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宁嫣比任何一次反抗得都更加强烈。
沈继的动作,更加验证了她的想法。
他从来没有把她当作有独立人格的人,对他而言,她只是玩物,还是那种没有尊严,不会拒绝,予取予求,没有任何要求,下贱的人。
“嘶……”
沈继皱了眉头,缓缓地松开了宁嫣。
用指腹抹去了唇上的血迹,他深深地看了宁嫣一眼。
宁嫣浑身竖起了坚硬的刺,像是受惊的小兽,明明很害怕,还是逼着自己对他露出自以为的强硬一面。
此时的沈继,从头到脚都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矜贵,衣衫整齐,找不出一丝凌乱的痕迹,除了唇角的伤口,怕是唯一出现在他身上的不完美。
宁嫣看着这一幕,对比起自己几乎无衣物避体的模样,更觉得讽刺。
即便今日被沈继折磨死,她也不要求饶,不会服软。
沈继说:“你知道那些女人怎么伺候人吗?”
“不论什么男人,只要给钱,即便再不情愿,都要忍着恶心,用尽浑身解数让他们尽兴。”
“她们不敢违背客人的意愿,尊严对她们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你觉得你跟她们一样吗?”
“我真该让你去亲自体验一次,你就知道,你如今根本就是在恃宠而骄,无病呻吟。”
宁嫣冲着沈继喊道:“我本不该受这一切,我本来有自己的人生,跟你毫无交集,你却偏偏要毁了我。”
“你以为所有人都要欢天喜地接受你的恩宠,我为什么不能说不……”
“我讨厌你!”
沈继目光沉下去,眼里翻滚着惊人的怒气,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字一句地说道:“讨厌我?”
宁嫣大吼道:“我讨厌你,讨厌你,恨死你了!”
沈继没有再给宁嫣说话的机会,他扣住宁嫣的后颈,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几近凌虐的吻,没有一丝温情可言,冷冰冰的唇齿相依,沈继是存心要折磨她。
“唔……”
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我以前就是太顺着你,你才会胡思乱想,整日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既然你想试试,我就成全你。”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
沈继动作粗鲁,撕下了平日翩翩君子的面具,完全暴露出自己一直压抑的真实本色。
强硬的契合,让宁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太痛苦了。
眼角泪水滑落,她却还是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沈继却不肯放过她,扣住她已经汗涔涔的下巴,低头亲了一下,偏要她去看。
“睁开眼,好好看着。”
“你口口声声控诉我的时候,怎么忘了在我身下的时候你是怎么勾着我,不肯让我离开的!”
“听见了吗?”沈继的唇贴在宁嫣的耳朵上,“这可是你不愿意让我走呢。”
“你如今的表现可对不起你方才一番宁折不屈的伟大言论。”
宁嫣闭上眼,不想听,更不想感受。
但沈继却故意弄出声响,即便看不见,那些声音也像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耳朵里,激得她全身发软,五脏六腑都像是泡在酒里,脑子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沈继握住宁嫣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纠缠在一起。
宁嫣浑身无力,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沈继依旧没有放过她。
她张了张嘴,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破碎的嘤咛。
沈继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俯身,封住了宁嫣的唇,堵住了她的呼吸。
“够,够了......”
“不够。”
是不够的,不然宁嫣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说那些让他听了觉得无比刺耳的话。
月光斜照在院里的蔷薇上,屋内亦是春意满室,昏黄光线在室内晕开,投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之上。
沈继的手指按上宁嫣锁骨处的一个吻痕,反复碾着,硬是将那一处弄得通红,使得原本的痕迹更加明显。
宁嫣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将他的手推开,沈继立刻又重整旗鼓。
太阳已经落山,常胜在院子里守着,望着已经初现轮廓的月亮,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被迫来看这么一出。
两个人闹别扭,受伤的还是他这个局外人。
可是,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即便他再不敢打扰,也必须要去提醒沈继了。
常胜走到门口,用了这辈子最轻的力道敲了敲门,声音更是跟蚊子一样:“二爷,该回去了。”
“夫人还等着呢。”
说完这句话,常胜立刻退到了几丈外。
万一二爷心情不好,拿他撒气,他可是冤枉。
本来以为要继续等下去,没想到,不过一会,门便被打开了。
沈继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但脸色依旧不好。
常胜暗道不好,完了,这是还没消气呢。
沈继一言不发地朝前走,常胜也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跟上去。
一路上,沈继的脸色都是阴沉着的。
这样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回到了沈家。
“娘。”
“你去哪了?”
“去看了几家铺子,迟了些。”
沈夫人看了沈继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谎言:“今日你爹派老王去看过了。”
沈继没什么表情,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连编个好点的谎都不愿意。”
“您想听什么?”
“我听说你在城东置了一处宅子。”
“是。”
“这点小事您也要亲自过问吗?”
“本来是小事,但是,你买来做什么?”
“置办产业。”
沈夫人突然拍了桌子,怒道:“你再说一遍。”
“我知道您想听什么,我都捡您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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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说了。”
“难道您非要我说清楚吗?”
“您确定您能接受?”
沈夫人被沈继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刺激到,捂着心口,呼吸起伏剧烈:“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一直都是我和你爹的骄傲,做事很有分寸的,你怎么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姑娘你都瞧不上,偏偏被一个早已嫁为人妇的女子勾得神魂颠倒,我看你真是……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这件事传出去,我们沈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赶紧跟她断了,好好地给我娶个正经妻子进门。”
“做不到。”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做不到。”
沈夫人一时怒火攻心,操起手边的杯子就砸向了沈继,沈继也不躲,一时间,额上血流如注,染红了他的衣襟。
“你为了那个女人,要跟娘作对?”
沈继却反问一句:“您一直说亏欠我,想要弥补,现在我只想要她,您能允许吗?”
“您在意的究竟是我的幸福,还是您的名声?”
“我如果跟一个成过亲的女子在一起,您那个完美无缺的儿子就有了瑕疵,这才是您真正的想法。”
“我最好是跟您选的女人成亲,对外营造出和和美美的恩爱夫妻假象,提起我,提起您,都是艳羡,这才符合您的预期。”
“哪怕我并不喜欢那个女人,我和她在一起从不是我的本意,也根本不在您的考虑之内。”
沈夫人恼羞成怒,大吼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这是你该对你娘说的话吗?”
“我是怎么教你的!”
沈继笑了一声:“您可能忘了。”
“在我小时候,您连抱我都少,都忙着照顾沈良,维持您深明大义一视同仁的慈母形象了。”
沈夫人有一种被揭穿后的羞恼,她大声道:“因为你很懂事,也有奶娘照顾你,事事都能自理,所以我才……”
“看上去,还是不懂事更好一点。”
“您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管过我,如今再来立母亲的威严,有些晚了。”
“我们就这样维持母慈子孝的关系不好吗,您继续当人人羡慕的贵夫人,儿子孝顺懂事,夫君体贴周到,连与夫君的妾室都相处和谐,又何必管我的事。”
沈夫人被沈继堵得无话可说。
她确实有愧,沈继说这些的时候,她甚至心虚到不敢直视他。
又拿什么来反驳沈继。
她跌坐回椅子里,有些无力地问了最后一句:“那个女人是哪家的?”
沈继莫名笑了一下:“我想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离开的时候,沈继有些后悔。
他就该趁方才的机会把事情都摊开来说,何必要隐瞒。
宁嫣的脸突然在他脑中闪过,想了想,还是没有那么做。
宁嫣那么在意名声,这样的刺激,她是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