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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最能打的人

作者:有骨难画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这是自然,人已经在送回来的路上了。不过我警告你:千万不要存着这次不行下次再来的心思,因为那样的话我们还会找上你,并且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好说话,比如先让你付出点终身难忘的代价。


    不想毫无准备的收到噩耗,就老实点。”


    说完这话,苏父只觉着一晃神的工夫,再看面前,一男一女已经不知所踪,连防盗门开合的声音都没听到。


    不等他缓缓,手机响了,铃声吓了已如惊弓之鸟的他一大跳,一个没拿住差点给扔到地上去。


    接起来一听,是老婆,那头带着哭腔道:


    “你刚才干什么呢?我给你打怎么打也打不通,你知道多急人吗?!”


    “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儿子找不着了!护士出去换药的空档再进来人就没了,你的电话始终‘正在通话中’,你到底和谁打了这么久?!”


    “你别担心,儿子应该没事了,过不了多久会回——”


    后面那“来的”俩字还尚未出来便被老婆打断道:


    “还用你说?现在已经回来了,不光没事,找医生来看了看,伤势还莫名大有好转,再检查检查没事了的话明天差不多能出院。


    虽然坏事变好事,但这也太吓人了,下次你可留点心,听见了没有?”


    老婆的声音在听筒中逐渐模糊起来,因为只有苏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越想越觉着可怕,心说那一对男女到底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动用力量把人劫走,再用同样的方法送回来,最邪乎的是全程都没被任何第三方发现,而且连“并非难事”的大话也实现了。


    抹了一把额角上渗下来的冷汗,他道:


    “我知道了,下不为例。”


    讲完也不等对面还有什么要说的,按下挂断键,整个人就如虚脱了一样一屁股瘫坐在身后的沙发上,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


    而那二者从苏宅走后,直接登上停在后院一架即便全速运转起来也几乎没有噪声,外形为多边矩形,一看就知道隐形能力出众的小型倾转旋翼机,没入黑夜之中。


    机舱内,还负手而立着一位,是个身材瘦高,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


    尤琦对其毕恭毕敬道:


    “您吩咐的事办妥了。”


    “谈不上吩咐,我和尤氏一族也算是老朋友,从宋真宗时便与你们家主结了交情,往后的每一代都是如此,一些我不方便抛头露脸办的事情,就会委托给尤门去做,八九百年了,一次没让我失望过,不容易。


    而这次目前还不算完,你拿着这个,上面所写为我毕生所学,如果有一天他能破除万难,心性磨砺到家时,就把此书给他,让他练上面的功法。


    不过在这儿之前,你不要现身于明处的帮他,若无特殊必要,连面都不要见,有些路得让这孩子自己走。”


    男人说话间拿出一本古朴的线装书递了过去,尤琦双手接过,看到封面上写着五个楷体大字——《金顶纯阳功》。


    “晚辈谨记。”


    “尤氏从来不缺人才,这书里所写你也可以安排给你的身边人练,如果能练出来那我一定会来亲自看看,如果练不出来也实属正常,总之不必藏着,多让人试试我是很欢迎的;但切记不要强行习练,这是本功最忌讳的,非要如此无异于玩火自焚。”


    尤琦再次鞠躬表示明白;而此人则负手说了句“改日再会”,便“嗖”的一声化为了一道金光凭空消失了。


    待光芒逐渐退却干净,机舱内恢复正常,身旁的高大凶汉压住心中的惊诧,道:


    “二小姐,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上地下,最能打的人。”


    “连天上也包括?”


    “败于其手的神仙,名字凑到一起能写成一本书。天宫如何?他恼一恼用一双拳头就能打上去,古往今来论谁是三界第一强横,非他莫属。”


    “是属下孤陋寡闻了,不曾听说世间还有这等强者,不过如此大的本事却没有架子,难得。”


    “那是你没见到他发火的时候。”


    凶汉连连点头,随后又道:


    “我们来帮项骜,为何还去医治那苏柏石的伤?这种人渣死了岂不正好?也算顺手除了个祸害。”


    对面摇头道:


    “治好他是为了让他以后承受更严重的后果,你知道从因果的角度讲这个不知死活的腌臜惹了多大的祸吗?


    而且那项骜若有朝一日冲破枷锁得了正道,我希望他能自己去报着一箭之仇。


    当然,真到了那天,此等鼠辈连让他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但这事总会有人来做的,所以若现在要了苏柏石的命,才是真便宜了他。


    包括姓苏、姓水的这两家子,谁也跑不掉。总之,这笔账不该咱们算,便尽量不要过多插手,不然依着我的脾气,你知道会怎么样。”


    “懂了。那王娅迪我们怎么办?”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其实我开始只是想试试她,看她敢不敢又能做出什么事,没想到确实有几分胆色。


    那现在造此横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且观她为可造之材,这样吧——把她接走用顶格医疗,然后找人以‘家将’标准培养,日后好为尤家效力。


    总有一天,她和项骜会再相见的。”


    凶汉听完最后一段话算是得到了命令,遂郑重道:


    “是!”


    这一切项骜一点也不知道,直在牧场里住了20多天,赵佗再次来电:


    “骜哥,我这阵子一直帮你打听,风声小了很多;苏柏石出院后就去回美国去了,他家也没有继续追究这事的意思,然后好像还带走走了...”


    “带走了什么?”


    “水欢。”


    一阵沉默后,这边道:


    “带不带的,和我没关系。”


    “也是,不过我觉着你离能回家应该不远了。”


    “你找谁打听的?”


    “李正义还有柳姐,前者说市局把案子直接撤了,等于你这事和没发生过一样;后者是关于苏家的,据传他们家内部对苏柏石被打从暴怒变成了三缄其口,谁也不许提的样子,感觉和王世建后来的那个态度有点像。”


    “驼子,辛苦你了。”


    “这有啥,骜哥你得明白,关心你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嗯,我知道。”


    这个好消息他随后分享给了二叔和陈菲媛。


    “大侄子,目前只是可能,在没得到准确的信儿之前,你还是呆在这里比较安全。”


    “我是这么想的,就这么直愣愣的回家肯定不行,但可以离得近一点,比如先返回境内,试探一下。”


    二叔摸了摸下巴,道:


    “那也不能回去太多,这样吧,我在瓦剌现在也有产业,你带着对象过去住,常石有什么情况也好搜罗,尤其能让你那个小兄弟随时过来见面说,这可比打电话方便。”


    “也好,不过又得麻烦您安排了。”


    “瞎客气个啥,一点不麻烦!”


    说走就走,当天下午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三人带着一个牧场里做跨境皮草贸易的经理,很顺利的又回到了界碑的另一边。


    而位于此地的产业是一家羊毛加工厂,项骜和陈菲媛住进了为职工建造的宿舍里,一个标准间容纳他俩正正好好。


    好巧不巧,新一届那达慕大会就在附近举行,身旁的女孩看着热闹,道:


    “以前听说你和她出去旅游,拿了摔跤第二名,射箭第四名,骑术第一名,还在最后套马的时候降服了头马,那这次你还想去吗?”


    “我和前女友去的地方你现在又让我去,不怕我触景生情?”


    “不,那是你的伤心事我其实不应该提的,但还说出来是有点私心的。”


    “什么私心?看看我能不能满足。”


    “我想也看看她见过的风景。”


    项骜顿了片刻,随后笑道:


    “好,反正闲着也没事,过去转转吧。”


    因为距离非常近,所以都不用什么交通工具,两人出了长门溜溜达达的便抵达了现场。


    这次的规模与那次相比小了很多,应该是取消了外地选手也可以参赛的要求,他如是想。


    在进入摔跤的赛场时,还没走两步就碰上了一个熟人:五届冠军巴特雅。


    对面一眼便认出了项骜,惊喜道:


    “安达!你终于又来了!这次咱们一定再比一比,像上次一样,斗个痛快如何!”


    “我先来看看,比赛的话这次我看好像不让户籍不在本地的选手参赛,所以只能当个观众了。”


    巴特雅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遗憾,随后道:


    “的确,我听组委会的意思是放开地域限制,有太多使用其他技术的摔跤手过来,破坏了‘蒙古跤’的传统氛围。


    要我说这纯属借口,不过是看上次你一个外来人差点拿了冠军有点害怕了,搞这种关门朝天过的规矩。


    任何体系都不可能在一成不变下还永远保持先进,如果不能及时吸纳别的流派的精华,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窄的。


    只可惜我不是那当官儿的,说了不算,看了也只能干着急。”


    项骜对这番话非常赞同,便道:


    “大哥你能这么想,境界令人佩服。”


    “嗨,哪儿来的境界,而且我能想到这一层,主要得感谢你;若不是上次交手让我体验到了不同技术的威力,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所以这几年我除了巩固已有的基础外,也像你一样博采众长,恶补了很多自由跤、古典跤,还有你们内地的华夏跤的手段,都是好东西!


    只是你不能参赛实在可惜,但咱们在这儿碰上了便是缘分,不如陪我走两趟,让我过过瘾,怎么样?”


    项骜没有多想,闻言遂道:


    “行,全当给大哥热热身。”


    而等两人做好准备拉开架子时,周围已经围过来一大圈看热闹的,那热度直接反超了赛场,并且其中有不少人如巴特雅一样认得这边,知道这个小伙子实力非凡,上次斗了个难解难分,此次也一定是场好戏。


    事实也的确如此,双方都有肉眼可见的明显提高,所以对抗强度比第一次交手时更高了,只不过项骜的胜负欲早已物是人非,没了当初非要拼出个输赢的心劲儿,或者说他也在为巴特雅着想:等下还有正式赛要比,把宝贵的体力用在这里而影响了成绩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因此你来我往的几番较量后,一个似有意似无意的破绽下,这边被抱住腰甩了出去,落地时后背着地,摔的毫无争议。


    他随后从地上坐起来,哈哈的笑道:


    “大哥果然今非昔比了,当年我是惜败,这次我败的心服口服。”


    但巴特雅却不买账,他表情严肃的过来将人拉起的同时,道:


    “不对,你明明比以前更强了,却比那时候少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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