月见雾滚烫的脸在吸入了陌生的‘信仰值’后勉强缓和了一些。
但是总觉得还不够。
他把脸也埋上去,喃喃着,“帮帮我,拜托你帮帮我。”
“你清醒点。”
他的眼睛渐渐清明,然后……看清了被自己缠着的人是谁。
佐久早圣臣。
月见雾的脸都被吓白了。
佐久早圣臣手扶着月见雾的腰,眼底带着被咬后的恼怒,但看着月见雾这副心神恍惚的模样,他顿了顿才问,“你还好吗?”
月见雾慢慢地抬起眼,看见了佐久早圣臣唇上的血迹,嘴唇是被月见雾咬破的。
月见雾唇动了动,声音沙哑,“……佐久早君。”
“抱歉。”月见雾推开佐久早圣臣站起来,呼吸有些急促,“我不是……我不是有意的。”
完了。
真的完了。
这个病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
月见雾要被吓哭了。
佐久早圣臣默不作声,他慢慢地用纸巾擦了擦唇角的血迹,皱着的眉松开,看向月见雾。
青年脸色很白,蜷缩在那里看起来很小一只。
是的,和佐久早圣臣比起来,月见雾跟一个大一点的娃娃没什么区别。
甚至连抱在手里的触感也是柔软的,更像娃娃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佐久早圣臣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半晌,他低垂着眼递出去一张纸巾。
月见雾有些迷茫地接过纸巾,眼前的人几乎有些看不清了。
“起来吧。”佐久早圣臣又说,“不过是被咬了一下,你不用这么害怕。”
月见
雾害怕的不仅仅是因为咬了人。
他抚着墙站起来抬眸看着佐久早圣臣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都是泪水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佐久早圣臣说。
月见雾恍惚地哦了声。
他发现自己对这事有点免疫了。
佐久早圣臣带着月见雾进了休息室他关上门后才去看月见雾“你还好吗?”
还好吗?
显然是算不上很好的。
佐久早圣臣这才仔仔细细地看着月见雾的脸殷红的唇惨白的脸却又无比的美丽如同中世纪传说的吸血鬼。
月见雾握着手中的纸巾许久才沙哑着声音说“真的很抱歉。”
“……”佐久早圣臣垂着眼皮“不用道歉咬都咬了道歉也没用。”
道歉确实没用。
月见雾低声说“我之前有去看过心理医生的……”
这次佐久早圣臣的事让月见雾尤其不安如果只是特定的人也就罢了他怕怕还会对其他的人做出这种事情来。
至少现在应该和佐久早圣臣解释清楚才行。
佐久早圣臣垂眸看着面前的月见雾他的视线在那过分殷红的唇上停留了片刻脑子里冒出这唇的触感。
想起月见雾和宫侑接吻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皱眉目光落在月见雾后颈的吻痕上时他眉头皱得更紧。
他的……还是初吻。佐久早圣臣这样想着。
佐久早圣臣听完月见雾的解释神色不明“但是我没有亲你。”
“……抱歉。”
月见雾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垂下头来过长的刘海也垂落下来遮住了眉眼殷红的唇紧抿着看起来可怜又委屈这副模样很惹人怜爱。
佐久早圣臣没有说话了。
“抱歉虽然看上去好像是借口但不是的。”月见雾最后又轻声说
他意识到佐久早圣臣似乎不太想靠近他刚才的记忆这会儿又浮上心头他记得很清楚在洗手间看见他的时候佐久早圣臣后退了一步。
“下次我也会尽量离你远一些的抱歉我先走了。”
说到这里月见雾站起来拉开休息室的门走了出去。
佐久早圣臣看着月见雾离开的背影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被咬破的唇角想起扑进自己怀里的青年被迫搂住的柔韧腰肢还有亲到时的甜
味……
佐久早圣臣戴上口罩遮住被咬破的唇角眼底闪过未明的颜色。
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理出现了问题但是对别人的亲吻毫无抵抗力……真的会有这种病吗?
……
月见雾整理了心情后又安慰了自己一顿。
他说服自己接受了自己有病这件事后觉得心情都通畅了不少。
不过
毕竟在阿根廷的时候并没有这些事都是回到日本后不受控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发生。
他轻蹙着眉握着笔在资料上胡乱划了两笔然后又摸出手机来。
牛岛若利的目光频频落在月见雾的嘴上。
月见雾似乎过分安静了。
尽管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可今天的月见雾似乎整个人都心不在意的模样。
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说是观察球员也没有观察。
月见雾面无表情地戳着手机一点点地搜索。
#无法拒绝别人的亲吻是病吗?#
#总觉得接吻的时候有东西在控制住自己是不是臆想症?#
#见人就想亲怎么办?#
他搜索了许多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倒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变态了。
最终他慢慢地输入了信仰值三个字。
月见雾盯着信仰是坚定信念这句话看了许久隐约抓到了什么。
如果说对那些人来说排球类似于他们的信仰那么他模糊中听见的声音就是要让他从这些人身上获得这种情绪……是这个意思吗?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过来了一瓶水。
月见雾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有些发愣“……牛岛君。”
“嗯。”牛岛若利说“喝水?”
“……谢谢。”月见雾轻声说。
牛岛若利在月见雾身边坐下问“了解得差不多了吗?”
月见雾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的余光落在牛岛若利身上有一种想要试探一下牛岛若利身上是不是也有着信仰值这种东西。
但理智还是压过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牛岛若利道“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过两天会先好好整理一下资料和另一个解说联系一下。”月见雾说到这里声音微低“不来球队了。”
牛岛若利颔首。
月见雾转移了话题问“护膝还合适吗?”
牛岛若利嗯了
声,“很好。
月见雾勾出一个浅笑,“我还想着如果牛岛君用不习惯的话就换一件礼物好了。
牛岛若利说,“用得习惯,护膝而已,我没有很挑的。
“那就好。
“……
“诶?月见雾微微睁大眼。
“你送的护膝,比赛那天会用上。牛岛若利重复了一句。
“那天是不是用之前用习惯的更好?月见雾有点焦虑了,“毕竟没用过,如果不习惯怎么办?
“我试过,很好用,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牛岛若利说。
牛岛若利都这么说了,月见雾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不过眉梢轻蹙着,显而易见还有些忧虑。
牛岛若利抬起手指,抚平月见雾的眉心,这个动作惊得月见雾下意识偏了偏头,现在和人亲近了些他都实在是怕得厉害。
“牛岛君抱歉。月见雾小心翼翼地看着牛岛若利,“我不太……不太习惯。
“嗯。牛岛若利神色依旧平静,“不用担心。
月见雾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还真是……自己把自己搞应激了。
“你额头很烫。牛岛若利手指轻捻了下,忽然又开口,“你是发烧了吗?
月见雾伸出手摸了摸额头,“没有吧……
他摸不出来。
牛岛若利按住月见雾的肩,手背贴上月见雾的额头,“的确很烫。
“但是我没有什么……
月见雾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想起刚才因为浑身滚烫而抱着佐久早圣臣咬了事情,这让他倏地一下推开牛岛若利的手,距离牛岛若利远了些。
他怕又发生刚才那样的情况,这会儿只想找个安静的、没有人的地方先等着。
牛岛若利定定地看着月见雾的模样。
今天月见雾的不对劲,或许就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想到这里,牛岛若利站起来,他握住月见雾纤细的手腕,“去医院。
“不不,不用。月见雾拒绝得很快,“牛岛君,我不是生病了,不需要去医院。
“你发烧了。牛岛若利说。
“我没发烧。
“你发烧了,脸很烫,手也很烫。
“我真的不是发烧了。
月见雾快哭了,不知道怎么和牛岛若利解释,这个人似乎尤其固执,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真的
在医院发生那种情况该怎么办。
“怎么了?”影山飞雄在一旁问。
“他发烧了。”牛岛若利说,“我送他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
月见雾呼吸有些沉,挣扎着想要甩开牛岛若利的手,“我不要去医院。”
“……”
牛岛若利眉梢一拧,抬手把月见雾抱了起来,“生病了就去看医生。”
“我不要看医生。”月见雾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眼中染着些委屈,“我不看。”
“……”牛岛若利沉默地看了一眼月见雾,没说话,只抱着月见雾朝外走去。
月见雾更委屈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牛岛若利不尊重他的意见。
“牛岛若利。”月见雾小声嘟囔着,“你会后悔的。”
牛岛若利并没有把月见雾这句话放在心上,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送生病的人去医院会后悔,更何况,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事。
牛岛若利拦了辆出租车,他在月见雾身边坐下,又碰了碰月见雾滚烫的脸问,“还好吗?”
月见雾呼吸有些急促,他揪着牛岛若利的衣服,试图说服牛岛若利,“我……我真的不用去医院,你让我自己冷静一会儿就好了。”
牛岛若利按着月见雾的手道,“不要逞强,你现在发烧了,很严重。”
是的,月见雾想,他现在的确很严重,牛岛若利再这样扶着他,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糟糕的病症。
月见雾晃了晃脑子,一双眼紧紧地盯着牛岛若利。
果不其然,每到这种时候他就像是看到幻觉一般看到了一团光芒。
牛岛若利身上也有。
他慢慢地偏头看了一眼司机,司机身上什么都没有,他看得尤其清楚。
是特定的人吗?月见雾这样想着。
那股名叫‘信仰值’的能量吸引着他,他动了动手,慢慢地爬到了牛岛若利的身上。
“月见雾。”
月见雾充耳不闻,他跨坐在了牛岛若利怀里,手指慢慢地捏上牛岛若利的下巴。
“你做什么?”牛岛若利问,“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接说。”
废话好多。
月见雾按住了牛岛若利的嘴巴。
他想,这是牛岛若利自找的,明明他都说了……他都说不要去医院了。
牛岛若利活该,让牛岛若利后悔自己被一个同性亲——不,咬吧。
他按着牛岛若利
的肩,居高临下地看着牛岛若利,然后慢慢地低下头去。
牛岛若利就这么看着月见雾,那双眼底也是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想法来。
月见雾的手又按上了牛岛若利的眼睛,这种时候见到这双眼睛他并不能冷静下来。
眼前一黑的牛岛若利不明所以,“你做什么?
月见雾哼笑一声,一把抓住牛岛若利的球衣,声音很轻,“都是你的错。
牛岛若利握住月见雾的手腕移开,“我做错了什么?
“我都说,不去医院了,我没有生病……
说完这句话,月见雾低下头咬上牛岛若利的嘴。
出租车司机睁大了眼,在注意到那个高壮男人近乎冷漠的目光后又立马撇开眼。
司机不再多看,却在心底想,现在的同性恋都玩得……这么厉害吗?
牛岛若利扶住了月见雾的腰肢,月见雾咬他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既不迎合也不推开,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落在月见雾近乎沉迷的眉眼上。
咬他的唇隐约变了味,柔软的唇带着甜意入侵了他的脑子。
牛岛若利罩着月见雾腰肢的手缓缓用了点力,他呼吸微沉,手慢慢地从月见雾的腰上移到月见雾的后颈。
他只要稍微用点力,月见雾就没有然后抵抗的理由。
但是他没有用力,他的手轻飘飘地抚着月见雾的后颈,似乎是在等着月见雾的下一步动作。
越来越甜了,身上的人呼吸也越来越沉,身体越来越软,最终没什么力气地趴在了牛岛若利的胸膛上。
这个说不清是咬还是吻的动作结束了。
车子里只有月见雾不稳的气息和牛岛若利没怎么变的呼吸。
月见雾慢慢地清醒了些,脸上滚烫的热度也褪去。
他睫毛轻颤着睁开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
先前的记忆通通回到了脑子里,月见雾呼吸一滞,“牛岛。
不带敬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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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岛若利淡淡地嗯了声,听不出情绪来。
似乎没有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亲的人多了,月见雾这会儿反而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了,他甚至松了口气后格外冷静地打算从牛岛若利身上下去。
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动不了了,牛岛若利把他困得太紧,他根本没有力道和牛岛若利抗衡。
月见雾唇动了动,“牛岛……
“嗯。
“能不能,先让我下
去。”月见雾小声说。
“下去?”牛岛若利说,“让我放开你吗?”
月见雾连忙点了点头,对,放开他,让他下去。
“在放你下去之前,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牛岛若利说。
月见雾神色一凛,他觉得牛岛若利或许是想要和他算账。
也是。
他无缘无故地咬了牛岛若利这么一通,牛岛若利生气也是正常的,想要和他算账也是正常的。
不过……别揍人就行。
月见雾想着,不过目前看起来,牛岛若利的情绪还算稳定,应该不会揍他。
仔细想想,如果是有人莫名其妙这样咬他的话,他是不可能这么情绪稳定的。
脑子里闪过宫侑亲自己时的反应,月见雾陷入了沉默。
“咬完了吗?”牛岛若利的声音很沉,“满足了吗?”
月见雾立马收拢思绪,下意识点了点头。
“那么,是不是该换我了?”牛岛若利问。
“……”换……换他?什么换他?
牛岛若利没有给月见雾反应的机会,按着月见雾的腰和后脑勺亲了上去。
他亲人也很重,没收什么力道。
月见雾瞪大了眼,什么……什么鬼?就算是他把牛岛若利咬了,难道牛岛若利不该把他丢出去吗?亲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觉得亲回来才公平?
他刚才还觉得牛岛若利情绪稳定,现在看起来哪里是稳定,恐怕是已经被他气疯了,要不然怎么会想到亲回来啊?
“唔……”
或许是今天从两个人那里获得了信仰值,就算现在被牛岛若利亲了月见雾也没有失去理智地缠上去。
他反应过来后立马推着牛岛若利的肩,试图和牛岛若利说话。
早知道刚才就好好解释了。
好疼。
这个人亲得好用力,嘴巴疼。
牛岛若利能轻易地**了月见雾的反抗,但他还是顺着月见雾的力道,微微松开月见雾,那双眼还是沉沉的,“只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
月见雾缓了缓神,听见这句话又觉得心虚,他忍不住反驳,“我不是亲的,我是咬的……”
后面的声音低不可闻,大概他也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你先让我下去。”月见雾又小声说,“前面司机到时候会觉得我们是变态的。”
说到这里,月见雾恨不得穿越到上车之前,他也不至于在车上搞出这种事来,
肯定会让司机觉得是两个变态。
月见雾不敢去看司机的表情。
丢脸,太丢脸了。
“嗯。”牛岛若利不为所动,“放你下去之前,还有点事需要说清楚。”
“那你快说。”
牛岛若利语气平淡,“我叫牛岛若利,今年24岁,目前在施怀登·阿德勒球队,位置是主攻手,没有谈过恋爱,家里也没什么兄弟姐妹,父亲在国外……”
三两句牛岛若利就把自己的家庭状况说清楚了。
月见雾有些懵,恍惚以为自己到了相亲现场,“啊……哦,我知道了。”
牛岛若利点头问,“你呢?”
月见雾下意识跟着牛岛若利回答,“我也24岁,父母在国外,也没有兄弟姐妹……”
不对,月见雾想,不对。
岂止是不对。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相亲的自我介绍啊。
他倏地闭了嘴看着牛岛若利,“说这些做什么?”
“下次休假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我爸爸。”
月见雾:“……啊?看,看你父亲?”
为什么突然要见父亲了?
“嗯。”牛岛若利说,“他不会过多管我这些,不过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要见父母,如果没问题,我们再去见你父母——”
“等等!”月见雾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打断牛岛若利的话,满脸麻木,“在一起?”
“当然。”牛岛若利说。
“不不不,你搞错了。”月见雾连忙说,“我们没有交往,也不会交往。”
牛岛若利皱眉,“你亲了我。”
月见雾:“……”如果他亲了就要交往的话,现在他已经有好几个男朋友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现在是面前的牛岛若利。
“我没有亲你。”月见雾试图为自己解释一下,“我只是咬了你,而且我不是有意咬你的。”
“嗯,你没有亲我只是咬了我,我亲了你。”牛岛若利从善如流,“我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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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雾:“……”
“……谢谢,但是不用了。”月见雾微笑,“都是意外,意外。”
“不是意外,我不会意外亲你。”牛岛若利很坚持,“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月见雾:“……”
他隐约意识到牛岛若利不太好打发,这个人……好像有点太认真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有点不妙。
“其实
我有点毛病。”月见雾硬着头皮说。
“正好我们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牛岛若利说。
“不不不,我们不去,我们下车。”月见雾想哭,“牛岛君,刚才咬你是我的错,我可以和你道歉。”
“不需要道歉。”
月见雾咬了咬牙,说,“牛岛君,其实我有对象的。”
“那就分手。”牛岛若利淡淡道。
月见雾:“……分,分不了呢。”
“是及川吗?”牛岛若利问。
月见雾睫毛一颤,怎么……怎么所有人都以为他和及川在交往?
牛岛若利的手指轻轻地按上月见雾的唇说,“和及川分手。”
“不是及川。”月见雾开始胡编乱造,“我男朋友不打排球,他是阿根廷人,感情也不错,也没有分手的打算……”
“你在骗我。”牛岛若利一口咬定,“我看见你和宫侑接吻了。”
月见雾:“……”这又是从哪里看到的?
“不管你的男朋友是及川还是宫侑,你都要和他们分手。”牛岛若利又说,“我不当第三者。”
月见雾:“……”
月见雾垂下眼,只觉得心虚和羞愧,第三者?
如果按照这种说法,牛岛若利可能……可能已经不止是第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