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虐怡情-救赎分支
这个是九恢复狂傲结局记忆,而洛没有。算是走救赎线。
————
沈清秋陷入一个并不算美妙的梦境。
梦中,他没有在修真界与魔界的对打中被暗算,却被洛冰河于某次四派联审中指出各色罪名,继而毫不解释的,丢入幻花宫地牢。乃至于后续‘转入’魔族地牢之后,也无人为自己发声。
这很奇怪。
按理说,他不该如此‘缄默不言’。
更不该如此‘毫不反抗’的‘束手就擒’。
活像是被下了蛊,直接被天道磨灭了灵魂,强制下线似的。
而随着他的‘不反抗’、‘不反驳’,各种污名与谎言遍布,他被风言风语塑造成对弟子有邪念、对其他人有杀意、对同辈怀有恶意——的绝对反派。
而故事的最后,他失去身边所有人。
坑害牵连了无数人,最终也没能落得个全尸。
——
这样的梦境并不美好,结局更是堪称凄惨。
与众叛亲离、支离破碎的结局相比。
最让人在意的,是‘从未反抗’。
他不可能不反抗。
更不可能妥协和屈服。
但他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谣言加身,被言论操控,接着捆上枷锁,囚于地牢。
简直令人费解。
结局写在开始之前。
时间却断层在故事中央。
他的存在,就像是被半路抹去。
这一切,是为谁做嫁衣?
————
“师尊……”
洛冰河看着突然加强的阵法,有些头疼。他师尊又怎么了,这突然闹脾气,是在跟他‘绝交’吗?
行行行,都是他的错,他非要拉自己并不好南风的师尊一起,所以惹到他了。
那他——
也不会改的。
只是当今之际,还是要想办法先恢复两人之间的关系才行。
————
“您是说,您陷入了一段梦魇?”
“那段梦境里,弟子极尽凶恶,滥杀无辜,甚至还火烧清静峰,覆灭修真界?”
“……”
“所以您打算清理门户,却无能为力甚至下场凄惨?”
沈清秋没回话,数据却怎么也记录不下去了。
只要稍微回想一下那段梦境,剧烈的疼痛就会在灵魂深处炸裂开来,思绪与理智瞬间被摧毁,数不清的呐喊和怨恨汇成河流将他淹没。
就像是——
那不是梦。而是他真实的、被掩盖的记忆。
或者说,是某种极有可能会发生的未来,和已经发生过的‘前世’。
他也很疑惑,但现在就是那样。
这场噩梦实实在在的改变了他,令他连思考的底层逻辑都被改变。那种不安与警惕令他草木皆兵,记忆交融的虚无却又令他怀疑一切。
还有——
最重要的一点。
不管是为了怎样的故事,当他得知这一切后,舍弃那些愤恨、痛苦,扒开他心底深处,最令他想逃避却又逃不掉的疑惑与不满,他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发生过的,事实。
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那弟子可真冤枉。”
洛冰河的脸色有点无奈,更多的却是一种复杂。这种对方因做了噩梦后的疏远,他要怎么解?
尤其是,沈清秋自己也知道那就是一场梦,一个没有办法改变的话本故事。
如果他‘分不清’这一切,洛冰河还能通过两者的异同来让对方‘走出梦魇、直面现在’。
但沈清秋太清醒了。
他不仅知道那是一场心魔。更清楚那是无疾而终的梦境,是他无法插手、无能修改的‘背景故事’。
逃不掉的噩梦、改变不了的结局,很可怕。
但——
比起拼搏后的失败,现在的‘沈清秋’,根本没有‘入局修正’的能力。
‘那只是一场梦。’
无法改变。
无能更改。
拒绝参与。
结局已敲定。
这样的认知之中。这样堪称‘宿命’般的悲情色彩之下。
任何人,都无能为力。
那个中途被强迫下线之后,再次睁眼便是万籁俱寂,家破人亡的‘沈清秋’——
即便是咬牙存活,又能如何?
即使是耗尽生命本源去对抗,除了激发敌人的虐杀兴趣,又能如何?
屈服之后,只会有更过分的折辱。
认命之后,是再也抬不起头的绝望。
而每一条出路都被堵死的情况下——
除了自杀,别无他法。
而正是深知这一点,沈清秋‘梦醒’之后,更加缄默。
‘他’作出的都是最佳选择。
可结局,依旧是那样的凄惨。
就像是永远跳不出棋局的棋子,即便是努力挣扎,却还是会被狠狠压下甚至直接拿走。
而棋子一旦跳出棋局,所有格子与横竖,都将容不得他。
这是一种极为深入和恐怖的绝望。
是无法改变的、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被遮掩的……入骨的绝望。
当沈清秋感受到这份绝望之后。即使目前的‘洛冰河’面容稚嫩、言语温柔体贴、行为处世沉稳……
他也很难再以之前的心态面对对方。
心结是最难解的。
而这种心结不源于其他,源于莫名出现的‘记忆’和‘梦境’。
无根之水,无源之惧。
这种虚无又莫名的情感,即便当事人并不算在意,但下意识的抵触与避让,最是伤人。
可若深究,却又怨不得旁人,也——没得改善。
水仙分支
沈清秋手中握着修雅剑,与冰哥对打。
狂傲九:三七、天泉。
沈清秋虽未回话,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年少版的自己,眼皮略压,权当点头。
接着手中灵力变换,以灵力将天魔血压出三成后灌入修雅之中。原本清翠的剑身,因天魔血而附上一层黑气,却又在灵力的加成下,血迹四溢,刻出繁复的花纹。
洛冰河:你不去帮忙?那是你弟子(冰哥)。
狂傲九:我可从没承认过。
洛冰河、惊喜:那您是说……
狂傲九:……
够了,别总是莫名其妙的确定这种东西好嘛?
——
沈清秋将冰哥压下,略看洛冰河一眼。洛冰河果断上前,抽取冰哥的生命本源。
唯有自己才能对付自己。
所以狂傲冰哥,也只有同一个本源的洛冰河才能真正压制毁灭。
——
沈清秋看着狂傲九,忽略后面那个黏黏糊糊的家伙:确定?
狂傲九:当然是看遍世界,四处流浪。
沈清秋:那个狗皮膏药?
狂傲九(傲娇):想跟就让他跟。
——
狂傲九:这次想研究什么。
沈清秋:空间虫洞,时空裂缝?
狂傲九:你弟子的拿手好戏?
沈清秋:那是你弟子。
狂傲九:他可是说过要享‘齐人之福’的。
沈清秋:他倒是敢想。
狂傲九:不如让他放个血?
沈清秋:半魔的血已太多,倒是那把剑(能横跨两界)。
狂傲九:他的气运倒是极好。
沈清秋、瞟一眼:你这话……倒不像夸奖。
狂傲九(顺口):比不得你幸运。
沈清秋(平淡):我替你打回来了。
狂傲九:……
丫的,这两个人怎么都这种风格。这话说的人……怪不好意思的。
——救赎水仙线(秋府)——
1。少年救赎青年:
少年:你在担忧什么。
青年:他既喊我一声‘师尊’,总要清理门户。
少年:不是你的错
青年:没有阻拦对方灭世,便是师之惰。
少年:作出选择的是别人,你无法控制其他人,问心无愧,比什么都重要
2。青年救赎少年
少年:我等的人,不会来?
青年:对。
少年:为什么。我是被抛下的那个。
青年:没有人能抛下你,你只要比所有人都强,就能赢得所有。
少年:我需要一个解释
青年:公道需要自己去要
少年:你不觉得你的安慰很直男?
青年:你不需要别人的救赎,坚持本心,即为正确
双九:水仙
设想:冰哥去渣反后〈反复〉洗去狂傲九的记忆,让他‘学习’沈垣,被其他世界的沈清秋救走。
大概……属于水仙吧。
——正文——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浅棕色瞳孔,一样的微笑弧度,一样的温柔问候。
可惜,狂傲九的一举一动虽看上去‘熟练’,却还是充满了‘僵硬模仿’‘刻意纠正’的痕迹。
“别——”
狂傲九看着猛然打碎餐盘的冰哥,下意识后退半步,被打骂的过往如同印记般灼热,虽尽力维持面容柔和,手指却控制不住的颤抖。
肩膀紧紧的收拢着,后背已拱起随时起跑的弧度,胳膊屈成肘击和抵抗的角度,右脚尖指向门外。虽不曾求饶,身体语言却清楚展示出他的害怕与想逃离。
“他不会这样。”
冰哥伸手掐住狂傲九的脖子,力道之大,随时能令对方首尾分离。
狂傲九脚尖离地,双手努力扒开对方的带着怒意的手掌。
他不知道又是哪里做错,惹到对方。
可他已尽最大努力去‘学习’,世间甚至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又怎能要求其他人真正模拟成另一个人?
这人就是个疯子。
寒意从狂傲九脊椎骨升起,莫名其妙被牵扯的愤怒和诡异到令人费解的恐惧细细密密爬满全身。
他从睁开眼,就被这个人‘要求’成固定模式,言谈举止必须遵循某种刻度。即便是他本身的姿态比对方要求的更优美端庄,也必须要‘修正’。
武力值并不占优的情况下,反抗会显得极为无力。而过于强烈的情感,也会随着无穷的时间流逝而平淡无波。
他就像是被制作出来的傀儡,依随主人心意——而改变。
他是谁?
他有怎么样的过往?
他为什么会成为其他人的‘替身’?
被层层封锁的门外有什么?
是明媚的阳光雨露,还是激烈的狂风暴雨?是风霜雨雪交加,还是四季如春?是百姓安居乐业,还是一片疮痍大地?
这些‘谜题’恐怕无人解答。
‘他’被禁锢在樊笼之中,如何才能解开枷锁,复返自然?
————
“你是谁?”
狂傲九看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像是理解了什么。
只是。出于某种分不清晰的原因,他还是任话语落下:
“你是我要‘模仿’的人?”
“不。”沈清秋斩断紧锁于狂傲九手腕间的铁链,眼中只有被压制不住的疼惜:
“你的性命只属于自己,之前只是被人蒙蔽。”
狂傲九眼皮下垂,某种悲哀的情绪涌出,却习惯性的拉起嘴角微笑,就像是无数次被责打后的温柔问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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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取代’你。我这样一个‘模仿’你的替身,一个想要夺走他人特殊性的小偷,怎么会有‘独立’?”
对方眼里的悲伤已逆流成河,可被‘训练’已久的嘴角和表情,却依旧是温顺的、平和的、一看就让人觉得心神宁静的体贴。
这是无数次洗去记忆、重置性格后,造就的‘完美’。
在长久的时间河流里,反抗被打压,爆发被击垮,自杀被救回……最终,尖锐的棱角被磨碎,成为只会盈盈笑着的鹅卵石。
沈清秋有种想拉着他立刻离开的冲动,鼻头和眼角酸涩的近乎要落泪:
“他想要你模仿的,另有其人。”
你本该——肆意自由。
是不该存在的时空裂缝,夺去你应走的道路。
而我,想要带你远离这场狗血的风波。
可惜狂傲九只是平和的点点头,像是看穿一切的了然,仿佛在谈论属于别人的故事:
“所以,你可以如此‘心平气和’。”
即便声音平淡,语调柔和,一举一动像极了善解人意的长兄长姐。
可若细细看去,却能在他脸上发现一种悲伤。那是对命运的迷茫与不解,眼神的亮光几乎要破碎,整个人只有虚假的温柔皮囊在苟延残喘。
如果一个人的记忆里,只有不停被要求成某个样子。而对方的‘修正’方法,也只有简单粗暴的责打——
不可能不生出叛逆与悔恨。
可心底的叛逆并不能帮助他脱离困境,而失去记忆的无助、不够支持他独立生活的欠缺技能,都成为他逃不出去的‘绳索’。
尤其是,每一次生出反抗之意,都会被暴力压下后清洗记忆。
一次又一次的‘洗脑’;
一次又一次的‘反叛’;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总有那么几次,狂傲九会退缩,会害怕,会想要‘模仿他人’以求存活。
想活下去并不是羞耻的事情。
为了活下去忍受些事情也并不丢人。
甚至说,一个没有反抗之力、也没有破局之力的人。
除了‘服从’与‘忍耐’,什么也做不了。
即便是现在——
哪怕这个‘不在乎被模仿’之人,并不是真正被模仿者。
甚至真正被模仿的人,可能也并不介意存在另一个‘伪劣的替身’。
但狂傲九还是从内心深处感到迷茫、无助、愧疚。
与想要自毁。
他自己的性格与灵魂底色是什么样?他靠‘伪装’成别人来求存,被他‘模仿’的人又会如何看待他?
虽说为了维持生命并不可耻,但他一次又一次的压制本性、忽略本心之时,莫名的烦躁与耻辱,还是会令他无地自容。
为什么他如此无力?
为什么他要靠压制本性来求活?
为什么他要容忍对方的突然暴起,就因为他不像‘他’?
……
沈清秋没办法回应。
对于一个记忆为空之人,所有的外界语言,都是涂抹于白纸的墨汁,而用心险恶的‘引导’,更是涂满纸张的恶臭。
对于狂傲九的疑惑与改变,沈清秋无话可说。
他也很难保证,如果自己的记忆被抹去,时刻与会突然暴起伤人的疯子接触。是会毅然决然的带对方一起死,还是会被打压的磨灭心性,听之任之。
毕竟——
时间,与次数的堆积。
本就能改变一切。
沧海能变成桑田,宫殿会落败成路荒遗迹,污泥深潭也能修建起万丈高楼。
繁长的时光中,沈清秋并不知狂傲九经历过什么,怎能苛求对方‘情感正常’?
而狂傲九现在的温和表象,身上的情爱痕迹,无力也无法挣脱的一切——
又怎能怪责对方?
————
“师—尊——”
刻意被拉长的声音里,不满的情绪最为明显。
沈清秋看着身形骤然僵硬的狂傲九,侧身将对方掩住:“你还知他是你师尊。”
“哦?”冰哥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像是发现了新鲜猎物,眼里泛着好奇又诡异的光芒:“第三个‘师尊’。”
“畜牲,活着就是污染眼睛。”
“倒是与里面那个一样恶劣啊。”
“欺师妄上的杂种,活该将头颅割掉喂狗!”
“人族与魔族的杂交,没有人类血脉的魔物!”
沈清秋越骂,冰哥的表情越兴奋。这种肆无忌惮的唾骂,这样恶毒又尖酸刻薄的话语……
实在是,令人怀念到——想掐死对方。
冰哥‘试验’那么多次,狂傲九被他搞的都不像是正常人。
被抹去性格后无限接近于另一人,可两人之间却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底层逻辑,导致总会在某些地方出现违和bug。
狂傲九明明被他‘修正’成温柔如水的性子,行为举止也与沈垣极度相似,就连极为抗拒的房事,也被无数次狠狠压下。
但他骨子里的倔强与不服软,却像是火烧不尽的野草一般,哪怕是打断骨头也难以‘根除’。
压制后又会复发的暴起,纷繁却洗刷不掉的抗拒,明明不敢反对却又无意识的攻击……
灵魂底色,当真是,无法磨灭,却又让人想要狠狠掐住后丢到地上去踩啊。
有后续吗[
啊,脑子里面五湖四海啥都蹦,还在想……感觉狂傲九应该不是‘软弱’的性子,但是太多冰九里面显得有些‘示弱’,所以在思考怎么破局…
坐地等吏中
啊,这个后续的破局有点难搞。九的战力是打不过冰的,而且冰也不可能会‘放九离开’,所以后续的发展有点难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