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成年篇
【不要欺负他(三合一)】
此时的阿根廷是凌晨。
阿根廷和日本截然不同,陌生的面孔和陌生的街道,还有那些说着外语的人。
黑尾铁朗提着公文包站在原地,抬头看去。
他想,当时月见雾在这里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呢?手机被抢的那一刻肯定很害怕也很无助吧。
明明是一个连迷路了都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在阿根廷的这些年,又哭过几次呢……
那个时候也没有现在这么方便。
越洋电话打了进来,孤爪研磨的声音依旧带着点慢悠悠的冷静,“小黑,你去阿根廷了?”
“嗯。”黑尾铁朗回答,“正要去小雾家里。”
这句话很难不听出炫耀声,孤爪研磨哦了声,“你自己去?”
“他告诉了我家里的地址,这些天关于他的**还没平息,他出门也不安全,我自己过去就好了。”黑尾铁朗说。
孤爪研磨又哦了声,“代我问候他一声。”
“好哦。”黑尾铁朗说,“我会和他说的。”
黑尾铁朗想,见面的第一句话说什么比较好?
……
浴室的灯光明亮,被困于怀中的月见雾根本抵不过及川彻的力道。
临到头了,及川彻忽然问,“kiri酱,家里有没有润滑?”
月见雾:“……”他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等等,好像还真有。
“上次,合作方送的礼,套也有……”月见雾缓了口气说,“床头柜里。”
及川彻皱了下眉,“合作方送你这种东西打的什么主意呢?”
月见雾哪知道合作方在想什么,“装在一个礼盒里面……拿回来的才发现的,还挺贵,我就收着了。”
“不怀好意。”及川彻嘀咕了声,“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月见雾:“……”
他推了推及川彻的胸膛,“不做就起来。”
他已经觉得自己在后悔边缘了。
“做。”及川彻飞快找出了小圆盒,亲了亲月见雾,“kiri酱,都这种时候可不能后悔了。”
月见雾偏过头去没看及川彻。
和认识多年的朋友……嗯,现在可能不算单纯的朋友了,这么坦诚相待,他还是觉得羞耻的。
“kiri酱。”及川彻握着月见雾的手,“帮我。”
手指碰到了灼热的、无法忽视的东西,月见雾下意识看了一眼,震惊地看着及川彻。
“帮我戴。及川彻咬了下月见雾的唇,含糊地说。
“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月见雾越加后悔,哆嗦着被烫到的手收回来,“我觉得、我觉得这样……这样不行。
“后悔了?及川彻握住月见雾的脚踝,阻止他的后退,又似笑非笑地问,“还是说,kiri酱是怕了?
月见雾睫毛上的那滴泪被他眨掉,有些嘴硬,“我才……没怕。
其实还是很怕的,特别是在看见及川彻的时候,脸都白了。
“别怕,不会伤害你的。及川彻轻笑着把东西塞进月见雾手中,“来,戴吧。
月见雾唇抖了抖,他手也抖着,半天没能戴进去。
“……宝贝。及川彻幽幽道,“我教你。
终究还是戴上去了。
及川彻蹭了下月见雾的脸,烫得厉害,他又用那如同裹了蜜糖般的声音轻语,“kiri酱,真的开始了哦。
折腾了这么久才入门。
入门还那么难受。
月见雾想哭,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书上描写的那么好嘛。
“及川……
月见雾小声呜咽着,“难受。
及川彻安抚般亲吻着月见雾,“不难受,很快就不难受了。
月见雾紧闭了下眼睛,然后又睁开,一双眼瞳水雾弥漫,他颤抖着唇去亲了亲及川彻的喉结。
“……kiri酱。及川彻隐忍的声音传入月见雾耳中,“放松些。
月见雾很努力地放松自己,脊背却还是绷得很紧,近乎苍白的皮肤被瓷白的光照着,似乎隐隐有些透明。
呜咽声传入及川彻的耳中,眼泪从月见雾泛红的眼尾滚落至发中,他的手指紧紧抓着及川彻的肩,那分难受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细微的疼痛足以忽略不计,及川彻吻了吻月见雾的眼尾,低声叫着,“宝贝。
宝……
月见雾有些羞耻又有些难受地别过脸去,这种称呼,应该是很亲密的人之间才能称呼的吧。
现在他和及川彻……也算很亲密的人吗?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亲密了吧。
很热。
空气是热的,人也是热的。
比起刚开始的胀和难受,现在似乎有种……
灵魂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那些‘信仰值’迫不及待地融入月见雾的身体,让他呜咽着哭出声来。
月见雾本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现在更是停不下来了。
他呜呜地叫着及川彻的名字。
“我在。及川彻说,“kiri酱,我在。
陌生的热意几乎把月见雾淹没,他攀着及川彻,连呼吸都不属于自己一般,有些恍惚地看着及川彻的眉眼。
月见雾想起自己之前去看过及川彻的比赛。
球场上的及川彻和六年前的少年模样比起来已经截然不同,比曾经更加成熟的眉眼,高挑的身形,发球时的压力不仅仅是给到了对手,也给到了看台上的观众。
那个发球震惊得全场失语,又全场喝彩。
解说说及川彻在日本的高中三年似乎没有什么亮眼的成绩,也没有带领过队员进过春高,却又赞叹着他如今的发球,传球,发挥出选手们的实力。
比赛结束那一刻,及川彻来到月见雾面前,他露出了月见雾熟悉的笑,但月见雾却闻到了及川彻身上的气息。
是久违的、独属于排球人的味道,曾经他闻到过无数次,但及川彻给他……却又多了一分不同的感觉。
……似乎就是那一刻开始,月见雾才意识到及川彻已经完全长成了一个俊美的、成熟的男人。
热气腾腾的吻把月见雾从思绪中抽离,及川彻不满地咬着他的耳垂,“kiri酱,这种时候怎么能走神呢?是不是我太温柔了?
这种时候……月见雾抬起湿漉漉的双眼,唇动了动,“我……
很快月见雾就没法去想更多的了,及川彻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分心,及川彻这一次进得很深。
深得月见雾张着唇,差点没能呼吸上来。
“kiri酱。及川彻轻声说,“我喜欢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月见雾只是颤抖着睫毛去亲及川彻。
“我说我喜欢你。及川彻又重复了一遍,“你知道的,真的喜欢,喜欢了很多年。
“……我,知道。月见雾断断续续地回答,“对不起,是我太、太自私了。
是他自私,他不想失去朋友。
“我也自私。及川彻吻了吻月见雾的唇,眉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就算是保持朋友的关系我也很乐意,因为你身边只有我,我们和恋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对吗?
他自由出入月见雾的家
门,甚至拥有月见雾家的钥匙。
月见雾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但是kiri酱,怎么这么胆小。”及川彻俯下身来,看着月见雾失神的眉眼,“连尝试一下都不敢。”
“……不能尝试。”月见雾近乎呢喃般。
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和人分别,他无法承受更多的分离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和及川彻就这么上了床。
似乎看出月见雾的想法,及川彻哼笑一声,不再试图和月见雾说这些,他拨开月见雾眉眼上有些湿润的发,吻了吻月见雾眼下的痣。
月见雾轻颤着,咬紧了唇。
“kiri酱真是个笨蛋。”及川彻这样说着。
月见雾不服,想说自己不笨,可是及川彻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kiri酱。”
“宝贝儿。”
“宝宝。”
及川彻在月见雾耳边一声又一声地这样叫着,那些对月见雾来说肉麻的、亲密的称呼及川彻叫得很顺口。
月见雾在一波又一波陌生的潮水中呜咽着,想要压着自己的哭声。
偏偏及川彻却似乎和他对着干一般,想方设法想让他叫出来。
运动员的体力真好啊……月见雾这样想着,被拖入情潮之中。
……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
月见雾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还被及川彻牢牢地抱在怀里,对方如同抱着一个大型娃娃一般,不留丝毫空隙。
及川彻身上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到了身体中,月见雾脑子有一瞬间的恍惚,片刻后那些记忆回笼。
被掐着的腰,被吮出痕迹的大腿,还有哭泣时及川彻捂住的唇。
就这样……就这样和及川彻破了那层相处三年的暧昧线,以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了吧?
月见雾有些绝望那个时候没有经得住诱惑。
他努力维系了三年的友情,被他自己破了,那个时候他绝对是清醒的,他酒量不算很好,可只是几瓶易拉罐无论如何也是喝不醉的。
是因为那点酒上头了?
月见雾来不及沮丧,及川彻醒来了,亲吻他的侧颈,轻声问,“难受吗?”
月见雾小声说还好。
及川彻的吻从颈侧移到后颈,含了笑问,“kiri酱,你是在害羞吗?”
月见雾有些恼怒地回头瞪了及川彻一眼。
“那么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吗?
”及川彻说“kiri酱我是很传统的男人。”
月见雾咬了下唇“我们……”
外面响起了门铃声一声又一声不算急促但成功打断了月见雾的话。
有那么一瞬月见雾竟然觉得松了口气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苦笑了一声想自己还真是……
月见雾动了动身后的及川彻把他抱紧了一瞬又松开“宝宝我去开门。”
月见雾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叫什么……宝宝啊?
昨天晚上那些潮湿的记忆又一次袭上心头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
及川彻披上衣服给了月见雾一个亲吻这才去开门。
他从可视门铃往外看了一眼眉梢慢慢地拢了起来。
——黑尾铁朗?
……
黑尾铁朗顺着月见雾给的地址来到小区楼下。
**月见雾是不是真的有在和及川彻谈恋爱可无论是不是谈恋爱在阿根廷月见雾也只认识及川彻更何况曾经就是朋友就算是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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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网上铺天盖地的照片黑尾铁朗按下电梯即便是没有谈恋爱现在的及川彻和月见雾关系也很亲密……至少已经分开数年的他们或许比不上的。
他不认为月见雾和及川彻在谈恋爱因为曾经及川彻就有做过这样的事。
不过好在黑尾铁朗又想月见雾要和他一起回去了。
他到了七楼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门难得有些紧张。
他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西装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后抬起手按响了门铃。
然后等待着月见雾的出现。
……
房中的月见雾又有些不安起来应该不会是外面那些记者来了吧?可如果是那些疯狂的私生呢?
他不止一次被那些疯狂的私生粉堵过他还记得有一次下戏后累极了洗完澡后才发现床上有个男人在对他笑说喜欢他很久了。
当时他甚至被吓懵了幸好经纪人因为忘记拿手机去而复返否则月见雾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及川彻的消息并不难打听已经有人在网上po出他所属的球队联盟如果是那些疯狂的粉丝……
想到这里月见雾掀开被子撑着疲软的身体下了床。
“及川是谁?”
“似乎是你的小竹马呢。”及川彻似笑非笑地说了句然后转过身来把越月见雾扶住
用着一种宣誓**的姿势和力道
小竹马?那不就是……月见雾抬眸。
门外黑尾铁朗的视线越过及川彻落在了月见雾的身上。
在看清月见雾的那一刻他呼吸微滞。
他无数次隔着屏幕看着月见雾都不及此刻一眼惊人月见雾比电视或者手机上那些照片和视频上更加漂亮从颈项的红痕到眼角眉梢都透露出来了媚似乎完全被透熟了一般清冷的面容染上了颜色勾人得厉害。
即便是从没有过那种事情的黑尾铁朗也能看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来时的想法似乎是错的月见雾和及川彻似乎已经谈了恋爱。
也是及川彻一直喜欢着月见雾在只有及川彻和月见雾在阿根廷的情况下依赖也好、喜欢也罢无论哪一种情绪都能促使他们在一起。
一旦在一起感情总会发展变换的。
所以……在一起了吧。
月见雾没想到是黑尾铁朗他下意识拢了一下睡袍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小黑。”
月见雾明显不知所措的模样让黑尾铁朗抓着公文包的手紧了紧。
黑尾铁朗平静地扬起笑容“啊小雾原来有客人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不不是。”月见雾推了下及川彻的手“你进来。”
黑尾铁朗停顿了片刻才慢慢走进屋子。
月见雾租的房子算不上很大他不太喜欢过于空旷的屋子所以现在租的房一个人住完全足够但是现在还挤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起来。
黑尾铁朗的脚步忽然一停他没什么表情地把地上那条领带踢到一旁。
黑尾铁朗这个动作看得月见雾胆战心惊莫名有些不敢说话。
那条领带是及川彻的应该是昨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月见雾这里平时除了助理和经纪人几乎不会有人来这段时间经纪人和助理也没来及川彻和月见雾都没在意这条领带谁知道……
月见雾总觉得黑尾铁朗在生气他小心翼翼地跟着黑尾铁朗把领带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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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藏在自己身后带着些乖巧地看着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看着月见雾的动作在心底轻叹了口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他不过是月见雾的朋友而已……
黑尾铁朗抬起手似乎想碰一下月见雾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平静地放下“小雾不邀请我坐一下吗?”
……
黑尾铁朗没想到和月见雾的再见是这样的情况也没想到自己打了满腹的草稿都没派上用场他看着坐在沙发上似乎有些不安的月见雾半晌又去看倒水的及川彻。
黑尾铁朗很想问月见雾和及川彻是不是谈恋爱了只是刚见面问这么私密的问题似乎有些不太好更何况月见雾和及川彻之间的相处太自然他想没有问的必要了。
思绪辗转之后他故作轻松地问“是不是不回日本了?”
“诶?”月见雾有些愣“为什么不回日本了?”
黑尾铁朗示意地看了一眼及川彻“因为他啊。”
及川彻把水放到黑尾铁朗面前自然地在月见雾身边坐下以男主人的姿态般笑道“kiri酱去了日本还要回来的所以为什么不回去呢?”
话里话外都是一副月见雾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日本这样的意思黑尾铁朗没有被轻易挑衅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反问“是吗?”
似乎并不在意月见雾会不会再回到阿根廷一般。
及川彻姿态亲密地勾住月见雾的腰轻声细语“宝宝你去日本会玩多久?”
月见雾绷紧了身体不明白为什么及川彻莫名其妙这样和他说话更何况对面还有黑尾铁朗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他压低了声音“你干嘛?”
“不干什么啊。”及川彻说“我就是想问清楚昨天晚上也没问清楚就……”
怕及川彻口无遮拦地说出糟糕的话来月见雾猛地捂住了及川彻的嘴巴去看黑尾铁朗有些尴尬“小黑我昨天晚上才和及川说要回日本的事。”
黑尾铁朗看着月见雾和及川彻之间的互动面容依旧一派冷静甚至端着水喝了两口他笑了笑“嗯。”
月见雾松开及川彻小声问“小黑你饿不饿?累不累?要不要睡觉?家里的客房一直收拾着的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之前及川彻偶尔来的时候会住在客房月见雾也习惯了把客房收拾整理。
黑尾铁朗坐了很久的飞机又匆匆赶到月见雾这里本来应该是累了的。
可是很奇怪他觉得自己完全不累。
不仅不累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很精神或许是因为月见雾和及川
彻谈恋爱的事情,又或许是那阵累已经过去了。
见月见雾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黑尾铁朗淡淡地笑了笑说,“嗯,那我休息一会儿。
……
黑尾铁朗再次醒来的时候及川彻已经离开了,月见雾在做饭。
大概是考虑到黑尾铁郎是从日本来的,月见雾很认真地在做寿司。
他系着围裙,低垂着眼睫戴着一次性手套,头顶的灯光打在他白色的发上,散发着细碎而闪耀的光芒。
——像温柔贤惠的**。
黑尾铁朗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月见雾的侧脸,心口轻轻地跳动着,“小雾。
“醒啦?月见雾回过头来看了黑尾铁朗一眼,“你应该饿了吧,马上就好了,你再等我一下下哦。
“……不饿。黑尾铁朗走进来,“我来帮你。
“嗯……好。月见雾把盘子递给黑尾铁朗,“我这几天没出去,菜都是送上门的,可能没有自己去买的那么新鲜。
“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黑尾铁朗轻声问,“我记得以前你还因为学不会做饭哭鼻子。
月见雾淡淡地笑了笑,“因为不学会做饭就没饭吃。
黑尾铁朗心头微微刺痛,“你爸爸住院的事情……我的意思是,那个时候,你父亲救的那个小女孩家也没表示吗?
“嗯,那个小女孩只有一个喜欢喝酒的父亲,她过得也很糟糕,根本不可能给我们什么报酬之类的……月见雾现在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话。
“那个时候,怎么过来的?黑尾铁朗问,“因为很缺钱对吗?如果不是因为缺钱,你也不会去演戏。
“你知道的,我家嘛,爸爸妈妈买了车子和房子,两个人在这边压力也不算小,所以也没什么余钱,父亲住院的时候的确有点困难……妈妈也提过把房子和车子卖掉,可是卖掉了房子一样要租房,好像也差不多,妈妈上班跑业务都需要车子,我总想着我和妈妈都多努力一下就好了。月见雾说到这里朝着黑尾铁朗弯眸笑了笑,“小黑,其实我很幸运……那个时候我就想着,我很幸运,长着还算好看的脸,被导演看上了。
黑尾铁朗呼吸一滞,他看得出月见雾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笑容也是发自内心的。
想要拥抱月见雾的想法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顶峰,可是想到及川彻,黑尾铁朗硬生生地按耐住自己的情绪,“你从来没和我们说
过。”
“说这些干什么?”月见雾说“你们也很忙呀也有自己的事情呀。”
其实黑尾铁朗明白那个时候月见雾就算说了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除了能够安慰一下……
“好啦!”月见雾把最后一个寿司摆盘上“拉面和寿司走吧吃饭去。”
黑尾铁朗定定地看着月见雾的背影跟上去“那……及川彻呢?”
“嗯?”月见雾眨了眨眼“他怎么了?”
“你们……”黑尾铁朗迟疑了一阵问“今天晚上他还会来吗?”
“他这几天在这边有事……好像是比赛吧我没有多问。”月见雾说“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不过他有钥匙不用管他也没关系。”
自然又亲昵的语调让黑尾铁朗抬头。
黑尾铁朗说“那我是不是不该住在这里?”
月见雾微微睁大眼“我在这里难道还会让你出去住酒店吗?以前我不敢回家的时候也是住在你家的。”
说到这里黑尾铁朗笑了一声“岂止是住在我家还躺在我的床上霸占了我的床。”
月见雾:“……”
他嘟囔着“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呢而且在音驹的时候……”他本来想说也是黑尾铁朗带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不至于那么尴尬。
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月见雾神色一顿他忽然想起离开音驹的时候黑尾铁朗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这让他有点不自在。
可是黑尾铁朗的神色自然似乎根本没有想起了什么只是吃了寿司笑着说“小雾现在的手艺很不错哦。”
那个吻应该只是一个意外更何况就算那个时候真的有点儿什么旖旎的心思已经六年过去了他们也没怎么联系黑尾铁朗应该也不会喜欢他了。
月见雾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有点卑劣地想这样真是太好了他们还是朋友。
“也没有多好。”月见雾说“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只是能够入口而已。”
“很好吃。”黑尾铁朗捏着一块寿司忽问“平时及川彻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月见雾有些愣“……一起吧。”
及川彻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多只有放假的时间会来或者在这边有事时会顺便来看他偶尔甚至帮他做个便当送去片场。
有时候及川彻来时月见雾还会因为工作不在家也正是因为这样月见雾才干脆的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