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萧寒生后面要做的事那么多,她怕是很难能请的动他。
之后便按照夜里商议出的计划,卫逐水出门与其他秋露宫之人打探消息,而孟清清,则是什么也不做的在客栈休息了整整四日。
四日时间过去,孟清清身上的伤都已结痂,只要没有大动作,基本上便不会感觉到疼痛。
这几日里,药也都是她自己涂的,这些鞭伤大多都在她能够得着的位置,虽说自己涂药会麻烦些,但现在客栈里除了她其他人都有各自要做的事,她一个闲人实在不好意思去麻烦旁人。
又过去了一两日,这段时间,萧寒生虽与她一起待在客栈,但他都是痴傻的状态,有他没他都是一样。
而其他留在客栈的五人,也要接客和打扫客栈,时间久了,孟清清无聊的很。
今日孟清清实在憋不住了,想要出门逛逛,刚出门就被大风给吹回来了。
她先前便听客栈中的人说,轻罗岛上白日里的风要比夜间大,气温也比岸上要低一些,却没想到会那么大,一开门,带着海水腥气的大风便从四面八方涌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被风干的咸鱼。
直到她披上了件披风,这才感觉好些。
在客栈里留下的人本想陪她,但她只是太闲了,想在附近随意逛逛,看看有无话本可卖,不会做什么危险之事,便婉拒了。
至于萧寒生,她自然是没有带着他,这轻罗岛上可有不少或被朝廷,或被平海派逼得混不下去的邪门歪道之人,说不准哪个就认识萧寒生,她在这地方把萧寒生带出去,和勾着人来打有什么区别?
她出来的巧,还没想好朝哪个方向走,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鞭炮轰鸣声,似乎是在庆贺什么。
这轻罗岛不似传闻中那般夸张,看起来和京城也没什么差别,皆是正常的屋子,正常的道路,正常的各类商铺。
一路走过来别说金子,一个铜板她都没在地上看到过,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会信轻罗岛上以黄金铺地,随处可捡金银这种离谱传闻。
随着逐渐走近,轰鸣声与敲锣打鼓声越发明显,但她还未找到地方,便先被一家首饰铺前的人吸引了注意。
只见一个脸色酡红、酒气熏天的大汉,此刻正缠着一名戴着斗笠蒙面的女子不许她离开,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不规矩的往她身上摸去。
而更让孟清清气愤的是,周围这么多人,竟然只眼睁睁看着却毫无施以援手之意,甚至还有说有笑的对着那女子指指点点,好似那女子并非受害者一般。
女子的斗笠即将掉下时,孟清清上前一手扶住,随即一脚将那醉酒大汉踹开,毅然决然的挡在那名女子身前。
她淡淡扫了眼人群中突然窜出来,扶起的醉酒大汉的两人,侧头问身后的人道:“姑娘,没事吧?”
女子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无事……”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开口喊道:“喂!小丫头,你多管什么闲事?你可知你刚才打的是谁?!”
孟清清闻言,冷笑一声道:“我管他是谁?他还能比皇帝更大吗?王子犯法尚于庶民同罪,他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就是他不对!”
另一人道:“我说你脑子没问题吧?在这地方还讲什么王法?一看就知道你是外边来的,我劝你快跑吧!”
“对啊,快跑吧!这里可不讲什么刑律,谁强谁就是王法,你赶紧跑吧!”
孟清清听了只觉得可笑,谁强谁就是王法的话,那她随便拉出来个萧寒生或者卫逐水就成,一个是英豪录第一,一个是旁门录第一,那她说的话不就是王法了?
那被扶起来的醉酒大汉被那一脚踹的已醒了些酒,此刻捂着心窝,满面痛苦,片刻的茫然后,怒吼一声道:“谁特娘的敢踹老子!”
他身旁的人连忙指向孟清清道:“老大,是那个丫头!”
男人愤恨怨毒的目光随即落到孟清清身上,但在看清人后,脸上突然露出了□□,目光上下打量着孟清清,嘿嘿笑道:“小丫头长相身段都不赖啊,还会用剑呢,肯定要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玩起来过瘾……”
孟清清恶心道:“你这样的人就该抽筋剥皮、拔舌挖眼,你最好这辈子别踏足大殷朝,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孟清清放完狠话,实在受不了对面三人望着她时那充满欲念的眼神,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扔了一条蛆到她身上,恶心的她直想将他们挖眼斩首。
但此处毕竟不是大殷朝,她还是得收敛些。
孟清清扔开披风,拔出相欢剑冲了过去,对面之人原本还未将她放在眼里,在孟清清剑至身前,直接劈断了他手中的木棍,差些割断他的喉咙时,才脸色一变。
这时,三人才发现对面这小丫头虽看着年岁不大,修为和功夫却不差,并非是花架子。
三人打孟清清一人,孟清清却丝毫不落下风,围观之人还未看清孟清清的身法,便见一道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数米,砸到了一个摊位上,倒地咳血,半天爬不起来。
而另外两人,一个左胸被一剑刺中,贯穿而出,一个腹部中剑,右手还被挑断了手筋,此时都倒在地上哀嚎着,痛苦挣扎,倒真有些像粪坑中扭动的蛆虫。
那些围观之人,原本还有人担心孟清清年轻尚轻下不了狠手,现在一看才发现是担心早了,她不仅下得了狠手,还直接将人废了。
在这期间,打斗声还引来了些醉酒大汉的手下,在孟清清陆续打翻了四五个后,便不再有人过来,或是踌躇不前,或是无声旁观,竟无一人敢动手。
孟清清见状挑了下眉,瞧着有些得意,她手中挽了个剑花,甩去剑身上沾染的血迹,归剑入鞘,重新挡到那名女子的身前,替她隔绝开大部分视线,“姑娘放心,有我在,他们伤不了你。”
突然寒光一闪,一片银针如天女散花般飞来,孟清清刚拉住身后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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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带着她飞上屋顶,却感觉到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她还未有所反应,便感到眼前一花,被对方反拉着躲到了一旁。
刚站定,便听面前的人闷哼一声,她的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放下手时,手背上多了一根银针,刚拔下,伤口处便流出黑色的血液,周遭也很快出现黑色的纹路。
“你中毒了!”
孟清清惊叫一声,瞬间忘了要探究方才自己被女子如何反拉过来的事,连忙握住她受伤的手查看。
待她再一转头,之前那些人早已跑没了踪影,“这……我带你去医馆!”
“轻罗岛上没有医馆。”女子轻声道,“恩人无需为我担忧,我祖上会些医术,对用毒也有些心得,我可为自己解毒,只要恩人无事便好。”
孟清清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那我送你回家去吧,你家在哪里?”
“恩人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怕恩人不敢随我去。”女子叹息道,“我家在那荡心楼,在那楼里,毫无自由可言,我只想逃出来看一眼外面,不曾想才出来就遭此灾厄……”
孟清清眨了眨眼,“荡心楼啊……那我送你到楼下吧。”
女子轻轻嗯了一声,“多谢恩人,不知恩人明日可有空闲?我身无长物,自幼又不见父母,身边也无好友,若恩人不嫌弃,请让我请你吃顿便饭以表谢意吧。”
孟清清听着她的话,总觉得有些古怪,但一时又察觉不到古怪在哪里,最后只能勉强点了下头道:“那明日这个时辰,还在此处见面吧。”
她虽不敢随意进那荡心楼,但既然碰见了一个荡心楼的人,总能打探些消息吧?
孟清清将她送到荡心楼下,直到今日她才知道这荡心楼长什么样。
眼前的楼阁如传闻中的琼台玉阁,整体以美玉制成,但其中又好似有光华在流动,从上至下无处不精美,在阳光照射下光彩更是明显,如七彩琉璃制成,美丽而不失单调。
不知是怎样的人才能建出这样的楼阁,像这样的地方,说里面是黄金铺地,她自然不会怀疑。
由此看来这荡心楼更是不一般,这样奢华的建筑,哪怕是皇宫里也难以得见,在轻罗岛这样的小地方却有如此奇观,不知要残害多少人命才能凑出来这些东西。
卫逐水回来时已是傍晚,孟清清一见到他就将今日之事说了,并说出自己的打算,卫逐水听后道:“能在荡心楼中做事,必然精通巫蛊之术,你若要去,便带林烟一起去。”
孟清清问道:“林烟姐姐不是要陪你去荡心楼吗?”
“我一人就可应付。”卫逐水道,“我今日已将荡心楼第五层摸清楚了,花魁并不在五层,所以明日我要去第六层看看,若找到了人,我会直接带来。”
孟清清道:“万一你到时候把人带来,那一魄还是不愿回他体内该如怎么办?若是花魁失踪太久,会惊动荡心楼里的人吧?如今只有我们这么些人,对付得了岛上这么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